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贼]SeaFire~海火.2014ver（重开）》i*多

87、3、天后之语

　　3、天后之语

　　虽然被我打了个略带花边的岔子，可他们的谈话并没有停止。

　　——最后，马尔科问艾斯，入伙前……是叫“黑桃”吧？
　　他依旧懒散懈怠的神情，甚至言语间都透露着不经意。仿佛只是随口一问。

　　可背后的深意却不言而喻。结合现在的状况，稍一动脑子就能猜出他的想法。我望向艾斯，只见他只反驳了半句“那应该是……”自己便顿在那里察觉到了理想主义的不妥。没错，无论是站在哪个立场，白胡子海贼团的神话在历史的轨迹上都到了可以给予评价的时间点。
　　从上个月开始，不少人就开始在这座岛的自然港内造船，大大小小皆有之。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更何况，比起宴席本身，外面的状况似乎更为严峻。首当其冲的便是白胡子作为四皇之一在新世界的地盘。

　　而这位一番队队长，大有今后一辈子都隐（陪）居（着）在（老）此（爹）的意思。

　　在回去的路上，我对艾斯说：“如果不想撑起新世界的一隅的话，不去做也无所谓。”你所追求的自由，或许会随着时间的流逝反而肩负重担。如若如此，我会用自己的“自由”帮你砍掉它们。
　　“不，布莲达，”他说，“我不能总是空凭一腔热血任性下去。”

　　有那么一瞬间，我竟有出现了一种在看陌生人的错觉。
　　小时候，记得耶利米曾说，人类经常会因为一件俗事而脱胎换骨。现在我想说，那才不是什么俗事，那也不叫脱胎换骨，大概只是在剧变过后的成长。
　　……虽然，耶利米当时的重点在他的后半句：不过，也有些家伙和我的小姑娘一样，是那种早熟之后就再也不见长进、记吃不记打的类型。

　　我哪里没有长进啦(╯‵□′)╯︵┻━┻！

　　不过，提到那个家伙的预知……

　　——！！！
　　心脏猛地紧缩，我几乎都能感到血管痉挛的疼痛。

　　被我忽略的某个重要的事实——我终于用某条逻辑链把它从记忆的深渊中拉了出来。

　　“布莲达？！”似是注意到我的不适，艾斯手快地扶着我快要栽倒地上的身子，“果然是走太久了吧，那个我……”
　　拽着他的胳膊借力站稳，我摇摇头：“不，只是心理问题。”

　　——你那凄惨的未来终将化作一缕燃烧后的青烟。
　　耶利米的话从未出过错。且不说他那句“那个男人会毁掉你的一切”和在马林弗多让我看的幻象的真假，但是这句多年前的忠告绝对是真实的。

　　预言和预知，是两种完全不同的东西。预言带有很强的言灵，甚至可以说是有咒诅意味的东西。在某种程度上，它可以仅通过言语改变未来。但是预知却不一样。它只是通过某种方式观测到未来将会发生了客观事实。
　　耶利米的术一直都是预知，这也是我对他的能力如此信任的原因。

　　理论上，只要他没有说谎，他的话就不可能出错。

　　我伸出手，朝着艾斯的脸就掐了过去。
　　艾斯：“……”
　　我：“疼吗？”
　　艾斯：“不疼。”
　　我瞪他。
　　艾斯：“好吧，疼= =。”

　　用疼痛测试梦里梦外大概只是个梗。
　　我松开手，在他脸颊的雀斑间留下一个弯弯的指甲印。心有不忍，用指肚揉了揉那个痕迹，然后站直身。

　　他倒没继续洒多余的关心，只是问了句：“到底怎么了？”
　　“只是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我答道，“现在的我是活着的吗？”

　　我望着他与那场变故前相比明显瘦了一圈却仍然帅气的脸，问出了这个听起来不太愉快的问题：现在的我是活着的吗？还是说……只是死后的臆想？
　　正因为艾斯就在身边、离得过近了，才连冷静思考这件事都做不到。

　　然而，我的潜意识深处，却有着某个声音无比坚定告诉我，这个世界是真实的，我确确实实、肉身与灵魂同时，存活于世。这是真的，不是假想。

　　艾斯看着各种意义上都轻飘飘的我，露出招牌的笑容，回答道：“那么，你想让我怎么证明呢，布莲达？”
　　仅仅一句话，仅仅一个笑容，就让问题本身失去了意义——哪怕身旁的世界骤然崩塌，唯一能被视网膜辨认出的，也是他。
　　“你说的没错，无需证明。真的就是真的。”

　　因为站在我身边的是波特卡斯D艾斯。所以不需要任何的佐证。如果这个人的血肉有着一丝的差错，我也会察觉出。

　　++++++++++ Endless Newworld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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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
　　暑假没放几天，老师一个电话，又开始干活儿啦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