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9 倔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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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和世界不一样，那就让我不一样，坚持对我来说就是以刚克刚
我如果对自己妥协，如果对自己说谎，即使别人原谅我也不能原谅
最美的愿望一定最疯狂，我就是我自己的神，在我活的地方
对爱我的人别紧张，我的固执很善良，我的手越肮脏眼神越是发光
你不在乎我的过往，看到了我的翅膀，你说被火烧过才能出现凤凰
逆风的方向更适合飞翔，我不怕千万人阻挡，只怕自己投降
我和我最后的倔强，握紧双手绝对不放，下一站是不是天堂，就算失望不能绝望
我和我骄傲的倔强，我在风中大声地唱，这一次为自己疯狂，就这一次我和我的倔强
就这一次让我大声唱，就算失望不能绝望，就这一次我和我的倔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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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远就看到那一对情侣，没有打情骂俏，却充满甜蜜。女生手中糖葫芦摇摆，男生站在侧后，笑吟吟地看着她大口咬着糖葫芦，自然地伸手接核，一切如此和谐。那一瞬间，他有种幻觉，他就是那个男孩，而下一瞬间，他抬头，恍惚中，又低下头，继而听到一个叫声：“连风！”挥动着手中红红的糖葫芦。
“什么时候来的？”
“昨天，呵呵。”
“喔，休息得咋样，今天，我带你们去转转？”昨天接到电话，不能不说是惊奇的，居然亲自过来，他不会认为与自己无关，但是，还真就希望，他们，只是来游玩的，不是怕被同情，而是，已经欠了太多。
“喔，我们有导游，等下哈。”俊以把许言的糖葫芦棍儿连核一起丢入垃圾箱，接过许言给的纸巾，先擦她的嘴巴，然后才擦自己的手。却无意对上连风的眼，不由尴尬，也许，更尴尬的是连风，扭头看街。。。
“hi，不好意思来晚了。”刘慨从公车上下来，“俊以，那个房东说临时有点事，唉，过节嘛，要改在下午1点，行不？”
“那，行吧，下午一点？”他询问地看着连风。
“啊，什么？”
“喔，我让他给你找了个房子，二手的，装修不错，二室一厅，我和许言昨天去看了，觉得还不错。你去看看，要是行，就谈价吧，房价现在一路飙升着呢。”
“俊。。。”
俊以略去连风感激而惊异的眼神。“喔，对了，刘慨，我高中同学，n校的。”
“你好。以后有什么事可以找我。”
“你好，谢谢。”
“俊以，那下面。。。”
“喔，连风有事么？没事慨子你安排呗。”
“那。。。去我们学校转转？”
游大学，似乎是大学生旅游有名校的城市的一个保留节目，但是，大学的文化岂是这走马观花能感受，感叹的大体是自己学校缺憾的，而摇头的大概就是自己学校习惯的吧。于是导游简单讲解，游人看看拍拍，脚步却停在了一帘彩喷下。
只见彩喷上俊男靓女琐碎排开，主题是一个校园dv影片的开机仪式。。。已过了活动的日子，不知为何未被清理，光秃秃的墙上很是惹眼，虽然已是假期，回家的不少，但不回家的也不少，很多人路过都会看一眼，还会听到一些评头论足，而听到的最多的，大概是，“那个男主角。。。唉。”
“其实也不关男主角的事儿啊，主要是女主角太漂亮。”刘慨解释。
女主角果然漂亮，占了彩喷很大一块，明显是拿着她作宣传的样子，她半蹲着身子，清澈的微笑，长发飘逸，诶，这不是。。。华漪？记忆某处的图片满满隐现，继而看到一行小字，主演：工商管理学院：华漪。原来是她，原来。。。她那么漂亮。
其实，那一天，不是没看出她漂亮，只是出门旅游，运动清爽，再加上独自出游，到最后一站，已经明显疲态，但即使如此，连风还是看到了她可爱大方下的那一缕气质，当然远没有彩喷上的她华丽，或者说，更像现代版的大家闺秀。想起那天，他还是不由想笑，回忆美好，那张卡片一直放在钱包的那个位置，他差点忘了，这里其实还是有一个朋友的，说要带他玩，说要请他吃饭。
