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他的师尊》斐还是绯

6、赌坊

　　晚上，从窗口吹来源源不断的风。杏花的的香味也因此吹进来，树叶哗哗作响。慕云愁起身看到是窗户没关，走到窗户面前，发现今晚的月亮格外的圆，隐隐约约看起来像一个八卦图，天上的星星很多，不过都是在月亮的附近。

　　一颗两颗……数几颗星星连在一起，星星忽闪忽明的，而月亮竟开始转起来。这个图像，慕云愁好像在那里见过，但却又不记得。他没有多想就把窗户关上了。

　　回席子躺下，好像睡不着，伸手来看看自己的手，看一下能看见吗。这不是多此一举嘛，不晚上，从窗口吹来源源不断的风。杏花的的香味也因此吹进来，树叶哗哗作响。慕云愁起身看到是窗户没关，走到窗户面前，发现今晚的月亮格外的圆，隐隐约约看起来像一个八卦图，天上的星星很多，不过都是在月亮的附近。

　　一颗两颗……数几颗星星连在一起，星星忽闪忽明的，而月亮竟开始转起来。这个图像，慕云愁好像在那里见过，但却又不记得。他没有多想就把窗户关上了。

　　回席子躺下，好像睡不着，伸手来看看自己的手，看一下能看见吗。这不是多此一举嘛，不过还真能看见。能看见的前提是要有光，这光就是从屋顶透过来的。原来，屋顶的一块瓦片烂了，从而让光透过来。

　　“慕云愁”闻言，慕云愁就望向床上熟睡的雨墨衡。是说梦话啊！慕云愁还因为叫他有什么事呢，“你就那么恨我吗？”雨墨衡的头上有着大大小小的汗珠。

　　“？？？这是做噩梦了”慕云愁想：恨嘛，那都是前世的事情了，虽然现在也有点，不过今世只要师妹活着，雨墨衡去救她，也许我就不会恨他了吧！

　　梦里，雨墨衡的双手还是被长长的铁链捆住，身上有着许许多多的伤，还是那间屋子，同样的话。雨墨衡想着应该只要慕云愁取了心头血就会醒来，但是梦的场景变了。

　　在山上度假庄的后山，一群小孩在这玩捉迷藏，一位身着白色的小孩猜拳输了。

　　“啊！雨墨衡你输了”

　　“雨墨衡，你要乖乖数哦，不能偷看”

　　“知道了”雨墨衡应和道，转过身背对他们，开始数数。

　　数完数时，人一个都不见了，雨墨衡开始寻找他们，想快点结束这场游戏，他不喜欢玩。若不是皇后说了要保护皇妹。

　　沿着这条上山的路，一路前行。高大的刺竹围在路的两旁。山顶上有一座塔，三四成楼之高，外观破旧，应该有些年份了。门口被贴了许多的黄色的符文。

　　听说这是禁地，不得入内。他们应该不会藏在里面。在塔的后面还有一条路，走着走着竹林变成了看似枫树，但却又不是枫树的树，在山脚下有一个湖。

　　湖面上站在一位白发飘飘的男子，雨墨衡很好奇，他是谁？为什么在这？踏入湖面时，湖面瞬间结冰，雨墨衡下得后退了几步，出于好奇他还是前去。

　　离那人三四米近时，他背对着雨墨衡道“你生性看似沉着稳定，但实为执拗”转过身看了一下他。雨墨衡被他吓了一跳因为他的眼睛是白色的，连眉毛和眼睫毛都是白色的。他看着雨墨衡脖子上戴的红色珠子继续道“我用此物和你交换，你可愿”

　　“我愿意”雨墨衡干脆利索道

　　“师尊，说梦话了”

　　说了之后就晕了过去，那是他小时候的事情了。

　　雨墨衡睁开眼睛，看到蚊帐。心道：看，看得见了。别头看向床下，发现雨墨衡正目不转睛的看着他。

　　也许是第一场梦的缘故，雨墨衡被吓的不轻，又发现慕云愁看他，就起来扯着被子躲过床的角落，大惊小怪道“慕云愁！！你怎么在这？”

