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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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你还不知道我的术式吧？”杰同学问。
“我知道，不就是神奇宝贝大师嘛。不过你会给咒灵起名字吗？”我好奇的看着杰同学，“战斗的时候要不要考虑一下大喊去吧，皮卡丘！”
“我的咒灵操术是在打倒咒灵后，把它吞下去，就可以收为己用了。”
“哦哦……诶！？”
我不知道该震惊居然是把咒灵吃下去的还是杰同学已经对我的怪话形成了免疫。
“吃下去！？我还以为你是举起一根棒子，对它们大喊快点变回你原来的样子什么的……”我看着他，一脸敬畏，“刚才那种那么大的你吃十年都吃不完啊。”
夏油同学这才展示给我手中的东西，那是一个黑色的小球。
“你把它压缩成这样了？”我反应过来。
杰同学点点头，然后张开嘴把那个压缩咒灵往嘴里塞。
我几乎是惊慌失措的看着他。吃掉咒灵？这种事情根本难以想象，根据刚才的恶战我已经充分体会到这玩意是多么令人厌恶。但是杰同学居然要把这个东西，就像我们吃奶油面包一样吃下去。
这样的术式也太残酷了。
从他扭曲的表情我就可以得知咒灵的味道绝对是超出人类味觉承受极限等级的糟。我突然想起来，从口袋里摸出一颗已经被我压碎的薄荷糖，“这个给你。”
杰同学意外的看了我一眼，接过了糖果，然后拆开包装纸仰头把碎糖块丢进嘴里。
“谢谢。”杰同学有些虚弱的笑了，他居然没有吐，真的十分坚强。我又摸了几颗出来递给他，“我还有。”
杰同学接过了薄荷糖，“你哪来的？”
“离开会所的时候我顺了一把。”
“嗯，果然还是想打你。”杰同学看着我一脸慌张，笑了起来，“不过这次运气不错。幸亏这个泽村咒力薄弱，也没系统学过相关知识，这些咒灵在他手里也没办法发挥真正的力量。否则我们恐怕没那么容易能脱身，更别提还能得到这么强力的咒灵。”
确实，我觉得那个咒灵给泽村用简直暴殄天物，还不如在杰同学手中发光发热，为人类和谐做贡献。
我们圆满完成任务，正准备离开，突然意识到外面吵吵嚷嚷的。
“这里好像是居民区。”我感觉额头正在拼命流汗，“难不成周围的人都被我们折腾出来的动静吸引住了？”
“我们好像还忘记放下帐了。”杰同学此时也一脸大事不妙。
回忆，车子还没开到居民区就遇到了堵车，杰同学急吼吼的带着我跳车，丢下辅助监督一路冲向泽村家。
“……我们这次回去一定会被夜蛾老师打。”我垂头丧气。
最后还是靠辅助监督协助，我们掩人耳目的出来了。泽村大概会在他家被调查完毕后处刑吧，我尽量不让自己去想象那个场景。不过这也不关我和杰同学的事，我们还需要做的就只是回去向我们的委托人禀报一下。
“海藤哥哥！”没想到小勇已经能蹦蹦跳跳了，他举着灯管向我跑过来，“灯不亮了！”
我接过灯管，重新为里面输入了咒力。
小勇一脸崇拜的看着我，“海藤哥哥真是个好厉害的咒术师啊。”
我可太惭愧了。于是我一脸严肃的对他说，“小勇啊，告诉你一个秘密，其实哥哥不是咒术师。我的真实身份是——绝地武士。”
“真不好意思，您帮了我们这么多，到头来还要陪我儿子玩。”三井太太一脸歉意。
我看着挥舞着灯管，对三井先生嚷嚷自己也要当绝地武士的小勇，对三井太太摆摆手，“不碍事。”
