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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有人欢喜有人愁 ...

  •   茶楼别过,在归家的途中不忘给那小哥儿俩买些好吃的,三人闲悠悠……
      回到府门前,徐羽才想起来叮嘱:“今日街上与人碰撞之事切勿让家里知道,尤其是……”
      “殿下嘛,知道了。”顾北一随口接道。
      “就你知道。”徐羽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是王堇!若让他知晓,谁也别想有好果子吃!”
      “要是您自己露了马脚呢?”顾北一谑言。
      “那不好的果子你一个人全吃了。”徐羽言毕,迈步进门。
      筱兰闻言雀跃,紧随先生进门,路过顾北一的身旁时不忘笑脸相迎。
      瞧她一脸幸灾乐祸的模样,心有不悦,顾北一上前理论:“怎是我吃?应该是先生自食恶果才是。”
      “有区别吗?别忘了我们的约定。”徐羽言此便不作理会。
      “约……”顾北一想想,忙跟上前又论:“那怎能一样?不一样!诶,诶……”

      此间无人,进屋稍作整理徐羽便让筱兰给那兄弟二人送吃的去。
      顾北一心里还惦记着早上的那只箱子,上前给徐羽续了杯茶,道:“豆子早上拿来的箱子还没开呢。”
      “在哪呢?”徐羽想起也是好奇,左右瞧了瞧,不见,问。
      顾北一也看了一圈,“许在卧房,我去取。”说着便往卧室寻去。
      “这又是什么?”见人将东西取来徐羽不禁奇怪,记得早上豆子只带来了一个箱子啊,怎这会儿又多了一个盒子?难道我记错了?
      顾北一也是好奇:“不知,见放到了一处就都取来了。”
      徐羽置杯,展开了那个长条形的小盒子,里面装的是一支素簪子。取出,一番细细检查……
      “嘶,这簪子怎瞧着眼熟?”瞧着簪子似曾相识,顾北一挨近探头。
      一只爪子眼前忽现,往簪子上的那颗大珍珠摸去。徐羽见之,啧声,伸手拍掉了那只爪子:“什么都摸,是你的吗!”
      “我就看一下。”顾北一捂爪,怨声。
      “这簪子也就这一颗珍珠,碰掉了你给我粘回去啊!还得送人呢。”确认簪子品相完好,徐羽小心地将其放回了盒中。
      “有那么娇气嘛!”小气!
      瞧他一脸幽怨,不由自省方才的言行是否稍有过激,徐羽抿笑缓和:“等筱兰回来让她给你看呗。”
      “先生待人可真好啊!不知小的何时也能够得到先生的赏赐啊?”
      顾北一一旁阴阳怪气的,话语间还掺杂着一股酸意,徐羽听着无语。一个大男人连给小姑娘的东西都嫉妒,真是……瞧了他一阵,不禁怀疑,真的假的?“等下回攒了钱也给你买一份总行了吧!”徐羽哄言。
      “不用等,先生现在就能给小的赏赐。”顾北一悦,忙道。
      现在?这又在打的什么鬼主意?徐羽提防:“现在我能赏你什么?”
      “自由啊!”
      哼!小样儿。这家伙提到自由时眼睛还泛着光呢,“你现在不自由吗?”徐羽瞧着心里就忍不住想使坏:“我看你平日挺闲的呀,这高旻王俯的大门想进就进想出就出的,也没几个人管得了你啊!”
      “这不一样!”顾北一正道:“我要的是以前那种自由!”
      难得见其认真一回却觉得有点搞笑是什么回事?徐羽轻咳了一声,婆心言:“你在外面都野了十几年了还不够?也该学着适应一下规矩中的自由了。”
      “这不叫自由,这是束缚!”讲到此,顾北一觉得自己被人困住了手脚一般,浑身不得自在。
      “好了好了,你且宽心相待,过些日子也就习惯了。再说,你可是我从你手中赢来的呀。”这赌运本就一般,难得赢了一回怎能轻易松手?见他眉头紧锁一脸不是滋味的模样,徐羽心又不忍,搂过其臂,奉上钥匙哄言:“来来,给你一个开箱的机会。”
      顾北一蹙眉琢琢,这话听着怎觉怪怪的?什么叫我是你赢来的?照这意思是我把我自己给输了咯!“我们之间只是约定,无关附属!”
      “是是是,好好好,来,你来开。”
      盯着一旁笑脸心中不由躁蹙,顾北一一手取来了钥匙……

