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莫的零碎破乱世界》莫忘了

28、主角有很多名字……

　　到了旅店，结果大吃一惊。
　　月息在心中冷笑一声：呵呵，不愧是千万年才出一人的天分，这么快就醒了……唉，为以后的两千万年默哀啊，竟然一个天才都没有了，在这给透支了。
　　“呦。”用温柔又可人的话语搭话，却招来一片的沉默。
　　而月息正在埋怨那个死FJ：没事把雷写得那么平凡干吗？还得现在尽留两只未成年的狐狸跟我说话了……而且又是一直在沉默……我开始怀疑杰那个好好孩子是猎人篇章中最大的腹黑……
　　“说吧，你们要问什么？”我怎么可能不知道他们等的就是这句话！可是啊……不能在沉默中爆发，也不能在沉默中沉默，那不就只能在沉默中求饶了吗……
　　“第一，你为什么要给我们下迷香；二，你有什么目的；三，你为什么会来友客鑫市；四，你为什么会出现在猎人考试中；五，你的能力到底是什么。”虽然奇牙知道最后这一句问的不恰当，但是现在有必要搞清楚这个女人的实力。
　　“第一：因为你们需要睡觉，这样我才有时间去做我自己的事；第二：看戏，然后在适时按照个人喜好改变一下作战方针；第三：我要保护酷；第四：治愈。其他能力的是秘密。”
　　奇牙眯起了眼，在怀疑着什么，在猜测着什么，又在相信着什么。
　　“奇牙，我说过她不是坏人的……”
　　奇牙手势一打，杰在旁边乖乖不说话。“那记忆中的空缺是什么？你要做地事是什么？你到底想干什么？”
　　真是个敏锐的孩子。月息在脸上漾出一个笑容，温柔，但又是风情万种的。
　　奇牙在心中默念数遍：不要被迷惑，不要被迷惑……之后，满脸戒备地说一句：“那到底是什么！”奇牙在期待，这么一个对自己这么温柔的人，这样温柔的一个人，千万不要是敌人啊……
　　“我是你的祖母。”朱唇一启，语不惊人死不休！
　　奇牙慌神，然后肯定地说：“不可能。”意识到她可能只是在岔开话题，但是，但是……还是忍不住想知道。
　　“为什么？”乖乖聆听，好宝宝，不，好长辈。
　　“祖母现在已经有一百多岁了。”
　　“你不知道吧，她有大半时间都在睡觉，而在睡觉中是不会改变身体的年龄和相貌的。”稍稍一停，月息决定要把一切都坦白，“所以，时间在她身上根本是停止的。”
　　“她上次醒来时的身体是20多岁的。”奇牙开始动摇，她怎么会知道？这些东西根本无法在外界流传，而且知道她的能力的人，没有几个……
　　“是反噬反应。在一百年内，如果睡眠时间超过醒着时间的4倍以上，那么就会进行反弹，变成10岁摸样。”平淡不惊地说着，但天知道我当初花了多少心力财力物力来找出这个答案。
　　“哼，反正也没有人知道。”瞎编的，快说你是瞎编的！
　　“塔卡•莱瑟•揍敌客，黑发黑眼。”月息扯下自己的伪装，“据说跟现在世界上最完美的杀手伊尔谜•揍敌客非常相似。出生时间不明，年龄懒得算。”
　　“被揍敌客家的杀手杀了全家，但因为雇主被人解决了，而余款未付，所以被拉去训练杀人还债。”现在想想，当时的塔卡为什么不去那个雇主那把钱都给拿来付款呢？
　　“十六岁时，已经是臭名昭著的A级逃犯。”淡淡的口吻不曾有一丝一毫的改变，因为这不是我的人生，而我只是在让她的‘孙子’了解这一切罢了。“在完成一次杀人任务后，被同伴所杀。”
　　月息看了一眼奇牙，他就很清楚了。当时要杀掉她的正是家族里下达的命令。利用完了东西就扔掉，否则会成为累赘。这条家规他可是清清楚楚地记得。
　　“可是很不幸，在她睡了20多年后，她的身体已经恢复如初，只是动作变得呆滞了。”听见，窗外的树叶在簌簌作响，是在为真正死去的她哀悼吗？
　　“然后她开始重新学习念，阴差阳错拜了尼特罗的师父为师，并准备把一切清零，重新生活。”
　　“可是在工作途中遇到以前那个杀手家的人，被带了回去。”唉，为当时穿过来的那个女生默哀啊。
　　“然后遍体鳞伤地再度逃出，在几十年的睡眠后，从此开始旅行。”想想，从记忆里开始回忆，啊，当时的尼特罗还好小，还完全不成气候。
　　“然后又好死不死遇见当时杀手家族中最小的直系。本来还想让他叫声‘姑姑’的，结果反而完全被耍，变成对方的摇钱树。”唉，小时侯的桀诺也是相当可爱的呢，只是那思想……整个一半成熟狐狸一只。真为当时那个女主默哀。
　　默哀三分钟后，开口：“然后遇上世界性的灾难，发动了能力，然后睡着了。”也就是那个时候，塔卡才不明不白成了所谓的‘家主之妻’的。
　　“60年后，柯特2岁，奇牙6岁，亚路嘉6岁，糜稽8岁，伊尔谜10岁，有一个猎人带着几百个赏金猎人冲进枯戮戮山。因为有一个猎人的不敬，使沉睡的塔卡苏醒。”唉，也不知道是第几声‘唉’了，就是替塔卡不值，都还没有和桀诺做过呢，结果在睡觉时被人□□了。
　　“她杀了那个人，然后见到了自己的两个‘孙子’。”月息的口气里有些自嘲，‘孙子’诶，可是如假包不换的‘孙子’诶。
　　“当时奇牙被扔在天空竞技场，亚路嘉被桀诺后来娶的一个也是黑发黑眼的人带去了流星街。好象是因为和桀诺在教育方式上产生了分歧。”所以他们才没看到塔卡的真面目。
　　“再然后，在熟人的帮助下离开。”其实只是马哈对她死心了而已——但又不想把她送给自己的儿子为妻。于是把她送走了。“接下来，旅行，沉睡，过着平凡人的生活。”但是这样的生活却被硬生生打断。
　　“但是变小了。不过还好，还能使用念。”月息笑着说出最后一句，但心里的一把琴上却切切实实切断一根弦。
　　以后，说清楚以后，我就跟揍敌客家族没有关系了吧？
　　虽然想这么认为，但是理智偏偏来打扰，它说：这怎么可能，亲戚缘分是永远推不掉的，而且几次的接触和徘徊，塔卡，以及我们这些穿越的人，已经注定跟揍敌客家族扯不开关系了。
　　恩，也对。其实早就已经扯不清了呢。
