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1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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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蜂安雅，你是个咒术师。”
“不好意思，请问你在模仿海格*吗？”
“啊，《哈利·波特》，以前沢川老师推荐我英文电影的时候我看过。”令我意外的是，海藤同学没有对我的插话表示反感。
“之后再说电影吧。你知道吗，世界上并不是只有那种天生的咒术师，还有一种人。他们有术式，但是没有咒术师的大脑构造。”海藤同学指了指自己的头，“不具备咒术师的大脑构造的话，空有术式也用不出来。”
“你的意思是我属于这种类型？”
“是的，之前隼町那次任务就基本可以确信，我本人对咒力的感知程度只能说是中下等，那是属于你自己的天赋。只不过因为这具□□还没完全转化为你自己的，所以你虽然已经逐渐拥有了咒术师的大脑，但还是没办法顺利的使用术式。”
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此时的心情，那种感觉就像在冰天雪地里被灌下一碗热汤。我现在觉得好像是突然有一个穿着长袍的人来我面前告诉我说：不好意思，女士，当年的猫头鹰出了差错，所以现在我来给你送这份迟来的霍格沃茨录取通知书。
“至于具体是什么术式，靠你自己领悟吧。不过你应该多多少少有无意识的使用过你的能力，你可以靠回忆过往的细节想一想。”海藤同学咳了咳，“然后，你那天的灵魂波动是因为我换了一具身体。”
“换身体？”
“要是我真的死了，那么你现在早就是自己本来的模样了。”海藤同学看了我一眼，“我的术式是置换触碰到的物体。比如说，我能把人的血液和我手里的可乐交换。”
我突然觉得毛骨悚然，“那这个人就死定了。”
“是啊，我第一次展现咒力是在七岁的时候，刚开始我也只是能把调味盒里的盐和糖交换罢了……我的家乡在一个很偏僻的，地图上都找不到的小村子里。村子的名字你一定从来没听过。”
海藤同学报了一个非常陌生的地名，果然是闻所未闻。“那里盛行产土神信仰……所以在他们眼里我是个很可怕的异类。赤蜂小姐，你看了那么多书和电影，应该知道这种民间信仰在闭塞的环境里会让人变得多么疯狂吧？”
我默默的听着。
“于是我们一家都被赶出村子，我的父母为了能够回到那种恶心的村子就把我丢在孤儿院里。”海藤同学面无表情，看来他已经彻底心如死灰，“我为了在新的地方有容身之处，拼命压抑自己的能力。”
“所以一直相安无事，直到国中二年级那次暴力事件？”
“是的……那些人……都是人渣、混蛋……”海藤同学的语气里还是充满了仇恨，“从那以后我决定，我不要再伪装一个普通人。敢找我麻烦的家伙，就让他们尝尝我的厉害。”大概是回想起当时在新学校那些不良少年落跑的样子，他的表情痛快了一些，“然后我遇到了藤木松岩。”
“所以他拉拢你是为了玩姓氏词语接龙吗？”
海藤同学没搭理我，“那是一群丧家之犬的集合，不过我确实在里面学到了很多东西。大家或多或少都因为残疾或是缺陷被咒术界放逐，或是无法成为一个真正的咒术师。最开始，大家只是为了宣泄心中的不满，而靠残害普通人和捉弄咒术师为乐。我们的同伴里有个姓川岛的，可以模仿别人的残秽痕迹。”
“而你则是为了报复一直以来欺压你的普通人，所以加入了他们。”我明白过来。
“是的。”海藤同学低下头，“刚开始，我确实是乐在其中，我头一次感受到扬眉吐气，那些以往看不起我的人都折服于我的力量……但是慢慢地，我觉得很空虚。应该说是我胆怯了吧，我害怕被咒术师抓到，也受不了这些越来越疯狂的家伙。我打定主意打算退出的时候，发生了一件意外。”
“你无意中发现你的术式连灵魂都能干涉，那些人意识到你的珍贵，不愿意让你离开。”我笃定的说道，“我说的对吗？”