      “掌柜的,有暮渃先生的信吗?”
      金梅坊,艺园,柜台前。
      “哟,小哥来得凑巧。”王栎迎笑,屉间找找取出了小叠请帖书信递上:“正想差人送去呢,都在这了。”
      蓠蔬接过随意翻了翻,“谢掌柜。”冲掌柜的一礼便往楼上走去。

      又过半晌,柜前来人又问。
      “有暮渃先生的信吗?”
      王栎抬头见还是小哥,不由笑道:“这位小哥您不是才来取过嘛,这会儿还没收到。”
      “哦。”
      见小兄弟面上郁郁,王栎询道:“小哥这般来来回回地询问,是在等何人的回信啊?如方便可留个姓名,这边收到了第一时间给您送去。”
      “那就有劳了。”蓠蔬悦,“我在等余先生的回信,您……”
      “哟,今日怕是等不到余先生的回信了。”
      “为何?”蓠蔬追问。
      “这管箱子的人让余先生给差去送信了,一时半会儿的也回不来,今日恐怕是不回园里了。”王栎解释道。
      蓠蔬郁闷,这边请帖书信堆叠如山却不闻不问,就等着那箱子的主人回信;而今,那管箱子的人又让那箱子的主人差去送信了。这是想催也找不到门啊!唉,好吧,等着呗。“有劳掌柜的替在下留意。”蓠蔬一礼,灰灰而回。

      雪竹坊,林府。
      “老爷,老爷您可算回来了。”见家主归来,妇人泣诉:“屾儿在外面让人给打了。”
      “怎么回事?屾儿现在人在哪?伤势如何?”
      妇人呜咽:“大夫来看过了,上了药,在房中休养着。”
      男人刚进家门,就闻孩子伤讯,不及休憩便火急火燎地往房间赶去。来到门前,下仆告知屾儿刚刚睸着,男人缓了缓,轻声迈进了房中。隔着屏风窥见幔中人趴睡在床,臀腿处红彤彤的,有青有紫,厮仆在侧拿着蒲扇不住轻摇,最让人心疼的是闻见床上之人在梦中□□。

      厅中,召随行询问了事情的始末,男人不由怒目。
      “对方也就三人,有两个还是凑数的,你们这一行攘攘六七人连公子一人都保护不了吗?你们做什么去的?摆设吗!府里是白养你们这些了。”男人气愤。
      “不是的老爷。”领头的喊冤:“那人身手本就了得且还持有武器,老爷您看,您看……”仰起头,冲老爷展示了自己那臃肿的面部,“那人下手又快又狠,还在小的脸上留了几道印子呢。”
      男人凑前细观,忽而转身,让人从锦盒中取出一物,问:“那人手持的武器可是这个?”
      领头的跪前细看,又与一众当事再三确认后猛地点头回应,道:“正是,那人正是挥着此武器令我们措手不及。”
      “放肆!”男人拍案,愤然。什么武器,就是一个藤拍子,简直是……嘶,不对!男人盯着藤拍琢磨,心中忽感不祥,又问:“今日你们招惹的是什么人?”
      “不,是……是他们招惹的咱们。”领头的委屈,见家主怒目怯怯接道:“他们只说是路过的,也没说是谁。”
      “平白无故的走在街上没事别人会招惹你们?还不给我老实交待!”男人怒喝。
      众仆惊颤,俯首怯怯相觑。
      领头的支支吾吾,小心翼翼地叙述着今日街上之事……
      得知颠末,男人躁愤万分。“混账!”复问:“你们可有出言威吓?”跪仆怯怯,俯首更深,那就是有咯!“在外面都说了些什么?”此刻见人仍在嗫嚅,男人忍不住又喝令:“说啊!”
      众人惊。
      领头的惴栗,兢兢道:“只……只是报了……报了老爷的官职,还有侧……侧妃同贵妃……”
      往后的声音虽越来越小,可也足以气得男人眼前一黑……“管……管家……”
      “老爷。”管事的搀扶家主坐回椅上。
      “差人……将人打发走。”男人倚案扶额,“越远越好,别再让我在平阳见到他们。”