“怎么样，咱学校校花！优质美女呀。”
“很好看。”沉默片刻，还是许言开口打破沉闷。
“要说嫂子还真是。。。嗯！。。。唉，我的错，不过俊以不是那种人，想当年他，那个谁。。。”他说着看看俊以和许言，两人表情那么一致，在静心听故事，弄得他有点不好意思，“算了，他的事儿让他自己招好了，反正啊，俊以绝对是那种靠得住的！”
“哈哈，我怎么觉得他把你越描越黑了捏？”许言乐了，看俊以。
俊以微微一笑，“描黑呀，说明我本来不黑，唉，走吧。下一站。”
可这时，又出现了一个新的插曲。
“同学，请问你是哪个学院的？”一个女生满心期待却带着害羞跑到连风面前问道，似乎她只是一个代表，另一边2，3个女生站着伸着脖子看着。
他继承了南方遗传的俊秀容貌，也携得了北方养育的高大身姿，组合完美，配上那件合身的休闲衬衣，印着水墨图案，的确已经骗了不少会回头率。
“喔，我不是这个学校的。”他不是第一次遇到花痴场面，却还是恍惚害羞了一下。
女孩跑开，“我就说嘛，我怎么会没见过。”
其实，连风不是被人看作帅哥而害羞无措，而是，“同学”两字。
朋友可靠，房主配合，俊以微笑，连风感激。房子一切顺利，价格不贵，地段正好，大小合适，改装简单。一切照着林俊以的计划不动声色进行着。
“别感激我，他。”
“嗨，俊以偶尔求人，我不好好办下不来台呀。”
“西西，其实，我吩咐的事儿一向运气很好没办法。”
“俊以，我都。。。”
“不知道怎么感谢我，们？唉，我说，咱儿能不能换个台词呀。嗯。。你说还有什么需要改进的吧。”
“这。。。不用了。”
“我好歹也是创意工地负责人，我不比那些人差的说，就算找人做我在这好歹有个内行看着，你别推，你推不掉，到头来还是拖，累。”创意工地是g校一个牛b社团，聚集了各类能工巧匠。
“今天应该请你吃饭的，但是。。。”
“唉，要是别人给钱我还懒得，俊以就勉为其难做义工了。”
“我得回去了，我弟弟还在家，明天过来请你吃饭吧。俊以，要不，和我一起回去？会不会麻烦？”
“行啊，走走走，先退房，那个，能退半天的钱么？”。。。
坐了近3小时的小火车才到了那个小县城，连风领着他们随便转转，他买了很多菜，说是要露一手，但说着又有点不好意思，俊以的手艺，他是尝过的。而俊以只是笑，淡淡的笑，似乎从来都是这样。他对俊以，从来只是自卑而以，而俊以对他，从来只是微笑罢了。
连风的老家在一个小村庄里，是一个两层半的木结构平房，偏僻，破旧，却朴实，干净，和谐。屋里屋外看来已经被人收拾过，下面是一个大厅，几张大桌子，几个凳子，然后一个大厨房，还保留了大灶台，二楼是四间卧室，很清爽，很安逸。
“这就是你小时候生活的地方？”
“是啊，只是随便收拾了下，不要介意。”
后院杂草已被清理，晗晗在那儿抱着球玩，无忧无虑，如果是别人，一定想不到他是一个孤儿了，年纪小小，却经历了那样的家庭变故。
“看到他我想起了小时候的我。。。离开这里那会儿大概也就这么大吧。”
“呵呵，可他不像你，一点帅哥潜质也没有。。”俊以玩笑着，晗晗虎头虎脑地蹦着，气质还是带着贵族，可惜，已经不是了。
“不像我才好呢。。。”不像他，在这个与世无争的地方，快快乐乐地长大。
第二天，俊以在连风的新家开始了他的活计。其实装修八成新，真就不需要做太多，只是处理一些小问题，然后根据需要做些改装，再添些物件。连风提了一些要求，也不多，大体是给他弟弟。之前的人离开时几乎留下了所有家具，但是电器搬了一些走，俊以仔仔细细把所有电器管道都检查了一遍，做些小的修理，列了张采购清单，下午刘慨过来带路去买家电。
俊以穿着粉红短装忙得不亦乐乎，连风几乎帮不上忙，披着一件外套斜靠在沙发上，胃疼是还没有恢复完全，昨天晚上做了一桌子菜，自己却没动几筷子，就是这样，他还吐了，今天早上是硬着劲儿苦撑着过来。
“怎么样？工地老大名不虚传吧！”
“俊以。。。。你说不要说来说去这几句，我还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别的。”
