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十九只小鬼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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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你是指面具上附有鬼魂吗？”
安德莉亚说着向面具伸出了手，同时给了弗瑞一个询问的眼神，他接收到她的用意后心领神会地将木盒往她的位置推了推。
面具的重量很轻且制作精美，从盒中取出拿在手上她近距离观察了一下白底上金色的花纹，花纹集中在两颊和额头的位置，突出表面蔓藤状缠绕延伸，唇部的位置也用金色勾勒并填充。
在触碰到的瞬间她就可以判断这张面具上根本没有任何灵体，甚至是残留的怨气都没有，普通到不能再普通，不过就是一张威尼斯随处可见的面具。
“怎么样？”在一旁全程注意着安德莉亚反应的彼得忍不住问道。
她对着彼得摇了摇头，转而继续问弗瑞：“希望我们调查的鬼魂事件和这张面具有什么关系呢？”
“听苟思特小姐的意思，这张面具上并没有鬼魂？”
“叫我安德莉亚或者莉娅就好，我的姓氏比较特殊，今后讨论到关于鬼魂（ghost）的话题，并上我的名字苟思特（ghost）听着实在是有些令人头疼。”
“好，那么安德莉亚我刚才的理解没有错吧？”弗瑞从善如流的改了称呼。
下一秒一旁的托尼发出了一声轻哼，安德莉亚奇怪地看过去，她没懂他一脸不爽是做什么？
“我之前可也一直是喊苟思特小姐的，你怎么没让我改称呼？噢，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时候我们也在讨论关于鬼魂的事，油画上鬼魂的事。”
所以他的点在这里？小学生吗？安德莉亚闻言难以置信的睁大了眼，她下意识的看了看弗瑞传达出一种类似于‘你管管他’的情绪。
弗瑞耸了耸肩以表无奈，她只得叹了口气试图解释：“um，那时候我们还没成为同事不是吗？以后大家常相处没必要那么客气，斯塔克先生也可以叫我安德莉亚或莉娅。”
托尼见自己的目的达成了立马收起故作不悦的表情，一副‘勉为其难接受了你的解释’的模样喝了一口杯子里的酒，似乎这件事就这么揭过去了。
而一旁虽然没能出声但其实内心戏很丰富的彼得则是几度欲言又止，安德莉亚见他脸都有些憋红了，适时的问他一句：“那我以后就喊你彼得，可以吗？”
“当然可以！”
她仿佛看到彼得身后冒出了一条毛绒绒的尾巴飞速的摇了起来。
蜘蛛侠原来是这样的吗？真是单纯的好孩子啊。安德莉亚第二次由衷感叹道。
“咳…言归正传，没错，弗瑞…先生理解的没有错，我在面具上没有感觉到任何不寻常的气息。”
还是没有勇气直呼弗瑞的名字，她不着痕迹地补上敬称指着面具说。
“神盾局回收这个面具是半个月前，在纽约市北面的威斯特彻斯特郡的一个名为沉睡谷的村庄里，罗克森集团你们都知道吧？”
安德莉亚点头，这是她近期第二次听到这个集团被提起，上一次经过迪克的简单科普她记得罗克森集团最早是石油发家的巨型全球企业。
“我不喜欢小罗克森，那小子总是病怏怏的样子，看人的时候又是死死地盯着，让人怪不舒服的。看过前几年大火的惊悚片《孤儿怨》吗？就是里面那个小姑娘站在阴影里盯着你看的那个眼神。”
托尼说着似乎是感觉还不够生动形象，于是用手在眼前比划了一下。
“嗯，20世纪初罗克森集团的创始人，也就是约翰·D·罗克森在沉睡谷建立一座罗克森庄园，历代罗克森家主都有收藏的喜好，只是偏爱的品类略有不同，当今家主罗伯特·D·罗克森在半年前从一个威尼斯收藏家那边买下了这张面具，后一直装饰在罗克森庄园的客厅内，自那以后罗克森庄园就经常发生一些不寻常的事。”
“灵异事件？”安德莉亚听着点点头，有些不以为然。
好像每个这种灵异故事的开头都是大同小异。
“就是那种突然家具会哐哐哐地摇起来，听到各种奇怪的声音啊，鬼打墙那种吗？！”
青春期的少年们似乎总对那些神秘的东西抱有很强的好奇心，彼得说着坐着的身体向前倾肉眼可见地有些激动。
“算是吧。”弗瑞思索了一秒，颔首。
“哇哦！酷！”
得到了肯定彼得兴奋地喊了句。
“一定不仅于此吧？全世界闹鬼的地方多了去了，我也没见神盾局开展驱鬼业务。”
托尼毫不留情地吐槽道。
“嗯，引起我们注意的是在一系列灵异事件之后，陆续出现了几个声称自己去到了异时空的人，他们都是在进入罗克森庄园后却发现自己到了另外一座庄园，同时他们都在神秘的庄园内看到了一个穿着黑色长袍、头戴三角黑帽……带着这张面具的男人。”
