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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第 39 章 ...

  •   “嗯?紧急任务?”

      难得的休假时间,我妻鸣穿着浴衣,抱着以前在祭典投沙包得到的玩偶,盘膝坐在榻榻米上,正懒懒散散地和日向伊纯一起打双人冒险游戏,之间长时间祓除咒灵而产生的一些戾气已消失的无影无踪。

      不出意料的话,这一天她都不会动弹,活动范围仅限于宿舍。

      然而辅助监督催命似的的电话却将她从无所事事的快乐中拉出。我妻鸣平时的电话铃声是正常的哆啦A梦的主题曲,而辅助监督的来电则换成了坂田银时长的鬼畜版的哆啦A梦。说实话,她能听到的鬼畜版的哆啦A梦比正常版的要多得多,也让她养成了神速接辅助监督电话的习惯。

      没办法,虽然铃声不需要太大声我妻鸣也能听得到,或者齐木空助搭的降音耳塞也能接受电话的信号,可以当做微型的耳机使用。但处于某种难以言说的兴趣,我妻鸣的电话铃声一直是大家能听到的正常音量。然而当公众场合将要响起银时那吓到变音跑调的“哒啦啦哒啦啦哒啦啦啦——”时,我妻鸣还没听完个“哒”就已经把电话快准狠的接通了。

      不行,还是太引人注目了,绝对不是因为太尬了才按的这么快的。

      所以再次听到鬼畜铃声,不管是不是休假中,我妻鸣条件反射去兜里摸手机。摸了个空后才发现铃声从后方传来——她把手机放在后面的矮桌上了,有点远。

      不过既然是休假中打来的电话,是有什么要紧事吧?我妻鸣还没有从懒洋洋的状态中恢复过来,不想起身,翻了个身去够桌上的翻盖手机,借着不错的身体柔韧性,挣扎了几下勉勉强强够到了手机的吊坠,借着把手机扯了过来。吊坠是个皮卡丘,五条悟送的,说是和她很像。我妻鸣百思不得其解——虽然皮卡丘是很可爱,她很喜欢啦,但是她和一只肥肥的电光耗子哪里像了?

      这些举动花费的时间不是很长,但也让坂田银时嚎了两句,时隔很久以来第一次发挥了铃声的作用。

      虽然之前有听过,但是日向伊纯还是很想笑。忍住笑意,他暂停了游戏——

      于是,就这样接到了紧急任务的通知。

      辅助监督的声音在发布相关隐藏任务向来很严肃,他先一句话和她概括了任务地点和目标咒灵,然后再补充一些详细的信息。这一次不派车过来接她了,浪费时间,等一下由藤本刚回来把我妻鸣带过去。

      “嗯,好,我知道了。”我妻鸣放下手柄,利落的单手撑地起身,对着日向伊纯交代了一句:“那我先走了,伊纯,抱歉了我们下次再玩吧。”

      “没关系,可以存档的,下次还可以继续。”日向伊纯利落存档,扭头去看,我妻鸣已经消失了,对着被她轻轻合上的门,日向伊纯怔怔补上还没来得及说出的后半句话:“武运昌隆,鸣。”

      不用开免提,手机就搁置在一遍,也能听见辅助监督在说什么。于是就一边听他说,一边飞速换上夏季校服,披上羽织,把眼镜顺手搁置在了床头柜上,揣上手机,拿起刀出门。

      送出去洗又送回来的校服整洁而笔挺,被熨的不见一丝褶皱,让人看起来很有精气神,又散发出微微散发出阳光的气息,让人神清气爽,又端起工作的状态。

      “嗯,好,我知道了。”我妻鸣挂断了电话。

      藤本刚此刻已经等在门口了。

      “怎么样了,鸣?”藤本刚问。

      “嗯?”我妻鸣伸手搭住他的肩,抬眸望向他,目光平静:“没事,我们走吧。”

      几下转移,藤本刚把我妻鸣送到了一个离目的地——一座城外郊区的高档小区——最近的位置,一颗树上。远远地就能看见那边白雾缭绕,白雾中几个辅助监督布下的大面积的帐隐约可见,帐内是被领域笼罩着的小区。

      这要不是特级咒灵,藤本刚就把窗的人的脑袋拧下来从东京塔上踢下去。而且看这特级咒灵的影响力,怕是不简单。

      藤本刚很想留下来和我妻鸣一起,其他事做不到但是帮忙救人还是可以的。

      但此时他的电话如催命一般持续不断的响着,藤本刚一看,未知电话,他不耐烦的接起:

      “什么事啊到底!”