海藤同学苦笑了一下，“你果然很聪明。就像你说的那样，第一次只是因为我失手，没想到误打误撞，但是那个人没多久就死了。因为那些人都是因为自己身体的原因才沦落到这个地步，比如藤木松岩，他野心最大，并不甘于只能当一个辅助监督庸碌一生。你知道他的术式，非常厉害，可是不仅发动需要时间，还会损耗他的身体，以至于空有本领却无法使用。发现了我的能力后他就想到，可以通过不断更换自己的身体抵消术式带来的副作用。可是我们对灵魂方面的认知稀少又模糊，我总是失败。最后我决定赌一把，把自己的灵魂和别人交换，就算死了也没关系，那是我活该。”
我并不想批评海藤蓝祁自私的行为，因为一己私欲随便杀人，又因为想要逃跑拖无辜的人下水。他自己一定已经意识到了这些，无需我再多说什么。我本来也不是那种喜欢说教的大人。
“结果没想到成功了，而且是前所未有的成功，我们交换了。也因为这个，我对灵魂置换的认知飞跃了一个层次，现在可以把自己换到其他身体里。当然，可能也要看相性吧，现在这具身体我换了以后不良反应有点严重。”
“也就是说，我的身体并没有死，而是被你拿去了。别急，我不是想追究你看光我的事情，毕竟我也把你看光了。但是你为什么会想到好端端的把自己的灵魂再换一次呢？”
“因为当时你的身体虽然还活着，但还是受到术式波及，撑不了多久了。所以藤木松岩赶紧给我找来了新的肉身。我逃跑失败，但是为了拖延时间，只好说，想要回自己的身体，不然不会帮他。”
一切都明白了。“那事情结束以后你打算怎么办？”
“我？乖乖自首。”海藤同学一副如释重负的样子，“说真的，这种人生勉强过下去也没什么意思。”
“是吗，既然如此，我就来成全你吧。”
突兀响起的声音，霎时发动的术式。
草草结束的人生。
海藤蓝祁的自白还在我脑海中回想，但我现在已是自顾不暇。
“怎么，被我说中了？”我一边闪躲对方的攻击，一边挑衅。看来悟同学和杰同学果然来找我了，而且还在附近。我一定要尽可能拖延时间才行。
刚才借着走位观察了一下，另外两个人不出手应该是因为不能出手。我猜里面有一个就是川岛，应该是腿瘸的那个。他的术式本身没有攻击力，又身体残疾，不能贸然上前。另外一个身上绑了绷带，看样子是最近的新伤，不到万不得已应该不会出手。这个藤木松岩还真是自信，感情是来开残奥会了。上次见过的木下不在，八成是在约定的地点蹲守。
“岛田，你现在还是不要动手为妙，别勉强自己。”藤木松岩对有些躁动的绷带男说。
川岛，岛田……我看着面前攻击我的卷发男，“你叫下川？”
“我才不叫下川，我叫相田。”卷发男嘲笑我，“怎么，转移话题？”
我震惊了，“什么，你就是那个不和谐因素！海藤、藤木、木下，还有川岛、岛田，你简直就像一颗挤在橘子里的大蒜瓣一样不合群！”
“什么乱七八糟的！”
看样子那个杀死海藤同学的术式对相田的消耗不小。他的术式是什么，切割东西？我还不是很确定，不过目前来看，这个术式超出一定距离就没法用了。之前他伤到我的时候离我很近，距离海藤同学呢？可恶，我没看清。因为那个川岛的关系，我没能察觉到他们的靠近。我现在只能尽可能和相田拉开距离。
相田的行动很迟缓，川岛是没有战斗力的瘸子，藤木松岩不敢贸然行动，而且我感觉他好像希望尽可能的不要动弹。我心里猜测他现在的身体应该不支持他再发动术式了，所以才会在我和悟同学出门的那天急着来找我，也从来只是逃跑没有战斗过。嗯……现在的话，我想也差不多了吧？
我掉头就跑。
“她要跑了！”
岛田出动了，他虽然受了伤，但是速度极快。可是如果是五条悟和夏油杰以外的人，比速度我有自信。我成功拿到了手——被我放在长椅上的麦当劳开心乐园餐。
然后我从纸袋里拿出之前趁海藤蓝祁不注意藏在里面的手枪。
“来试试麦当劳开心乐园餐的赠品玩具吧，请问打中几个我才能得到小熊玩具呢？”
这是我之前提出想要尝试改良咒具而得到夜蛾老师的首肯拿来的，虽然我的研究只在草图阶段，没来得及上手实际改进，不过以防万一我今天出门的时候带上了它。
毕竟诅咒师是肉长的。
在此之前，我的射击练习对象是夜蛾老师的咒骸，“虽然你很快，但是比起夜蛾老师那些欠扁的毛绒玩具根本不够看。”
结果我的子弹并没有如我预想那般打穿岛田的腿，“真不巧，我的术式是干涉金属。只是没想到你真的像个普通人一样用枪械攻击我。”他脸上是满满的嘲弄。
啊，尴尬。
我面无表情的改变枪口方向朝相田打了一枪。
这个不能打我就打别的，很简单的事情。
“岛田你他|妈！”腿上中弹的相田跪在地上，“你不会阻止一下吗！”
“我的术式只能干涉半米以内的，你自己废物少赖老子！”
“搞什么，结果是盗版万磁王。既然如此我们就不要互相为难了，我还想等着看《X战警》电影第三部呢。*”
