《[柯南]明日》不识风月

5、第 5 章

　　自从知道自己即将有个妹妹之后，风渊开启了她的保姆生活，把妈妈照顾得跟女王一样，甚至还在努力学着做饭，要不是她人还没灶台高，恐怕这个家里烧饭的人就换成她了。最主要的，还是，她真的不适合做饭，用量杯什么的也就算了，可就算是按着菜谱做，也做不出啥好味道的食物。
　　为了避免打击到她，宫野厚司拒绝让她进厨房，表示厨房是属于爸爸的领地，不可以乱进。
　　唯一能让她进去的时候，就是做牛奶糖的时候。

　　“妈妈，不可以在烟味这么重的地方待。”气势汹汹的小姑娘转身对着问诊室里的抽烟者大吼，“你们有没有道德心，这边有孕妇，希望你们能遵守规矩，不要室内抽烟。”
　　“是。”
　　“是。”
　　哇，宫野家的大女儿好凶！可是，配着她那十岁的样子，可可爱爱，又凶萌凶萌的，超可爱！

　　“啊，妈妈，你为什么不能好好待着。”室内烟味大，她算好了通风量打开门和窗户，还得担心妈妈会不会着凉，“总之，要好好照顾自己和妹妹。”
　　“好的好的。”眼见风渊拿起育儿大全和孕妇照顾手册，居然还在上面写标注，“明美，不用这么认真的吧。”
　　“必须要严阵以待。”认真严肃的风渊在触及宫野艾莲娜的小腹时，眼光放柔，“那可是我最重要的珍宝之一。”
　　“哦啦，只是之一吗？”
　　“你和爸爸也算。”别开头，小声说道。
　　“哈哈哈，我就知道，我们家明美最可爱了。”
　　“才不是。”她只是，尝试想要爱这个世界，仅仅是因为这个世界有爸爸妈妈和以后的妹妹。也许，她这样的怪物，真的可以得到幸福，这么平平淡淡的生活下去。“我不可爱。但，妹妹一定是最可爱的。”
　　宫野艾莲娜的教育对风渊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她今后基础的行事准则全来源于她的教导，在未来很长一段时间里，她也是用这个准则在教育妹妹宫野志保，因而显得与某苦艾酒的教育格格不入。
　　每天过得开开心心，以至于情绪波动比较大，也因此，风渊头疼的毛病开始犯，大概这就是自己强行压下CPH4效用的后果之一，她清楚，可身边的人不清楚。CPH4这种作用于脑域开发的药物，她强行按下去的结果就是脑部会出问题，长久以往的确危及她的性命。

　　降谷零左右看看她，“你真的没问题？”以前看她头痛有那么一两次，都是在她情绪较大的时候，现在好像她每天会痛一次。“这就是天才的毛病吗？”也难怪平时她都控制自己的情绪，就凭这疼法，不疯了才奇怪。
　　“可以适应。”这样的疼痛提醒着她，她身体里还有定时炸弹，必须要花漫长的时间去解决。现在有了爸爸妈妈和妹妹，以后她不是孤孤单单一个人，勉强还能跟降谷零、诸伏景光他们玩，平凡的生活挺好。“零。再过几个月，我就可以看到妹妹降生了。”
　　“哇，跟你同桌三年，你今天才叫我零。”生气生气，他这么保护公主，居然一直管他叫降谷同学。
　　“我呢，我是不是也可以拥有昵称？”诸伏景光适时冒头，“照顾你们两这么久，怎么说也该有一个。”
　　“昵称？”思考了一会，“小光。”
　　“哈哈哈哈哈。”降谷零大笑出声，“小，小光……哈哈哈哈，的确是昵称。”笑死了，没想到她会起这么一个可爱的昵称，真是小看她了，说到底还是个小女生。
　　“不好吗？”
　　“挺、好。”拍桌子，笑到捂肚子，“就这么决定了。”
　　“哎。”所以说，降谷零这么闹腾，以后可怎么办？明美酱明显就不喜欢太过闹腾的小伙子。“零，你总有一天会后悔的。”
　　“啊？”
　　“行吧。”两个都不在意，那就慢慢看。

　　放学回家之后，继续当严格保姆的风渊毫无预兆地昏倒在地，家里两个大人都是医生赶紧给她做检查。
　　“她最近头疼得越来越严重了。”
　　“是那个……”关于CPH4的资料他们也有，看到现在多多少少知道那是个什么东西，不该存在于这世上的东西。“你还是要坚持去那边吗？艾莲娜。”作为丈夫，他并不想让妻子去那种奇怪的集团组织做研究。
　　“至少过去，能有更好的实验室。”
　　“明美的实验室不行吗？”
　　“她的实验室，我们用不了。”她想研究的东西，并不想让宝贝女儿知道，“总之，我要去。”明面上她是去研究导师给的那个课题药物，实际上她更想借用那些力量去究竟如何救她的女儿。“再这么下去，你知道明美会是个什么结果，我不能失去她。”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帮你。只是，明美一个人留在这里……”
　　“那边的人答应派个人过来照顾明美。”
　　“好吧。”

