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五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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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头一：】
“松开点，我喘不过气了。”绿妮被嘉嘉搂得呼吸一阵急促。
“一会的。”嘉嘉紧挨着绿妮，将一直攥着的另一只手松开，“看！”
被子里被照得通亮，一颗鸡蛋大小的珠子发着荧荧绿光。
“好看吧。”嘉嘉十分得意，“我睡到一半忽然想起来还没给你看我的夜明珠，于是马上找出来给你看了。”
绿妮将被子掀开大口喘着气：“看就看呗也不用钻到被窝里呀。”
嘉嘉将食指放在下唇上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这颗珠子连我娘都不知道。”
绿妮大为感动：“那为什么给我看呀？”
嘉嘉眯着眼睛一笑：“因为你是我娃的娘，这颗珠子将来我要传给我娃的。”
绿妮眼睛一白，歪着头继续做梦去了。
【镜头二：】
第二日一早老太太就开了门将绿妮从床上捞了下来：“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早早起床喂猪喂鸭伺候公婆了，年纪轻轻咋个这么懒呢？”
说完看了看床单，将嘉嘉拽到一旁嘀咕了几句。
嘀咕完绿妮就被老太太拽出去喂猪喂鸡喂鸭，中午草草吃了扒拉了一口饭，下午老太太又端了一大盆辣椒让绿妮穿上晒到房檐下面。
绿妮这边累得哭爹叫娘，老太太却和邻居家的老婆子磕着瓜子聊着大天，恨得绿妮直磨牙。好不容易将辣椒都挂好了，老太太又指着鸡笼里的一只母鸡让绿妮抓出来杀了。
那鸡似乎意识到了自己的危险，躲在鸡窝深处就是不出来，绿妮蹲在外面商量了很久也不见成效，到最后，她干脆将鸡窝拆了。
母鸡挥着翅膀将绿妮拍开，一个没找准落到了狗窝里，正打盹的狗被鸡啄了一下屁股，大为恼火，一爪子就想母鸡拍过去，母鸡慌忙逃窜，狗跃起来猛追。
老太太聊天的间隙去监视绿妮，一根鸡毛正好飘飘忽忽地落到鼻尖上。
绿妮指指她的鼻子：“姑……”
老太太气得跳脚：“啥姑，叫娘！”
“是。”绿妮吓了一跳，“你的，啊，对，你……娘的……”
老太太一把拎起绿妮的耳朵：“你娘的！”
绿妮龇着牙有口难辩。
“今天你要是不把这只鸡宰了，我就宰了你！”老太太丢下这句话，继续跟邻居闲磕牙去了。
绿妮只好提了根棍子在院子里拔腿便追，这鸡被一人一狗追的急了，扑棱着翅膀准备跃上墙头，估计是没有考虑到近日猛增的体重，一个倒栽葱掉在了地上。
“鸡？”绿妮试探着问。
没动静。
“鸡，你怎么样？”绿妮提高了点声音，鸡还是没反应。
绿妮只好蹲下来摸摸鸡毛，鸡抬起铅般重的眼皮，想要抬头，狗瞪着一双凶神恶煞的眼睛凑了上去，鸡吓得一口气没上来，歪着脖倒下去再也没了声息。
【镜头三：】
绿妮的筷子刚一搭上盛鸡的盘子边，老太太的巴掌就落到了绿妮的手上：“给嘉嘉补身子的鸡，你吃什么吃！”
嘉嘉盯着鸡大闹：“你把嘉嘉炖了，你居然把嘉嘉炖了！”
老太太摸摸儿子的头：“什么嘉嘉呀，不就是只鸡吗，乖，吃一块。”