“对了，这是我们的一点心意，之前看海藤同学好像很喜欢这个。”三井太太递给我一个袋子。
难道说……我的舌尖被勾起了焙茶的香气。我兴奋地打开纸袋子，发现里面是满满一袋薄荷糖。
“……”
“我先生告诉我看到海藤同学在会所里很喜欢吃这个，我们就赶紧去买了。”三井太太笑的如沐春风。
一旁弯腰捂着肚子的夏油杰终于忍不住爆笑出声。我悲愤的瞪了他一眼。
杰同学走过来，从袋子里拿了一颗糖剥了塞我嘴里，“多吃点，你就没空说话了。”
五条悟觉得自己被这个世界背叛了。
他的挚友夏油杰，自从和那个废物出了一次任务回来就和对方的关系拉近不少，甚至以名字相称。而硝子面对这个情况，居然只是对那个废物说：“诶，你叫杰名字了啊，那你也叫我硝子好了。”
他跑去问硝子，对方也只是说：“我一直不觉得他是坏人，有什么关系？”硝子一边说这话，一边用反转术式治好了海藤蓝祁下巴上的伤，对方热泪盈眶，用恶心巴拉的表情对硝子说，“谢谢你，硝子同学，你真是我的女神。”
家入硝子一向是直觉系人种，五条悟放弃了，转而去找自己的挚友。
“经过这次任务，我可以确信九筒是不会做那种事情的人，”夏油杰耸肩，“尤其他对敌人的演讲真是精彩绝伦。”语毕，夏油杰拍拍五条悟的肩，“悟，你也差不多该放下成见，别太针对他。”
五条悟几乎都要怀疑海藤蓝祁是不是给自己的两个朋友施了什么控制心智的咒术。难道说大家都忘了自己那一天在废物身上发现的疑点了吗？
夏油杰回想起自己向夜蛾正道汇报任务结果的时候。
“你主张海藤蓝祁没有嫌疑？”
“是的。”夏油杰回想起海藤的种种表现，一个看到无辜孩童受病痛折磨时露出痛惜眼神的人，一个对哭泣的孩子母亲流露不忍和悲伤表情的人，这样的人真的会干出那种伤天害理的事情吗？更何况他在面对泽村的时候，夏油杰能清楚地感觉到，海藤对那个人的蔑视、嫌恶和愤怒，与自己如出一辙。
“这样是最好的了，我也希望海藤能成为我们的同伴。”夜蛾正道语重心长的对夏油杰说，“不过在抓到真凶之前，我们还不能完全放松警惕，明白了吗？”
“我明白。”
我最近觉得生活终于没那么困难了。杰同学和硝子同学对我表现出了接纳，意外的是我和一年级生处的也不错。灰原同学似乎认为我说话很有趣，和我马上拉近了关系，在这个咒术高专终于有人愿意欣赏我的幽默天分。七海同学如我所料是个正经的人，虽然对我的言行致谢不敏，但是态度也还在友善之列。
唯一的不和谐因素就是五条同学，不过他现在压根就无视我，我也不会在意。
刚刚结束了训练，我现在已经可以和夜蛾老师的咒骸打得有来有回，杰同学提出可以试试下次他来当我的对手，我虽然感激，但表示希望在硝子同学在场能及时医治我的情况下再作考虑。
我只顾着回味今天的练习内容，不慎撞到了走廊里迎面走来的人。
“啊，对不起。”
“啧，滚开，废物。”
这恶声恶气的语调，现在全校只有五条同学会对我这种态度了。
我默不作声，现在最明智的应对方法就是不要应对。我让开道请五条同学先走。
五条同学刚刚迈开他那傲人的大长腿，又收了回来。
我抬起头，无言的看着墨镜后那双充斥着怒意、嫌弃和戒备的眼睛。不知道他打算和我说什么。
“你最近好像很得意？不过你最好不要被我抓到什么把柄。”五条同学对我冷笑，“就算你能蒙骗杰和硝子，也不能骗过我。”他想了想，又补充道，“你也用不着白费力气，我不会像其他人一样随随便便就被你讨好的。”
“是吗，”我想当冷静，“反正我也讨厌五条同学，那我们正好就井水不犯河水咯。”
“哈？”五条同学朝我上前一步，“你说什么？讨厌我？你也敢？”
