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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8、第二次复苏将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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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案组里，新发的命案让每个专案民警都眉头紧锁。...
“清道夫专案”是由龙番刑警支队牵头组建的，云泰市和森原市公安局负责本案的刑警们也专程赶来省城参加专案会议。
“这个系列专案已经发了五起了。”赵其国副局长说道。
“虽然死者都是拾荒者或者精神障碍患者，但也是一条条活生生的生命啊！如果再不破案，没有办法给老百姓交代！可是我们呢？四个月了！四个月了！居然没有查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这还能说我们是个优秀的集体吗？是个攻无不克的集体吗？”
大家都低头不语。
“废话我不想多说了，我希望大家都打起精神来。在座这几十个弟兄，从今天开始，放下手头所有工作，停止休假，全力侦破本案。从今天开始，没有节假日，没有周末，直到破案为止！就今天发的这起案件，技术部门先汇报具体情况。”
会场沉默了一会儿。
“现场勘查工作完成后，除了在尸体附近地面上出现的、用蜂蜜倾倒出的‘清道夫’三字以外，没有发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
紧接着，胡科长说道：“经过法医对尸体的检验，没有发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凶手的作案手段和之前发的四起案件完全一致，是用手术刀之类较为轻薄的道具，一刀刺入心脏，导致失血性休克死亡。死亡时间，是昨天夜里十一点半左右，和目击证人所述的时间一致。”
“又是戴手套、鞋套作案？”
龙番痕检科科长谢明点点头，说：“现场可以看到常见的鞋套印记，没有任何鞋底花纹。因为凶手在现场停留的时间不长，没有证据证明她戴了手套，但是她也没有在现场留下指纹。”
“侦查部门汇报进展。”
“经过对现场四周的侦查，发现现场周围没有监控录像。也没有第二个目击者发现这个白衣女子。”
“对现场周围扩大搜索范围了吗？凶手有血衣，有鞋套，离开现场，总要丢弃这些东西吧？”
侦查员摇了摇头，“可以清洗，也可以焚烧。总之，附近没有发现明显的可疑物品。你知道的，附近就是那么大一个垃圾场，想去细细搜索也不太可能。”
“也就是说，系列案件第五起发生了，我们依旧没有任何抓手？”赵局长瞪着眼睛问。
大家都低头不语。
“之前的摸排仍没有进展吗？”
胡科长点点头，“当时我们对案发时龙番、云泰、森原的住宿记录进行了分析，符合条件的着实有不少人。对女性，可能从事涉法、涉医、有前科的人员进行逐个摸排，都觉得不太像。因为没有甄别依据，所以也没法肯定或排除。”
“现在大家畅所欲言吧，我要下一步的工作思路。”赵局长说。
“我觉得下一步工作，需要围绕三个方面进行。
第一，继续对胡科长说的这个范围内的人员进行排查。三个市不进行身份登记的黑旅馆也要逐一询问、排查，防止有所疏漏。如果凶手刻意去外地作案，是不会去正规旅馆用真的身份证登记的。除去没有作案时间的，其他人都必须进行笔迹鉴定。虽然现在凶手很有可能发现了自己的习惯性错字，或许会在接受审查的时候进行伪装，但是咱们也不能放弃这一条路。
第二，对周边监控录像进行地毯式检查，所有出现在监控录像里的白衣、长发女子都要进行辨别，争取搞清楚特定时间下、出现在周边的这些女人都是什么人。
第三，我觉得可以对‘出台’的小姐们进行一轮排查。”
“你是怀疑，是风尘女作案？”赵局长问。
“用色相让比自己强的对手放松警惕，这最先让我想到风尘女。既然没有丝毫抓手，不如就死马当成活马医，碰碰运气好了。”
“也就是说，你现在对‘涉法、涉医’这个条件开始质疑了？”
秦明点点头，说：“既然排查无效，就要考虑范围定得不对。”
“那，现在从哪个范围下手呢？”赵局长问。