      打电话来的人默了一阵,说:

      “是藤本刚先生吗,你的妹妹出事了。”

      藤本刚脸色大变,连忙追问:

      “什么事啊,你快说啊。”

      那边说了个地址,好像发生了什么意外,电话突然就挂断了。

      藤本刚一时失了阵脚,一时无措,但长期的独立生活让他很快下定了决心。

      “你赶快去吧。比起这里,你妹妹对你来说更重要些。”我妻鸣挥手赶他:“你难道还不相信我吗,等我处理完这边的事就去找你。唉,今天这个假期肯定不能算吧。回头他们得给我补上。”

      我妻鸣可有可无的抱怨了一句,语气轻松,于是藤本刚毫不迟疑的瞬移走了。

      只是我妻鸣和藤本刚谁都没想到的是,这天过去之后,我妻鸣真的得到了一个不短的假期。

      事出突然,又是要面临强敌,于是我妻鸣把两把刀都带上了以防万一。随手将腰间两把刀的位置调整到了更趁手的地方,又手欠弹了下右耳的耳坠,引得左耳的耳坠也一同剧烈晃动。我妻鸣从树梢上跳下,往迷雾中赶去。

      本来以我妻鸣的速度,不出半分钟就可以进帐了。然而这短短的三四百米的路程竟然也遇到了突发事件。

      一个穿着白领制服,脖子上挂着相机的女人,在被咒灵追赶。这个咒灵长得就像一只长了三只脚的眼睛,上面还淌着颜色古怪的,有流动性的液体,非常挑战没有见过咒灵的人的心理底线。

      很明显就是一个普通的女人,身上没有咒力,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神情慌慌张张,鞋子已经不见了。

      这里已经被封锁了,应该不会有人才是的。记者吗,这是?我妻鸣心想。真狼狈,为了新闻还真是不要命了啊。

      话虽如此,面对这种不听劝告主动作死的人,还是需要救。估计她也没想到这里面会有这样的怪物。

      还不能放她走,要把记忆清除掉。不然谁知道她会报道出什么东西。郊区迷雾中怪物出没?你以为的高级小区,其实是不为人知的生物实验室?

      一个女记者独自来到这里,无外乎是不受重视,要给自己博个出路,不过胆子这么大的也是很少见了。很难保证她不会为了出名而把咒灵这种事透露出去,虽然咒术界也有能力压下,但还是以防万一,等下紧急召个后勤来把记忆消除了才是。

      百转千回之间,我妻鸣已经想了许多,救人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停顿。眨眼间,在这个女记者身后穷追不舍的咒灵就已经消失。

      女记者听到刀剑破空的声音,重物坠在地上的声音,回头来看,和正我妻鸣提着刀转身的我妻鸣对视。

      是个提着刀,穿着校服,披着羽织的女生,不慌不忙的看了她一眼,转刀甩掉刀上的污血,然后慢慢把刀插了回去。而在女记者的眼中,我妻鸣就如天神般从天而降,将她从绝望中拯救出来。她的一举一动都透露着高人的气息,淡定的动作说明了她的强大和对这些怪物的不屑一顾,眼神透露着对她这样弱者的蔑视,这样强大而有震慑性的气场却比温言细语更能安抚她此刻的惊惶不定的心。

      眼神中透露着对弱者蔑视的我妻鸣:???

