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第 13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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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昨日姜芜的一番话让王书砚想通了，第二天他也没有一大早的就打电话给她让她去吃早餐。
不过姜芜也还是起了个大早，早起运动，有益身心健康。
去晨跑回来，竟然看到了陈嘉上站在她家门口，她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走过去蹲下，“星星怎么了？”
陈嘉上看到她，眼睛一亮，喜笑颜开，把手里捧着的奶黄包递给她，“我来给阿芜送东西。”
姜芜讶异，看着他手里捧着的那个哆啦A梦形状的小包子，有些感动，“给我的？”
“嗯~” 陈嘉上点头。
姜芜接过，认真道谢，“谢谢你。”
“不客气。” 陈嘉上看着他眨了眨眼睛。
看着他背着小书包，姜芜问他，“是要去上学吗？谁送你去呀？”
“爸爸，他回家拿东西去了。” 陈嘉上转头看向他家开着的门，却没有看到陈清和。
姜芜摸了摸他的头，“好，那阿姨先回家咯，谢谢你给我的小包子，我很喜欢。”
“好~阿芜拜拜。” 陈嘉上开心的挥着小手。
姜芜看了一眼隔壁开着的门，就打开自己家进去了。门关上那一刻，陈清和从家里出来了，他看着那扇紧闭的门，抱起陈嘉上走向电梯，“看到妈妈了？”
“嗯~看到啦。” 对比昨日陈嘉上要开心很多。
王书砚早上接了急诊，下手术时已经很晚了，都没有时间去找姜芜，他花最快的速度解决了护士帮他订的外卖后，给姜芜打了个电话。
姜芜正在拉着姜念家的那只萨摩耶今日在楼下散步，手机一响就接了电话，“喂。”
“是我，砚砚。”王书砚真的还是一如既往地…让人不知道怎么接。
“…我知道是你，王医生。” 姜芜是绝不可能喊出砚砚这两个字的。
王书砚也不计较她怎么叫他，“刚刚才吃了午饭，你在干嘛呢？ ”
姜芜看了一眼手机，已经一点半多了，才吃午饭，“我在遛今日。”
今日是张辰逸送给姜念的那只萨摩耶，姜念和苏嘉言两口子去苏老爷子那了，偏偏留下了家里的一狗一猫，王书砚想了想那个一人一狗的画面，“一个人遛狗是不是挺孤单的？要不你以后晚上再遛吧，我都来陪你。”
“不用了。”姜芜下意识拒绝，她可不想天天遛啊。
“我说了算，听话。”
姜芜哑言。
王书砚笑声从手机那头传过来，浅浅的勾着人的心，“有没有吃药了？”
“没有。” 姜芜诚实的回答。
“那就晚上喝。”
姜芜不知怎么的突然想到昨天晚上王书砚指腹给她擦嘴角药渍的画面，连忙说，“我待会儿就喝。”
王书砚听后笑了，“好，真乖。”
“你睡个午觉，休息一会儿吧。”姜芜说完就挂了电话。
王书砚看着挂断的电话摇摇头笑了，听话的去睡了个午觉。
晚上吃饭的时候王书砚又来了，这是姜芜没有想到的，怎么都不打电话就来了呢？
姜父姜母看着姜芜的表情就是，我什么都知道，但是我不说。
王书砚特别殷勤狗腿的在厨房里帮忙，遇到不懂的还虚心请教，姜母看他这样倒是乐了，“怎么着，你是想学做饭？”
“昂。”王书砚傻呵呵一笑，谦虚恭谨，“以后结婚了，是要做饭给老婆吃的。”
姜芜刚好路过听到了，只是愣了一秒，就没什么表情的走开了。
姜母看他这样，笑了笑也没说什么，只是在炒菜时讲解的更清楚了点。
饭后，王书砚真的牵着今日和姜芜一起下楼散步遛狗。
姜芜本来不来的，硬是被林柚北给推出来了。她双手插兜，沉默不语。
王书砚突然越来越期待以后的日子，平淡安静但又充满着小惊喜，“你今天累不累？”
“啊？”姜芜有些莫名，她今天都没做什么，“不累。”
“可是你都在我心里跑了一天了，还不累吗？”
姜芜“？？？”这是什么操作。
王书砚就喜欢她这副呆愣愣的模样，“你知道你和星星的区别吗？”
姜芜首先想到的就是隔壁的那小孩，“嗯？”
“星星在天上，你在我心里。”
姜芜“……”