我突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
我知道为什么藤木松岩能够那么淡定的和川岛待在旁边作壁上观了。我之前只知道川岛术式的效果，但具体能到哪种程度就不清楚了。现在看来，恐怕川岛并不是像我想象中那样，等同伙杀完人再来做收尾工作那么简单。他的术式现在，不，在袭击我们之前就已经发动了。
他用术式掩饰了我们的气息，除非是藤木松岩那样需要调用大量咒力的术式，我恐怕很难被发现。
被消耗的只有我而已，相田和岛田只是幌子，我刚才不把川岛当做威胁，而选择攻击对我造成伤害的相田。我已经错失了良机。先前不近身是因为忌惮相田的术式，而我现在的身体状况已经不支持我采用近身战了。
“看来赤蜂小姐已经意识到了自己的处境。”藤木松岩笑眯眯的，“你能冷静下来就好说了，其实我本意并不是想要取你性命。”
“那你想怎么样？可以帮你们置换灵魂的海藤蓝祁都已经被你杀了，我实在搞不懂你想做什么。”看样子他们还有什么打算，目前不会杀我，只是为了让我老实下来才搞这么一出。我只好放下枪径直朝藤木松岩走去。刚才处于战斗中，肾上腺素的分泌让我暂时忘记了腹部的疼痛，现在冷静下来以后感觉真的糟透了。
“海藤蓝祁早就没用了，他自从勉强自己在虚弱期以后换到这个身体里，连咒力都变得无比虚弱，更别提是如此高精度的术式。”
我瞪着藤木松岩的眼睛，现在他的眼睛里倒映出我现在的模样，属于海藤蓝祁的特征有所消退，越来越向原本的我自己靠近。
“赤蜂小姐，你很想留在高专对不对？我们联系到了一名国外的诅咒师，他能改变人的相貌。我们可以让他把你彻底变成海藤蓝祁，而我，只需要一点小小的回报——”
【该死，不知道海藤蓝祁那小子都说出了哪些？不过这个一心想和那些高中生术师玩过家家的蠢女人早就心烦意乱了，稍微挑拨一下就可以。】
“你说什么！？”我愣愣的看着对方，怀疑自己出现了幻觉。
“这个提议很不错吧？”
【嘁，这女人果然高兴地昏了头了。】
我用力眨眨眼睛，然后环顾四周，静心感知气息，试图想要找出有没有潜藏在附近的同伙，也许还是可以造成幻觉的术式。
“赤蜂小姐放心，川岛虽然行动不便，对术式的掌握能力可以说是我们这伙人里最出色的。你的同伴不会知道我们的交易。”
【真好懂啊，果然心动了】
“至于具体是什么术式，靠你自己领悟吧。不过你应该多多少少有无意识的使用过你的能力，你可以靠回忆过往的细节想一想。”
海藤蓝祁的话突然复响在脑内，简直像是要代替我的心脏在我的胸腔跳动。
“能让我稍微考虑一下吗？”我强撑着身体，尽可能做出真诚的样子。
“当然，但是时间不等人。还请移步详聊。”
【啧，好不容易上钩了……看川岛的样子，高专的术师已经在附近了吗？】
藤木松岩突然伸手抓住我的手，我没预料到，我的术式解析他人的心理还需要一定的时间。这种近乎身体本能的反应我还没办法读到。
“我们走吧，赤蜂小姐。”
糟了，他一直站在原地不动原来是为了等那个木下发动术式随时离开。要是再像上次那样让他逃跑，就给对方喘息的机会了。我决定孤注一掷。
“该死，不知道海藤蓝祁那小子都说了哪些？不过这个一心想和那些高中生术师玩过家家的蠢女人早就心烦意乱了，稍微挑拨一下就可以。”
“你说什么？”藤木松岩诧异的看着我。
“嘁，这女人果然高兴地昏了头了。”我继续盯着他的眼睛复述。
藤木松岩的视线立刻开始搜寻周围。
“奇怪，这女人怎么会……难道说附近有术师埋伏。”我就像念数学题一样干巴巴的把藤木松岩的心中所想念出来，“你是这么想的，对吧？”
“不可能。怎么会有这种荒唐事。虽然早知道这女人有术式，这不可能。”我因为疼痛抽了一口气，稳住自己的声线一字一句的不断复述着，眼睛自始至终没有离开藤木松岩的眼睛。他太过惊惧，不知不觉抓着我手腕的的那只手也滑落下来。
“岛田！”
藤木松岩大喊一声，岛田向我冲过来。不用读他的想法也知道，目的败露，他打算放弃可能从我身上得到的利益选择杀人灭口。我想躲开，但是我早就超过极限了，身子不受控制的一歪。没办法，不静下心盯着别人的眼睛，我就没办法看到他的想法。他的术式生效范围只有半米，打算直接靠近身战取胜吗？
不，我错了。
我就不该把枪丢在那儿。
“自己带来的武器成为取自己性命的工具，感想如何？相田的仇就让我来报好了。”岛田的目标并不是我，而是我的枪。这下，他的攻击范围可就大幅度上升，犯不着再接近我了。