      “谢……谢谢”女记者磕磕巴巴的道谢,一下子放松的瘫坐下来,后怕又突然涌上,她情绪崩溃,放声大哭:“那些都是上什么鬼东西啊!是鬼吗,为什么要追我啊,呜呜呜。为什么这里还会有这种东西啊。这个世界竟然不是唯物主义的吗……

      终究是情绪崩溃克服了所有……她在哭的同时还忍不住支棱起来膝行两步,靠近看起来不近人情的我妻鸣,伸手死死攥住她的羽织下摆,寻求安全感。

      我妻鸣没有避让,知道她是真的惊慌,也就任由这个女人攥住自己的羽织,拍了拍她的脑袋以作安抚,在她的哭声下淡定打电话。

      为了赶时间,我妻鸣简单和自己的辅助监督交代了一下这边的情况,他会帮忙联系最近的人前来接应。然后确认了一下周围再没有了其他咒灵,是安全的。

      “可以松开我吗?我还要去那里面救人。”我妻鸣无奈拽了拽自己的羽织:“这里现在很安全,你在这里等一下,马上会有人来找你。我把手机留给你,里面开了定位。”

      唉,要是啾二郎在就好了。可惜前几天任务中它的翅膀意外损坏了,还在维修中。

      这女人却变本加厉,顺着羽织抱住了她的大腿:“呜哇,拜托了拜托了别留下我一个人嘛,让我跟着你一起走吧。”

      显然,在自我情绪的影响下,她的大脑过滤掉了大部分的信息,只得出了要让她一个人留在这里的结论。

      我的天你离我远一点!

      看着这人涕泗横流的脸要接近自己洁白的羽织,我妻鸣内心有些崩溃,有些抗拒,想要远离。企图把自己的腿拔出来,但由于她抱得太紧,最后也只是带着她像个柱子般一同挪动了几步。

      “松!开!我!”我妻鸣拖长了音一字一顿无奈说,同时拉住她的领子往外撕:“你已经安全了,我要去救其他人了。”

      衣服质量好像不太好,给我妻鸣一撕,竟然撕裂了!大半个背部裸露在外,露出了粉红色的bra。

      我妻鸣整个人都僵了一下,她之前拎师弟们的领子拎成习惯,一时间没有想到普通衬衫的防御力会这么弱。虽然这里现在也没有其他人存在,但她反应很快,一瞬间强行扯出自己的羽织给她披上了。

      显然拉扯撕裂的声音和一瞬间背后裸露发凉的感觉唤回了这个女人的一部分神志,她抱着我妻鸣大腿的力都松了不少。

      真是的,我为什么会在这耽误这么多的时间,本来不应该这样的啊。我妻鸣无奈又有些着急,还有些后悔,心里想:下次就应该心狠一些,救完了人就走,电话丢开人自己打。算了,也不算耽搁太久,趁现在快溜吧。

      奈何这一天,就像是我妻鸣的倒霉日,她注定不能心想事成。

      意外来得非常突然。我妻鸣绝对没有想过事情还能有这样的转折。虽然撕坏了她的衣服有些抱歉,但还是舒了一口气,为能够走掉而暗喜。

      她按着这个不知名的,被她救了一命的女人的肩膀——肩膀上还披着她的羽织——一边推一边往后退。这次这个女人没有用力,挣脱的很容易。

      她的手臂自然垂下,手上的腕表顺势擦过了我妻鸣的小腿。

      像是一根针,冰凉又一下的刺痛,什么东西刺入了我妻鸣的小腿。我妻鸣警觉,反射性的往后退,低头查看刚才感觉到刺痛的地方,她挽起了裤脚——但是已经迟了,那里已经痕迹全无,似乎刚才的一切都是她的幻觉。

      有些人某些时候也会感到某处突然刺痛,实际上是只是过性的神经痛,发生次数很少,对人体也并没有太大影响。

      但我妻鸣就是确定她被什么东西扎了,她的直觉如同警报般滴滴作响,心里产生了前所未有的危机感。

      会是什么普普通通的东西,是她大惊小怪、阴谋论了吗?就算我妻鸣想怀着一些侥幸心理,也知道这绝对不可能。是什么东西,才会出现在这个“普通”女性的腕表上,针对她造成了伤害,而且还是在这个节骨眼上?怎么想都不会是简单的东西……会是诅咒师来针对我的阴谋吗?这个女人……也是派过来杀我的吗?出现在我面前的时机,太巧合了。但她又没有一丝的杀气,就算是隐藏的最好的杀手,在得手的那一刻也会有情绪的改变,我妻鸣离她这么近,一直能听到她的情绪,没有阴暗想法,做不得假。这个女人,怎么看好像都是完完全全的普通人。