姜芜真的服了，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他，想看他到底要干嘛。
王书砚只一笑，指腹轻轻碰了碰她的眼尾，“又看我看呆了？”
姜芜挥开他的手，“太晚了，你早点回家吧，路上开车小心。”
王书砚把狗绳放进她手里，“好，晚安。”
王书砚却不走，就站在原地一脸期待的看着她，姜芜败下阵来，“嗯 ，晚安。”
“晚什么安，我巴不得你想我想的夜不能寐。” 王书砚伸出手温柔的摸了摸她的头。
姜芜“！！！”
王书砚走后，姜芜拉着今日在楼下要抓狂了，王书砚这是在干什么！！！疯了吗！！！
这一切都被楼上的陈清和看的一清二楚，目光沉沉。
看着姜芜上楼，他很快转身进了房，把自家儿子的东西很快打包装好放进陈嘉上的小行李箱里，然后提着它站到了陈嘉上的面前。
陈嘉上忽视不了，抬着头一双大眼睛看着自家老父亲，满脸不解。
陈清和勾起嘴角，“儿子，我们要提前进行下一步了。”
然后陈嘉上就被陈清和提拎着进了房间重新换了一套衣服，十分钟后，陈嘉上抱着他的恐龙玩偶睁着一双人畜无害的大眼睛满脸茫然的站在了姜芜的家门口，旁边是他老父亲打包的行李。
姜芜上来时，看到的就是陈嘉上可怜兮兮的样子，瞬间激起了她的母爱，“星星怎么了？”
陈嘉上小手搅在一起，抱着自己的恐龙玩偶，看看姜芜又看看自家禁闭的大门，委屈的开口，“爸爸出差了。”
姜芜一怔，“那你别的家人呢？”
她记得他说过有祖父奶奶姑姑还有什么婆婆的。
陈嘉上更委屈了，大眼睛眨巴眨巴的感觉要哭出来，“他们办事情去了。”
姜芜“……”好家伙，这是集体离开独留这个可怜的小家伙啊。
这时她手机收到一条微信，是陈嘉上父亲发过来的，“姜小姐，深夜冒昧打扰，很抱歉，我有工作上的急事要出差几天。星星的其他亲戚也都有事不在本市，不得已才拜托你帮忙照顾几天。星星很乖，只要有一口吃的就行了。我回来后必定亲自上门拜访重谢。”
姜芜“………………”
她什么时候加的陈嘉上父亲的微信？怎么记不得了？
不过现在重点不在这，她最讨厌这种没有责任心的家长了，她和他们就算是认识，但也没有好到那种可以帮忙照顾孩子的地步，因为工作忙就随随便便把孩子给交给邻居，太不负责任了。
她想都没想就打了语音电话过去，可都没有人接。陈嘉上还可怜兮兮的看着她，无奈之下，她只好认命的把他往家里带。
才到门口，她就犯愁，家里没有小孩穿的拖鞋呀，总不能洗漱后光着脚丫子乱跑吧。
陈嘉上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放下小书包，拉开拉链把自己的小拖鞋拿了出来，然后脱下鞋子换上拖鞋，动作熟练无比。
姜芜“……”
带着进去坐下后她就有些犯愁，带孩子她也没经验啊。
陈嘉上那个不靠谱的老父亲要离开几天，也就是说她这几天都要照顾他，包括接送他上学，做饭洗衣服洗碗等等。
今天才星期二，她要接送三天陈嘉上上下学，周末还要带着两天。想着想着，姜芜心里问候了一遍陈嘉上老父亲，说去几天，也没说清楚要去几天，头疼啊头疼。
陈嘉上自从进屋后一句话也没说，就乖巧的坐在沙发上看着姜芜冥思苦想，乌黑的大眼睛都是单纯。
眼看时间不早了，她决定先带着孩子去洗漱，“星星，我们先去洗漱好不好？”
“好~”陈嘉上满口答应，乖的不得了。
在卫生间里，姜芜在柜子里翻找着一次性牙刷，心里想着明天要去给孩子买一把，今晚只能将就一下了。
似乎知道她在找什么，陈嘉上哒哒哒的跑了出去，很快又哒哒哒的跑了回来，手上还拿着自己的牙刷牙膏和漱口杯毛巾还有擦脸的香香。
姜芜“……”准备挺齐全啊。
既然都有了，姜芜也不用花时间去买了，去搬来了一个小凳子让陈嘉上站在上面，这样刚刚好能够着洗漱台。
别看陈嘉上小小年纪，但挺自立的，自己动手刷了牙洗了脸，就差洗脚了。
姜芜给他接了一盆热水，试了水温后，让他先洗脚，然后自己开始洗漱。等她洗漱完转身，陈嘉上还站着没有动，“怎么了？”
陈嘉上小脸白白净净的，额头的头发因为洗脸还有些湿，“我们一起洗好不好？”
姜芜愣了一下，答应了，“好。”
“耶。” 陈嘉上举起手表达了他的高兴，然后给姜芜拿了凳子来坐下。
