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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学生时代干什么都喜欢结伴,比如逃课、讲怪谈和去厕所 ...

  •   当我的视线再次飘向门口时,银时一剑劈在了我的脑门上。
      “再不专心,故乡的老妈会哭的哦。你这样就可以了吗,为了个公子哥放弃自己的大好前途!不是要成为独立女性吗,以为这样就可以了吗,太甜(天真)了,简直比糖炒栗子还要甜(天真)。”
      “甜你个大头鬼,你脑子里除了甜食和剑道,难道就只剩下深夜档狗血剧了吗!”我捂着痛处,翻了个白眼,挥手指向放在角落里的木桩发起控诉,“要按你的说法,刚才我在那边打桩练习练得好好的,不知道是谁哈,非把我拉到这边来。怎么,不好意思让人发现自己很在意门口的动静,找个人来打掩护啊!凭什么该配合你演出的是我啊!要我演视而不见,麻烦出场费结一下!”
      “哈?你说什么,抱歉,大概是海拔差距有点大,我没听清!”银时把手靠在耳旁做收音状,托着不着调的长音,甚至还十分欠揍地向下俯身。
      太阳穴处抽动了几下,毫不犹豫揪住近在眼前的耳朵向下,气沉丹田用力咆哮道:“那么在意的话就给我去大门口等,傲娇什么的,你是怀春的少女嘛!”一把推开,我提着竹剑走回角落继续和我的木桩相亲相爱。
      等到远方的天际线逐渐被染成深红,高杉晋助仍旧没有出现。尽管高杉已经取得了胜利,但村塾里每天仍旧上演着激烈的对决。
      我坐在门槛上,侧头看抱着松阳送的刀斜倚在村塾门口的银时,天然卷在暮色里被染成了淡淡的橙色。
      “抱歉打扰,”当初饭团仪式的发起者——桂小太郎微喘着在门口站定,“事出紧急,还请见谅。”
      “有人散布谣言说这里宣扬倒幕思想,官差今晚就会出动。”他的语气急切,“请转告松阳老师,务必在入夜前离开。”语毕,他郑重地鞠了一躬,似是带着某种决绝,转身沿来时的路飞奔而去。
      冲进房间时,松阳似乎正望着窗外的暮色发呆。听完我飞快的转述,他平静地嘱咐我和银时不要乱跑,便起身去送其他孩子回家。
      孩子们一走,村塾似乎又变回了最初那间被遗弃的建筑。我在檐廊上抱膝坐下,下巴靠在膝盖上看着远方的夕阳一点点沉入地平线下,看着绚烂的晚霞被夜色侵蚀,看着盈满的月亮夺取群星的璀璨。
      幕府统治?本质上不就是落后的○○集权么,就为了维护这种比被白蚁啃过的木头还要腐朽不堪的东西......
      烦躁地抓抓头发。到底是哪个思想阴暗的卑鄙小人干的龌龊事啊!可恶,让我知道非给来上一巴掌,再给他的○○上来一脚!要不是心疼他妈,我肯定要让他回炉重造!
      仰天长叹也无法抒发心中的怨气。“啊啊,干脆直接把官差赶走好了,反正是群连山贼问题都不治理的税金小偷!你说是吧,银时!”
      慵懒的嗓音没有响起,我回头望向和室内,“银时?”
      不久前还靠坐在墙边的银卷毛已经不见了踪影。
      我的嘴角抽动了几下,“......不会吧。”
      ————————
      该死的天然卷,你最好别是一个人冒傻气去单挑官差,单挑也得给我赢!
      没有打灯笼,凭着月光的照明,我向着驻所的方向玩命奔跑。
      我是疯了吧!我一定是疯了吧!大晚上带刀冲驻所,被抓住的话应该是要切腹100遍来谢罪的吧!等等,为什么我要假设会被抓,连山贼都打不过还想抓我!啊,我好像应该个是良民来着?总之,坂田银时,你给我等等!