　　“你们要走？”风渊心中一慌，“我呢？”
　　“你看好我们的家。等妈妈把导师的课题研究完了，就回来。”
　　“那妹妹呢？”
　　“爸爸妈妈去实验室也不是不回来，偶尔会回家或是你过来看看我们，请了一个保姆她要对你不好，你就打电话给我们。妹妹的话，在断奶之后会送到你身边，你有信心照顾好妹妹吗？”
　　“嗯，有。”她看了很多很多的书，操作一下就能上手，“我会努力的。”
　　“好的。那爸爸妈妈明天就去上班了，你要看好家。”
　　“嗯。”顿了顿，她还是不太放心，“可以不去吗？我不太……放心。”
　　“乖，爸爸妈妈很快就能回来。”宫野艾莲娜小声安抚她，“拉拉勾，等爸爸妈妈回来。”
　　“好。”拉勾，“说好的，你们一定要回来。”
　　“那当然，我们这么可爱的明美一个人在家里，爸爸妈妈也不太放心。”要不是明美这个样子不适合去那个实验室，要不然带过去也能就近照顾。那里不光管理严格，而且规矩繁多，明美上学太麻烦。
　　而且，宫野艾莲娜出于保护女儿的心理，不想让女儿的天赋曝露在人前。她这样的天赋，一旦曝光，在她羽翼未丰之前就是灾祸。
　　“妈妈，要不然，不要去吧？”再次提出让他们待在家里的请求，她的心里感觉不太好。
　　“乖，明美，妈妈有必须去的理由。”
　　“很重要？”
　　“对，很重要。”事关她的明美今后生活，她必须要去那个实验室，用最大的自由和权利做她想做的那部分研究。“晚上跟爸爸妈妈睡怎么样？”
　　“好。”

　　这一晚，宫野艾莲娜教了许多关于如何掩藏她天赋的办法，希望在研究出有效抑制剂之前，风渊就只是个比较天才的孩子，而不是智多近妖的怪物。
　　“妈妈说的这些，你都记住了吗？”
　　“嗯，记住了。”必须要小心隐瞒好实验室，成绩可以好但必须得对科研类的没兴趣，“我还需要培养一两个败家爱好吗？”
　　“呃，可能，没那么多钱……”买下这房子已经花了大笔的钱，后来又秘密造了实验室，中间大部分是风渊制造，可那些设备什么的总归是要钱买的。“你要是太败家了，以后买不起实验室的器材怎么办？”
　　“我也不能明着买器材。不过没关系，等以后计算机发展到一定程度，那样我会赚钱很快很快，可以躺着数钱。”
　　“嗯。妈妈不在的这段时间里，你要好好照顾妹妹，保护妹妹哦。”
　　“好的，妈妈。”认真地保证，“我以生命起誓，必将守护我的至宝。”
　　“好好好，你的至宝就是太多了点，有三个呢。”
　　“那把爸爸去掉？你和妹妹，不能再少了。”她从头至尾也没把自己算在其中。
　　“啊，明美，爸爸太伤心了，你居然要把我从名单删除。”
　　“不哭不哭。”
　　一家人难得一次睡在一张大床上，风渊甚至想过以后妹妹出生了，也要带她这么跟爸爸妈妈睡，这样的日子，会很幸福。

　　降谷零发现自己同桌有了一些改变。
　　“我说，你怎么了？最近怪怪的。”
　　“爸妈出去工作了，我一个人在家。”
　　“啊，这怎么能行？”
　　“有保姆。”但那个保姆……让她感觉非常不好。“虽然她，感觉怪怪的。”什么都不会做的样子，也不会照顾孩子，时不时在家里安装些什么东西或是翻些她们家的相册之类的东西，总觉得这个人不是来照顾她的保姆，而是来看住一个小人质的监视者。
　　“怎么怪怪的？”
　　“没什么。总之，不要跟她有接触。”
　　“那她要是趁着你爸妈不在虐待你怎么办？”他经历过不少寄养家庭的黑暗，对这方面的事知道得很清楚，“要不然，叫你爸妈换一个保姆。”
　　“没事，就这个吧，还能相处。”再换一个，谁知道又会派个什么来。

　　“真的不会有问题吗？以后我送你回家。”
　　“不要。”嫌弃道，“你今天作业写了吗？零。”
　　“写了。”
　　“拿来，我看看。”
　　“哦。”把作业全递过去，在老师来之前，由风渊看一遍改掉错误的地方，都不用罚抄错题。“小光，你呢？”降谷零顺便把竹马拖下水，不能只有他被明美说教。
　　“不要叫我小光。”气抖冷，这家伙真的，小光小光个没完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