      事到如此,再追究这些也没有意义了。该发生的还是发生了。我妻鸣不想迁怒,她知道有很大的可能是这个女人是被诅咒师当作了陷害自己的跳板、一个可以被抛弃的炮灰。即便是被暗算了,我妻鸣也克制住了自己,没有用力推开她,否则可能在她面前的就是一具尸体了。反而是这个女人被我妻鸣突然后退的动作吓到,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我妻鸣抿唇不语,又快速靠了回来,拉起她带腕表的那只手转,仔细审视那只腕表,果然发现了已经触发的机关,似乎是远程操纵的。那个女人也很懵逼,不知道现在是个什么情况,大佬为何又突然转变态度,挂着要落不落的眼泪乖乖任她转着自己的手。

      离事情突变大概过了十几秒钟,我妻鸣没有感觉身体有什么异样,突然有些安心了下来。难道是毒吗?那就太好了,这些诅咒师不知道,我还是姑且有些抗毒性的。哦,对了,以防万一,还是打个电话给夜蛾老师……电话……

      我妻鸣蹲下查看完腕表,又站起身来,顺便把依旧是不知道名字的女人拉了起来,贴近了她伸手掏出放在羽织里的手机。现在这种情况还是要交给老师来定夺一下,不知道背地里的人到底打了什么在她的身体里。如果现在还要一昧逞强继续任务就有些太莽撞了,既是对自己身体的不负责,也是对别人的不负责。

      而且,我妻鸣怀疑,那个诅咒师很有可能就在这附近,随时监视着她们的一举一动。在查看腕表的同时,我妻鸣也悄悄感受了四周,没有人过来,连个咒术界的后勤都看不到。

      如果未来还有机会的话,我妻鸣一定会把今天定为她的倒霉日,呆在家里哪也不去……实在是……今天发生的一切,都和她内心所期望的是相反的。

      拿出手机直起身来,我妻鸣忽然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剧烈疼痛,全身上下,有什么东西遍布全身,忽然发作,失控从腿部开始,向上蔓延,她还存在知觉,但是无法再控制自己的躯体,就好像单单控制运动的传出神经被截断了一样。我妻鸣不受控制,拔出剑来勉强支撑着自己站立。

      栽了,这次真的是载了。多久没有吃过这么大的亏了,以至于警惕心都下降了不少。以前也不是没有碰见过这种情况,但是……之前被鬼控制的人起码很好发现,这个不知道名字的蠢女人,这个一脸震惊呆相看着她的蠢女人,是真的完全什么都不知道就被利用了啊,这谁还能看出异样来……到底是谁能想出这么阴损的招。

      趁着上半身还没有完全失去感觉,我妻鸣按下手机的快捷通话键,对这个今天过得跌宕起伏的女人说了声”快跑“,然后彻底的不能再动了。

      这个我妻鸣直到翻车了也不知道名字的女人,或者说叫直接称呼她的本名——松本都留子,她早上出门的时候也是一定没有想到今天会过得那么跌宕起伏,重塑了她的世界观,在此之前她可都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论者,坚定世界上没有鬼,也因此不怕鬼。然而就是因为她的不怕鬼,却被所在报社的总编认为是胆子大,分配了灵异板块。

      让一个不信鬼的人去撰写灵异故事,无异于叫一个理科生用诗文描绘爱情。虽然想表达的就是那个意思,但感觉就是不对味。而松本都留子,也不是理科生中的例外,反而更进一步,是理科生中的理科生,直女中的战斗姬。原本的志向在于新闻部的她,依旧怀揣着采访新闻的热情来调查灵异事件,想要总编最终能够发现她身上的闪光点,把她调回新闻部。

      她成功了,成功的剖丝剥茧,把每一个灵异故事变成了走近科学。差点要被灵异部的主编从报社丢出去。我们灵异虽然是个小板块,但也有一小部分的受众,你倒好,在这里大谈唯物主义?一切鬼怪都是心理作用?不说这根本没有了灵异的感觉,找你这样讲下去,我们灵异板块还有存在的必要吗?啊?