      隔了老远就看见在三个人影立在驻所所在的路口,再前方领头官差手里的笼火将街道一角映得昏黄。
      高杉和桂也在?!
      没人意识到我的靠近。那三人举刀前冲的身影和官差们搭上佩刀的手一同映入我的眼中。再次提速,右手握住刀柄,左手拇指抵在刀锷之上,随时准备将刀推出。
      下一刻,我的眼睛捕捉到官差身后熟悉的身影正在夜色中走近。大脑立刻做出了判断,刹住脚步,又向后两步跳开,侧身闪进侧巷里探头暗中观察。
      众人的身形陡然定住,只有松阳缓缓自官差队中穿过,走向他的弟子们。从我的位置能看到他唇瓣开合,但是离得不够近,听不清楚。不过大体上也能猜个十之八九,毕竟官差们刚刚可是准备和他的弟子们交手啊,吉田·护崽狂魔·松阳可不会坐视不管。
      屏息凝神也仅能堪堪捕捉到几抹刀光闪过。伴随着金属碎裂的声音,松阳收刀入鞘,官差们的刀已经被从刀锷附近斩断。
      我不屑地撇撇嘴,恕我直言,对面的各位都是辣鸡。
      目送官兵跑远,松阳的目光先扫过他面前的3个男孩,又似是不经意地望向了他们身后,刚好和我的视线对上。莫名的心虚让我立刻选择将头缩回了巷子里。
      不对。我又没做什么亏心事,为什么要躲起来啊。
      紧贴着墙壁小心翼翼地又探头瞄了一眼,松阳正低头和男孩子们说着什么。
      总觉得现在出去的话,有点迷之尴尬,就像是大战结束后姗姗来迟的某主角团成员,如果刚才有弹幕的话,一定会有人发“此时的葵还在沉思”,“葵正在赶来的路上”来嘲讽。这不就和说好要请客临结账前去了趟厕所回来发现被人抢先结账一样尴尬嘛!肯定会被在场所有人在心底鄙视的吧。
      “葵,早就暴露了哦。”松阳的声音从上方传来,我僵硬地抬头和他对视,机械地牵动嘴角扯出不自然的笑容。
      “来帮下忙吧。”我顺着他的视线一瞧,不禁满头黑线。刚才还生龙活虎的3个人,现在已经成了3株人参,还没被挖出来的那种,头顶还都定着个大包。
      松阳一手一个拖着高杉和银时走在前面,我默默地背着看起来最轻的桂跟在后面。心里忍不住嘀咕,也许松阳并不是护崽,只是单纯抱着我的弟子只能我来教训的亲师父心态。
      “真是没想到,平时最乖的学生竟然打算和官差动真刀。”
      “诶?”脚步一顿,我有些诧异。这才仔细去观察恶童3人组,发现每个人都在腰上别着木刀。啊......
      “捣蛋鬼们至少还知道看场合。胆子真是变大了啊,葵。”
      心里咯噔一声,我悄悄向松阳的脸上瞄了一眼。老师,虽然你的笑容可亲,语气和蔼,但为什么我总觉得后背发凉呢。
      “嘿嘿......”讪笑两声,空气里的尴尬令人窒息。
      “难道是终于被银时传染了吗?”
      “老师,”我用生无可恋的眼神表达着全身心的拒绝,“请不要做出这种可怕的假设。单纯是事发突然,来不及多想而已。您不也动了真格吗,接下来我们要连夜赶路吗?”
      “确实,接下来该怎么办呢?毕竟事发突然,来不及多想嘛。”他目视着前方的道路,不紧不慢地说。
      “请不要用问题回答问题。还有,老师,不要照搬别人的台词啊。”
      “不过,官差暂时应该不敢来找麻烦了吧。”松阳的语气意味深长。
      我停下脚步,难以置信地瞪着松阳的背影。这是......强行占地为王的节奏???这不太合适吧?!这样可以吗?!