“他们和那个男人说话了吗？”
听到这里终于开始感兴趣的安德莉亚抬手点了点下巴发问。
“笔录上没有对话的记录。”
“那对方黑长袍，戴着帽子和面具，他们又怎么能判断是男人？”
她此言一出弗瑞的脸上再次出现浅浅的笑意，他偏头和托尼对视了一眼，看向她的眼中已有了欣赏：
“这就需要你们去调查了。”
“所以说我也能一起去吗！真的吗！太好了！”
没有想到自已一来就接到了任务，彼得有些难以置信，他还担心自己会坐冷板凳呢，毕竟一开始托尼因为他还是个未成年不太情愿他参合进来。
“对，这是你们作为复仇者联盟的一员后第一个任务，加油哦，新人们。”
托尼做出职场前辈的模样对着彼得说了句，安德莉亚没作声垂眸看着盒子里的面具以及弗瑞前面给的信息，心里隐隐的有个猜想。
每天经手无数事务的弗瑞在交代完后就匆匆道别离开了，托尼让他们两人稍安勿躁，说是难得来了一次顺便来认识一下部分同事。
“大家平日里都各忙各的情况比较多，这次也是正巧他们三个人都在纽约，看时间马上就到了。”
还不知道托尼嘴里的‘他们’具体指的是哪三个人，安德莉亚趁着这个空隙时间对着他问出她下定决心今天一定要问清楚的事。
“我有件很重要的事想要确认一下。”
“什么事？”
不明白她怎么突然换上这么严肃的态度，托尼下意识的稍稍调整几乎要四十五度靠沙发的坐姿，舔了下唇开口。
“所以复仇者联盟的工资是怎么结算的？每月几号发工资？有补贴吗？晚班费和节假日加班费怎么算？我需要提供银行账户信息吧？银行有规定吗？还有…到底是神盾局发工资给我还是斯塔克工业发？”
一口气问出自己的问题，安德莉亚甚至掏出了自己的小本子和胶囊圆珠笔，似是要将他等下说的内容都一字一句记下来。
德雷克斯公馆那份不算，这可是她第一份正式工作，在答应加入复联之后她就上网搜索了一下这方面的信息，当然要问清楚！
“……”一向自诩聪明也确实聪明的托尼罕见的宕机了，“你想问的就是这个……？”
他说不上来自己是无语更多还是惊讶更多，还混杂了一种觉得特别搞笑又有点笑不出来的奇妙感觉。
“这很重要！”安德莉亚强调。
“什么？复仇者联盟原来是有工资的吗？！”贫穷少年彼得亮起了眼睛。
“什么？你不知道有工资的吗？”她因为彼得的话一惊，看向托尼的眼神带上几分谴责。
好家伙，不仅雇佣未成年劳动力，还试图不发工资，想用免费劳动力！
“……”
托尼·亿万富豪·斯塔克人生中第一次被怀疑耍赖不发工资，杯子里的酒也不香了，忍不住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安抚对面两位显然把钱看得很重的‘新职工’：“嘿，别急，这个问题其实有点复杂，如果是神盾局的特工们那确实是有政府发工资，你们不属于神盾局…这样吧我会给你们发工资的，莉娅你等下把账号信息给我，彼得的话……”
他显得有些犹豫，毕竟彼得是个实打实的未成年人，给工资的话就真的变成雇佣童工的感觉了。
“彼得，你现在开始到大学毕业的学费我都包了，每个月还有适当的生活费。”
“哦…好吧，谢谢斯塔克先生。”彼得沮丧了一下，但秉持着有总比没有好，他还是很开心的感谢道。
“唔，那刚才弗瑞局长委托的任务完成了有奖金吗？另外医疗保险有吗？”安德莉亚精明地敲着算盘继续问。
美国的医疗保险是非常昂贵的，恢复了身份不再是黑户后安德莉亚特意去了解了一下被价格劝退，迪克确实很大方给了一笔钱，但她毕竟一无所有要花钱的地方多得是。
“我会和弗瑞谈谈完成任务奖金的事，至于医疗保险……我会给你们买的，最好的那种。”
财大气粗托尼一脸‘这都不是事’的样子答应下来。
“好！谢谢斯塔克先生！”“斯塔克先生，万岁！”
沙发对面的两人同步露出灿烂的笑容，为他的决定欢呼，托尼显然很受用笑得很是得意，自我感觉良好。
而按照约定时间来见新成员的三人一进屋就看到了这非常‘融洽’的一幕。
“发生了什么？”史蒂夫·罗杰斯走在最前面，见状停下了脚步询问娜塔莎。
“看起来托尼挺开心的，大概是有什么事忽悠到他们了吧。”
穿了套日常休闲服，她随意地回答道将棕色的皮衣外套脱下来挂在手上。
“他能用什么忽悠他们？”史蒂夫还没能捉住要领。
“钞能力。”
克林特·巴顿扫了眼托尼的表情说道。
作者有话说
第19章 十九只小鬼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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