      灵异部的人只能是吸收素材的小说家,而不能是就事论事的新闻记者。

      松本都留子的稿子无一列外的都被废除了,直到她不服气,去找了总编。主编倒是没有想象中的那样,重新发现她的新闻才能,把她调回新闻部,反而非常看好她的稿件。不顾灵异部主编的反对,选择让她的稿件替代原来的灵异故事刊登在了报纸上。

      令人意外的是,最后这样的伪·灵异事件居然好评如潮,吸引了更多的受众。

      “现在的这个时代,我们的报纸发展到现在,什么灵异故事没有刊登过?单纯的灵异事件已经没有吸引力了。”总编这么说道。

      “可是你这样会毁掉整个灵异部的。”灵异部主编抗议。

      “呵,灵异部,小猫两三只而已。最初我们还是个小报社的时候,创立这个板块,是别出心裁,吸引读者。可是你看看现在,读者反馈来的结果一届不如一届。现在的它,对于我们只是累赘罢了,拖低了我们的档次。”总编的目的很明显了,他想将灵异板块剔除,但又因为灵异部也是报社的老牌部门了,不想搞得这么难看。

      虽然话都撂到这个份上了,灵异主编还是倔强的留了下来,不想失去工作,也不想离开这个他干了二十多年的位置。

      松本都留子被整个灵异部排挤在外。虽然灵异部的人不多,但工作环境周围所有人的厌恶排挤还是让人很不好受的,被上司穿小鞋,被人恶作剧,被当着面说坏话,说她和五十多岁了的总编有一腿。

      她想转部,或者离职。

      “你这是陈述调查过后的事实,也算新闻了。”主编就事论事,鼓励她:“你能放任灵异部之前那些根本没有说清楚的调查去误导读者吗?他们那胡编乱造的灵异记者,并不是真正的灵异记者。真正的灵异记者应该像你这样带领大家探索灵异事件背后的真相。松本你要加油啊,我非常的看好你。等现在的这个灵异主编离职了以后,我们报社就可以多一个主编位置了。”

      言下之意是搞掉了现在的这个主编,让松本都留子当主编,但其实根本就没有做出承诺,只是用言语对松本都留子进行暗示。

      松本都留子对主编之位不是很感兴趣,但对他说的灵异记者,却非常的有兴趣。他说的没错,灵异记者,那也是记者啊,为大众探究事情背后不为人知的真相。

      前提是不知道真的有鬼啊!

      如果还能再重新来一遍,说什么她都不会来灵异部!灵异部的各位同僚们,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一直以为你们写稿都是在胡编乱扯,原来其实是为了唤起普通人对鬼的害怕,减少他们的作死吗?

      也不会前来调查郊区的大雾。

      收到消息的时候,原本以为只是普通的干冰运输车泄露事件,松本都留子还带上了氧气瓶过来。

      本来以为今天就要死在这了,没想到却被高人救下了。原本以为呆在高人身边就安全了,没想到高人奇奇怪怪,刚刚还活蹦乱跳的想要去再救人,结果看了看她的腕表,对她说了声“快走”,忽然就僵住不能再动了。

      这是什么?是使用超能力的后遗症吗?但她刚才反复看我的腕表,难道是我这个腕表其实是有什么特殊功能的物品,或者是被什么邪祟附生的东西?可以把人放倒的?明明只是上面发的奖励罢了。虽然心里还是有些不信,但松本都留子还是把腕表摘下,放进了她的相机包里。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虽然这个高人刚刚叫她快走,但她也不可能自顾自的走掉,把她一个人留在这个这个危险的地方。

      松本都留子很迷茫,但还是把我妻鸣搀了起来,想要找个地方躲一下。

      看这个高人还穿着校服的样子,所以果然日本的高中生是可以拯救世界的吗?原来现实中的幻想作品都是取材于生活的吗?

      松本都留子使劲,一下子竟然没有扶动。怎么可能?她可是可以单手换饮水机水桶的人,拖个人而已这怎么可能拖不动?