“那你要我怎么样？”我一脸莫名其妙，“难不成要我喜欢你？”
五条同学立刻像炸毛的猫一样大喊，“不许！！！！”
我两手一摊，“那你想怎么样，不能喜欢你，又不能讨厌你。真难伺候。”
紧接着，我的衣领被用力向前一拽，五条同学杀气腾腾的脸放大了无数倍呈现在我跟前，“我等着你的真面目暴露的那一天。你最好的真的失忆，然后想起来你以前干过的勾当就给我老实自首。”
“如果我以前真的犯下不可饶恕的罪，我当然会这么做。”面对五条同学剧烈起伏的情绪，我则是心如止水，“五条同学，就算我是一个嫌疑犯，和你之间有过不愉快，你的反应也太过激了吧？”我心里知道接下来说出来的话有十成十的可能性让我挨一顿打，但我决心还是要说，“你在嫉妒吗？或者说是害怕？”我露出了嘲笑的神情，“你嫉妒我和大家的关系变好了，害怕你的朋友会被我抢走——不，这些我认为是次要的，”我忍住喉口越发紧迫的压力，轻声说道，“你害怕杰同学和硝子同学真的被我骗了，你不想失去他们。”
我的脸上结结实实挨了一拳。
五条同学还是第一次这样下狠手揍我。我捂住被打的半边脸，其实我并不想嘲笑他。相反，他对朋友这番真实的情谊令我对他很欣赏。但是，我也已经把杰同学和硝子同学当作了我的朋友，我不希望他们俩因为我和五条同学左右为难。
我清楚的认识到，五条同学是个唯我独尊、有恃无恐的个性，因此能够真正和他成为朋友的人是凤毛麟角，在高专收获的友情对他来说一定是无价之宝。现在他珍视的宝物被一个外来的、具有危险性的因素染指，那么他会暴怒是理所当然的。出于一个身为成年女性的自负，在我眼里，五条同学采取的是最幼稚的行为模式，因为恐怕他自己都没能理清楚为什么自己会有这些情绪。
我能怎么样呢？作为四人中唯一的成年人，我决定担负起这个责任，那就是把话说清楚，由我来告诉五条同学他连日来的烦恼源头何在。他要打我是我预料之内的事情，让这个幼稚鬼把这口气出了，他才能把情绪打理通顺。
因此，对于五条同学又揍我的几拳，我都没有躲，反正打的是海藤蓝祁的身子不是我，我掩耳盗铃的想着。就在他又一次挥下拳头的时候，我伸手接住了他的攻击。
他睁大了眼睛，虽然本来就超大了。也是，这段时间他根本不搭理我，也不知道我已经大有进步。
“差不多得了，五条悟。”我吐了一口嘴里的血，“你撒气也撒的差不多了吧？你引以为傲的头脑是不是也该工作了？”
五条同学僵在原地，然后缓缓放下自己的拳头。看来他终于冷静下来了。他维持了提溜着我的衣领这个动作一会，最后把我往墙壁的方向一丢，一言不发的转身离开。
我目送他离我远去，唉，感谢我吧，五条悟，这次成年人对你的包容和开导你可要心怀感激啊。
我敲开硝子同学的房门时，她吃了一惊。
“你怎么回事？”
“啊，我刚才在走廊遇到了一个三头六臂、每个脑袋上只有一只眼睛，还会发射激光、口中能喷火、手指可以射出毒液的彪形大汉，与他大战了三百回合。”
硝子同学先给我搬了个凳子让我坐下，“那你打赢了吗？”
“输了，所以这不就被传送回出生点了吗。”我用了央求的语气，“女神大人，请帮我治疗。”
她叹了一口气，使用反转术式为我治愈，“凭你现在的实力，应该不至于被悟揍得这么惨。”
“今天的事情可别和杰同学说。”
“我会的。”
“也不要去问五条同学。”我补充，“这是我们男人之间的事情。”唉，真亏我能脸不红心不跳的说这种话。
硝子同学笑了笑，“既然你这么说的话。”
我垂下眼睛。
我总觉得她察觉到了什么。
