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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解术成功 ...


  •   沈掇星和谢池月这俩人是处子很正常,在场的皆不觉意外。谢池月一望上去便让人心觉他清心寡欲,一心只读圣贤书,而沈掇星…性格寡淡不近女色,怕是把整个酒欢楼招下来,他都提不起性致。

      柏冬阳看他俩组队了,便也颇为大胆主动地扯了扯迎雨的衣袖,脸上是一副人畜无害的神情,“迎大哥,虽然我听不懂他们所说的处子是何意,但是我能跟你一起么?你是处子吧?”

      饶是迎雨这般冷淡疏离的人也抵不住那清澈如水般的目光,柏冬阳不似沈掇星那般严肃,所以迎雨的神情也就平和了不少,但还是略显僵硬。他有些不好意思地咳了声,“是,好的。”

      姚终释用灵力刻写的字在虚空中缓缓浮现,言语直接明了,“我继续负责调查施术者,那么,解术就劳烦各位了。”

      话音一落,众人的目光皆聚于五绮和江树二人身上。

      一时间只剩五绮和江树二人未作回应,两人皆不自觉地望向彼此,打量和猜疑的视线于冷空中短兵相接,打的火热。

      江树先发制人,当头便指着五绮的鼻子大声道:“虽然你假正经的时候人模狗样的,但你肯定不是什么纯洁少男!媒都做过一百来趟了!谁知这一百来趟里有没有你自己的份!!人间很单纯,复杂的是人!”

      众人:“?”

      五绮毫不示弱,正悠闲地叉着精瘦的腰,附以居高临下的目光打量着江树,“我堂堂正正光明磊落,赠姻缘虽也算不上积了大恩大德,但总归是一桩美事。你当我愿意?不过是吃吃席!混口饭吃!倒是你个白天泛黄夜里发春的猪蹄子,酒欢楼此种风月场所你去过不少吧?!上次我还看到你求爱不得,被一姑娘拒后,不要脸的找我牵线呢!我早该用红线把你给勒死在女人堆里!”

      沈掇星高傲地支着下巴,事不关己地吃茶看热闹。

      谢池月审时度势,见这唇枪舌剑地干架的趋势走向有些不对,生怕他俩说出些少儿不宜的害臊话来,赶忙机智迅速地捂住了柏冬阳的双耳。

      柏冬阳:“?”

      江树来劲了,一张嘴连环炮非要杠到底,仿佛不死不休,“我才是真正的青春纯情天真少年,别看我平时身边常围着一群活色生香的小姑娘,我可是守身如玉严格要求自己的!作为江家的二子,我怎么可能做出那种睡了就跑始乱终弃的事情呢?!就算那些女人一个劲地往我怀里钻,我也一丝不苟地一一拒绝了,毕竟我是个负责尽心的男人。常言道,男人的腰和功夫,要留给最心爱的女人。虽然我的女人现在还……”

      话没说完,五绮便不讲情面地当头一脚狠踹了江树的臀部,“废话少说,还得干正事呢。一句话,是不是处子?!”

      江树忙正直了身子,双眸里迸射出光彩夺目的光芒,他剑眉一横,自信地撩了撩额间的鬓发,“天地为证,当然是!”

      一阵闹腾下来,得出了一个显而易见的结论,这群少年少男,都是未经人事的雏儿!

      谢池月一锤定音,旧伤未愈便不辞辛苦地招呼道:“事不宜迟,这事拖不得。那我们现在便去关押房中解术。”

      沈掇星捏了捏他的手掌心,好声劝道:“我们去便可,你旧伤未愈,先前也染过风寒,莫要再雪上加霜坏了身子。回房好好歇着。”

      柏冬阳满脸担忧,话糙理不糙地道:“对啊,阿月哥哥。上次共情你替我们探了路,这次便由我们披荆斩棘吧。身子好些后再救人也不迟。”

      “可是时间…”谢池月方才开口便被打断了。

      五绮摆摆手,示意他勿要太过操劳。“莫要因小失大,你的身子才是最重要的。掇星,要不你把他送回卧房吧。你也不必着急着赶来救人,这边还有我们,先照顾好池月。”

      江树一手叉腰,一手拍拍自己健硕又鼓囔囔的胸脯,“这种救人积善积德的事,先交给我这个纯情少男吧。你好好养着便是。”说罢,便粗暴地拽上五绮大步流星地迈出后堂。

      江树嘴里还嘟囔着,“驴脑袋,你刚才说的用红线把我绑在女人堆里,这还做不做数?!我可求之不得!”