      动弹不得的我妻鸣只想让她快跑,不知道诅咒师会什么时候过来。来的话一定也不介意多碾死一只蝼蚁。

      但松本都留子还是企图把她一起带走,搬了一会儿只挪动了一点距离。

      只希望藤本刚接到她的电话能快一点赶过来救援。

      即使不能控制身体,我妻鸣也能通过出色的感官,本能般感受周围是否存在危险。现在周围并不存在咒灵,松本都留子在这里暂时还不怕被攻击。但现在危险的还是,不知何时会出现的诅咒师。

      说不定就算这个女人丢下自己跑了也没有用。那个诅咒师一定有办法知道她们两个人的定位,才能恰到好处的安排出那样一场表现自然的好戏。

      我妻鸣有点气自己,太大意了,一直自满于自己的实力,才会被这样的小手段阴到,现在让两个人都陷于危险之中,另一边在领域之中的人也不能即使得到救援。

      她又费劲全身的力气想要动一动,但是就是,动不了!连体内的咒力也在不断减少!

      她到底是被什么东西暗算了?是诅咒吗?从来没有听说过还有这样的诅咒。或者说……现在寄宿在她体内的……是……

      咒灵。

      松本都留子还在继续拖着她缓慢移动。但是,跑的掉吗?跑不掉了,来不及了,已经有人来了。我妻鸣从未感到如此的无力。

      来的是两个人,两个男人,听脚步声大概能判断体型。而松本都留子无知无觉,根本没发现有人来了。

      接下来再发生什么我妻鸣也不会意外了,她也不想给自己再立flag了,好像想什么都不能如意。现在只希望藤本刚可以快点来,呸,是不要来。

      那两个人从她们身后靠近。松本都留子还没来得及发现有人,就已经被打昏过去了。被她拖着的我妻鸣失去支撑,也砰的一下倒了下来。

      我妻鸣:……

      “这个女人怎么办?带回去还是直接杀掉?”来者之一说,我妻鸣记下了这个声音,如果她有幸大难不死……

      “笨蛋,把她杀了就打草惊蛇了。我们要做的就是把我妻鸣伪装成是特级咒灵杀死的。这个女人是我妻鸣进去之前救的,还联系了人过来接。她死了一定会引起怀疑的。”另一个人说。

      “哈哈哈,还是你考虑的比较周到啊。”

      这两个笨蛋是怎么回事?不是诅咒师吗?知不知道她还没失去意识呢就这么透题?还是说认定她活不下来了?

      话说的这么明显,我妻鸣知道他们要干什么了,大概就是要把她丢到咒灵的领域里面去,伪装成被咒灵杀死的假象。然而更令她惊诧的是,咒术协会这边还埋藏了诅咒师的卧底!恐怕还不少!居然连她之前拜托自己的辅助监督救一下人的事情都知道了。

      都说人在濒死之前,眼前会有走马灯回放,在被他们丢入领域,意识逐渐要消失的那一刻,也算是濒死了吧。我妻鸣的十八年人生,经历了各种不可思议的事情,也算过得跌宕起伏,放出来怕是一部不短的电影。但她完全没有她可能会死的感觉,也没有什么回忆的想法。她本来可以很淡定,就算是面对死亡,就像她一直以来维持着的那样。但耐不过那两个笨蛋不干人事,走之前看我妻鸣两把咒具还不错,都给拿走了。不是说要把我的死伪装成咒灵干的吗?哪个咒灵会把我的剑给带走啊!你们知道我花了多少钱买的吗?你们知道用了这么久还没有坏掉的好刀有多难得吗?你们知道刀匠会把我剁了吗?而且,我也没那么多钱去再买两把了啊!——在沉睡过去之前,我妻鸣心里只有一个强烈的念头——

      一定,一定要把那两个把她的两把咒具刀的顺走了的的笨蛋诅咒师给找出来剁了!

      而另一边,五条悟和夏油杰接到了一个保护任务——

      “嗯?护送星浆体与天元大人同化?”

  •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下了个小黑屋,本来想锁60分钟试试,没想到手一抖多打了个0还点了确认。每日任务就突然变成暑假作业。
    最近几天就白天在做暑期社会实践晚上疯狂码字,然而极限也只有时速一千,根本写不完,泪目。
    但是已经上榜了……字数要求15000。说起来就是后悔。

    下一章还是今天发,所以如果发现奇怪的或者重复的内容,不要惊讶。那是我码不完了在凑字数,马上会替换掉。
    所以求求看见的小可爱们请当做什么也没有看到,好吗?doge
    不过人还是要有梦想,万一能码完呢?感谢在2021-07-12 01:51:28~2021-07-21 21:02:18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Moshiax 32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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