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周末东京的春雨淅淅沥沥,跟老公去了品川的大井町办理结婚手续。
所有的资料到周末为止总算是都准备齐全了,只等16日去结婚。
从此,这个男人成为我的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我将背负他的姓氏到死。
有些不可思议的感觉。
或许这就是汎梨当年出嫁时的心情吧,笑。
梨花发不出声音来,使得这一章大多数都是心理活动,对话减少很多。
关于梨花的心理:急于康复→自己是祸害,寻死,而拒绝喝药,
我写的相当词不达意。
也许有些亲会提出,为什么梨花一开始积极喝药,后来又突然不喝了,是不是很矛盾。
上记为解释。
请原谅某善的水平有限,写不出《皇后策》那样宏伟的文章来。
更加感谢一直以来支持某善的亲们。
爱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