次日，我踩着点来到教室。杰同学和我打了个招呼，“你昨晚睡得可真早，我本来想问你借部电影来看，敲半天门没人应。”
“九筒说他遇到了一个三头六臂、每个脑袋上只有一只眼睛，还会发射激光、口中能喷火、手指可以射出毒液的彪形大汉，与他大战了三百回合。”硝子同学在旁边补充，“所以累坏了。”
我点点头，“你想看什么？我一会拿给你。”
此时，我和硝子同学口中那个三头六臂、每个脑袋上只有一只眼睛，还会发射激光、口中能喷火、手指可以射出毒液的彪形大汉缩了缩脖子，但还是固执的望着窗外。
嘛，看来五条同学真的有回去好好反思自己，有进步。
过了一会，夜蛾老师叫走了五条同学和杰同学，说是有关任务的事情要对他们交代。
“喂，悟！你去哪里！”
五条悟不顾夏油杰的呼喊，在夜蛾正道说完以后就冲出了房间。
夜蛾正道的话还在他耳边回响，“那个人又作案了，只是这一次对方再次使用了掩饰残秽的手法。和之前的现场一模一样，之前那一次可能是从犯因为受伤或是其他原因没能到现场。这次案件发生的时候正是杰和海藤一起执行隼町诅咒任务的那一天。”
开什么玩笑！开什么玩笑！也就是说，那个废物真的是清白的……那他算什么？海藤蓝祁昨天对他说的话还历历在目，还有那个嘲笑的神情令人怒从心起，只不过不是对海藤蓝祁，而是对他自己。是的，一切都被海藤蓝祁说中了，他把自己看得清清楚楚，而自己什么都没能看出来。
彻头彻尾的败了。
我走在树荫下，计划着去图书馆打发时间。结果看到五条同学向炮弹一样向我冲过来，我立刻飞奔起来，高举双手，以飞快的语速高喊，“对不起我不该说你是三头六臂每个脑袋上只有一只眼睛还会发射激光口中能喷火手指可以射出毒液的彪形大汉我错了！”
我玩命的向前冲，五条同学对我穷追不舍。然后他伸手扯住我的衣服领子，我被他甩到道路旁边的树干上，紧接着他一只手撑在树干上气势汹汹的瞪着我，我只能尽力让自己贴在树上，“其实自我第一眼见到你，就觉得你貌若天仙，玉树临风，英俊洒脱，美的不可方物。你就是造物主对人类的施舍与恩赐，达芬奇看到你都会因为画不出你英俊的十分之一而自折画笔，世间所有的花朵见了你都黯然失色，天上的星辰面对你都自叹不如，你真是宇宙超级无敌爆炸帅哥，我……”
“闭嘴。”五条同学打断了我在求生本能下疯狂输出的彩虹屁。
我噤若寒蝉。
令我意外的是，五条同学现在看起来不仅没有什么攻击性，反而吞吞吐吐起来……我甚至觉得，他现在可能……有点不好意思？
他在那“我”了半天，我刚想说肚子饿了的话我有很多薄荷糖可以请他吃，察觉到我要开口的瞬间他用另一只手捂住我的嘴。
“唔唔唔！”我瞪大了眼睛。
“我不该打你。”五条同学飞快的吐出这句话，我看到他的耳尖红了，“对……对……啧，烦死了。”他跺了跺脚，然后飞快的说，“对不起。”
我这下可真的愣住了。
五条同学居然……真的向我道歉了。
“喂，你不给点反应吗！”看我一直没动静，五条同学忍不住跳脚。我指指自己的嘴，示意我被他捂住了根本没办法说话。
他赶紧松开了手。
我低头在口袋里摸索，然后把一张便利贴纸和一颗薄荷糖放在他手里。
“这什么？”五条同学把便利贴翻过来，看到上面画着一朵小红花。
其实我昨天睡前就想着，万一五条同学真的来给我道歉，那我就要送他一朵小红花，所以画了这个。
“这是你的奖励，在幼儿园，小朋友如果表现好，比如知错就改，老师就会奖励他们小红花和糖果。”
毕竟五条同学有时候就像幼儿园小朋友一样嘛。我忍不住笑出了声，五条同学说对不起的样子真是太可爱了。