秦明摇摇头，说：“我也不知道。像陈诗羽这种身材的长发女子，仅此而已。”
“连年龄都没有，三个市符合这种条件的女人有好几百万，大海捞针啊。”
“另外，我需要全部五起案件资料的复印件。回去后，我们也认真研究，看能不能有什么新的发现。”
……
一星期过得特别快，秦明、大宝、林涛、陈诗羽，甚至包括韩亮，每天都在办公室细细地阅读五起案件的卷宗，想找出一些被遗漏的地方。
卷宗很详细，但是却没有什么有嚼劲儿的地方，凶手的手段极其高明，以至于根本无缝插针。
“对了煜瑀，你之前怎么不去参加专案组会议？是不是有了什么发现？”秦明问道。
“算吧，也不是证据，总不能和法官说自己在几个现场闻到了相同的味道，而且还有相同的气息。”煜瑀摊了摊手。
但那个相似的气息，让自己很讨厌。
“难道真的有完美犯罪吗？”大宝慢慢开始怀疑自己一直信奉的理念。
“除非是妖魔鬼怪作案，不然哪来的完美犯罪。”煜瑀又说道。
“对了，你刚才说相同的气息？”
煜瑀点头算是回应了秦明，看其他几人一脸不信，解释道：“不要一副大惊小怪的模样，这个世界上不缺少能人异士，你们不知道不代表不存在，比如鬼。”
“真…真有鬼？”
“警察局都是正气，你害怕鬼来？鬼最不想碰到的第二号人物就是军人、警察。”煜瑀坏笑了下。
“少来，哪有什么鬼，别老唬我们。”陈诗羽半点都不信，看起来是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
大宝凑过来，满脸好奇，问：“鬼最害怕的是什么？”
“修道的人啊，成精的妖啊……修道的人以降妖伏魔为使命，妖也怕修道者。鬼之所以怕妖，是怕它捉了自己去吃掉。”煜瑀笑道。
“小说看多……”陈诗羽的话一下卡在喉咙里，因为煜瑀手上突然出现了那把经常用的扇子。
唰的一下打开钰冠扇，煜瑀笑着看向秦明，“至于真实性，你们怎么不问问秦科长呢，毕竟他也和我一起见过鬼。”
“呃……你不是说不和他们说吗，怎么突然说这个？”秦明有些尴尬的转移话题，不太想回忆之前自己害怕的样子。
煜瑀垂眸看着杯中的水，良久之后才说道：“因为第二次复苏快开始了，鬼和妖他们修炼会越来越快，而我们人，虽然有千奇百怪的能人异士，但能独当一面的人太少了。夜影里，除了队长林渊现在快S级，其他队员普遍D级或C级，而国家的异人小队却以C级打底。”
大宝几人听不懂，但对这件事算是了解的秦明一下站起身了，“为什么我们的进展这么慢？”
“……因为修炼资源！现在全世界都缺修炼资源，那些国家可以将资源给一个人提升实力后再下一个，但我们不行！我们龙国的人口基数太大，能修炼的虽然比国外多，但这也意味着资源分摊大，无法集中供一个人使用。”
“师父，林渊那边……”垣华走进办公室，发现大家都在，也不好继续说下去。
“说吧，没什么。”
“之前你做出的那些丹药都分下民间的组织去了，现在军方没了那些丹药，很多人的速度都慢了下来。”垣华如实道。
“煜瑀，我记得你说过，妖会吃鬼，是不是他们能消化鬼，从而增加实力？”秦明想到这个恐怖的事情。
“是……其实人也可以，但是……做鬼丹是有损阴德的事情，做鬼丹就意味着以人死后的魂魄做主药引，国外不少人吃鬼丹，所以实力比我们国内的人强。”
“这…如果你们说的是真的，那么这和你告诉我们这件事有什么关系？”林涛问。
“第二次复苏快来了，这就意味着鬼和妖等邪物实力会大幅度提升，而我们要是没有相应的实力抵挡……生灵涂炭懂吗？靠！那个老头在搞什么，这么久也没修补好通道！”
“什么老头？什么通道？”
“冥界轮回的通道啊，要不是这个通道坏了，怎么会引发复苏？”煜瑀没好气的回答一句。
“煜瑀，你要离开了？”秦明关心的是这件事。
每次，煜瑀都不会做没意义的事情，更不会说没意义的话。
“不走，反正这个局子我罩着的，谁敢来就弄死他！我之所以说这些，是因为鬼怕警察，但鬼一多阴气就会压过你身上的正气，到时候你们还是会遭遇，所以以后你们出现场尽量不要单独行动。”
秦明几人有些惊讶的点头。
我罩着的……好彪悍，原来顾问大人还有这么霸气的一面，学废了学废了。
“师父，林渊那边怎么办？”垣华弱弱的一问。
“让他一边玩去，真当我是机器人，还全天无休的？才给了他多久他就玩完了，我就不信他一点都没留，这个逆徒心里想什么我比你还透彻，无非就是想看看我的极限在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