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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第 29 章 ...

  •   腰间敏感点被肆意挑逗着,云栖忍住痒意:“你难道不会不好意思么?”

      “嗯,不会。”男人唇边噙着笑意说。

      “那是你不要脸。”

      反驳声音小小的。

      “再说一次?”

      语气既不冷厉也不危险,但云栖就是抿紧嘴唇死活不开口。

      霍敛含笑轻咬他下唇,阖上眼睫将吻深入,自己在心底叹息:是他不要脸,才会对小7岁的弟弟下手。

      绵长的亲吻缓解多日不见的思念,气氛升温,两人站立的位置不知不觉转移到床边。

      在即将擦枪走火之际,霍敛顾虑到这边没放润/滑在失控边缘适时停下。

      闭眼调整片刻,睁眼看见怀里满脸迷离春/情的脸,呼吸又是一紧。

      叹了口气,是对自己自制力的无奈。

      “小七……”他将人轻轻压倒在床上。

      云栖茫然睁眼看他。

      一下下在柔软的唇上啄吻着,霍敛低声问他:“上次消炎去肿的药膏还有没有?”

      猛地回忆起自己撅着屁/股抹药的画面,云栖脸烫了烫:“还有好多。”接着似懂非懂地问:“现在要用吗?”

      “现在不用。”

      后来云栖总算明白了男人问这话的意思。

      现在用不上,但有备无患。

      因为他的大腿根又被使用过度了。

      好在霍敛从头到尾都很克制,最后药膏没用上。

      事情结束,云栖趴在床上提不起力气,腰间搭了截被子,枕着手背看男人起身去开窗户透气。

      空气中满是糜烂浓郁的石楠花气味。

      只穿了条下裤的霍敛裸着上身走到窗户边,脊背锻炼有致的肌肉线条极漂亮,被皮肤上不知何时留下的几道红痕衬着,说不出的慵懒性感。

      开了窗户又回床上抱他,像藏小猫崽一样摁进怀里,边无意识地替他揉腰。

      云栖姿势从枕手背换成枕男人胸膛,空气好一阵安静,两人谁都没说话。

      过了会霍敛才哑声提起:“再有半个月是我的生日。”

      话落发觉怀中身体有些紧绷,低下头:“怎么了?”

      霍敛该不是发现他在准备礼物了吧?

      云栖紧张地想。

      记住教训藏好脸不给男人看,他转过脸埋在对方胸口,传出来的声音闷闷的:“没什么。”

      霍敛揉揉他的脑袋,继续往下说:“大姐昨天打电话来说到时要帮忙举办生日宴会,在庄园办,小七介不介意见见大姐?”

      “见啊。”云栖想也没想地道。

      他在庄园住了这么多年,当然是见过这位霍大小姐的。

      霍敛大姐叫霍蕴,比霍敛大了近十岁。

      霍蕴是个天真浪漫相信爱情的人,成年没多久遇见欧洋的爸爸,两人迅速陷入爱河然后步入婚姻的殿堂。

      她嫁人后就在欧家住,霍敛父母还没去世那些年带着欧洋回来的频繁些,父母一走,她就来的少了。

      想着这些有的没的,脑袋忽而被捏着后颈提起。

      “干嘛?”云栖没好气问,真把他当猫崽捏了啊。

      霍敛见他没听明白自己的意思,解释得直白了点:“我的意思是,小七愿不愿意以我男朋友的身份见见大姐?”

      云栖见过霍蕴,霍蕴自然也知道他这个人,只是过去都是以别的身份。

      男朋友?

      云栖迟疑着没立刻答应。

      主要的问题是吧,他还没问霍敛到底喜不喜欢他呢,要是到时霍敛回答他不喜欢,他可是决定了要狠心分手的。

      这样一来,他俩前脚以男朋友的身份见家长,后脚就分手了,听着岂不是很儿戏?

      看出他眼中的犹豫,霍敛心脏往下沉了沉。

      “……不愿意也没关系,”男人缓声道,“以后还有机会,等小七准备好再说。”

      “其实不是不愿意。”

      云栖哪能不知道自己的迟疑被发现了,扒着肩膀蹭上去在男人唇上亲了口,望向对方眼睛真诚道:“只是我现在回答不了,等生日当天告诉你。”

      等他问完困扰在意了两辈子的问题,事情有了定论,是继续往下走还是分开,想必不用他回答霍敛也能明白了。

      霍敛勾唇笑了笑,眼底情绪深藏:“好。”

      ……

      霍敛生日在十月底。

      提前一周庄园便忙碌准备起来,由宁管家有条不紊地安排着,布置场地、排除安全隐患、订购食材……

      霍蕴说要帮忙举办宴会,具体意思是由她来联系邀请参加宴会的人选,不是真的要亲自指挥安排这些。

      不然宁管家不就失业了?