　　慕云愁尬笑一下道“师尊，忘记了。我……”

　　在雨墨衡那个方向看到的却是一个少年邪笑着和他说话，心一惊急忙把无名召来握在手中，指着慕云愁道“你不要过来”

　　见状，慕云愁解释道“师尊，是我鸭！”

　　“就因为是你，我才……”才什么，担惊受怕吗，他不知道怎么说下去。

　　见雨墨衡一惊一乍的，他道“师尊，你怎么了”伸手向雨墨衡走去。

　　豆大的眼泪从雨墨衡的脸颊顺流而下，拿剑的手开始颤抖起来，说话也开始停停断断“慕云愁，你不要……过来”

　　慕云愁没有听他的话，上了床。

　　剑离胸口很近，

　　剑的顶端碰到胸口了，

　　剑插了一点进去，流血了。雨墨衡颤抖道“你真的……不要过来啊，不然我会……”慕云愁手握着剑向上一拔，手和胸口都出血了，雨墨衡则被吓得剑都拿不稳，直接掉在了床上。慕云愁趁机抱住了他“好了，我不会伤害你的，嗯？”

　　“嗯”雨墨衡应和着，下一秒就被慕云愁敲晕。

　　雨墨衡靠在慕云愁的肩膀上，慕云愁边点穴止血边想“雨墨衡肯定是梦到了什么”慕云愁害怕雨墨衡像刚刚一样发癫，帮他披上被子，抱着他一起睡。

　　“嘶，脖子好痛”雨墨衡把脖子从慕云愁的肩膀上挪开，本想揉了一下脸和脖子，但好像有什么东西抱着他，用手摸了摸，好像是个人。挣扎着想把那人推开，不料那人自己把手松开，揉了揉眼睛道“师尊，你醒了”

　　“嗯，你不是睡下面吗？怎么会在我床上？”

　　“你昨天不知怎么的就……”

　　雨墨衡似乎记起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其实他根本没有记起，胡言乱语“我知道了，你离我远点”说完，慕云愁就起身回了自己的床位躺下，想继续睡。

　　雨墨衡的耳朵似乎受第二个梦的影响，有那么一点听清，也不知道能持续多久。听到这个动静应该是慕云愁下了自己的床铺睡觉，不过他怎么还睡，不起来收拾准备启程。

　　“你怎么还睡，不收拾收拾准备离开”

　　“现在才寅时”

　　“哦，是嘛”平平淡淡的一句话，让慕云愁以为是自己在讽刺雨墨衡看不见，就翻了个身背对着他。

　　好闷“慕云愁你是不是把窗关了”

　　“嗯”

　　“去打开”

　　“不去”

　　“嘶，脚都麻了”拿起床边的竹子起身向门口走去。

　　“师尊你去那里？”

　　“去如厕，你去吗？”说出这句话，其实为了骗慕云愁罢了，他只是出去散散心，顺便去吃东西。

　　慕云愁坐起来说“什么？如厕，我才不去”就躺下了。

　　这个店这么早就开门营业了，说早是因为在这个城那么多家店唯独就他一家早开，是有生意吗，好像不是吧！没有纠结太多
　　就下了楼。

　　脚好麻，慕云愁不会一晚上抱着我睡吧，真是太放任他，不知道尊师有别。

　　“客官，那么早就起来了”掌柜转身看到雨墨衡，“要不要来点什么？”

　　“不用了，我出去看看”

　　“瞎子也是看得见的吗？？”此时掌柜心里有无数个问号。

　　天很黑，除了青蛙的叫声和鸟的鸣叫声，四周一片寂静，晨风很凉，雨墨衡哆嗦了两下，心里后悔道“早知道就多穿点，嗯，有声音”

　　“开大”

　　“啊！怎么是小啊！”

