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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第 38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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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原师弟，你见过，凌晨四点钟的太阳吗？”凌晨五点，寝室外面，我妻鸣幽幽的问。
“我明白了！师姐的意思是——要想变强，就要勤奋！不愧是师姐啊，说的话很有哲学呢。”精神小伙灰原雄神采奕奕，衬的站在他旁边的我妻鸣和七海建人脸色灰颓。
虽然最开始和我妻鸣见面时灰原雄闹了个大乌龙，把出差回来的我妻鸣当作了自己晚到的同班同学，而我妻鸣也没有一时戳破。但被揭穿之后灰原雄对我妻鸣的滤镜依旧是层层往上叠。
我妻鸣无力扶额：
“傻孩子，东京的凌晨四点，是没有太阳的……我只是想告诉你，四点天还没亮，不用那么早定闹钟，可以多睡一会儿。”
“啊？”灰原雄有些愣，师姐是怎么知道他四点定了闹钟的。
“四点，四点零五，四点十分，四点一十五……”我妻鸣幽幽的报着他闹钟响的时间，带着一丝丝的怨气。任谁在计划起床时间前被吵醒都会有些暴躁，早上被一串的闹钟轰炸的时候她是真的想去灰原雄房间把他踢出去再把他的闹钟给劈了的。
灰原雄表情空白，他一向是爱好赖床选手，五点钟，太早了，怕自己起不来，昨天就多订了一些闹钟，声音调到最大，想着自己一定要起来。
确实是起来了，隔壁的七海建人，还有我妻鸣，两个金发坐在床上沉默思考人生，思考这个世界物种的多样性。
忘记师姐听力比较好了。灰原雄冷汗簌簌而下，连忙道歉。
七海建人扭过头去强忍笑意，早起的不适感终于淡了许多。
那天灰原雄向我妻鸣学剑术的请求，我妻鸣自然是答应了。同僚和后辈想要变强向她寻求帮助，她求之不得。无奈以前被她拎起来增强体质的羊们各有各的事情要做，一只一只跑掉。现在难得有羊要主动入圈。
“你为什么想要和我学剑术呢？”我妻鸣耐心问他：“想增加一种攻击方式，增强体术，还是想作为主要的攻击方式，结合咒具？”
“因为见过师姐之前祓除咒灵的场景，很帅气，很强大！很想学和师姐一样的招式！”灰原雄说出了自己内心的想法。
“啊，这样啊。可是你看到的应该是呼吸法，真正的剑术的话其实看起来也比较平平无奇吧，也更为深奥一些。”我妻鸣带他去了院子里示范一下。院子里她以前种下的特殊品种紫藤花已经枝繁叶茂，常开不败，我妻鸣摘下一簇花序。
院子里的紫藤花，除了我妻鸣外敢摘——它长得太好了，无论是什么季节去看它，都是一番不同的美景。这样能一年大部分时间都在开花的紫藤似乎是珍稀品种，也只有我妻鸣经常薅它去做紫藤花香囊，还有紫藤花糕点和紫藤花茶。但不知为什么她每次吃的时候神情里都带一点淡淡的遗憾。
遗憾某些东西死得太早了，还没有反复享用过紫藤花套餐吧。
我妻鸣将紫藤花序随意向上一抛，拔刀出鞘。在花朵四散间，缓缓收刀。花朵纷纷扬扬落于地上，伴随着一支空空荡荡的花茎。仔细一看，竟是花与枝分离的干干净净，而花朵完好无损。
“哇——”灰原雄海豹鼓掌。
“这是剑术。”我妻鸣说。
“这这这这——我能学会吗？”灰原雄激动地问。
