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第 7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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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种人界名号为X教授的查尔斯·泽维尔，在天亮前正式到达了马德里坡港。这次陪他一起出任务的是X战警汉克。作为外形看起来是高大且强壮的蓝皮肤野兽，汉克本人却打扮得非常斯文，他穿着一身得体的西装，甚至还戴着一副金丝边眼镜。
“瑞雯在哪里？”
“我们需要去金刚狼的地盘问问。”汉克站在查尔斯的轮椅旁，爪子拿着一张小纸条。“让我看看……叫公主酒吧。教授，你不能在这里使用能力吗？”
虽然是被琴叫作养父，但变种人经变异后有漫长的生命，查尔斯看起来跟当初与万磁王决裂时的模样差不多。年轻，英俊，半长的棕发用发胶随意抹到脑后，常年累月浸在学院中让他看起来愈发儒雅，即使坐在轮椅上，也隐约带着股高高在上的漠然感。
查尔斯：“现在是可以的。但是瑞雯躲了我那么多年，早就有了一套躲避我追查的方式，我找不到她。而琴在被送去九头蛇之初就经过万磁王的改造，我无法感应到她。”
汉克：“那我们先从公主酒吧开始，就是这里了……教授，我能问一件事情吗？”
以他们为中心，半径五十米内的喧嚣骤然停歇，像是被强制按下了暂停键。他们就一边走一边聊，查尔斯用手指轻点着轮椅的扶手。
“请。”
“我们不是来抓捕琴的吗，”汉克问，“为什么要去先找瑞雯？”
“找到瑞雯就等于找到琴，更何况琴那一边我额外喊了人去处理。”查尔斯继续点着扶手，一点一点过滤人类意识层面嘈杂的信息。“她是个听话的好孩子……瑞雯可跟她不一样，瑞雯把她卖了她都不知道，你也知道九头蛇那件事。”
“您说得对。”
“琴在纽约没出过事，一到马德里坡港就摘掉了抑制器，我怀疑是瑞雯又让她遇上了什么问题。”
汉克安慰他：“您也不必如此担心，琴早就有自己处理麻烦的能力了。”
“怎么可能不担心。”查尔斯露出一个有点头疼的表情。“我看着她长大，见证过她成长的每一个瞬间……我知道她有多脆弱，就如同知道她有多坚强一样。她需要我的帮助。”
汉克沉默起来。他们两个如此显眼的组合，走在马德里坡港的人群中却没有吸引到任何的注视。
在他们离开足够距离后，周围群众才好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喝酒的喝酒，打架的打架，继续热闹起来。
过了一会，查尔斯停下手指：“有消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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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到底对泽莫做了什么？”
“得了吧，我这是在帮他们。”瑞雯说，“查尔斯要来了，他要是读到这家伙以前都做了些什么，说不定会直接把他送回监狱。”
泽莫还像只鹦鹉一样重复那句Hail the fucking Hydra。巴基到场后就心狠手辣地把他放倒，把他平放在沙发上，说等泽莫意识清醒了再去找威尔弗雷德纳高。他看了泽莫两眼，把他的大衣铺回他身上，发现泽莫的手垂在沙发外，还贴心地把他的双手交叉放在胸前。
山姆看到这个场景，打开一本杂志，倒放在他安详的脸上。莎伦看着也乐了，从花瓶里挑了一枝百合，放在他交叉的手中。
……谢天谢地，现在泽莫看起来像是死掉了。
“手机。”我问瑞雯要回我的手机，她看了我一眼后，从兜里拿出我的手机抛回给我。
“我就不追问你引查尔斯过来是为了什么了。”我对她说，“反正他过来，我们两个都没好果子吃，你要是有什么计划就现在开始祈祷能够顺利进行吧。”
瑞雯撇嘴角：“说得真难听。”
我对她点了点头，示意再见，然后把目光转向巴基。他就站在隔壁，看着我的眼神复杂，说不清是忧郁还是饱含爱意。
我走过去，握住他的两只手。我学东西很快，他说过希望我能多接触他，那我就知道怎么做能让他高兴起来。
“查尔斯要来了，他的能力是能进入你的大脑，读心或者操控。”我抬头盯着他的眼睛，“答应我，尽量不要跟他对上。”
“别太小看我了。”
“这么多人里，我唯独放不下你。答应我好吗？”
他反握住我的手：“我不会让自己受伤的。倒是你，真的不跟我们一起走吗？”
“下次吧……巴基。”我喊他的名字，“我保证这是我拒绝你的最后一次。”
巴基没有说话，只是一直注视着我。
我从后门离开，推开那扇雕花纹的木门后，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巴基一眼。
他也在看我，稍微抬起了下巴，提高声音问：“你会回来的，是不是？”
我回答他说我会回来，最迟在明天晚餐之前。
可是我失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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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查尔斯和汉克到达情报地点时，发现这里人数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多。瑞雯，四个人类……琴不在这里，看来是早一步离开了。