　　“我赢了！”

　　“那这次我赌小！”

　　“你要赌什么？这位客官？”

　　“不堵了”一位中年男子走出来，鄙了雨墨衡一眼。

　　“欢迎下次光临本店”一位头扎丸子头，身着抹胸裙的少女婀娜多姿的走出来，向刚刚那人挥手告别，看见雨墨衡，冲他笑盈盈道“这位客官你要来玩玩吗？”

　　“可是我没有钱”想着说这话，应该会被赶出去，可没有。少女还是笑盈盈道“你可以先欠着，慢慢还”伸手露出细嫩的手来“请”发现手上的刺青露出了，急忙拉了手袖遮住，看向雨墨衡。心想“是个瞎子啊！”

　　慕云愁担心雨墨衡如厕，给他如到粪坑里去，就出去找了，茅房不见，天那么黑，他去哪里了，慕云愁满大街的找，在桥的不远处发着微弱的光，雨墨衡不会就在那里吧。跑到桥边，果然如此，雨墨衡就在那里。

　　“师尊！！”

　　别过头，是不是有人叫我，因该是错觉吧！毕竟现在怎会有人找我。

　　赌坊里面人山人海，非常挤，少女指着赌桌道“你们让让，有人来了”众人齐刷刷的别过头看向雨墨衡。百来人的目光紧盯着，雨墨衡特别想挖个洞，钻进去。

　　“瞎子啊！”

　　“什么？瞎子就不要来玩了吧”

　　“就是就是”

　　莫名其妙的涌上一团火，本想破口大骂，但还是沉下心来，平淡道“瞎子怎么了，信不信我把你的钱署走”

　　“哟，有本事你就来”挑衅道，“我赌一百币”

　　“我赌十个灵石”

　　“喂，瞎子你赌什么”

　　“让让，让让”看到了雨墨衡的头发，“师尊”

　　“师尊”

　　“慕云愁，你怎么来了？”

　　“怕你掉进……怕你不见”

　　“那你找到我了，你可以走了”

　　“不会叫来帮手了吧！”

　　“请问可以堵人吗？”

　　“呃……可以”堵人少女还是第一次见

　　“我赌他”指着慕云愁

　　“什么，堵我？”

　　“这位客官赌这位公子，赢的人，就可以把他拿回家”

　　“堵人啊！拿回去，给我闺女当上门女婿”

　　“他是我的，你们都别争”

　　不是，我还是我的，怎么就成你们的了？

　　少女开始摇起色子，色子在木盅里摇晃着，一下，两下……哐当哐当，停下道“你们赌大赌小？”

　　“赌大”

　　“赌大”

　　“这位客官呢？”

　　“我赌小”

　　“师尊，你可别把我输了”

　　揭开木盅的那一刻，慕云愁松了一口气，两人鲜红的一点。

　　“啊！”

　　“恭喜这位客官，赢得赌品。”

　　“这次是你运气好，敢不敢再来一句。”

　　“你忘了我教给你什么了吗？太子殿下！”雨墨衡隐约听到有人在和他说话，但又不确定。

　　“不了，慕云愁我们走吧！”

　　“嗯，好”

　　师徒两人在大街上晃悠，气氛很尴尬。

　　慕云愁想说点什么，但又不知道说什么好，怕雨墨衡生气。就在这时雨墨衡道“天亮了，我们回去吧！”

　　“师尊，天还没亮”

　　“……”雨墨衡加快了步伐。

　　慕云愁小心翼翼问道“师尊生气了？”

　　“没有”

　　“师尊，你真的生气了？”

　　“没有！”

　　“师尊，你别生气，我……”

　　雨墨衡停下脚步转向慕云愁的方向，“慕云愁，你有病啊！能不能不要烦我”

　　“师尊，我错了”

