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24 最初的梦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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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骄傲没被现实大海冷能拍下，又怎会懂得要多努力才走得到远方
如果梦想不曾坠落悬崖千钧一发，又怎会晓得执着的人有隐形翅牓
把眼泪装在心上，会开出勇敢的花，可以在疲惫的时光，闭上眼睛闻到一种芬芳
就像好好睡了一夜直到天亮，又能边走着边哼着歌，用轻快的步伐
沮丧时总会明显感到孤独的重量，多渴望懂得的人给些温暖借个肩膀
很高兴一路上我们的默契那么长，穿过风又绕个弯心还连着像往常一样
最初的梦想紧握在手上，最想要去的地方怎么能在半路就放
最初的梦想绝对会到达，实现了真的渴望才能够算到过了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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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风其实已经离正确答案很近，他猜对了，华语峰把他发配到这个地方虽然带着点脾气，但是，事后他多少有点后悔，这个后悔，大多是来自于宝贝女儿华漪的态度。他自信自己对连风和女儿的判断，可是却又受不住女儿的牵制，受不住女儿不理他。但是，事已至此，他只能自己给自己一个台阶下，这个工作是肯定不能长久下去，要不他自动退出，要不找个理由给他换工作。所以，他决定试探一下他，也算是一种考验，虽然他不喜欢用这种方式考验人，但想到他大概是女儿的初恋了吧，用这种方法考验一下也没什么不可以吧，好吧，就以两月为限，看看他能不能坚持到。
两月过了几天的时候，他打电话到超市仓库主管处。
“喂，小邵，我是华语峰。”
“哦，董事长好。”
“我想问问我给你介绍过来的那个人的情况。”
“您是说连风啊，前两天刚辞职了。”
“知道了。”辞职了，太好了，那就是自动退出，没通过考验。他暗笑，真是省了他的心，正要说再见挂电话，却听到那一头意味深长的一声叹。
“怎么了？”他沉声问。
“其实。。。他是不适合这个工作。”
“我知道，身体不好是吧。”
“他。。。其实即使不适合，他做的很好了，本来我们是想给他换工作的，没想到他先一步提出了辞职。”
“什么？”
“哦，是这样，有一个仓库组长，快退休了，要找一个人接手，本想带他的，他一个大学生，虽然没毕业，但做这个也太屈才了。”
“他说为什么要辞职了么？”
“没有，应该是身体原因吧，他病过一场，还是一个叫廖剑的给他补的班，这是我们的不对，实在排不开人临时让他加班一次。”
“华漪他们经常过去？”
“对，华小姐总是过来找他，给他带这带那，后来他病完回来，她每次来，连风都会休息很久，不过，华小姐走后，他会很自觉地加倍工作。。。其实，一点都没比任何人干得少。”
“哦。”
“不过，前两天他辞职了，正好干完两个月的时候，走的时候他还说，让我把他这个月工钱留给华漪，感谢她的照顾，这孩子，本来，这天，我们是要跟他说换工作的事情，可他似乎很坚决，虽然什么都没说，我也不好开口，做仓库保管员，也不是什么好工作，说不定他能有更好的呢。”
华语峰挂下电话，思绪万千，是，是连风放弃的，他自己提的辞职，不止这些，还身体不好，还让小漪给他送饭。只是，有两句话，回荡着。
“其实，一点没比别人做得少。。”
“把这个月工钱留给华漪。。。”
若是考验的话，华漪这个算一个很大的干扰因素了吧，领导的女儿，他这样处理，是不是算通过了，而且是，高分通过吧。。。华语峰就这样不知不觉地站在了华漪一边认可着这个年轻人。
“不让我进来？”
“哦，请进。”
“这就是你住的地方？”
“是啊。请坐吧。”
“看来，也还不错。”
“其实，全是借的。。。”
“那。。。人品不错。”
“是那个借我钱的人人品好。。。”连风坐下，一脸平静。