“那就别说了，好好休息，来，喝个热水。”
“我在想，要是你朋友知道我对你做过的那一套，估计不会这样帮我了吧。”
“。。。他，他也会按我说的做，你太小看我了。”
“从来没有小看你，所以才。。。”
“好了好了，过去的事情，说了别提起。”
“我不配你这样付出。”
“喔～那是不是特内疚，呵呵，连风，那件事吧，你想起来痛苦，我也是，所以，大家都别说了，都别想了，你还记得我说的，尘封往事，再来一次！”
“再来一次。。。”连风若有所思，停了半刻，说：“俊以。。。我想给二手房做个贷款。”
“贷款？你还缺钱？那我贷给你就行了啊。。”
“你卡上怕是没有100万吧。。。”
“。。。”俊以突然语塞，他怎么知道。。。
“我记得你曾经告诉我们你年薪十万，我怎么算。。。”
“。。。。”
“俊以，我不想你负债。我欠你的够多了。”
“谁负债了，让我爸预支生活费也叫负债啊。”
俊以无暇具体解释，他不知道原来当初自己随口一说竟然。。。其实，也不是连风想的那样，他说给他钱的时候是以为自己有的，他卖过一个专利，钱不多，但是加上积蓄，差不多刚够，想想连风其他可能还需要钱，谨慎起见，才向他爸爸开口。而其实，事情的真相是那样的，他开口那天，连风正好在，俊以不知道，他用方言对话，其实俊以的家乡和连风老家离的不算远，虽然那带方言几里不同味，他又长期在北方生活，基本上听不懂，但有个别字还是可以辨出来的，尤其是俊以反复地说了，“钞票”两字。
“俊以，你真的不用对我这样。”
“这怎么。。。又回到上一个话题了。。。”
“你不能把什么都给我啊。”
“当然了，许言我不会给你的。”
“这事情和许言无关。。”
“谁说无关了，好不容易成了负债一族，现在比她无产阶级还不如，我俩更配了。”
“俊。。。”林俊以就是林俊以，虽然没有搞清楚到底怎么会成了这样，但几回合下来，虽然是小聪明耍耍，还是占了上风，轮到了连风语塞，他却乘胜追击。
“我说，朋友不就是来利用的么？你欠谁不是欠，这个破房子能贷几个钱？！要贷款，我给你用我l市的房子给你贷！真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还有什么可以倔强的，很多事儿能用钱来解决那还简单了！你现在有多少事情要做，还和我磨叽贷款！”
林俊以换作了强硬语调，让他一下子习惯不过来。顿了半天，“是啊，连钱这种小事都解决不来。”
“连风，你可以自暴自弃，但是，你没的选择让你弟弟吃好喝好健健康康。这是你的选择，当初你若不退学，先让你弟弟吃1年多苦，也许你还不至于如此，可是你选择了他，你可以不对自己负责，你可以没有信心，但是你已经做出选择，没有退路。”
“你也看出我，自暴自弃，其实是多么，茫然无措，一意孤行。。以为自己可以，都不知道会不会给晗晗更大的伤害，像是在拿他。。赌博。。。”连风说着，按上胃部，闭眼，忍下痛楚，胃里的，还有，心里的。
“无措也罢，茫然也罢，既然作出选择，就证明给自己看，你可以，可以赌赢。”
“我要是你。。。”
“我怎么了，我是你一样是赌博，这种事不是谁谁都可以的，用心为之，就算不能是最好，也算对得起自己。连风，我这块你要利用尽管，可惜也不多了，钱到不是什么大问题，可惜有太多事情，谁都帮不了你。你还是得靠你自己，一步步来！”
“还有，你欠我的，反正还不请，反正挺多人都这样的，不过，如果有天你有能力了，你还我，我一定会接受的，记住，是有能力了，一个能保证正常生活的连风，一个快乐健康成绩优秀的连晗～！”
“连风，其实我所逼动用了我的结婚基金，其实，我也没觉得可以自己补上。。。”
倔强，其实有很多种的；倔强，其实不一定是贬义的，他是一种坚持，一种寂寞的努力，去完成别人不理解也做不到的事情，用心创造着自己都意识不到的伟大。
自愿一无所有，连风倔强转身而并不华丽；侧身重来，他并不期待出类拔萃的风华；平凡过活，与己无关的梦想其实艰难伟大。
倔强未尝不可，只是，哪一种倔强；只是，需要真诚付出善良努力；只是，逆风前行决不投降；只是，从未绝望！
作者有话说
第11章 9 倔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