      时间进入秋季,天气已由炎热转为温凉。

      庄园里一棵棵树木枝头的苍翠叶片染上浅黄,颜色浓淡相宜,与昏黄的暮色融为一体。

      此时正是宴会当天傍晚。

      云栖闲极无事又不想跟不认识的人交际,便躲开楼下的人群,趴在副楼三楼一个房间的阳台往下张望,猜那些流水般开进庄园的汽车车标是什么牌子。

      霍蕴一家早就到了。

      作为霍敛大姐以及主张举办这个宴会的人,霍蕴很有礼数地带着丈夫和孩子正站在楼下帮霍敛迎客。

      她长相跟霍敛有几分相似,属于很有气质的温婉型美人,每有一位客人到场都会言笑晏晏与对方寒暄,看着十分游刃有余。

      不多时,有事走开了一会儿的霍敛出现回到迎客的位置,被替换下来的霍蕴丈夫和欧洋便得以脱身进去宴会厅。

      一个如鱼得水很快融入交际场,一个呼朋唤友、驾轻就熟上楼找乐子玩。

      听到欧洋叽叽喳喳的声音从外面传来,云栖无趣地撇撇嘴。

      霍蕴一家到时他就露面跟对方一家三口打过招呼了。

      霍敛说话算话,并没有介绍他其他身份,所以霍蕴对他态度尔尔,没什么特别的。

      欧洋倒是一如既往的看不惯他,不过大概是被教训过的原因,至少面上能够装的若无其事。

      在楼上待了会儿,天色越发暗淡。

      等时间差不多、宴会即将开始云栖才起身出门准备下楼。

      门刚打开就不巧地和同样打算下楼的欧洋一行人撞个正着。

      他目不斜视。

      欧洋却是张张嘴想说什么,后来不知想起什么把话咽了回去,上下打量他身上的礼服,十分刻意地重重“哼”出声,越过他臭着脸走了。

      云栖低头看自己。

      全手工制作的礼服面料精细、做工精致,一看就价值不菲,属于不是普通人买得起、买得到的那种。

      所以欧洋是红眼病犯了?

      无语轻嗤了声,云栖随后迈步下楼。

      楼下宴会厅已是衣香鬓影、觥筹交错,舒缓悦耳的交响乐背景音下,许多年轻的男男女女正凑在一起相互交谈。

      云栖一眼在人群中找到霍敛的位置。

      对方身侧是霍蕴夫妻俩,对面是个年过半百、气势不凡的妇人,双方谈笑风生、气氛融洽。

      霍敛今天穿得很正式,衬衣、马甲、领带全套配齐,外套的胸口戴着一只立体叶子胸针。

      黄铜的材质,给他那张过分俊美的脸增添了几分岁月沉淀下来的厚重感。

      云栖津津有味欣赏着,注视却像是有实质般被不远处男人察觉到。

      说话间隙,男人准确朝他投来一瞥,目光沉静如渊。

      云栖自己不知道的是,穿着与霍敛同款礼服的他被服装勾勒得腰细腿长,浑身透出小白杨般挺拔的贵气,是与平时截然不同的迷人。

      霍敛眼神暗了暗。

      两人越过人群对视的眼神平静却充满暧昧,但无人发觉。

      “……阿敛,过了今天你也28了,我在你这么大时洋洋都上小学了,你就没考虑过找个另一半?”

      谈笑间霍蕴突然提起这点。

      她语气恨铁不成钢道:“今天来的人中有不少跟你同龄的年轻人,大家家境也差不多,你也看看有没有合眼缘的呀。”

      自己不找,天天就是工作工作,这样下去还真指望她帮忙联系相亲对象么?

      霍敛这时才明白大姐积极帮他举办宴会的真正原因。

      收回目光有些无奈地说:“这件事我心里有数。”

      担心不把话说透大姐真给他介绍起对象,到时被小七撞见就不好了,他干脆表示:“我有喜欢的人。”

      “咦?”霍蕴惊讶。

      对面与他们交谈却听到霍蕴的话,正盘算周围亲朋好友家有没有适龄女孩的中年妇人闻言顿时歇了心思。

      可惜了,她在心中遗憾。

      见主人家有意聊私事,她适时找借口离开去了别的地方,体贴地为霍家人留下交流空间。

      没了外人,霍蕴果然直接向霍敛追问:“是哪家的女孩?什么时候带回家让我看看?”