      ————————————
      事实证明,这样真的可以。
      我对那些所谓的武士和官吏的认知再次被刷新。,他们的特征除了狗眼看人低以外,又新加了一条欺软怕硬。啊,抱歉,我刚才是不是辱狗了。
      不过,现在每日放学后松阳都会亲自送学生回家,不再让学生寄宿。当然这里面不包含我、银时、被逐出家门的高杉和本就是孤儿的桂。所以,哪怕是晚上,房间里也不会显得太冷清。
      ......也许,反而有些热闹过头。
      比如,用餐的场合。
      “混蛋!给我还回来!”
      高杉企图从坐在对面的银时手......筷下夺回属于自己的那份鸡蛋烧,可惜慢了一步,只能眼见着一抹金黄落入天然卷的口中。
      在他的怒视下银时泰然自若地完成了咀嚼下咽,举起自己的汤碗装模作样地吹了吹并不存在的热气,得意地冲受害者挑挑眉,还附赠了一个贱兮兮的笑容,“真可惜啊,高杉君~”
      “你这混蛋!”高杉的怒气值直接爆表,探身一个抬手,顺势就把汤碗扣在了银时脸上。
      “你干什么!啊,可恶,进到鼻子里了。”银时捏着鼻子大喊。
      “哼,活该。”高杉露出得逞的笑容。
      “你们两个,适可而止啊,这么吵闹哪有一点武士该有的样子。”坐在高杉旁边的假......桂停下进食的动作出言提醒。
      “吃你的饭吧,假发!”头顶在一起怒视对方的两人异口同声地顶嘴道。
      “不是假发,是桂!”
      自从他们正式入读,这银时和高杉的战场已经延伸到了道场之外。最可怕的是,在我看来最懂事的桂,最近似乎也逐渐有了加入战局的趋势。
      这算什么?既然阻止不了,干脆加入他们?
      我默默加快了速度,两口解决了自己的那份鸡蛋烧,又一口闷了面前那碗味噌汤。迅速起身从银时身旁撤离。
      问我为什么把两个日常掐架的人安排在对面吃饭?
      那我只能说,这是几次尝试后得出的危害范围最小的座位安排。第一次是坐斜对角,结果在两人抢夺紫薯糕的过程中,我无辜躺枪,鼻梁结结实实地挨了一记肘击。后来改为让他俩坐邻座,结果两人激动起来掀翻了矮桌,泼了对面的我和桂一身菜汤。
      再比如,临睡前的场合。
      “喂,我刚才铺好的被铺怎么乱成这样。”高杉面色不善地踢了踢早已躺进被窝合上眼睛的银时。
      “哈?你的被铺乱了关我什么事啊?不要打扰快要睡着的人啊,万一失眠了怎么办!睡眠不足可是会长不高的。高杉君,也最好早点休息哦,别到最后连葵都长比你高。别看她整天和咱们待在一起,生理上好歹也算是个女的哦。啊,好疼!”
      我面无表情地松开拧着银时耳朵的手,天然卷立刻把头也缩进了被窝里,只剩个一缕白毛露在外面。
      “你这家伙除了身高就没有可取之处了吧!还有,怎么可能睡眠不足啊,你这个一天能睡够12小时的家伙!”高杉的额上冒出了井号,凶狠地在鼓起的被团上踩了两脚。
      “就算这样也改变不了身高不足的事实。”银时完全不为所动,裹着被子滚到了我的床褥上。
      “这件事的起因跟身高一点关系都没有好不好!”
      “好了好了,我帮你重新铺好了,快点睡觉,不然真的长不高了。”桂迅速卡住高杉的腋下,没让他扑上去和银时干架。高杉只能在隔着被子又踢了几脚后,不情不愿地钻进桂帮他铺好的被窝里。
      我把银时滚回他自己的位置后,钻进了自己被窝。
      已知,高杉的被褥距离壁橱最近,桂在取被褥的时候被地上的东西绊了一跤而此时银时已经躺下了。
      求解:是谁弄乱了高杉的被褥?
