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猖狂》莫言离怨

8、第8章树妖

　　“九夜，我们还要走多久？”
　　“半月吧。”
　　晌午，他们进了一座城，原本燥热的天在他们踏进城门的那一刻，都变了。
　　这座城很安静，完全看不出曾经住过人，唯一的动物，好像只有乌鸦。空气都是冷的，阴沉的雾气若隐若现，九夜跟没事人一样，诡异，是诡异，莫无歇就有些觉得不对劲。
　　终于，一个老人打开了门，示意他们过去，好像很焦急的样子。
　　莫无歇拉着九夜走了过去。
　　“咔！”门关了。
　　老人点起了蜡烛，昏黄的烛光下，老人笑了。
　　“好孩子，你们很危险。”
　　“危险？”
　　“这个镇子上，只有我一个人呦！“
　　莫无歇放松了警惕，“哦，那您认识宋权宗吗？”
　　“不认识。”
　　“那这里怎么会没有人呢？这座城原本应该好好的吧。”
　　九夜好像忽然感了兴趣，道，“我记着两年前，这里还好好的。”
　　老人看了看他，未看出任何瑕疵，“你是……”
　　九夜没有理她。
　　“他是我朋友。”莫无歇替他答了出来，他怕九夜冷落了人家。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家，说不定今晚还要在这过夜呢。
　　“是呀老人家，这里到底怎么了？”
　　“真是，是不是这里吓到你们了？我就说嘛，怎么最近都没有人来，看来今晚过后，还需休整一下。”
　　老人声音越来越小，“休整什么？”
　　“没，没什么。”老人笑笑，“其实两年前这里确实是一个好好的镇子，只不过两年前这里来了一只妖怪，每晚都要吃人，人都跑了。”
　　“哦，那你？”
　　“我啊，你还真别说，那妖怪不吃老人，只吃年轻的。”
　　莫无歇深信不疑，九夜也说过妖怪喜欢吃他这样的，诶？他这样的……
　　“我们要走了。”九夜拉着莫无歇，刚要出去，老人就变了脸，“走去哪啊？”
　　莫无歇不知道怎么回事，刚要问，九夜就回答了他，“这里不安全。”
　　“哦哦哦，老人家，谢谢您的收留，不过，我们要走了。”
　　“走？呵呵，你以为你还走得了吗？进了这座城，就别想再出去！”说着，老人立马现了型，一只活脱脱的树妖立刻展现在他们面前。
　　“退后！”九夜推开了莫无歇，
　　“等等……九……”说着，莫无歇就倒了下去。
　　“哈哈哈哈，没想到吧，我在雾里下了毒，不出半刻钟，他就会化成血水哈哈哈！”
　　“就这？”九夜一笑，一把无形的剑又出现了，树妖后退两步，“你你你，你是……”
　　没等她反应过来，就先化成了血水。
　　莫无歇昏昏沉沉，似醒未醒，他好像又看到了那把剑，是他？是他吗？他想努力把眼睛睁大，可这已经是极限，越来越模糊……那个人向他走来，一股液体顺着他的喉咙流了下去，好熟悉……好熟悉……爽歪歪的味道？
　　莫无歇晕了。
　　等他再次睁眼时，有一个熟悉的人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九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