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真TM没人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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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所周知，蝙蝠侠是一种营养丰富的动物，蛋白质含量是牛肉的五十倍。它是哥谭市的特产，通体漆黑，体侧生有双翼。味苦，无刺激性气味。
辛苦了一天的草师傅来到了哥谭市，准备在这淳朴民情□□验一下这道当地的特色美味。
黑漆漆爆炒红披风!
ps.由哥谭小镇与大都会友情联名。
【我草，莱克斯总裁是真滴牛哇，这俩货终于干起来了!在现场！】
看系统这激动无比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它家的老母猪一口气下了九百九十九只崽儿。
“你倒不如先关注一下我的死活。”李草一个翻滚，险之又险地躲开从头顶上砸下来的水泥板，灰头土脸地在战场的夹缝中求生。
身为一个普通人的悲哀就在于此了，在超越人类极限数倍的争斗里，只能被迫辗转逃亡。人，都是崇拜力量的，可当这种力量超越极限认知的时候，崇拜就转变为了恐惧。
李草在这个时候倒是很能理解蝙蝠侠想要灭杀一个不可控因素的心情了，毕竟你不能指望着有自主意识的核弹保持稳定，更何况超人远比核弹危险得多。
【哎呀，我之前都说了，你迟早是要被莱克斯坑到连底裤都赔光的。当工具人其实不丢脸，说真的啊，看你东躲西钻，还不如去拍安妮小宝贝吃手手的视频。】
系统毫不在乎地吐槽道。
【再说了，近距离观看神仙打架的机会可不多见啊兄弟，DC版凡人之躯比肩神明不比你个小辣鸡躲水泥好看多了？麻溜点儿，自己找地方躲一躲。就这还算是小场面呢，算算时间线，隔壁漫威家的就快到奇瑞塔入侵地球了，那时候更加劲爆。】
李草敏捷地在战场上穿梭着，没有理会被压在废墟下面的人，他与蝙蝠侠的距离越来越近。近到大都会的守护者能够看见他手中明晃晃的匕首，而无法阻止了。
他吞了一整颗氪石。
所以只要李草在场，他身上的辐射就会让超人越来越虚弱，这也是蝙蝠侠能够全面压制住超人的真正原因。
将匕首狠狠扎进铠甲，在那之下是心脏的位置。在超人不可置信的眼神中，李草从瘫倒在地的蝙蝠侠手里抢过氪石长矛，缓缓移到了这位大都会的人间之神脸上。
“保护你的家人。”
“可你没有做到。”
李草的手指微微颤抖着，墨绿色的荧光像是为他身上披上了一层如火焰般燃烧着的鎏光。他向远处望了望，湖蓝色的能量屏障困住也保护着一位拼命捶打着屏障、声嘶力竭的女士。
这位女士快被断裂的水泥柱压倒时，李草顺手往里面扔了个防御球。
“你好，克拉克，我听见她在叫你克拉克。”
近距离接触过量的氪石，尤其是一位人形氪石……这对氪星人而言实在是太危险了。
对于一个普通人而言，对上蝙蝠侠和超人也同样危险，更何况李草看起来像是要同时杀了他们两个。
系统已经被震惊到宕机，什么骚话都说不出来了。
“如果这是你想要的。”克拉克艰难地说道，他用手握住了氪石长矛，皮肤被飞快地腐蚀，露出里面粉红色的血肉。
“那就做吧。”
他看起来和人类没什么不同，俊美的脸因为窒息而露出了痛苦之色，简直就像一个真正的人类，有血有肉。
“请让莱克斯别伤害玛莎。”克拉克请求道，“我知道你也有想要保护的人。”
“我能听见你心脏跳动的声音，杀了我这个念头让你感觉到痛苦。”
这是个很经典的话术，简单而有效——让施暴者与被害人共情。向敌人乞求……是世界上最可笑的事情。
看着所谓的神明都在他面前放下了尊严，李草觉得有些荒谬。
“我会去放了她。”他的眼神依然冷漠，他高高举起了氪石矛，对准了克拉克的脖颈。
“因为她不该为自己养大一个危险品负责。”
“不过我想你的母亲一定会为你骄傲的，因为你在死前最后一个念头是去救她的命。”李草破天荒地说了这么多话，只是因为他发觉自己居然有些不忍心下手了。
听见“玛莎”这个名字，身体已经快要僵直的蝙蝠侠从地上翻起来，死死地把李草的手臂勒在了胸口。
“别动手！”暗哑的声音在耳边这样说道。
巨大的重量压在李草的身上，他根本稳不住自己的身形，直接扑倒在地。
还没来得及出现“你妈我妈都叫玛莎”的标准剧情，一道空间裂缝就吞噬了他们。连带着氪石的致命辐射，所有的东西都在慢慢坍塌。
“看来我还是不太适合做反派。”
李草带着蝙蝠侠出现在一家狭小的仓库里，顺理成章地救下了玛莎。
蝙蝠侠不杀人，并不代表着他不杀。
让自己的敌人死亡，是最有效的防御手段之一。
手里拿着P型能量球护住了玛莎，李草不停地向外丢着炸弹，完全不顾和绑匪近身搏斗的蝙蝠侠的死活。
那只匕首是斜着扎进去的，伤害性其实不算大。真正让蝙蝠侠动弹不得的，是上面涂抹的具有麻醉性的人工毒液。
能完美麻痹灵长类动物十几个小时的毒素并没有发挥其应有的效用，大蝙蝠生龙活虎地翻飞着披风躲避密集的炸弹，看起来仍然敏捷异常。
“他，他这样没事吧？”
玛莎已经被这种不管同伴生死的打法给深深震撼到了，就连他们的身份都忘了问。
蝙蝠侠不负众望地再一次站了起来，玛莎看向李草，视线定在了他腹部的一大摊鲜红的血迹上面。
“那你……”她的眼里没有恐惧，只有很纯粹的担忧。
“没事，这是别人的血。”李草的声音在爆炸声中显得格外温柔，他笑着催促道，“快走吧，这儿马上要塌了。”
把防御球放在玛莎的手心，李草向外走了很远才重新打开传送门，身边的建筑立刻被巨大的能量波动挤垮，扬起的灰尘让人只能看清里面模糊的轮廓。
【草啊，你TM一开始不会真的想杀了克拉克吧？】
系统被这几分钟里的疯狂反转烧糊了CPU，电子模板已经快被自家宿主吓得线路交流了。根本不敢再多比比，它怕自己的骚扰让本就有些疯的宿主变得更加不可估测了。
“你觉得呢？”李草从腹部抠出了一小块血淋淋的玻璃碎片，随手扔在了地上。
“很简单的一件事情。”
抱着氪石长矛一步步朝着人流相反的方向行进，被搅碎的脏器在系统能量下恢复如初。李草在路边随便砸破了一辆车的窗户，开着它就向电能波动最剧烈的地方驶去。
“破坏一个故事最快的方法，就是抹除创造故事的角色。最难杀死的是蝙蝠侠，其次是克拉克·肯特。”
【人家没招你没惹你的，这做得可——真他妈的没人性啊。】
系统不由自主地感叹道。
连接上行车记录仪，系统404察觉到他们正向着氪星飞船遗迹的方向快速移动，也就是莱克斯那个疯子造出毁灭日的地方。
【草啊，那你现在……】
系统艰难地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不会是要去弄死莱克斯吧？！】
李草笑了笑，不置可否。
作者有话说
第19章 真TM没人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