      ——————————
      “......男人伸手去拿厕纸。‘啪嗒’有什么滴到了他的手背上,他收回手发现那是一滴红色的液体,就像是......血!他咽了口唾沫,缓缓抬起头,只看到满脸是血的女人正从隔间上方俯视着他!”说到这,佑希突然伸手抓向对面,引出了一连串的尖叫。
      这场景和军训休息时候的故事会一毛一样,真是令人怀念啊,初中的时光。啊,理论上,我现在应该也算是初中......嗯,至少年龄上是符合的。
      “哼,无聊。”高杉收回视线不屑地哼了一声。
      也不知道是谁刚才一直盯着那边听得专注,我抿紧嘴唇,不让笑意攀上嘴角。
      “身为武士,怎么能被区区怪谈吓到。”桂平静地合上手中的课本,看向那边的神色带着一种老妈般的无奈。
      我冲他们摇了摇食指,“这就不懂了吧,没有和朋友分享过鬼故事的青春是不完整的。”
      “喂,就是因为你的青春都是这种东西,才一直没赢过吧。”高杉毫不留情地吐槽。
      “哦~”我意味深长的点头,“那我想请教一下,晋助同学,你的青春是经历了什么才会长不高。”
      “喂!”高杉身形明显僵硬了一下,随后恼羞成怒地冲我大喊,“不要说得好像别人的青春已经结束了一样啊喂!那个天然卷混蛋也就算了,你有什么资格嘲我的身高啊,明明比我还矮!”
      “沦落到跟我比身高的你,最好快点反省一下自己啊。”我语重心长地拍拍他的肩膀。
      “好了好了,你们两个不要老是......”劝架的话说到一半,桂却顿住了,和我交换了一个疑惑的眼神。
      似乎哪里不太对?平时和高杉互怼这事不都是银时抢先干的么......说起来,银时去哪儿了,刚才不还在檐廊上晒太阳来着?
      站在檐廊上,我们3人就看见趴在院子的地上,上半身探入地板下方空隙里的银时。高杉上前,对着他的屁股就是一脚。
      “咚”的一声闷响伴随震动从脚下传来。
      “干什么呢,你个白痴。”
      “谁是白痴,你个矮子!我啊,只是在找掉到地上的......喏,你看,找到了!”银时捏着一颗随处可见的石子站了起来,“好,用它去换个肉包子吃吧。成长期不补充营养可是会抱憾终生的啊,矮杉同学。”他将石子放进高杉的掌心,郑重地就仿佛那其实是块金子。
      我不得不用手捂着笑到抽痛肚子,假发也没绷住“噗”的一声笑了出来。啊......抱歉了,桂,但是假发叫着真的很顺口。
      黑着脸和他对视了几秒后,高杉抬腿一脚踹向他的面门。
      午后照例进行剑道训练,今天的高杉大概是带着怒气加成,成功击败银时,又一次达成了在胜场数上的反超。
      “嘁,反正下次就能反超回来。”银时在刷碗的时候小声嘟囔。
      “求求你多读点书吧,就算下次赢了,也是追平而已。”我甩了甩手上的水,摇头叹气,“剩下的交给你了。”
      说完,我原地蹦了两下,活动活动腿脚。蹲着洗碗真的是太反人类了,我好想念洗碗槽。转身迈出一步,却被人扯住了和服的下摆。
      “你去哪儿!难道要把洗碗的活都丢给我吗!你难道不会良心不安嘛!”银时情绪激动地叫嚷。
      “当然是去烧水啊,”我有些莫名其妙,“难道你打算就这样直接睡觉?你愿意,我们其他人可不奉陪。”
      “哦,对,洗澡!”想起确实有这回事,银时脸上的表情变得有些不太自然,“反正就剩这几个碗了,不如大家一起洗,然后再一起去烧水怎么样!我觉得这个主意特别好!”