“唔，达到这一步的话，还是需要练很长时间的。天赋也很重要——领悟力，身体潜力……”顿了顿，我妻鸣突然问他：“你能看得出我刚才挥了多少刀吗？”
“额，抱歉，师姐，我看不出来。”好像看到了两三刀的刀光，但灰原雄知道应该远远不止。
“嗯，动态视力也可以锻炼。”我妻鸣说。“动态视力还是很重要的。”
说罢，我妻鸣也不想再多说些什么。左脚后滑，俯身蓄力，左手握刀鞘右手虚握刀柄，做了一个雷之呼吸壹之型标准的起手式。这一步我妻鸣已经可以跳过，但为了演示一个标准的雷之呼吸壹之型，还是老老实实来了。
“这是结合了呼吸法的剑术。雷之呼吸。”简短的介绍了一句。言毕，我妻鸣就化身一道金色雷光。演示了以高速为核心雷呼最基础的一招，一个无法被看清的拔刀斩，一个完美的霹雳一闪。
我妻鸣收刀慢慢走回来，看不出来刚刚经历了高速的位移。就像一滴水滴在水面上，水面只在与水接触时略有波动，之后便是无垠的平静，不知道其之前吞纳了多少的水滴。
这确实就是灰原雄那天所见到的极致的剑术。国文学的不太好，脑子里现在也蹦不出几句赞美的话来。只是用非常崇拜和期待的眼神看着她。
我妻鸣看得出来他对呼吸法十分的好奇，继续开口介绍道：
“除了雷之呼吸法之外，还有很多其他的呼吸法。由最初的日之呼吸法衍生而出，结合身边事物感悟而出，水之呼吸法，炎之呼吸法，风之呼吸法……我也不再一一举例。呼吸法并不仅仅限于剑这一武器，但剑是使用最多的，主要是看最适合自己的。能够自己感悟出呼吸法的话，当然是最适合自己的。也有像我这样家传的，遗传的，比如炼狱家，代代都是炎之呼吸。嗯，他们家基因的力量非常的强大。还有拜师学习的，不过如果更适合其他呼吸法的话，也能自己领悟过去。”就像凪这家伙，明明我妻爷爷是按雷之呼吸法的模板来教，最后却能根据祖宗留下来的寥寥几句话的水之呼吸法的秘籍，拐回了水之呼吸法。
话说富冈那家伙就不能写得再详细一些吗？怪不得水之呼吸法差点断了啊。
很久没有和别人说过呼吸法了，我妻鸣难免多说两句。
“学习呼吸法，前期要用大量的时间去突破体能，扩张肺部。你知道氧气吧，氧气分解身体里的能源提供能量，呼吸法的原理就是吸入更多的氧气，为身体提供更大的能量。现在还在上学，好像没什么时间。”我妻鸣并不想过分打击他，但也只是陈述事实，让他提前做一个心理准备——
“而且，呼吸法学不学的会，还是要看缘分……有些人剑术很好，但他还是学不会呼吸法。据我所知……好像咒术师里还没有人学会呼吸法。”
“啊，这样吗……”灰原雄有些沮丧，他还想知道自己最适合什么呼吸法呢。
“而且，还要提前考虑一下，如果你学会了，你是要用呼吸法祓除咒灵呢，还是要用你的术式。有两种力量存在话确实难以抉择，你也不可能因为呼吸法放弃了陪伴你从小到大的术式。我想可能这也是咒术师没法学会呼吸法的原因之一。而我因为家庭渊源是从小学习呼吸法的，所以对呼吸法更为亲切一些。”
如果灰原雄头上有狗狗耳，并且可以具现化的话，那么此刻一定耷拉下来了。我妻鸣心生不忍：
“别灰心，虽然你不能沿着我的道路，但你可以开辟属于自己的道路。说不定你能把自己的术式和呼吸法结合呢。就像我之前说的，呼吸法只是一种强化体能的方法，可以使用任何武器，照理来说与术式结合也没问题。不如你还是尝试一下，学习一下呼吸法？就算不能也可以增强体质，总之不吃亏。”我妻鸣不熟练推销着，像是不善言辞的人想要安利自己喜欢的东西。
