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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第 3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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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她只觉得自己在陈述事实。
东堂葵没有丝毫动容，大概是觉得男人根本不能用美和丑来来形容，可这对于身材容貌兼具的真依来说，无异于是在打脸。
怒意很快赶超恐惧感。
毕竟徒有其表的气势，并不能代表什么。
她眯了下眼睛，看样子要好好给这个新生上一课才行啊，牙尖嘴利的丫头。
金属摩擦发出“咔嚓”一声脆响。
圆洞洞的枪.口在阳光下泛着金属光泽，那抹光一闪而过，就如天上转瞬即逝的流星一样。
下一秒，本就距离不远的真依已经到了她背后。
“管好你的嘴，小丫头。”
金属枪管抵在森绯夜的腰际，冰冷坚硬的质感硌得慌，让她不由得皱起眉头。
傀儡召唤不需要触碰，以至于只需要一个念头，它们就会随时从玩偶中出来。
就像现在这样——
三个奇形怪状的咒灵分立在森绯夜四周，两人瞬间被三个巨大的咒灵玩偶围在了里面。
东堂葵挑眉，抱住双臂一副不打算多管闲事的模样。
缝隙间，只见一个长相和禅院真依容貌相似的女生冲过来，与之不同的是，她身着紫色运动服，鼻梁上支着一副紫色的半框眼镜，脑后的秀发被高高竖起，英气十足。
“哦？让我看看这么狼狈的被包饺子的人是谁？”
与之相似的嘲讽声响起，只是这次，女人的目标却不是森绯夜。
“闭嘴！”
禅院真依咬牙切齿。
“这就是一年级的学妹？挺不错嘛，应该是高等级术师吧。”真希语气很淡，明明带着羡慕的话，从她嘴里说出来却只是轻飘飘的一句感慨。
说完，她大大咧咧地拍上森绯夜单薄的肩膀上，“我是二年级学生，真希，走吧，五条老师特地打电话让我来接你。”
眼下这情景，她倒是挺喜欢看，所以连带着对这一年级的小学妹好感度升了几个度。
森绯夜眨眨眼，两人长得一模一样，名字也一样，就算不是双胞胎也有血缘关系吧？
“你要帮她求情？”
“哈？”真希睨了眼被玩偶团团围住的双胞胎妹妹真依，嘁了一声，眼神警惕地落到东堂葵身上：“喂，要打架交流会上有的是机会吧。”
森绯夜顺着真希的视线看过去，随后也落到东堂葵身上。
“啊，我也没打算多管闲事。”东堂葵抬了下眼皮，只见他手中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了两张纸。
纸张有点厚，却比卡片要软，光滑的纸面上花花绿绿，像是优惠券一类的东西。
“我可没闲工夫跟你们浪费时间。”东堂葵说着，将手中多出来的一张票大方的递了一张给真依，“毕竟，我特地跟来可是要去参加高田妹的握手会。”
森绯夜：“……”
真希：“……”
禅院真依：“哈？”
“要是错过了，我可不保证会做出什么事。”
虽然禅院真依嘴上抱怨着这人的自作主张，但似乎有些畏惧东堂葵，所以并没有唱反调，而是跟着一起离开了。
当然，离开前，还不忘扔下那些毫无用处的警告。
……
“啊，还好你没跟他动手，”真希瞥了眼比自己还矮了半个脑袋，细胳膊细腿的森绯夜，懒洋洋解释道：“东堂葵是京都姊妹校三年级学生，你那三只一级咒灵在他手里撑不过多久。”
说着真希有些不悦地“啧”了声，嫌弃道：“用召唤术的咒术师，身体素质依旧是硬伤，我说，你多少练练啊。”
森绯夜沉默片刻，真诚回到：“谢谢，我尽量。”
是她不愿意练吗？
她可是从小都有被训练，奈何就是没这方面的天赋，因为这具身体就跟她唱着反调，以至于这么多年，她依旧是个不会格斗技和体术的渣渣。
森绯夜跟着真希走进宿舍楼，期间她好奇地用手机搜索了一下那个所谓的偶像高田，不知道这人究竟有什么魅力，竟然能让一个如此强悍的咒术师为之着迷。
当那网络上的个人资料出现在她眼前的时候，简直难以置信。
明明是个娇小可爱的双马尾女孩，却有着一米八的高挑身材，似乎是颇受欢迎的偶像。
这独特的口味……
让她一言难尽又有些庆幸。
两人一路走到二楼的尽头，两人停下脚步，一扇看起来有些年头的门出现在她眼前。
森绯夜瞪大眼睛指着这门问真希：“堪比五星级酒店的环境？？就这？？”
木门上有些深的纹路诉说着它的经历，门边粉白的墙面已经微微泛黄。
总而言之，怎么看都和五星级扯不上边。