      五绮毫不客气,“勒死你这事算数。”

      柏冬阳和迎雨也一前一后地跟上了,姚终释也负责出门调查施术者。

      谢池月无奈又可怜兮兮地望着沈掇星。“我又不是病秧子,身子骨没那么弱的。”

      沈掇星摊开双手耸耸肩,“我才不管。马上回房休息,要不是你说要见迎雨,本来我就不该带你来后堂。天凉,风吹多了冻身。”说罢,便不容置疑地牵起谢池月略微冰凉的手闲庭信步地回了卧房。

      两个青葱背影迎着肃冷的冬风,穿过清冷悠长的廊下,推扉而入。

      谢池月反抗无效便随遇而安,自觉乖巧地上了榻。但由于昏迷过久,又刚清醒不久,如今只觉满身酸痛,筋骨有些难以伸张,却不觉困乏。

      无意入睡便只得睁眸凝思,实在是无趣地很。谢池月便柔声抱怨,语气中却没有一丝一毫的责怪。“都说了,我又不是身娇肉贵的小姑娘,更不是什么金枝玉叶,都卧榻好几天了…”

      “不是金枝玉叶就不能好好护着了?我们还没有缺人缺到让你负伤执行任务的地步,既然身体不适,养着便是。”沈掇星眸如其名,藏着自太古至永恒的明星,悄悄揉碎后便成了一片星海。

      沈掇星的目光炯炯有神,似是追着光又迎着光,但其实仔细一望,那光原是因眼前人而亮起的。“你敢说你伤好了?你就那么不惜命么?!”沈掇星深沉磁性的嗓音步步紧逼。

      谢池月被那紧紧相逼的质问弄得有些晕头转向,却又被问得哑口无言。

      他的伤确实没好,尤其是遭到了严重反噬,他现在还偶尔觉得心脏一抽一抽地疼,仿佛是巨大的精神刺激后的后遗症。他如同做坏事被当场抓包的稚童,一双柔眸此时盛满了无辜和不知所措。“我错了。”他小声认错。

      那双眸如弓箭在弦,如利弦直刺到心尖,望得沈掇星都不好再说他,只得无奈地同他相视。

      这一望,倒是谢池月先羞了,不禁有些退缩。见过迎雨后,正好想起一事,他便故作漫不经心,“掇星…上次我们去挑选的婚服是给迎雨的吧?”

      沈掇星一愣,但那微讶稍纵即逝。他暖着谢池月冰凉的手,正经道:“是啊。”

      谢池月若有所思地喃喃自语:“怪不得先才他说还是……” 不过…自己同迎雨的身量并不似…他总觉得沈掇星在瞒着他什么…

      “还是什么?”

      “那个呀,咳…就那个。还未成亲,肯定还没有过房事。”

      沈掇星见他这般别扭样觉着好笑,“你如何得知?倘若他偷腥呢?”

      谢池月凝眸沉思,十分认真严肃地道:“我觉得迎雨不是这样的人,他看起来沉稳内敛不张狂,应该会是个好丈夫。”

      沈掇星忽觉牙根有些泛酸,“不是就不是,不必夸他。你才认识他多久。”

      谢池月察言观色,觉着这小子好像话里有话,却也不知他酸个什么劲。只得如实招来心中所思所想,“都说属下随主子。既是你看上的人,那便差不到哪去。”

      沈掇星眉眼一弯,乐从心生。狂妄地嘚瑟道:“既是这样,那他挨夸便是沾了我的光。”

      谢池月哑然失笑,心说,这人这七年来果真是练好了一副能说会道的嘴皮子。

      沈掇星的目光追着那带着笑意的唇角游走,竟在沉迷中丢了神失了魂,几乎是疯狂着迷地含住了那柔软的唇瓣,红舌探进了湿滑的口腔,一发不可收拾地掠夺。

      谢池月的清俊面颊红晕渐染,心动如热浪翻滚,淌进了心穴。
      他只得为那人丢盔弃甲,放了城门。

      一朝入迷,朝朝思念,年年痴想。不要相思苦,要人间月要眼前人。沈掇星心想。

      事不在难,找着了法子便可。

      先前着了那施术者的道,认错了禁术,才会误了进程。江树和五绮虽不时拌嘴,唇枪舌剑地时不时将对方往死里叉,但也十分默契地解了术,也算是大功告成。

      而柏冬阳和迎雨则截然相反,两者相尊相敬,在一番恭敬的礼节和收敛中解了术,虽还不熟络,但二人成功解术倒也算美满。

      他们四人折腾半天,直至夕阳渐垂,天幕层层浸染如霞,这才将所带回来的中术者全部解了术。

      清晨时还精神抖擞的少年郎如今却累成狗子,五绮同迎雨满面疲惫,累得惜字如金,一字不吐。而柏冬阳和江树,苟延残喘般相互拽着溜去后厨,嘴里不约而同地嚷嚷着:“开饭了!我要吃饭!”

      江夫人忙着经商事宜,平日里少见,也不同他们共膳。

      所以几人来到后厨时,只有满桌的诱人佳肴和端坐于桌前的沈掇星同谢池月二人。

      不知为何,江树总觉得那俩人坐在一起便同夫妇般,不仅理所当然,似乎好像还有些甜滋滋的。不过他灵力消耗大,又饿得发慌,此刻正饥肠辘辘,迸射出耀眼光芒的双眸里只有那一桌菜肴,哪还有心思思忖那俩人的事。再说谢池月这么温柔的人,沈掇星对他和颜悦色不是理所应当的么?江树想。

      迎雨本作为下属,不敢同沈掇星一起用膳,便竭力推辞。奈何推辞不过,那几位公子又热情得毫无架子,迎雨索性便落了座。因江奕和孙习离以及姚终释尚未归来,此次用膳的只有他们六人。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74章 解术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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