“平时我如果有在的话，可以找一个时间，帮你们训练一下。我之前看了一下，你们的身体确实还有很多潜能可以挖掘的。”我妻鸣微微思考了一下：“这样吧，如果我有回来睡觉的话，那就早上五点，给你们训练两个多小时。周末你们有空闲的话看我时间。你觉得怎么样？”
“非常可以！意思是我可以把七海一起叫过来吗？”
“如果他愿意的话。”
……
然后约定的第一天的前一天的晚上，灰原雄有些激动地睡不着，又有点担心自己训练会不会表现太差，又害怕自己睡过了头，默默订下八个闹钟。
然后就出现了上述的情景。
我妻鸣本来也没有多生气，只是想让他停止一个早上，八个闹钟的反人类行为。
我妻鸣从仓库里搬出了一个肺活量计，给他们试试，看看自己能吹到多少。之前体侧有做过，心里也有数，都是四千五百以上五千以下，对于男性而言很不错的水准了。
为了鼓励他们，我妻鸣换了个吹嘴试了一下。肺活量计数值不断上涨，最后停在了一个惊人的数字。紫藤花出产的肺活量计，可测量的范围非常的大。
如果，只是说如果未来有男朋友的话，和他接吻可以把他亲到断气的程度了。
这是人能拥有的肺活量吗？不禁低头看了看我妻鸣的胸……也不大啊。啊，不是，没有在耍流氓，是在看肺。
“我们以前不吹肺活量计，吹葫芦。由小到大，最后那么大一个——”我妻鸣拿手稍微比划了一下：“要吹爆才算合格，可惜现在找那么大的葫芦有点困难。还有其他一些挺有意思的小游戏，锻炼反应力之类的，我和你们的前辈也有玩过，以后可以试试。”
呼吸法剑士——竟恐怖如斯。
灰原雄和七海建人怔怔点头。
虽然早上是一天当中氧气含量最低的，但早上的湿度大，露水携带空气中颗粒下沉，且二氧化碳浓度较高，一定浓度的二氧化碳也可起到一定的提神作用，所以反倒让人是觉得早上的空气比较清新。而且氧气的浓度较低，也意味着运动中的人需要吸入更多的空气。
训练第一步先从跑步开始，我妻鸣先带着他们跑一次。因为是第一次，也不限制他们不使用咒力了。为了起到也给自己锻炼的效果，我妻鸣想了想，给四肢和身上都加上了负重，试了一下，有多加上了几个。带了太多负重导致她看上去有些臃肿，不复往日轻便。
因为训练的时间比较短，慢慢跑肯定是达不到训练效果的，所以我妻鸣提高了速度，参照了一下他们现在的身体素质和等下的路程消耗，正正好卡在他们的极限。跑得也不是平坦的道路，而是学校周围的山，陡峭的山路。甚至有时候山路也不走，另辟蹊径，专门挑难度高的地方走，越过小溪山谷，攀上陡峭巨石，虽然如此速度依然不减，而她在前面却仿若闲庭散步。
嗯，还是欠缺一点陷阱，不如和夜蛾老师借一些咒骸来布置一番。我妻鸣想。
后面的灰原雄和七海建人却跑得近乎断气。越野跑本来就比普通的平地跑要消耗体力许多，我妻鸣却是如履平地般奔跑，攀爬也是借着反作用力几下就窜了上去。这在野外的拉练真的有点像过去的野外赶路一般。
我妻鸣保持着一定的速度，顺便沿途做个记号。她带了一卷黄色的绸带，扎在树上非常的醒目。不会停下来等他们，只看他们能不能自己追上来。
令人欣慰的是，新师弟们确实是很有意志力。就算达到了极限，四肢失去感觉，口中生出腥甜味，身体随时散发着想要倒下的信号，但他们依然坠在我妻鸣身后。咒术师的身体素质，确实是比普通人要好了不少。但他们能撑下来，我妻鸣也没有想到。明明没有遭遇过家破人亡的仇恨，也没有恶鬼灭杀的决心……不需要这么拼了，拼尽全力，燃烧自我，同归于尽也要把恶鬼送进地狱的执念，现在确实都已经不需要了，这是好事……但人类还是有新的敌人，为了祓除咒灵，人类又诞生了新的信念。说不定还真能学会呼吸法呢，凭着这股毅力的话。