      众仆闻言,哀求。
      “老爷别……”
      “老爷,再给小的一次机会吧……”
      “老爷……”
      “老爷……小的不敢了……”
      ……

      妇人还是头一回见老爷这般震怒,全程在旁默默,吓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见来人将众跪仆带走,妇人不安,战兢道:“老爷,您将他们都遣了,这往后屾儿出门谁来保护啊。”
      男人闭目深叹:“还出门?他还敢出门?是嫌还不够丢人呢,还是嫌事情闹得还不够大?”
      妇人偏护:“屾儿还小,他……”
      “还小还小,你非得等他闹上了天才来后悔吗!”男人喘喘,憎目:“可知这拍子是何人所赐?是吴贵妃。特意差人送到礼部指名给的我!”
      妇人闻言,倒吸一气,一时不知语。
      “既然府里请的夫子教不好他那就送他上山,让书院的夫子来教!”言罢,拂袖而去。
      听得要将小儿送走,妇人不舍,追而求情。

      石兰坊,高旻王俯,思悆院。
      送完东西回到此间,刚进门就看见两人怔坐案前盯着桌上的箱子愣神。筱兰好奇,“先……”刚想询问就被眼前的一幕给怔住了。
      少时,徐羽回过神,问道:“这是什么?”
      “金子啊!”顾北一愣愣道。
      “我知道,我是问这圆嘟嘟,一粒粒的是啥?”
      “金豆子啊……”
      “啪嗒嗒嗒……”箱子里被装得满满当当,胖嘟嘟的金豆子终是挤不住又滑落了几颗。
      金豆子约莫有指甲盖大小,状似蚕豆,做得个个胖嘟可爱。空心的吧?不禁猜想,伸手拿了一颗手里掂量。这不掂还好,一掂量就感觉自己的心灵受到了伤害。这是金钱的重量啊!呵呵呵呵……
      “筱兰回来啦。”徐羽从一时的伤感中抽出,将一旁的盒子递过,言:“这是给你的。”
      筱兰闻言回过神来,坐侧展盒不由瞪愕:“这……不,奴不能……”
      “一个礼物而已,没什么能不能的,你就当是送你的生日礼物。”虽出言宽慰,可见其脸上仍有犹疑,徐羽又道:“别想啦,生日一年也就一次,我不管你的生日到没到,反正今年的礼物就是这个了,多想无益收着吧。”
      “我替先生数数?”那金灿灿的金豆子瞧着叫人垂涎,顾北一哪还管得了其它?此时只想过把手瘾。
      “你爱数你数。”我才不想让自己的小心灵二次受创。知道这位柳公子大方,可这已经不是大方了吧?多少有点任性的地步了。徐羽一叹,起身往偏厅摸去。还是抄抄书,练习一下我那清奇的书法吧……
      “先生……”
      “哎呀别先生了,给你的你就收好。”顾北一着急,“去拿个东西垫一下,我们赶紧数数。”