“年轻人，你每次都会让我听到新奇的回复！”
“谢谢。”
“那为什么要辞职呢？”
“没什么。”
“没什么？总该有个原因的吧，比如，身体不好，比如，待遇不好，比如，看不上。。。”
“董事长是希望我选哪个呢？”
“我选？这是什么话？！”
“这只是个结果，有那么好奇么？”
“本来只是问问，现在我还真是好奇了，难道，除了我说的，还有其他？”
“您都说了，我还能怎么说。。。辞职嘛，无非那些个理由。”他皱眉，到底找他什么事。
“据说，小漪天天来找你。”
“是。”
“你知道，她是我的心肝，她从没对谁做过那么多苦。。。”华语峰面对连风，总是沉不住气，尤其是说起华漪的时候，华漪为连风做的，连他这个做爸爸的都未尝消受。
“您是在暗示什么？她没什么历练，还是，她在喜欢我。。。。呵呵，那真是荣幸啊！”
“你。。。你少拿我女儿说事！”
“我知道，搬运工只是想逼我辞职吧，其实，接受，也只是为了赌一口气，都是。。。不怎么理智的做法，所以，我放弃了。” 他又一次给出了意料之外的正确答案，一语双关地让华董事长语塞，“至于华漪，我很感激，除此之外，我也。。。只能谢谢她。”说到华漪的时候，连风终于放弃了那一脸挑衅的模样，换了一脸诚恳。
“你现在做什么？”
“我没必要汇报这个吧。”
“连风，那天也许是我作了不合理的安排，但我想，也不失为一种锻炼，在这种环境中，看看你。。。”
“考验？哦。早知道，我应该不理华漪才对！”
“你说什么？”
“很明显，她牵制了我的表现，我看起来工作得很差。”
“连风！”一说到华漪的问题，护女之心就上来了，完全没有听出连风差不多是前后不搭调的言语，“她这样对你好，你还怪他，你果然不过如此。你根本配不上我女儿。”
“这点，不用你提醒，而且，我有喜欢的人了，也应该。。。不会再有了。华漪很漂亮，可是，帅哥配美女这种东西，不现实。”
“你知道就好，少找我女儿。”华语峰摔门而去，他不知道为什么一次谈话会这样，可是心中的怒火还是燃起，他知道小漪喜欢他，那岂不是利用，利用了还。。。
“回来啦？”
“哦，你在啊。”华语峰回到家的时候，秦素正在厨房忙活。
“怎么了又？”
“今天我去找连风了。”
“哦，你们两个杠上拉？”
“我也不知道，大概。。。差不多吧，为什么每次和他说完话我都那么恨呢？”
“我看，你对他有成见！”
“是么？有成见也正常，我自己女儿的事情我多琢磨琢磨怎么了？”
“琢磨，你不能整人家孩子身上琢磨呀，再说了，我不是说了，你还是不要管他们自己的事情。”
“呵，你都不支持我？！”
“这不是，我是个老师，职业原因，我对这个年龄的孩子都有爱护倾向。”
“。。。”
“语峰，他的事情你不想帮。。。也就别掺和了。”
“我不掺和了，你们都猜错了，什么有才华肯吃苦，他自己辞职了。”
“啊，辞职拉，这份工作不适合他吧。”
“大学生不适合干体力活？金贵？哪的话？”
“好了，正和你意吧，不用管了，唉帮我端一下锅子。。。”
“他才干了多久，他们就要给他升职了，可他却辞职了，给小漪留了一个月他的工资。”
“是这样。。。那你。。。”
“我出了一张试卷，这么多年，能答5分的我见多了！”
“他答了什么？5＋？”
“我就是想不明白了，我堂堂一个董事长去他家和他好好谈谈，他可好，拽什么拽！真是糟蹋了那份答卷！”
“我感觉吧，有两种情况：其一，是你根本没有放下身段；其二，我觉得，你俩真是杠上了。”
“我懒得杠他，要不是为了华漪。”
“唉，你为什么不喜欢他，因为他穷，带个孩子，配不上？”
“他让我想起一个词语，咸鱼翻身，他会翻身，可也只是咸鱼而以，死气沉沉，终究缺了鲜活，那种骄傲和倔强，刀枪不入的感觉，小漪是个女孩，我怕她会受伤害，他配不上，不是因为他自身的情况，华氏那么大，我可以给他一切，让他配得上，我可以不在乎他的家庭，但是，他不会给我女儿幸福的。”渐渐冷静下来的华语峰甚至可以不去计较连风的那些话，可是，他计较的只是这些，只是他从一开始就算准了，连风不会对女儿好。
“爸爸，你去找他了。。。”华漪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楼梯口。
“小漪。。”
“你去找他干嘛？”
“我。。。”
华漪转身上了楼，她不知道生了什么气，可就是觉得，爸爸又去为难他了。