　　呐，我在中国最喜欢的小猫奇牙，在你眼中，我会是什么样的颜色呢？而我又到底该不该期待？还是说，这样的我，已经连期待的权利都没有了？
　　无可厚非地，看到他沉默了，小杰也一样。也对，当时没有考虑他们接不接受，就直接把所有事实都告诉他们了。月息现在有点担心他们。
　　“I've walked so long
　　I can't remember
　　where was my home?
　　Their distance faces fade away
　　I'm always on my own.
　　I can show a smile
　　It's not hard to do.
　　I can have the strength to go on
　　But sometime I wanna let go of everything.
　　When thoughtfulness is not their game
　　I teach by giving love.
　　High mountain seems higher endlessly
　　when they're pebbles at your feet.
　　And if you should still fall into despair,
　　there is one thing left to believe
　　I lie in your heart always.
　　Nothing is braver than honesty
　　My life is your faith in me.
　　I'll be there when you need
　　you don't have to hide from me.
　　What you are feeling now
　　I fill your soul.
　　We will seek together destiny
　　troubles have an end.
　　we'll carry on hand in hand
　　you're not alone.
　　People searching desperately outside themselves
　　caught up in thinking of whatever helped.
　　And I'd forgotten too that love exists inside me as in
　　those I wanted from
　　I feel you now.
　　I'll be there when you need
　　we will live together.
　　Nothing is in our way
　　with trust in our soul.
　　We will seek together destiny
　　troubles have an end.
　　We will carry on hand in hand
　　We won't forget we have each other.
　　Never!
　　Love is in the hearts of all men
　　you're not alone.”
　　等唱完，突然发现自己最近很喜欢唱歌，从一开始的‘Mirrorcle world’到‘青春无敌’再到现在的‘You’re not alone’。真让人怀疑是在什么时候让我的歌唱细胞无限增长了呢？
　　倒问一句：你在想什么？彻底使自己冷静下来。现在应该关注的不是这个！现在我正处在人生的低谷中。被我救了一命的两位大大，竟然怀疑起我来了（没了你，他们还是能脱险的吗，不是还有小酷吗）
　　他们可是我一直都保护着的，温柔对待着的，竟然这样对我……（喂，你不是对奇牙很一般吗？那个治疗相信他也不会挂在心上的。）
　　“也对。”轻轻一笑，眼里尽是悲伤。我把自己的分量看得太重了呢。月息也好，烟罗也好，塔卡也好，在时间的冲刷下，是多么脆弱……
　　这种反差的对应让旁边那两只呆了。
　　月息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也没时间管那么多，径自拿出一张不知哪来的纸，写了又停，停了又写，时间在她的下笔与犹豫之间度过。
　　天亮了呢……
　　月息转头看向日出的地方，灿烂得耀眼。
　　“那风景太美我不敢看……”不知不觉间嘴巴里就哼出这么一句。又瞬间收回。低头把手中的纸折了几折，然后从脖子上取下一个瓶子，再从衣服里掏出一只耳环，用它们压住了纸。
　　回过头，对上那两只迷惑的眼神，轻轻一笑，“这个，就当作是遗嘱好了。”然后轻轻说出沉重的话语：“奇牙，小杰，还有雷欧力欧……”瞄一眼还在床上睡觉的某只，突然绽放出最灿烂的笑容，“再见，以及……不见。”
　　化作最喜欢的樱花走了，随着风飘散了，在房间里打着转转，算是舍不得离去的证明。然后，有一部分随着风远了，远了，而有些，散落在地上，残破了。
　　对，这就是我的最后宿命……
　　终于，不用再强颜欢笑了，
　　终于，不用再被噩梦纠缠，
　　终于，不用再被束缚着了，
　　终于，终于……终于……
　　可为什么心空了，难道真的是我太过火了？
　　真的是我太动情了吗？
　　再见，酷拉皮卡，雷欧力欧，小杰……还有我最不放心的小孙子奇牙……
　　你们是主角四人组，所以会成长，会健康成长……
　　再见……以及不见。
　　我们，真的一直是两条平行线……
　　我的一端通向毁灭，而你们的是再生，
　　我们注定，不会有交集，也不应该有交集，
　　所以说啊，
　　再见，以及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