      “先生还没回来吗?”回到此间见无人,南宫野问。
      “午后先生就回来了,刚刚二公子差人请了去。”刘得福奉茶,禀道。
      “殿下。”杞言急急进门一礼,得殿下颔首示意便招门外之人进屋禀报。
      小哥厅中揖让,遂细细禀之……
      听完随者的禀述,厅中的氛围忽然变得凝重。
      “老奴寻过筱兰,未曾听其提到过此事。”刘得福同禀。
      殿下听完面上更加沉郁,杞言琢磨一阵,出言宽慰,道:“先生不提许是怕殿下担心,派去跟踪的人一直在暗处保护着先生,也是确认了先生的安全才继续潜伏的,殿下也无需太过忧心。”见殿下蹙眉不语,杞言看向了一旁的刘得福。
      两人相视,得福明了,同慰言:“杞大人说的有道理,殿下若不放心,老奴差人去请王医官。”
      “不必。”既然不提自是不想让人知晓。南宫野执杯细抿,心中思量,脸上愠色渐浓不自知……

      此间沉闷,一屋子的人竟没有一丁点儿声响,每个人都是一副兢兢自危的模样。也难怪,大boss整晚都板着个脸任谁瞧了也害怕,也不知谁惹了他。席间就弥漫着压抑,这回到了此间空气就更是沉闷了。徐羽偷瞄了一眼,心中不由唠唠,呜哇这节奏,是要在沉默中爆发吗?还是灭……
      “殿下,先生,可以沐浴了。”浴室准备妥当,侍女轻步厅中一礼,柔谨道。
      “哦,好好,洗澡了洗澡了,呵呵。”徐羽生涩涩一笑起身便往浴室步去。这打脸也打得太快了,刚还想着屋中的沉默是要爆发或是灭亡的前奏呢,这下一秒就让人给敲破了,尴尬,实在是太尴尬了!

      “你腰上的乌青是怎么回事?”进到浴间,见原本白皙的后背突然多了一处乌青,十分惹眼。
      “哈?哪呢?”我说怎么中午吃饭的时候腰处一阵火辣辣的,淤青啦?徐羽扭头左右看看不见,伸手抚之,有处硬块,轻抚无感,手上稍加使力,微痛。还好吧,心里琢磨着。“没有,您看错了吧。”徐羽警惕。
      还不肯说实话?南宫野盯着腰处的乌青,脸上的神情越发吓人……
      “啊!嘶……你干嘛啊!”腰处被突然一掐,吓得徐羽是又痒又疼。
      瞧得反应如此滑稽,南宫野忍不住哧的一声笑了出来。“原来会疼啊。”故意揶道。
      “嘶……你都说乌青了当然会疼啦。”徐羽怨声,抚着后腰处走进了池子。

      浴中,见其对受伤之事仍是缄默,南宫野严容。
      “今日上街可是遇事?”
      “没有啊。”徐羽闻言一慌,见殿下端量,心中琢琢还是觉得继续装傻为妥,道:“许是不知在何处磕碰到而已。”
      见人笑脸生涩涩,对受伤之事仍是应付了之,南宫野无语,叹之……

      从厨房归来,刚进院中就听闻先生受伤了,筱兰心忧,急急房中。
      “先生……”见帐中一人趴着,一人坐侧手上沾药揉揉,筱兰怯怯,退侧问:“您没事吧。”
      “没事,就磕碰了一下。这边不用伺候了早些回去休息吧,今天你也累了,去吧去吧。”徐羽催促。
      “诺。”筱兰见此也只得退下,可转身间脑中闪念的却是明日得告知王医官先生受了伤。
      (筱兰啊筱兰你这个念头很危险,别以为你是女孩子我家小羽就会怜香惜玉啊!)

      催得筱兰离去徐羽才松了口气,生怕她被殿下喊住问东问西。“啊嘶……殿下您轻点。”
      南宫野手上沾药覆腰处轻揉着,平平道:“只是出个门,何时何处受了伤都能不清不楚的,先生还是待在家中吧。”
      “这说的什么话?只是不小心磕碰了一下,再说这又不是常态什么叫嘶……不清不楚的?我又不迷糊,啊嘶……殿下您就不能温柔点吗!”
      “手上已经很轻了。”遇事隐瞒,受了伤还应付于我,这时候知道叫疼啦!南宫野盯着床上之人愠由心生,幽幽道:“余只晓得这乌青得沾药使力揉才得驱散。”说罢,手上的力度不禁多添了几分。
      “啊啊啊啊啊啊啊……”疼得徐羽整个爬起逃脱,“嘶啊……不揉了不揉了!”轻抚着火辣辣的后腰,一手理了理衣服,见人面含悦色,心中幽怨,瞪其一眼,恼恼言:“睡了睡了。”言罢,人气恨恨地钻进了被子。

