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挂即是正义》金麦麦

3、第 3 章

　　伏黑惠在仙台遇到了意外，特级咒物被虎杖悠仁吞了，变成了两面宿傩的容器。
　　五条悟在咒术总监部前要保下的人，就一下子变成了两个。

　　五条悟在墓园门口的车上，莱茵哈鲁特来接虎杖悠仁上车，他们一起出发去东京。

　　莱茵哈鲁特刚靠近，虎杖悠仁的脸上立马浮现出了一张脸。

　　两面宿傩看到他标志性的红发蓝眸，语气不快道：“你是阿斯特雷亚家的人？”

　　莱茵哈鲁特有些意外，答道：“是的。你为什么会知道？”
　　他们应该是第一次见面才对。

　　“啊！”虎杖发现两面宿傩出来了，默默用手堵住他的脸，然后宿傩的脸就从手掌上浮现出来。

　　宿傩没回答莱茵哈鲁特的问题，而是说道：“身上居然一股魔女的味道，真是令人呕吐。”
　　这句话说完，不用虎杖阻止，他就隐匿于虎杖的皮肤之下。

　　“抱歉。”虎杖听到他那句令人不快的话，向他道歉，“我还是没办法完全控制好。”

　　莱茵哈鲁特摇了摇头，“不要在意。”

　　但他心中却对两面宿傩那句话若有所思。
　　两面宿傩居然知道【魔女】这个概念，甚至能闻到魔女的味道，这在露格尼卡都是很少有人能做到的事。

　　或许两面宿傩对他的出现知道些什么，但恐怕不是现在该问的话题。

　　莱茵哈鲁特学虎杖刚刚的动作，在墓前合掌，虔诚拜了一拜。

　　虎杖悠仁还在墓园祭拜他的爷爷，为他出发去东京做告别。

　　虎杖悠仁低下头，“爷爷，就像你说的，‘我会在众人簇拥下死去’，接下来我会转学去东京郊外的学校，不能常来看你，但我在那边也会想你的。”

　　“一定会想你的。”他睁开眼，语气坚定，“爷爷说的话，我也会做到的。”

　　离开坟墓几步，虎杖停下，用袖口擦了擦眼睛，“抱歉，被看到丢脸的一面了。”

　　“我爷爷是我唯一的亲人，相当于我的父母。”一向开朗的虎杖，声音有些低沉，“所以对爷爷离开这件事，还是有些不适应。”

　　莱茵哈鲁特安静站在旁边，一动不动沉默许久。

　　等虎杖完全收拾好情绪，抬头时，才听到莱茵哈鲁特沉重道：“抱歉。”

　　“我不知道说什么。”莱茵哈鲁特刚刚其实想安慰人。
　　但可怕的是他完全不知道说什么，并不是他不善言辞，而是无法理解这种情绪。明明就在身边，莱茵哈鲁特的声音却好像是很远的远方传来，“我和祖父的关系并不好。”

　　不如说很差。
　　在莱茵哈鲁特五岁时，他的祖父丢下一句“我妻子的死全都怪你”就离开家十几年，再也没回来过。

　　莱茵哈鲁特无奈道：“他恐怕并不想见到我。”

　　剑圣的加护是可以继承的。莱茵哈鲁特五岁继承加护时，前任剑圣——他的祖母正在讨伐魔兽，因为剑圣的加护都被转移到了自己身上，才导致祖母失去加护，死在了战场上。
　　夫妻恩爱到成为佳话的祖父自然不会原谅自己，于是就当着全家人的面，苛刻地埋怨了孙子。

　　所以他无法理解虎杖悠仁爷爷离世后伤痛的内心，【剑圣】莱茵哈鲁特无法共情这一点。

　　虎杖悠仁不好意思挠头，“抱歉，好像让你回想起不好的回忆了。”

　　“不，我一点也不怨恨自己的祖父。”莱茵哈鲁特脸上没有丝毫作伪，“遇到这种事，正常人都会失控，他当时的愤怒我能理解。”

　　看着莱茵哈鲁特脸上真诚的表情，虎杖悠仁心中却觉得有一丝不和谐的怪异感。

　　但又无法说出是什么，虎杖最后干干的应了几声。

　　要转学到咒术高专还需要跟校长面谈，经过夜蛾正道的同意才能入学。

　　虎杖悠仁在被夜蛾的咒骸玩偶揍了一顿后，说出了令夜蛾满意的答案，面试合格入学。

　　“接下来，是你了。”夜蛾正道的手指指向了身材高挑的红发青年。

　　“诶？莱茵哈鲁特也要入学吗？不是说一年级只有三个人吗？”虎杖不解道。

　　“不，这家伙来高专不是入学的。”五条悟看向那位看背影就气度不凡的青年，“他身上没有一点咒力，做不了咒术高专的学生，更无法成为咒术师。”
　　“诶？那校长为什么要……”

　　虎杖悠仁以为莱茵哈鲁特的面试会和自己一样。没想到夜蛾正道没有问任何问题，直接大手一挥。

　　“你和悟打一场。”

　　五条悟咧开嘴角，竖起大拇指：“Nice Job！”

　　莱茵哈鲁特一怔，点头道：“如果是必要环节的话，有意义的决斗我会接受的。”