      “时机到了你们会见面的。”霍敛垂了垂眼说。

      “跟大姐还瞒着?”霍蕴佯装不高兴。

      霍敛笑而不语,带过话题说时间到了,他上台说几句话。

      “霍敛!”瞪着他离开的背影,霍蕴压低声音喊了句,心里又气又笑。

      旁边丈夫安慰地搂了搂她肩膀:“算了,阿敛这人性格老成,该我们知道的时候会告诉我们的。”

      霍蕴哪里不知道这个道理,气恼地跺跺脚:“我这不是想提前知道么。”

      真是的,她作为亲大姐都没有一点特权。

      这场有关霍敛人生大事的简短对话云栖无从得知,他正捧着块小点心,边吃边听台前霍敛讲话。

      讲话内容很简单,就是感谢大家百忙中抽出时间到场,有招待不周的地方请见谅,让大家玩得尽兴。

      然后男人点头谢过两旁祝他生日快乐的人,穿过人群走到他面前。

      众人的目光也随之落到他身上。

      突然变成视线焦点的云栖不自在地睁圆眼问对方:“怎么了?”

      像只紧张炸毛的小猫。

      霍敛伸手抹去他嘴角的残渣,行为很克制,就像面对一个亲近的后辈或是朋友,擦完就收回了手。

      低声说:“我待会儿会很忙,可能顾不上你。”

      虽说是私人性质的宴会,但到场的人一半属于商场上不得不打交道的、一半是霍蕴认识的艺术界人士,礼节□□际免不了。

      小七又不喜欢这些。

      “没关系啊,”云栖很理解地表示,“我吃完东西就自己去玩了,你不用管我。”

      霍敛颔首嗯了声,伸手又揉了揉他的唇角。

      他吃东西有这么马虎么,是有多少渣滓擦不完?

      男人走后云栖狐疑摸自己嘴角,什么都没摸到,困惑片刻就将这事儿抛到一边,兴致勃勃找吃的去了。

      期间他兴起观察过,霍敛的确如他自己所说很忙,身边来来回回总有人上来攀谈。

      有的是单纯想认识交个朋友、多个朋友多条路,有的是自我介绍拉合作,有的是表态想讨好处的。

      人生百态在这些人脸上表现得淋漓尽致。

      云栖旁观都觉得累,不断应付着这些的霍敛却是从头到尾情绪稳定,言行优雅从容不迫,让人挑不出一丝错处。

      他忽而又记起一点喜欢上这个男人的理由。

      霍敛在工作和社交中很少板脸,偶尔皱眉,但绝不会用厉声呵斥表达不满。

      他的情绪总是平和而稳定,就如一条浩荡奔流的大河,一往无前,不会因外物的些许影响止步。

      但男人骨子里又是自信的,处理事情游刃有余,接人待物平和温润,从小细节里透露出属于成熟男人的松弛感。

      他如此强大,仿佛永远不会失控。

      可是云栖见过霍敛失控的模样。

      在他曾经提出分手的那天。

      云栖被美食愉悦的心情忽而就有些沉重。

      他给自己的期限,今晚是最后一天了。

      只是想到有分手的可能,心脏便钝刀子割肉般钝钝地疼。

      他放下餐碟没有引起注意地溜出宴会厅。

      外面天色已经黑透,夜幕降临,一阵凉风吹拂而过,让人不由自主打了个寒颤。

      趁霍敛被宴会缠着脱不了身,云栖悄无声息开着代步车回副楼拿自己准备的礼物。

      他的礼物足有11份那么多,精心包装过后更是占地方,不提前偷运出来,难道送的时候才狼狈地来回搬吗?

      幸亏他上次机智藏得快,才没被发现端倪。

      暗自得意了一会儿,云栖回房间直奔床底掏纸箱,打开箱子一一数去,11个礼物都在里面了。

      抱起正要离开——

      “不对呀,礼物上没标注数字,霍敛怎么知道哪份礼物是对应哪年的呢?”

      又放下箱子坐到书桌前,从抽屉里摸出便签纸,字迹端正写下:送给霍敛哥哥的18岁生日礼物。

      从18~28,对照着贴到礼物上。

      “对了,还有分手信。”云栖猛然记起这点。

      他改主意了,收礼物就该开开心心的,所以分手信必要时还是单独送吧,就不跟礼物混在一起了。

      只是当他想把分手信找出来随身携带时,翻遍了书桌的抽屉也没找到信纸!

      放哪去了?

      他记得那天霍敛突然回来,他就是收进抽屉里的啊!

      抽屉找不到,他甚至翻来覆去找了桌底和桌面,信纸始终不见踪影。

      云栖焦躁地抓抓头发,怕时间来不及,最后只能先抱着礼物离开。

      偷偷将礼物带回主楼放进他和霍敛的卧室,重新回到宴会厅,脑中还在绞尽脑汁回忆分手信的下落。

      难不成到时只能临场发挥?