“什么风把你吹来了，查尔斯？”瑞雯若无其事地问。
“好久不见，瑞雯。”
查尔斯朝她点了点头。作为她并无血缘关系的哥哥，他了解瑞雯至深，也知道她一贯的把戏。所以他没有太多理会养妹，而是控制轮椅，停在那四个人类其中的一个男人面前。
一头褐色短发干劲利落，眼神有点冷漠，黑色的左臂泛着金属的光泽。一眼看去就知道这是个厉害的打手。
“你肯定就是巴基巴恩斯。”查尔斯双手在腿上合十，用陈述句说出了他的名字。“琴经常说起你。”
巴基看了他一眼：“你就是查尔斯？”
比他想象中的要年轻一点。
“很高兴我们已经互相知道了名字，那么接下来也请你告诉我琴的下落，可以吗？”
“她不想见到你。”
“她并不能一个人说了算。”
巴基拒绝：“我会尊重她的任何决定。”
查尔斯不留痕迹地扫视了一圈，瑞雯的心思并没有多大的情报价值，她下意识会埋藏心里的想法，不过她既给琴下了药，又趁乱把她手机拿走引来X战警，那么就必有她的图谋。
巴基巴恩斯……曾经被九头蛇洗过脑的冬日战士。查尔斯略过了他，寻找下一个目标。他最后定眼看向在沙发上躺着的男人。他的意识层面一片混沌，像是被刻意做了手脚。
查尔斯抬眼问：“他是怎么回事？”
瑞雯回答：“磕上头了。”
查尔斯若有所思地再看了他一眼，最后移开视线，再度对巴基巴恩斯开口。
“我想你知道我来的目的。琴在未经允许的情况下摘下抑制器，违反了我们跟政府之间签署的保释条例……她要是继续躲下去，重新被通缉只是迟早的事。”
“……”
巴基不说话。
“你知道怎么做才是为她好，巴恩斯，你也不希望看到她重回旧路，是不是？”
“我不知道。”巴基说，“但只要她能高兴，就是好的。”
“别装模作样了……我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你只是表现出一副放任的样子而已，巴恩斯。”
“那也总比你表现出一副控制狂的样子要好，教授。”
言语针锋相对，气氛稍微变得有些焦灼起来。莎伦的手摸向了枪，山姆直起上半身，汉克松了松自己的领带。
在这样紧张的气氛中，查尔斯与他对视，忽然露出一个笑容。
“你不好奇我为什么会先来找你们吗？”
瑞雯：“当然是为了琴。我可不觉得你真的是来跟我叙旧的。”
查尔斯：“不，是因为我对琴有其他的计划。”
不远处传来爆破声，伴随着某种熟悉的风声，有人从窗户外面被丢了进来，玻璃四分五裂。被丢进来的是一个在马德里坡港也称得上奇怪的家伙，穿着一身黑红色的制服连头套，背后有双刀。
“靠，这小妞有够辣的，哥今天就不信踢不到她屁股了！”制服男抖了抖，把自己歪掉的脖子扭正，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嘎啦响声。
他站了起来，猛然冲出去，但冲到一半似乎想起了什么，转头对巴基说：“琴在这个世界是你女朋友吧？哇哦，我要说那句话了，我就要说出口了——你女朋友真棒！靠，真爽!”
瑞雯脸都黑了：“你把这玩意叫过来了？”
制服男矫正：“是死侍——不是那玩意，谢谢你，詹妮弗劳伦斯*。”
查尔斯：“韦德是个好人选。我知道琴不可能乖乖跟我回去，但我也不能放任她再孤身一人。韦德身上有任务，正好让他跟琴搭档。”
自称死侍，又被叫作韦德的奇怪男人抄起刀冲了出去。巴基忍不住也往外面走。
而汉克挡住了他的路。
汉克说：“我想你们还有其他事情。”
查尔斯屈起手指敲了敲扶手，躺在沙发上的泽莫立马坐直了身体，尚未清醒，神色有种冷漠痛苦交织的迟疑。醒后他第一反应摸向兜里，等摸了个空后很快就冷静下来。
泽莫醒过来了，天色将亮，他们还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就算再怎么不情愿，巴基巴恩斯还是跟泽莫山姆一行人离开，瑞雯借机说带路去找纳高博士，也跟着他们走了。
莎伦留在这里，跟查尔斯谈破坏赔偿的问题。
“让我算一算。”莎伦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坐在沙发上。“魔形女偷走了我一副莫奈，你带来的人打烂了我的窗户和墙壁，噢还有半套皮沙发。算你五六千万不成问题吧？”
查尔斯喊：“汉克。”
莎伦瞥了查尔斯两眼：“或者……小帅哥，陪我一晚上，给你打个七折？我倒挺想看看风使知道我上了她养父的表情。”
这种小调戏对查尔斯来说根本造不成任何伤害，他只是让汉克把伤害损失都记录下来。但要是山姆还在，肯定会吓得掉下巴。
轰隆一声，崩裂的声音从二楼响起，死侍的痛呼逐渐清晰，在几分钟后突然又变得一点声音都没有了。莎伦的表情变得冷漠：“第二面墙壁了，希望不要是我的承重墙。”
在死侍撅着屁股从二楼下来时，他摘掉了头套，露出一张被破坏得坑坑洼洼的面孔。
“靠，”他语气罕见的失落，“我竟然被她踢屁股了！”
查尔斯看了一眼他身后：“琴呢。”
死侍吊儿郎当地抬起手腕，露出一个奇怪的仪表模样的机器。
“在这儿呢。”他口吻热切，“这是哥们从冬兵的远亲，那个叫电索的男人那里拿过来的……不是亲戚？谁管他们，反正都是那种有金属手臂的硬汉。……噢对，这个表，这是一个穿越时空的机器。她刚刚一直在打我，我就把她塞进去了。”
查尔斯：“……”
他开始怀疑自己的决定是否正确。
“让我看看把她送去哪了……”死侍的语气宛如琴中大奖，“哇噢，是1943年！”
作者有话说
第7章 第 7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