　　雨墨衡转身就走，慕云愁在后面穷追不舍，“师尊，等等前面……”话还没有说完，眼看雨墨衡就要撞到树了。

　　从慕云愁的手袖里飞出一条泛着淡淡金光的绳子，上前绑住了雨墨衡纤细的腰。在用力一拉，雨墨衡整个人都飞了起来，慕云愁上去搂住他的，在空中转了几圈。

　　“慕云愁！你有病啊！还不放我下来！”

　　“哦，好”

　　理了理衣服，对慕云愁道“走吧！”

　　“去哪里？”

　　“回客栈。不回客栈，去哪里！”

　　“哦，那……师尊牵着我的手吧！”

　　“为什么要牵着你的手？”

　　“我害怕你又像刚刚那样，一头撞在树上。”

　　“……”

　　“如果师尊，不愿意牵，那就牵着我的发带吧！”说着就把头上的发带摘下，“如果说我不牵呢！”

　　“那就只有，绑在你手上”

　　“你敢！”

　　“为什么我不敢，在说了你中了毒，灵力都比我低，对我构不成威胁”

　　“你在干什么，给我放手”洁白的发带绑在雨墨衡的手腕处，打了死结。雨墨衡试图想解开，但都是无济于事。

　　“你有病啊！快点给我解开！”

　　“不行啊！如果解开的话，你又会撞上去的。”

　　“解开！”

　　“不解！”

　　“慕云愁，给你脸了是不是！”

　　“什么？你说什么？风太大了，我没听清”

　　“……”
　　没办法，慕云愁太执拗了，雨墨衡拗不过他，只好妥协。

　　冷清的集市开始多人起来，他们俩回到客栈门前。看见付释寒和寒月桦正在享用白馒头。

　　寒月桦用余光看到两个大老爷们的手被绑在一起，真是有伤风化。正想吞下粥时，那两个人看起来好像很眼熟。偷瞄一眼，大惊失色，那不是墨哥和那谁谁谁吗！

　　“墨哥你的手怎么会和他的手绑在一起啊？”寒月桦跑过去指着他们道“你们……”

　　“我就是绑着，唉，我就是绑着，我就是玩，你能把我怎么样”

　　“……”伸出只手“松开！”

　　“哦”慕云愁把发带解开。

　　娇嫩细白的手被发带绑出了一道道红印，着实让人心疼。

　　扭了扭手，有点痛。

　　“墨哥，你看你的手都被嘞出痕迹了，涂点药吧！”

　　“不用了，我不需要。赶紧吃点东西吧！好上路”

　　“上路，去哪里？”寒月桦问。

　　“黑峰山”

　　“那还等什么，走啊！”

　　御剑飞行到黑峰山的边缘时。突然剑失灵了，他们开始下坠，千米高空，从上坠下。

　　“我操”转头看向旁边的师尊下降的比谁都快“师尊！”

　　感觉有什么东西压着我。好难受呼吸不了，好累！

　　“师尊！”

　　谁？慕云愁吗？

　　“别怕我这就来救你”

　　救我吗？我好像不需要吧！

　　“鹤归，召来”雨墨衡被鹤归接住了，慕云愁从旁擦肩而过。

　　“我操”

　　说话如此粗暴，没点弟子让。

　　飞下拎住慕云愁背后的衣领，救住了慕云愁。离地面较近时，雨墨衡把慕云愁直接丢地上了。

　　“唉啊，痛痛痛”慕云愁红着眼看着刚刚落地的雨墨衡。

　　“哦，鹤归它说它不喜欢你，叫我扔你下去。”

　　“……”

　　“付释寒你们没事吧？”注意到付释寒和寒月桦，走过去问。

　　“师尊，我没事”

　　“墨哥，他没事。我有事，痛死我了。”

　　在坠落时，寒月桦用身体抱住了付释寒。

　　嗯，有护甲的人就是不一样，不怕死。

　　黑峰山被怨气环绕，和在黑峰城看的时候有所不同。

　　枯萎的树木，盘旋的乌鸦，处处是坟墓，异常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