“谁要这种东西啊！”五条同学往我脑袋上敲了一记，不过一点也不疼。
他一边把画了小红花的便签纸和薄荷糖放进口袋，一边视线盯着空荡荡的路面，“那个，你之前给杰的那个玩意……”
“光剑？”
“对，就是那个。”
五条悟想起之前有一天去夏油杰的房间时，发现对方正拿着一根灯管，通过咒力的输出控制它的明灭。“我让九筒给我做的，他那天出任务的时候用这个安抚了那个被咒灵附身的小朋友，我觉得还挺有意思的。”夏油杰如是说道。当时五条悟只觉得海藤蓝祁脑子有病，折腾半天就做了一个发光玩具。这种东西送他他也不要。
“你也想要？”我试探着问。
“嗯。”
我很高兴我的发明能得到他人的赏识，于是答应下来。但是我突然想到了什么，于是把手搭在五条同学的肩膀上，“我了解，你在咒专发了财，任务做得很好，生活过得很好。有咒力和术式保护你，你不需要我这种朋友。但是你现在来找我说，请帮我做一个光剑，但你甚至不愿意喊我一声九筒。*”
于是我又被打了。
“突然篡改电影台词是在搞什么？”但是五条同学并没有生气，他只是把胳膊压在我的肩膀上，“我知道了……你也可以像叫杰和硝子那样叫我，九筒。”
我眯起眼睛，愉快的笑了，“请多指教，悟同学。”
与悟同学冰释前嫌，我的心情前所未有的高涨。我一时间忘记了要去图书馆，就这么半路被悟同学拐向回宿舍的方向。中途杰同学叫住了他，被我们一副勾肩搭背哥俩好的样子震惊了一小会，然后释然的笑了，他们说这就要出发去执行任务。
我送别了他们，然后在独自回宿舍的路上撞到了一个人。
为什么我这两天总是走路撞到人？我赶紧在地面上捡拾被我撞撒的文件，对方也蹲下来捡，我这才发现他是前几天任务中遇到的辅助监督。我刚想开口道歉，他突然凑到我的耳边，“心情不错嘛，赤蜂小姐。”
我僵在原地，巨大的震悚令我动弹不得。
什么？
他刚才……叫我什么？
为什么他会知道……？
我一动也不动，然而辅助监督已经若无其事的从我手中拿走文件，“谢谢你帮忙，海藤同学。”
怎么回事？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我的错觉？幻听？
我就这样维持着蹲在地上准备捡东西的姿势纹丝不动，像一个滑稽的雕塑。
不知过了多久我才反应过来，等我想追上去问个究竟的时候对方早已不见人影。我遇见了灰原同学，心急火燎的问有没有看见辅助监督经过。“没有啊，海藤前辈你怎么了，你要去哪——”我把他的呼喊抛在身后继续寻找，可是终究没有再见到那个男人。
我颓丧的回到自己的房间，一夜未眠，第二天精神不振的模样令硝子同学很是担忧。
直到四天后，我得知了一个消息。
藤木松岩，那个辅助监督——他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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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话原文出自电影《教父》，原句是“我了解，你在美国发了财，生意做的很好，生活过的很好。有警察和法律保护你，你不需要我这种朋友。但是现在你来找我说，柯里昂阁下，请帮我主持公道。但你对我一点尊重也没有，你并不把我当朋友，你甚至不愿意喊我教父。”
作者有话说
第7章 07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