      清早醒来,身体像散了架一般。洗漱穿衣,抬手动身间,躯体里每一寸的肌肉都透着酸痛,费劲半晌才将自己收拾妥当,徐羽迈着僵硬的步子随筱兰步出了卧房。
      来到厅中,见两人桌前安坐,徐羽即刻忍痛敛迹,缓步上前,轻坐,面悦。
      王堇见面颔首,取出脉枕抿笑示意。把脉良晌,堇问:“昨日先生干什么了?”
      兰欲言,被徐羽截道:“没有啊!同往常一样。”心虚。
      眉间微蹙,复诊半晌,仍惑,再问:“请先生细忆,昨日与平常不同之处。”
      徐羽见状装模作样地想了想,又道:“真没什么不同的地方啊。”
      “先生事忙恐有疏漏,余替先生想想。”南宫野放下杯子,平平叙道:“昨日,先生出门了,近午时分与人在街上发生了摩擦,不慎,被对方推撞到了摊前,腰处还留有乌青一块,末了,还……”
      徐羽怔目抓起碟中一果子就往其嘴边送去,“这果子超甜殿下您尝尝!”
      南宫野下意识地往后闪躲,眉蹙貌正地看其一眼,伸手取下果子放回了碟中。
      愣愣地看着这人说了半晌才反应过来要堵住此人的嘴,晚已!徐羽冲王堇抿笑,乖巧释道:“不是,你听我说,我是见他们一群人在欺负一个小姑娘,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才出手阻止的,也没……”被王堇盯得心慌,喉间咽了咽续,“也……没怎样,就推搡了几下……”
      王堇的默然令徐羽的辩解变得弱小又无力,此时一旁的南宫野又平平淡淡地补给他补了一刀。
      “是啊,那群流氓着实令人气愤,即便相隔了几丈远也叫人忍不住挺身而出。”
      “就是……就是……”徐羽尴尬,一旁赔笑。敢情您老人家早已知晓!

      王堇面愠,起身一礼,道:“恕堇冒犯,恳求借用一下卧房为先生看伤。”见殿下首肯,王堇侧身礼请。
      “就小小一块乌青抹过药了不用看,不用……”徐羽笑笑。
      “先生请。”
      见王堇面上严肃再打哈哈怕是要惹其生气了,徐羽只得乖乖起身,随他去检查。“嘶……”起时牵动,不禁低吟。

      “近日禁止外出。”
      徐羽张嘴欲辩,又闻。
      “如果你还想在十五那日出门的话。”见其静默,王堇严述:“禁止打闹动气伤处早晚用药,不可疾行提重,不可贪……”
      见人在旁乖巧地听着医官的叮嘱,心中舒坦,嘴角处不禁微扬。

      一顿念……不对,是备至的叮嘱后,王堇才稍作缓歇,徐羽见状赶忙为其续添热茶,坐得乖巧:“好的,都听您的。”
      王堇执杯抿茶小口,见其一脸讨好,怕只作叮嘱效果甚微。
      “没事,等下我就拿纸记下,您要是漏了什么回头再加上便是,要不放心您也可以同筱兰说。”徐羽乖巧。“一切都听您的,呵呵。”
      瞧着这一脸嬉嬉,心中轻叹,又抿一茶,王堇告辞,路上还是同筱兰叮嘱了一遍……

  • 作者有话要说:  2023年09月29日(八月十五,癸卯年,辛酉月,庚寅日,兔),祝诸君中秋节快乐,人月两团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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