“啊……独门独户、设备齐全、干净卫生，”真希无奈陈述着现实，试探性问了一句：“他说的？”
与其说是问，倒不如说已经默认，因为除了五条悟外，再也找不出第二个这么坑的老师。
森绯夜跟真希大眼瞪小眼了半响。
“行吧。”森绯夜有气无力的回答，除了接受现实她还能怎么办。
与其纠结这些，倒不如多想想怎么样做自己才不会被抓回去，毕竟mafia的信息系统可是很完善的，一个不经意的小漏洞，就会成为他们的突破口。
森绯夜环视了一圈，房间内确实如同真希说的一样，干净整洁，小阳台的采光竟比她原来的房间还要棒，各种日用设施很完善。
只能说，虽然旧了点小了点，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米黄色调的墙纸被阳光照得镀上一层金漆，窗帘被路过的微风吹了起来，它轻轻扫过一旁有着刻痕的木桌。
这桌子，倒是让她想起了儿时那段无忧无虑的时光。
但果然男人都是大猪蹄子，金发萝莉才是最香的，哪怕那只是他异能造出来的。
“咕噜——”
熟悉的声音从森绯夜肚子传来。
真希皱眉问：“那缺德老师怎么这么抠，让你饿着肚子回来？”
“没有，就是……不太够。”
她思索着两碗面，半饱而已，这话没毛病。
真希：“……”
果然越有钱的人越抠门吗？
从此，无良教师又背上了扣扣搜搜的头衔。
……
学校门口，带着新生的真希和夜蛾正道在门口不期而遇。
“校长好。”森绯夜朝着夜蛾正道点点头，礼貌地打了声招呼。
真希撇撇嘴，问道：“尽管新来的小学妹很对我胃口，但这不代表能占用我仅一天的休息时间吧？”
夜蛾正道若有所思地看着两人一身便装，随口问：“所以你们现在出去，是准备带一年级新生熟悉任务？”
“不……”真希嘴角抽了抽。
夜蛾正道：“出去逛街也算是休息吧？”
真希撇撇嘴。
这么说，还真没什么毛病，起码她没挑出什么毛病。
森绯夜微微扬起脑袋看向身旁的真希，只见对方似乎早已经习惯这些压榨，她有些不解：“咒术师很缺人？”
对于没有任何信息来源的森绯夜来说，不知道内幕其实也实属正常。
对这个可爱的小学妹，真希还是很愿意去分享这些必要的信息。
“毕竟这世界还是普通人的世界，能控制咒力的人少之又少，”真希语气停顿片刻，想了想，伸出食指和中指笔画道：“在全日本，咒术师的总数大概也就两位数，而最多的城市就是你所在的这个位置——东京。”
“当然，几个人口大城市中的咒术师们也不算少，比如横滨、大阪、名古屋等等。”
在可爱的小学妹还没问出下一个问题前，先将答案抛了出来，“但仍然远远不够。”
森绯夜点点头，“了解。”
其实对于森绯夜来说，这个工作和以前的工作性质也差不太多，只是一个针对的是人类，另一个则是咒灵。
可于城市有危害的人类蛀虫们，和咒灵其实也没什么区别。
有了真希的解说，夜蛾正道乐得轻松只是偶尔附和补充两句。
不得不说，真希可比当年他带的两个问题儿童好太多，不过虽是如此，却也有不不少事让他操心。
比如一年级新生的虎杖悠仁。
又比如——眼前如瓷娃娃一般的红发蓝眸的少女。
夜蛾正道黑色圆镜内的眼睛不由自主看向少女。
乐岩寺嘉伸校长的到来是在夜蛾正道意料之中的事，原以为只是因为悠仁同学的事，却没想到短短两小时不到的，森绯夜的事情也已经传到了他的耳中。
作为保守派的领头羊，乐岩寺嘉伸一向谨慎，对于少女操控咒灵的一事尚未全部调查清楚，所以才会和他有商有量以观察为目的看好少女。
若一旦出现异常，那么事情可能就不是他能掌控的。
而这种其一出现失控的状态，那么当年夏油杰的事件可能会重新上演，还有宿傩这个不定时的炸弹……
事关咒灵和东京的安全，却也关系着两条青春鲜活的生命。
少女察觉到夜蛾正道的视线，却沉默不语的样子有些不解，不由唤了声，夜蛾正道这才回过神。
真希抬起手，拍了拍面容严肃的夜蛾正道肩膀，学着五条悟那一副很欠和我很了解的语气劝道：“天天织娃娃也会累的，年纪大了就好好休息。”
夜蛾正道额头上冒出一根根青筋，爱的铁拳蠢蠢欲动，还没举起就真希就已经有所察觉地跳开两步。
刚跳开，就感觉脚边似乎碰到了什么软软的东西，直觉并不是什么危险的东西，所以并没有下意识躲开。
她的身后一只不过巴掌大，带着小小的，红色拳击手套的绿色河童玩偶就这么一拳落到真希脑袋上。
而一旁的少女的注意力却并不在这件事情上，毕竟尊老爱幼尊师重道什么的，还是很重要的。
所以——
“夜蛾校长，您的玩偶可以先赊账卖我一只吗？”
真希：“……”
夜蛾正道：“……”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