嘉嘉挥开他娘的手：“这是我最喜欢的一只鸡，它的名字也叫嘉嘉，你把这个嘉嘉炖了就是把我这个嘉嘉炖了，你，你，你太狠心了！”
老头子用筷子敲敲嘉嘉的碗：“吃饭吃饭，闹什么闹，你不是我吃！”
嘉嘉一把夺过盘子：“你们谁也不准吃，我要把嘉嘉葬了，嘉嘉嘉嘉，你死的好惨啊。”说着还抹了抹眼睛。
绿妮眼巴巴地看着嘉嘉端着鸡出了门，她的心也随着这只鸡飘飘忽忽飞走了。
【镜头四：】
晚上回屋的时候，嘉嘉一把将绿妮拽过来鬼鬼祟祟地在趴在门上听了一会，绿妮捂着嘴巴打了个呵欠：“好了，夜明珠我已经看过了。”
“不是夜明珠。”嘉嘉放开绿妮的手，打开抽屉端出一个盘子：“看，这是什么！”
绿妮瞪大了眼睛——中午被嘉嘉下葬的那盘鸡！
“怎么，怎么回事？”绿妮一脸的难以置信。
“骗他们的，谁让他们不让你吃。”嘉嘉向绿妮招招手，“来，过来吃吧。”
绿妮一声欢呼向盘子冲了过去。
“唔，唔，有点咸。”
“那喝点水。”
“你不吃吗？”
“我……我不爱吃鸡，这块好，大腿上的肉。”
最后一块鸡骨头吐出来之后，绿妮摸摸肚子心满意足地倒在了床上，她想了一阵逃走的事情，很快就闭上了眼睛，迷迷糊糊的似乎有人给她盖上了被子，绿妮勉强睁开眼睛，见嘉嘉坐在桌旁翻看那本《香洲词话》。
【镜头五：】
这一晚绿妮的梦很怪异。
她梦到自己坐在一个白色的光溜溜的东西上面，像是便桶，但是这便桶却长在了地上，梦里的自己手里拿了一本花花绿绿的书，书上的的男人半裸握拳展示着肌肉。
绿妮看着盯着那凸起的肌肉，血脉贲张。
“啊……啊……”
这一用力，那截一直卡住的大便松动了一点，晃晃悠悠往下走了走。
关键部位一阵撕心裂肺的痛，绿妮伴着那阵剧痛隐隐约约听到一个声音：“你要晋江穿还是某点穿？”
“什么是晋江穿，什么是某点穿？”绿妮虚弱地问道。
“晋江穿穿越后的身份尊贵，很可能最后和男主并肩逐鹿天下，华丽拉风。某点穿，八成会穿越成小妾，受尽委屈使尽手段之后才能抱得美男独归。”
“晋江穿晋江穿，我选晋江穿！”说完这句话之后绿妮晕了过去，晕过去的刹那隐隐约约听到那个声音长舒了一口气：“幸好选了晋江穿……”
梦里的绿妮晕了过去，现实中的绿妮醒了过来，那盘鸡现在已经快走到了出口，绿妮捂着屁股，悄悄爬了起来，看看嘉嘉，他睡得正熟。
她垫着脚尖到床后摸到了恭桶，一阵运气，化成粪便的鸡噼里啪啦落到了桶里，臭气一股一股地冲上来，绿妮迅速擦了屁股盖上了恭桶。
踱回去的时候，嘉嘉的鼻子下面堆了一圈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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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男：拉不出来，还是拉不出来！
众女：快给你的肠子洗澡吧，xxx肠润茶，让你轻轻松松！
【镜头六：】
第二日早上，老太太照旧是看看床单，然后拉着一张脸揪过绿妮：“走，烧火，做饭！
绿妮可怜巴巴地看了一眼嘉嘉垂着头跟出去了。
刚到厨房就听到嘉嘉的惨叫，老太太一慌神，手里的饼子掉到了地上：“嘉嘉，咋了？”
嘉嘉哼了一声，没了声息。
“快去看看，走呀，你死人哪！”老太太揪着绿妮的胳膊推门进了嘉嘉的屋子。