“她在？你怎么不告诉我。”
“我也不知道她在，房间是暗的啊，今天不是李阿姨不在，我才想回来给你做点吃的。”
“算了，吃一点休息吧。”
华漪本是在秦素之前回来的，没开灯，她想静一静，想连风，好像很久没和他见面，也没发短信，打电话，好像，没什么事情找他，也不想找他，多么希望他能给自己发个短信，脑子里那个女孩的照片闪着，自己什么时候也会没了自信，也会那样吃醋。
再一次上楼后，她捣鼓着手机，给他打电话？问问他？代爸爸道个歉？也不知道最近好不好，胃疼不疼。。。她想着，在这时，连风的短信进来了。
“我想明天请你吃饭，地点：XX西餐店，时间：你要是第二节课没课的话就11点吧，要不中午。 连风”
其实，那是他工作的地方。
连风本是没想过要和华漪联系的，她没来骚扰自己，他也觉得没什么，可是，华语峰的突然造访，自知说到华漪的时候自己大概惹恼了他，呵，居然觉得有点爽，连风不知道他为什么找他，也许真的是来打预防针的？他是不介意的，华漪，想都没想过，又不是美女自己就得动心，华语峰也对自己女儿太自信了吧，还少找华漪，根本就是她来找自己嘛，想想，算是出于逆反心里，他给华漪发了一条短信，当然顺便的，感谢一下她还是应该的。
约了11点，华漪提前半小时就到了，特意选了一个偏僻的地方，她想着，连风大概不喜欢张扬。
“小姐，请看菜单。”
“哦，我等人。你。。。。。”华漪抬头，立马语塞。连风穿着小制服，高高的身材，优雅地笑着。
“你来得真早啊，那点菜吧。”连风还是一脸的平静，只是很诚恳地看着他，面带微笑。
“你怎么在这。。。”
“你看到拉。。。要不我也怎么请得起你吃这个。。。”
“为什么要做这个。。。”华漪嘟起嘴。
“其实，待遇还可以，他们需要一个会说英语的，所以。。。。我给你介绍下吧。。。你喜欢吃那种类型的西餐，牛排怎么样，我们店。。。”
“连风，你朋友啊。”
“哦，是啊。”
“真漂亮，是女朋友么？”
“呵呵，是就好了呀。”他调侃着，没有顾到华漪的沉默，是就好，连风，你真心说这话就好了。
“现在没什么人，我就在这里了哈，一会儿有事叫我。”
“没问题。”
“唉，华漪，开个玩笑不介意吧。”
“就这份吧。8分熟。”她不介意被玩笑，只是，要是不是玩笑该多好。在连风面前，她没发现自己已经渐渐失着自尊，原来，爱情就是这样让人越陷越深。
“好的，请稍等。”连风大体保持着绅士般的优雅做派，虽然只是穿着这种衣服，可还是那样引人注意，那种高贵，抹也抹不掉，这样的人，为什么要来这里工作，真是糟蹋。
“发什么呆呢。。。”连风给他放着刀叉，点心，到了茶水，“一会儿就好。”
“连风！”突然有人喊他，给他使了使眼色。
“哦。”他应了一声，明白了原因，“不好意思，我得过去接待一下，慢用。”
其实，一个店只是配备了几个能进行英语交流的人，一般轮换使用，这会儿来了一个金发姑娘，连风自然不能在华漪身边伺候着。
他是多么有风度，和那个外国女孩对这话，谦和微笑，一举一动，在华漪眼里，酸酸的味道，弥漫。。。。
“你还没走？都凉了。要不，换一份？”
“你买这里的东西不用钱啊。”
“没有，刚刚拿到小费了。”
“小费小费，你连风只值这些么？”
“我。。。和你有什么关系。”
“是，没有关系，你在乎什么，你把你自己当成什么了，搬运工，服务生，我给你找一份工作怎么了，你就那么怕没面子，宁可在这里丢脸也不愿意低头，你在倔强什么，有什么了不起。”
“我什么都不是，也没什么了不起，你再大声一点，我就不做这个工作了。”他平静地说着，华漪或许听不到，他在心里说着抱歉，别说是不爱，就是爱，他也不敢将眼前的女孩占为己有，华漪，不要在我面前深陷了。人在现实的压迫下，总免不了趋于平淡，这种无奈，华漪体味不了的，连风真的没有华漪想像的那么优秀，也不值得她这样付出的。
“这种台，拆都懒得拆，我走了。”华漪忍下眼泪，跑了出去，客人多了起来，她还不想打扰他工作。
她想起了昨天听到的那句话，“他根本不会对我女儿好。”。。。
“对不起。。。”连风说着，他没有太多时间想太多，早已被眼前的工作淹没。。。那些最初的梦想，也被淹没着。。。。。。
。。。。。。
作者有话说
第26章 24 最初的梦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