其实并没有我妻鸣脑部的令人感动的祓除咒灵的信念。跑到最后大脑已经一片空白，别说是什么咒灵了，连自己开始跑的目的都想不起来了，有些模糊的眼前只有我妻鸣那背着负重始终从容的背影。不想停下，好像停下就是会承认自己的弱小，和曾经被咒灵戏耍的屈辱，而且旁边还有同伴一起在相互支撑着。
就这样，翻越了两座山，又回到了起点，用时刚刚好掐在两个多小时。如果他们没有坚持下来，途中倒地的话，恐怕我妻鸣要增加负重，一手夹一个把他们带回来。
……好像有点熟悉，似乎以前也是这样搬运过谁？
一到达终点，灰原雄和七海建人失去了支撑的最后一口气，立即就全身脱力，昏迷过去，面朝前要倒在地上。在他们的脸亲吻大地之前，我妻鸣伸手拎了一把，拉住了他们汗涔涔的衣领。别说衣领了，衣服已经全部被汗浸透了。
她也微微出了一层薄汗，但没有他们这么夸张。现在本应该是很有前辈爱的把他们带到硝子那边去，但是看着他们全身是汗的模样，我妻鸣一时也感觉不太好下手，并不是很想让别人的汗糊到自己身上。
反正也已经在宿舍的门口了，干脆就这样拽着他们的领子拖进去，依靠在门口的柜子上，然后去找硝子。
不算什么大事，运动过量，肌肉损伤。但是条件好，有个奶妈，可以治。
“他们坚持下来了吗？你那个魔鬼跑步路线。”家入硝子好奇问。显然我妻鸣不是第一次带着人这么跑了。
“嗯。”
“不过今天是星期四，我记得一年级好像是有实战演练课吧。他们这个样子怎么参加实战演练课？”家入硝子不经意提到。虽然身体的损伤是治好了，但是疲劳感依旧存在。所以他们要拖着疲惫的身躯……
”啊。”我妻鸣有点懵，显然是忘记了这件事。不过好歹是演练课，在学校里进行的。自求多福吧，学弟们。
“我先走了，硝子。等下要出门，最近几天也不回来了。如果他们醒了，就让他们继续沿着那条路线跑吧，我做好了标记。不作强制，不要求跑完，但要求坚持，可以根据当天的情况变通。”我妻鸣转身往仓库想把负重卸下，再回去洗个澡再换套校服出去，突然，她又顿住：“硝子，我这样会不会太不负责任了一点？”虽然以前在大正的培训师也是好像放养，让他们每天自己去训练，可实际上还是有密切关注者的。
“怎么会。”家入硝子摆摆手，示意她赶快去就好，接下去交给自己就好：“你看五条悟他们几个，有没有这么管过后辈？你已经是难得的很负责了。你要是实在担心的话，我替你盯着，他们要是哪天偷懒，我打电话告诉你。”
我妻鸣：……
倒也不必这么严格。
每天忙忙碌碌，细想又不知道忙了些什么，只知道砍了很多咒灵，除了一些格外恶心的忘不掉，其他就如她砍过的鬼一般湮没在了历史中，没有留下痕迹，没有人会知道，似乎所作所为也没有意义了起来。就这样进入了梅雨季，下雨逐渐频繁。
看雨，听雨，在屋子里，我妻鸣都挺喜欢，在动态视力极佳的人眼中，雨是清晰的，是下落的水滴，天上洒落的水色珠玉。就算有着通透的世界，看的也是同一轮明月，同一场雨。与其他人眼中并没有什么不同。被放大的雨声也不显得嘈杂，反而听起来有些许韵律，有疾有缓，有轻有重，就像一首乐曲。
唯独不喜欢淋雨，湿漉漉的衣服贴在身上的感觉，从小到大都不喜欢，所以也不太喜欢入水。
但不喜欢淋雨的我妻鸣却出门老是忘记带伞，只要出门的时候是没有雨的，就算地还是湿的，也不会想起来拿伞。如果是下雨的情况或是有人提醒，带了伞，必定还是湿漉漉的回来，而伞不知所踪。
不是被咒灵吞了，就是在祓除咒灵的过程中弄坏了，弄丢了。根据她自己说，是不太喜欢伞占据了手的感觉，很不习惯，不好第一时间拔刀。