嘉嘉躺在床上，紧闭着眼睛，似乎没了声息。
老太太一溜小跑到床前：“嘉嘉，你这是咋了，那难受，跟娘说。”
嘉嘉动了动，没反应。
绿妮紧张地凑过去摸摸嘉嘉的头，不烧，轻轻摇了摇嘉嘉，他缓缓睁开了眼睛：“我……难受，上不来气。”
“儿呀，你等着，娘这就给你找大夫去，老头子，老头子，别在床上死着了，快去找大夫看看嘉嘉这是咋了。”老太太急得直搓手。
绿妮试探着给嘉嘉揉了揉胸口，嘉嘉好像缓过了一口气：“娘，没事，现在好多了，让我媳妇给我揉揉就好了。”
老太太又观察了一阵，发现嘉嘉的气色果然好多了，这才放下心来，瞪着绿妮说道：“你要不想成寡妇就好好照顾嘉嘉，嘉嘉要是有个好歹的，仔细你这身皮！”
绿妮吐了吐舌头，专心给嘉嘉揉。
“媳妇，我想喝水。”嘉嘉的声音非常虚弱。
绿妮转身去给嘉嘉倒了杯水，回头的时候，嘉嘉已经坐了起来，笑着向她眨眨眼睛。
“你……”绿妮吓了一跳。
嘉嘉一口将水喝了：“我没事。”
绿妮一把挥掉嘉嘉手中的杯子：“你吓死我了！”
嘉嘉就势将绿妮抱住：“逗你们玩的
“你玩什么不好，装病！“绿妮气不过狠狠掐了一下他的胳膊。
“哎呦。”嘉嘉痛得大叫出声。
“死丫头，你怎么给嘉嘉按的！”老太太的声音远远传来，绿妮吓了一跳，气得一把将嘉嘉推到了床上。
嘉嘉倒在床上，抓起被子蒙到脸上，翻了个身，背对着绿妮。
“生气了？”绿妮推推嘉嘉，嘉嘉赌气地扭了一下。
“我还没生气呢，你就生气了。”绿妮心里窝着火，“看我们着急你觉得好玩是不是？”
嘉嘉转过身来拉下被子，眨巴着眼睛盯着绿妮。、
绿妮斜着眼睛瞟过去，发现嘉嘉的睫毛又密又长。
“你着急了？”嘉嘉往绿妮身边凑了凑。
“当然急了。”绿妮拾起被子放到桌子上，拉了把凳子坐下。
嘉嘉大为高兴。
“你这什么癖好，我急你高兴是不是？”绿妮看的心头火起。
“你来，来！”嘉嘉向绿妮挥挥手，绿妮别扭着不理他。
“你不来我喊娘了。”嘉嘉作势欲喊，绿妮赶紧弹起屁股冲到床前捂上了他的嘴。
“媳妇，我只是想，我病了，娘就不会总拉着你让你干活了。”嘉嘉扭头错开绿妮的手，眼巴巴地盯着绿妮。
绿妮鼻子发酸，没作声。
“他们都说我是傻子，但是我知道我不是的。”嘉嘉很肯定地说，为了坚信自己这句话的正确性，他还深深点了点头，“因为他们说，傻子娶了媳妇，媳妇也不会对傻子好，但是我媳妇对我很好，所以我不是傻子对不对？”
绿妮的喉头发紧，她掉过头，不敢看嘉嘉的眼睛。
“媳妇，你还在生我的气吗？”嘉嘉摇了摇绿妮的手。
绿妮摇摇头：“没有。”
“那你看着我的眼睛。”嘉嘉不信。
绿妮只好看着嘉嘉的眼睛。
绿妮听人说，眼睛长得好，就像曜石一般，绿妮没见过曜石，她觉得嘉嘉的眼睛就像院里的那口井里的井水，极幽深又极清澈，能映照出她的影子。
有这样一双眼睛的人，怎么看都不能是一个傻子。
“嘉嘉，你不是傻子，不管多少人说你是傻子，在我心里你都不是。”绿妮反握住嘉嘉的手。
嘉嘉粲然一笑，在初秋的阳光下，那一笑倾国倾城。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第五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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