      “哈?平时偷懒跑路比谁都快,你骗谁呢?!”这家伙今天受什么刺激了,又不是刚被高杉追平那会儿,不是早该习惯了吗。无视无视,我头也不回地准备离开。我今天可是累得要死,越早钻进我心爱的被窝越好。
      “啊!”身后传来一声惨叫,“抽筋了,我的腿抽筋了!医生,医生!”
      认命地折回起点,低头看着某个坐在地上耍起赖皮的天然卷。“喂,装病也请走心一点好不好,我看你不是腿抽筋是脑子抽疯了吧。”认命地点点头,“等会儿烧水不许跑路,不然你给我等着。”
      没再去细究银时的反常,反正这家伙的脑回路经常串线,迟早会串回正常频道的。
      ......但是很明显,回归正常的时间不是在今晚。
      被尿意憋醒,一睁眼就看见旁边一张哀怨的脸盯着自己,我都佩服自己没被当场吓尿。
      我和不知清醒了多久的银时大眼瞪小眼僵持了一阵,但是天性在召唤,还是赶紧去厕所要紧。见我掀开被子起身,银时突然动了。猛地握住我的手腕,他把声音压得很低,说话的时候还莫名带着些咬牙切齿的意味,“你去哪儿?!”
      “当然是去厕所啊,你大半夜不睡干,要吓死我啊!”
      从他手中挣脱出来,把纸门来开一道刚好容我通过的缝隙钻出了房间。转身关门,一只手猛地伸出扒住了门板。
      “你干什么。”我用气声质问紧跟着我钻出房间的天然卷。
      “当然是去厕所啊,不然谁大半夜不睡觉往外跑啊。”
      克制着不要爆发,我一字一顿地对他说:“你,先,去!”
      “很久没有一起去厕所了呢,不如今天......”
      “谁!”声音拔高了一瞬,又瞬间被我压了下来,似乎没有影响到其他人,“谁跟你一起去过厕所啊!不要随便添加不存在的记忆!你今天到底犯什么毛病啊?!”如果刚才我还有几分困意的话,现在已经完全被气醒了。
      “呐,咱俩同床共枕这么久......”
      “给我注意点措辞啊,这叫同吃同住!谁跟你同床共枕了!”
      “不要在意那么多嘛,呐,葵,是时候解锁一起上厕所的成就了。”银时死死地握住了我的左手,力气大的甚至让我觉得有些疼。
      “滚啊,你这已经可以算性骚扰了,想死就直说......你是出手汗了?你......”我若有所悟地瞪大了眼睛,“银时,你不会是在害怕吧。”
      某人身形为之一顿。好了,什么都不用说了,这家伙就是在害怕。可是有什么好怕的,之前他也不是没起夜过,总不能是因为听了鬼故事......
      说起来,好像今天才第一次听到这个世界的鬼故事,或者说怪谈啊,虽然和上辈子听过的大同小异。
      有位侦探曾经说过:“当排除了所有其他的可能性,剩下的一个不管它是如何的不可思议,那都是真相。”
      但是,这可是银时啊!带着我在尸体堆里混过几个月的银时啊!
      “那个......银时啊,你不会是怕鬼.....”
      “不要说那种东西!”他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软趴趴的天然卷似乎都变得硬挺了。
      炸毛了?难道我现在就是传说中的求锤得锤?!我仿佛看到自己的三观正在飞快重塑。
      最后还是敌不过他的再三哀求,陪他一起去了厕所,以至于我不得不忍受被人旁听和旁听别人上厕所的尴尬。甚至一度希望自己是个聋子,这样我就可以理直气壮地无视这种折磨。
      但,最终击垮我的是被之后起夜的假发撞见了我们两个牵手回房间。
      钻回被窝重新酝酿睡意的时候,在廊上迎面遇上桂的场景仍旧在脑海里挥之不去。他注意到我们两个握在一起的手时,那先是若有所思随即又变为恍然大悟的眼神,以及快速回避时说的那句“抱歉打扰到你们了”,每个都足够让我社死100次了。
      坂田银时,你还我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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