以前也总是和伙伴行动，伙伴什么都有准备，野外生活很轻松。
那就没办法，给她弄几件雨衣吧。但外面买的雨衣穿起来总是感觉束手束脚，战斗也容易弄坏，还不能套上她飘逸的羽织。于是，只要没下雨，我妻鸣依旧是不带任何雨具出门。
又不喜欢淋雨又不喜欢带雨具。这人呢，不知道为什么就这么矛盾。
这个问题好解决，班主任听说了这件事，让定制校服的人帮我妻鸣做一件雨衣出来。
学校里的，既免费，又可以定制，袖口故意做的宽大，模仿羽织。上身扣子是侧边开口，这样下身有很长一段布料相接，不限制各种动作，动作时雨衣里面的裙子也不会暴露。布料采用的也是顶好的布料，上面加上了咒术，因此轻薄防水，防御力好不易损坏。明黄雨衣下摆刚刚好到到膝盖以上一些，遮住了裙子，不限制行动。附赠一双穿起来很舒服的长筒雨靴。虽然不是校服，但第一个扣子还是别上了校徽。
听起来是不是很不错？的确是很不错，各方面都很不错……如果服装设计师没有整活的话。
或许是黑不溜秋的校服设计久了，限制了服装设计师的发挥。这一件雨衣服装设计师直接放飞自我，设计成了小黄鸭的造型。兜帽是小黄鸭的头，遮雨帽檐是小黄鸭扁扁的嘴，两只宽大的鞋子像小黄鸭的翅膀，充满童趣。
我妻鸣穿上之后整个人都僵了。
给她送衣服的夜蛾正道虽然还是衣服黑大汉的样子，但内心的萌点却被戳中了，开始考虑制作小黄鸭的咒骸。
“真的要穿着这种雨衣出去吗？老师你是不是拿错了？”我妻鸣再三确认。
“没错，就是这件。”夜蛾正道再三确认：“以后别再被雨淋了。”
后来这件雨衣我妻鸣穿着的时候被其他同学们看到，也只是感觉很可爱，非常有反差萌，一下子不好接近的气场都被冲淡了，但也只有女孩子能有资格能上来贴贴。比如家入硝子，直接就扑上来了。
只有五条悟啊，反应特别快，一下子就拿出手机，闪电五连拍，闪光灯闪个不停，把我妻鸣都拍蒙了，半天没做回应。
平时情绪很淡的我妻鸣终于难得的感觉到了一点难得的羞耻。
毕竟谁都不是可以坦然女装的五条悟。以前我妻鸣和日向伊纯还以让五条悟穿女装为乐，五条悟挑战我妻鸣失败后就让他女装，还拍了不少的照片。但这家伙穿的好像比他们看得人还high，放得开的很，也完全不把照片当做黑历史。几次之后，我妻鸣和日向伊纯失去兴趣。
顺带一提，纤细还未长出肌肉的少年穿女装是真的好看，雌雄莫辨。女仆装赛高！
壮起来之后可能就是辣眼睛了。
在大雨中，我妻鸣追上前方奋力逃窜的咒灵，看着它急不可耐的闯进小巷中，跟进，轻描淡写砍下了它的头，冷漠的看着它继续挣扎，然后把头碾碎。
套着充满童趣的雨衣站在大雨中，看着大雨冲刷着刀上的血和雨鞋上咒灵的残骸，滴雨未沾的我妻鸣却感到一阵阴冷。
怎么回事？我妻鸣皱眉，刚才踩咒灵的那只脚又在地上碾了碾。应该不是这只咒灵的原因吧。
会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吗……
我妻鸣拿软布擦了擦刀上的水，收刀，慢慢穿过了小巷……
作者有话要说： 新的风暴已经出现~~怎么能够停止加班~~
今天依旧是没有抽到的作者。可恶，你再不出，我就要把大保底先给我的新老婆了，新老婆，很多哦，有四五个哦，你懂吗？嗯（上扬——下降）？你懂吗？
对不起，老公，我错了，66发大保底了，求你快出吧，所有原石都上供给你了。（土下座）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