站着不跑，我是傻子吗？我当然打算拉开距离，但是，可能是我的运气用光了吧，我扯到了腹部的伤口，一下子跪在地上。
我听到了枪响，在岛田的术式加持下，必定是弹无虚发。我自己都纳闷为什么死到临头了还能这样拼命的让大脑运转。
我并没有得到预想中的伤害，反而，一个很熟悉的咒灵气息突然在现场产生了强烈的存在感。
“子弹对咒灵可不起作用，对吧？”
属于第六个人的声音突然响起，我听到的时候只觉得想哭。
“夏油杰你好慢，真的笨死了。”
我抬起头，看到黑发少年回头用无奈的眼神看着我，“正常人谁会想到靠在麦当劳扮演智障少年来留下线索啊。”
“不可能！川岛的术式应该是完美的……喂！”岛田刚刚从夏油杰突然出现的震惊中回过味来，发现藤木松岩带着川岛正准备借助木下的术式离开。
“你要抛弃我们吗！混账！”
“杰……！”
但是夏油杰只是操纵咒灵阻拦住了想要追上去的岛田，至于被我伤到的相田早就被束缚住了。他对我捏捏手指——那个要钱的手势。
“别担心，悟在那边等着呢。”杰露出一个微笑，“早猜到藤木松岩又会跑路，上次被他跑了这件事悟可是一直耿耿于怀，就等着把他们一网打尽。”
“那什么，我第一次觉得你这样一边笑着说话，一边指使你的咒灵虐待别人的样子还挺恐怖的。”我一脸诚恳。
“你受伤了。”杰蹲下来查看我的伤势。
“还好，死不了，赶紧回去找硝子的话就可以。幸好有她在，不然留疤的话以后都不能穿比基尼了耶。”我想了想，还是小心翼翼的说，“就是我现在真的站不起来了。”
杰叹了一口气，“看出来了，你别乱动。”
他向我伸出双手，我赶紧喊停，“你不会要公主抱吧？你能不能先做个代表月亮消灭你的动作，我想知道我是不是在做梦。”
杰无言的伸出手，在我额头上弹了一下。
“痛诶！看来不是做梦……”
“有力气说有的没的，看来是死不了。”杰把我打横抱起，我唯唯诺诺，老实的待在他怀里不动弹。看他长得眉清目秀，没想到校服底下藏着这么健壮的身材……现在的我这个身板，他一拳能打五十个吧。
“你们太过执着于咒术的思维了，光是隐藏气息有什么用。帐都不放，非术师来都能看见。”杰冷声对还在负隅顽抗的岛田说，“只要知道她会去公园的话，是个人都能看到你们在干什么。”
没错，如果是留下残秽的话，一定会被对方察觉。但是靠故意闹出乱子让麦当劳店员留下深刻记忆，以普通人口耳相传的方式留下线索就不会有问题。他们虽然是术师中的失败者，却正是因为自己对术师身份的骄傲才不甘于失败，他们压根不会把普通人放在眼里。所以最后才会因为连一个非术师都能轻易识破的漏洞一败涂地。
“我要动手了，不想看的话把眼睛闭上。”听到杰这么说的两人立刻面如死灰。
“不用了。”我轻轻扯了扯杰胸前的衣料，“毕竟以后我总会面对要杀死诅咒师这种事情的，要是看都不敢看怎么行。”
杰勾起嘴角，“好。”
咒灵把人撕碎的场景十分血腥。我由衷的希望以后再目击这样的场景不是因为没有及时救下别人。
杰低头看我，可能对我本尊的脸还不太习惯？不过我现在身上还带着写海藤同学的特征，应该不至于很不习惯吧？
“那什么，”我指指自己的头发，“我头发是灰色的，站在你和悟中间就像打印机打着打着没墨了。”
“……”杰深呼吸一口气，“有点想敲你。”
“嗯……看在我是伤患的份上放过我吧。”虽然他这么说，可是此时此刻我觉得没有比他更值得依靠的人了。
杰默默收紧了抱着我的手臂，好像我会掉下去一样。
“我们回去吧，安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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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模仿海格吗：在《哈利·波特》系列的第一部中，十一岁的哈利第一个接触到的魔法界人物就是鲁伯·海格。当时海格对哈利说，“哈利，你是个巫师。”
*我还想等着看《X战警》电影第三部呢：《X战警》电影的第三部《X战警：背水一战》最早于2006年5月26日在美国上映。此时的故事线还未到上映时间。而在《X战警》系列中，超级反派万磁王的能力是操控磁场，与岛田操控金属的能力有相似之处。
作者有话说
第12章 1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