      云栖站在原地皱着眉头冥思苦想,几乎快要开始打分手的腹稿。

      “刚刚去哪了?”发现他的身影,霍敛抽空走过来问。

      他自以为消失得神不知鬼不觉,事实上霍敛第一时间就发现了。

      听见声音回神。

      刚顺利转移完礼物,云栖心情总体上还是愉快的,眼眸亮晶晶带点邀功地说:“我去给你准备礼物了呀。”

      他没注意霍敛神情有一瞬间的凝滞,继续往下道:“放在卧室里,你待会儿回去就能看见了。”

      捏着香槟的手紧了紧,霍敛心头翻涌起情绪。

      他有很多话想说,出口却只剩最简单的两个字:“……是吗。”

      时隔多年,他终于又收到了属于云栖的礼物。

      “谢谢你,小七。”男人轻轻弯起唇角,从来不愿意在人前展露亲密行为的人,此时却忍不住倾身在云栖耳边落下一吻。

      “抱歉,我有点控制不住。”

      道歉同时传入云栖耳中。

      云栖身体僵住,等男人退开后小心环顾四周,还好还好,没什么人注意他们。

      嗯,至少表面上如此。

      他捂着麻麻的耳朵脸热。

      一些列行为如同警惕天敌的小动物似的,怕被发现。

      霍敛却不再像过去那样因不被承认失落,反而笑着解释了句:“我亲的位置很隐蔽,不会被发现的。”

      外人看来顶多算是耳语。

      “那谁知道呢。”云栖嘀咕了句。

      未免男人再做点什么:“有人找你,你先交际去吧。”放下手连忙端着餐碟溜走了。

      霍敛看着他脚步轻快的背影又笑了笑,瞥见手中拿了半晚上的香槟,递到唇边浅尝一口,觉得不过瘾,又仰头一饮而尽。

      “霍总——”

      旁边有见他身边空闲下来的人凑过来攀谈。

      霍敛转身礼貌地冲人点点头:“不好意思,我有点事先离开一下。”

      放下空酒杯出了宴会厅。

      夜幕低垂,男人仰头望着布满星辰的漂亮星空,只觉心情如这夜色般明媚。

      他实在有些忍不住想看看小七的礼物了。

      另一边,宴会厅里。

      云栖站在摆放食物的长桌前挑挑拣拣,欧洋突然不知从哪冒出来,抱胸围着他看来看去,眉头皱得死紧。

      云栖是懒得搭理这人的,但既然对方主动跑来碍眼。

      “怎么,犯病了?”他“礼貌”地开口问。

      欧洋居然破天荒地没恼怒,而是皱着眉质问:“凭什么?”

      云栖莫名其妙,转头:“哈?”

      欧洋自顾自不满道:“凭什么舅舅对你那么亲近,他都好些年没抱过我了!”

      若说今晚宴会上除了霍敛有谁最关注云栖,那绝对非欧洋莫属。所以别人或许没注意霍敛亲云栖的一幕,他却看得分明。

      不过因角度原因,他以为霍敛只是抱了云栖一下。

      唉,霍敛还说没人发现,这不马上就有目击者了?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好整以暇转过身,云栖边吃小蛋糕边问:“有个问题我一直很好奇,你究竟为什么讨厌我?”

      要是他没记错,欧洋是突然从某天开始针对他的,那时候对方才9岁还是10岁?

      一直能针对他到读完高中,这份讨厌也是很执着了。

      提到这点,欧洋脸色立刻臭了下来,回想起因为云栖被舅舅勒令复读的事情。

      他高昂下巴斜眼以示不满,说:“我为什么讨厌你、你心里没数吗?你是什么身份,我是什么身份,凭什么舅舅对你跟对我一样?”

      云栖吃小蛋糕的动作顿住。

      这些话显然在欧洋心中憋了很久,他话匣子一开就停不下来,发泄的话说起来连绵不绝,气愤又委屈:“舅舅从来不给我开家长会,但会给你去。”

      “每次我想要什么礼物你都会收到份同样的。”

      “你还一直住在舅舅家。”

      “舅舅对你态度比对我温柔多了,从来不凶你。”

      “凭什么!”

      云栖万万没想到会听到这个原因,手里蛋糕都有些吃不下去。

      对面欧洋气势汹汹说完,注意到他神情:“怎么,你嫌弃我幼稚、看不起我?”

      “不,”云栖心累,“我就是太看得起你了。”

      他以为是什么人性丑恶、欺凌弱小的剧情呢,结果就这?无语转身:“熊孩子离我远点。”

      原因幼稚不代表他就要原谅,想什么美事呢。

      撇下熊孩子走远了点,一抬头,不经意瞥见从建筑外进来的霍敛。

      黑色礼服完美地勾勒出了男人宽肩窄腰的身材,额前黑发向后梳起,露出光洁的额头以及俊挺的眉眼。

      他正犹豫要不要礼尚往来过去问问男人干嘛去了,霍敛却已经在看见他后目标明确朝他走来。

      眉目深邃,眼神很深。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29章 第 2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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