　　“作为剑圣没有剑可不行。”五条悟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副造型古朴的剑，丢给莱茵，“这是我学生做出来的咒具，你待会试着用这个。”

　　“万分感谢。”莱茵哈鲁特接过剑，在手上掂了掂，“确实是不错的武器，应该能撑过一击。”

　　此时在场的人都没深刻理解到莱茵哈鲁特后半句话的意思。

　　莱茵哈鲁特：“虽然不是我本意，如果待会有冒犯的地方，请谅解。”

　　五条悟：“先说好，我可不会因为你不什么都不懂就放水。”

　　虎杖悠仁因为这突然展开还愣在原地，夜蛾正道双手抱臂面无表情。

　　五条悟之前已经确认过，莱茵哈鲁特身上的众多加护其中之一【避魔的加护】，可以让咒术和各种debuff以及buff的支持效果无效化。这就是他的【无限】对莱茵哈鲁特不起作用的真相。

　　五条悟作为最强咒术师，最重要的一点是他天生六眼，能精准运用无下限术式。

　　术式对人没用的话，那还是最强吗？

　　五条悟事先已经把咒力注入夜蛾的咒骸之中，莱茵哈鲁特准备好决斗的一瞬间，动用咒骸突袭，果然没用。

　　莱茵哈鲁特并不吝啬说他身负的加护有什么。
　　其中让五条悟都觉得离谱是两条加护，【初见的加护】以及【再临的加护】，加护内容是莱茵哈鲁特看得到的攻击，对手的第一次攻击及以后的攻击都无法命中，不管是死角还是本人无意识都可发动。

　　咒术免疫，攻击无用。
　　看似是毫无击溃的可能。

　　如果因为这样就认输的话，他就不叫五条悟，不被称之为最强了。

　　“之前在车上的时候我就在想，我的术式怎么会不见呢？这并不是无效化就可以简单说明的。”他的术式【无限】发动后可以将阿基里斯悖论中收敛的无穷级数变为现实，“刚刚两下的实验让我明白了。”

　　“并不是不见了，而是效果看不见了。你口中说的【加护】并不是这么神奇的东西，和我的术式差不多，只不过【加护】发动的痕迹更为巧妙罢了。”五条悟一边说，一边灵巧的攻击，拉近两人距离，“我术式中收敛的粒子被你重新发散了。”

　　“简单点说，只要以反转为前提，再把一切反转就可以了。”
　　五条悟拉下黑色眼罩，碧蓝色的眼睛如同一面镜子清晰照到对面红发骑士的身影，无处可逃。
　　“领域展开，【无量空处】。”

　　莱茵哈鲁特的手像被按了暂停键在半空停滞住了。

　　【无量空处】能将对手拉近无下限的内侧，强制进行无限制的知觉传感作业，对手收到大量情报而变得无法行动。开0.2秒的领域，就相当于半年份的情报量。

　　“你看，这不就有用了。”

　　莱茵哈鲁特现在宕机的样子正是中招后的模样。

　　五条悟此时脸上的笑容恶劣的像是坏人得逞后的表情。他只不过是感到快意而已，从心胸中散发出无比愉悦的畅快。

　　“虽然成功了，只不过计算果然很复杂，不能一直开啊。”五条悟头疼的拍了拍快要烧起来的脑袋，“结束后我一定要吃喜久福犒劳……”

　　五条悟的声音突然没了。

　　因为他清楚看到莱茵哈鲁特的手又动了起来。

　　这是从未有过的事。
　　从来没有任何一个人在他领域里还能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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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多久，咒术高专内七大不可思议之一就变成吃她做的料理会——爆衣。
虎杖悠仁抱着试试的心态吃了一块饼干。
两面宿傩：哈！
成功爆衣了。
伏黑惠默默把手里的饼干放了下来。
五条悟吃完后，没爆衣，只是心灵上受到了冲刷，感觉自己是自由的。
“很好！现在就去把咒术总监会给端了！”
这……比起心理辅导，好像算黑化吧？
更要命的是，这些咒术师好像搞错了方向，他们把对食物的喜欢，理解成对尾喰雪乃的喜欢。
尾喰雪乃：“相信我！我才没下药！”
*
尾喰雪乃年纪轻轻就欠下50亿巨款，与对方约好，三年内不还清就将人生卖给他。
为此她就做起了工资最多的辅助监督，除此之外她没事在匿名论坛写点流水账日记。
结果一堆人求后续更新。
甚至还莫名其妙在评论区开始买股？
雪乃：啊？你们真能脑补啊。
她转头继续想办法赚钱，结果路子越走越歪，莫名其妙成为咒术总监会的核心
雪乃：说真的……我只想赚钱而已啊！我身上欠着50亿啊！
……
原本只是想控制妹妹人生的尾喰凛，一回头就发现自家妹子不仅没乖乖听话，跑出去赚的盆满钵满，甚至摇身一变成为咒术界高层干部，名利双收。
怎会如此？
你回来！欠我的50亿不用还了！
晚了！
尾喰凛面对几个同时管自己叫哥哥，过于自来熟的男人。
“……”
“你们休想！”
※全员单箭头。
※微量百合，硝子真希野蔷薇贴贴。
※就算你打再直的球主角就是接不到！接不到！
※苏嫖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