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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地下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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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兰是一个很好的老师，严格但很有耐心。他仔细询问过柔柔之前都学过什么，发现小丫头竟有几年空手道的底子后，着实有些惊讶：
“妳拜过师？”
“是我哥教的。”柔柔按照昆兰的要求先做热身。
“为什么学这个？”
“这样他不在的时候我才能保护好自己。”
昆兰“嗯”了一声，没有再说什么。其实这也是他的打算，因为他不可能永远让这个丫头跟着，当他杀了血祖，在这世界上消失后，不管这丫头和血祖是不是真有什么关系，他都希望她能平安顺遂的活着。
起初艾佛等人还挺担心‘意外’会重演，毕竟杀戮才是昆兰最熟悉和擅长的事，结果证明他们的忧虑是多余的，昆兰对人体的了解远超他们的想象，训练后经常要找艾佛求医的反而是跟着格斯的那组人。
“喂，格斯，你能不能温柔一点？就像上次你对Alex那样。。。。。。哎哟！” 格斯急急一个过肩摔，打断了费特的抱怨。格斯偷看了昆兰一眼，见他聚精会神在指导柔柔格挡的动作，才暗暗松一口气。
他觉得自己若会死，杀死他的可能不是返魂尸，而是费特的胡说八道。
一天达奇正一边往手臂喷晒舒缓肌肉疼痛的喷雾剂，一边对坐在旁边帮她记录研究数据的柔柔说：
“妳说这个干扰血祖和返魂尸沟通的仪器会成功吗？”
“一定会的。”柔柔很清楚这仪器是不是有效。昆兰他们那时已经困住了血祖，可惜最后功亏一篑。
“Alex妳真好，费特就只会嘲笑我和博士异想天开。”达奇开心的抱住柔柔亲了亲，吓得柔柔的笔都掉了，达奇这种人来疯的个性有时候她真的有点难以适应。
“抱歉抱歉，”达奇笑道。“一时忘形。”
“妳很在乎费特的看法？”柔柔对于他们的三角关系挺迷惑的，达奇明目张胆的和艾佛睡在一起，可是对费特似乎又无法忘情。
“在乎啊，就像妳在乎Q的看法一样。”
一样吗？那达奇为何还每天和艾佛打情骂俏？柔柔完全无法理解。
“说到Q，妳知道Q和我们。。。。。。是不同的对吧？”
“嗯。”至少物种不同。
“所以，”达奇小心的选词用字。“妳认为Q能像人类。。。。。。有爱人的能力吗？”
“当然有。”柔柔知道当初昆兰被吸血鬼猎人所救，当成自己孩子一般教养。被爱救赎过的昆兰，自此站在黑暗的对立面，尽管这个世界从未善待过他。
昆兰是懂得爱的，他的爱比人类的更纯粹，只是对象不是她罢了。柔柔有些怅然的想。
“呃，好吧，姑且不论Q心理上能不能和我们有相同的感受，生理上。。。。。。”达奇欲言又止。
“生理上怎么了？”
达奇对上柔柔清澈澄明的大眼睛，见她一脸虚心求教的表情，突然觉得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
身为双性恋，她最清楚要取悦一个女人并非要特定的什么器具不可，而Q嘛。。。。。。Q可不是一般人，他是可以把每一件事都做到近乎完美的人。
“没事，血族嗜血，妳还是得小心点。”达奇拍拍柔柔的肩膀。
柔柔有些好笑，觉得达奇多虑了，她不认为和昆兰能走到那一步。虽说昆兰现在不再刻意避开她，但也不曾跟她多说一句不必要的话，即使晚上昆兰和她身处同一个房间，也是单纯的陪伴而已。
昆兰信守陪她到睡着的承诺，没有一天缺席。更多的时候，柔柔睡着后，昆兰也没有离开。他喜欢看柔柔睡觉的样子，觉得特别可爱，就像个娃娃。不过这丫头睡觉不老实，偶尔会梦游，经常踢被子，他观察了几天，觉得柔柔应该是习惯抱着东西睡的，因为盖在她身上的被子总是不知不觉就卷进她怀里。
于是几天后，柔柔的床上出现了一只大绒毛兔娃娃。
“为什么给我这个？”柔柔很讶异。
“没什么，”昆兰不冷不热的说。“觉得它像妳。”
昆兰果然把她当成了小孩子。柔柔瞬间无言。好吧，只要是昆兰送的她都喜欢。
时间回到柔柔和达奇格斯出去‘跑任务’受伤那个晚上。
柔柔醒来之前达奇和格斯被昆兰拦住狠狠训了一顿。
“你们怎么可以在没有通知我的情况下带她出去？”昆兰的声音很冷，里头隐藏着几许恶意。
达奇厌倦了格斯不断道歉的低姿态，忍不住反驳：“拜托Q，Alex是个成年人了，她有行动自由吧？而且你不在要怎么通知？”
“反正没我的同意她就不能出去。”
什么？达奇傻眼。Q是不是管太多了？
“Q，你把Alex当成什么？囚犯？还是宠物？”格斯在旁边拼命使眼色，但也阻止不了达奇的口不择言。
昆兰霍地站起来，格斯拉着达奇不约而同后退一步。
“你们若不能保证她毫发无损，就不要把她带出去。”语毕，昆兰瞬间移动上了楼。
达奇和格斯对视一眼，说：“我服了Q，他总有办法把一件事说成是别人的错。”
“达奇，”格斯摊了摊手，很干脆的认错。“是我们有欠考虑了。”
从昆兰接手柔柔的训练开始，格斯就晓得他们没有人能做得比昆兰更好。在高强度的训练下，柔柔身上连一点磕伤都没有，和她对阵的人是怎么样珍而重之的保护她已经不言而喻。
也是在当天晚上，返魂尸大举来袭。
“你们一定是留下了什么线索！”老教授气急败坏的将古籍光之熄包起来。外出收集补给却引来返魂尸，格斯和达奇都不是新手了怎么还犯这样的错误？
“要正面还击吗？”费特跃跃欲试。
“这个据点放弃了可惜。”艾佛帮着达奇收拾干扰仪器。
“不需要放弃。”昆兰说。“我们先避一避，他们找不到人就会走的。”
“你是说。。。。。。”费特望向昆兰。“地下道？”
昆兰点点头：“对方有探童在，大家不要聚在一起，分小组离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