水还是温热的，姜芜发出了一声满足的轻叹。陈嘉上也学着轻叹一声，然后两人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
洗漱完毕，姜芜带着陈嘉上坐在沙发上，“星星你是要和阿姨睡还是自己睡。”
陈嘉上在家里都是自己睡的，他想和爸爸一起睡，但是爸爸告诉他要自立，看着姜芜，他想都没想就说，“我要和阿芜睡。”
“好。”把小孩带在身边也要好一点，如果他有什么情况还能及时发现。
她牵着陈嘉上去了卧室，陈嘉上一上床就一骨碌钻进了被子，姜芜温柔一笑，找来了陈嘉上的小箱子给他找睡衣。
换好睡衣，姜芜准备上床睡觉，手机响起，她拿来一看是王书砚发的【做个好梦。】
她准备回复，想到晚上在楼下他说的话，又放弃回复了，把手机息屏，放回去。准备躺下时，又突然想起什么，看着旁边躺作一小团的陈嘉上说，“星星，你先睡噢，阿姨忘记喝药了。”
中午说要喝药，结果回来睡个午觉就忘了。
陈嘉上身子都在被子里，只露出一个脑袋，“阿芜你生病了吗？为什么要喝药？”
姜芜也不知道怎么解释，“没有生病，调养身体的。”
陈嘉上从被子里钻出来，“我也要去。”
姜芜只得又带着她出去，陈嘉上就跟在她身后，看着她从冰箱里拿出一袋棕褐色的药，然后倒了一大碗热水，又把药袋完全浸没在热水里。
他也不懂姜芜是在做什么，也不懂她为什么要喝药，“阿芜为什么要喝药？”
在他看来只有生病才要喝药打针。
姜芜耐心回答他，“因为阿姨不好好吃饭，有个叔叔看不下去，为了惩罚我，所以就给我送了中药。”
陈嘉上伸出小手拍拍她的手，“那阿芜你下次要乖乖吃饭，星星吃饭最乖了。”
姜芜扬起嘴角，眼神温柔，“嗯，好。”
因为之前有过一次送陈嘉上上学的经历，所以姜芜也算是有经验的。早早的起床，带着他洗漱，然后做了早餐，吃完早餐后带着他换上了幼儿园的校服，就带着他出门打车了。
把陈嘉上送到老师手里后，老师弯下腰笑着打招呼，“星星早上好呀。”
陈嘉上拥抱了一下老师，用小奶音打着招呼，“老师，早上好~”
而后老师牵着他的小手，“星星妈妈早上好，我先带星星进去了，星星我们和妈妈道别。”
姜芜想着老师误会了，赶紧解释，“老师您误会了，我不是他的妈妈。”
“啊？可是星星他…不好意思，是我认错了。” 老师感觉到了陈嘉上的小动作。
“没事，那星星拜拜啦。” 姜芜和陈嘉上还有老师道别后，就走了。
老师领着陈嘉上进了学校，找到无人的地方，蹲下看着他，“星星，你能不能告诉老师？是不是说谎了？”
陈嘉上小手揪在一起，不敢抬头，“老师，对不起，星星知道错了。”
老师轻声安慰他，“没关系，但是呢，小朋友不能说谎骗大人噢，因为这样容易误会也会给人造成困扰。”
“好。” 陈嘉上还是低着头。
“那没关系啦，我们快进去吧，看看天天来了没有。” 老师声音温柔，拉着陈嘉上就去了教室。
姜芜离开幼儿园就回家了，到了傍晚闹铃响时，她又要去接陈嘉上，她忍不住感叹，果然还是一个人轻松的多。
晚上放学时，姜芜一到幼儿园门口陈嘉上看到她就迎着她跑了过去，老师在后面紧跟着。
她接了陈嘉上后，先带着他去超市买了菜才回家。
因为带着陈嘉上这个小孩，姜父姜母还特地询问了一下，姜芜和他们说了实话，虽然没办法，但总不能真放着不管吧。
陈嘉上父亲那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打语音总是不接，但是过一会儿就会发消息回复，姜芜想可能是真的忙吧。
陈嘉上嘴甜又乖巧，倒是哄得姜父姜母开心的不得了。姜芜看着他们高兴的样子，自己进了厨房做饭。
她正在切菜，林柚北来了，和姜父姜母打了招呼就进了厨房给姜芜打下手，“小阿芜，我来帮你。”
姜芜看她是一个人来的，问了一句，“你老公怎么没和你一起来？”
他们俩每天晚饭都是一起出现的，从不例外。
林柚北切着菜，头也不抬，“他今天有事出差去了，公司的大老总业务忙得很。”
“噢。” 姜芜往锅里倒油。
“那王医生今天没来？” 林柚北永远走在八卦第一线。
“不知道。” 王书砚今天可能太忙了，也只给她发了一两条微信。
“啧，我猜他一定会来。” 林柚北语气里满满的肯定。
外面陈嘉上逗得姜父姜母又开心的笑起来，林柚北动作一顿，伸出头看过去，果然看到了一个小孩子，白白嫩嫩乖巧可爱。
“你怎么把邻居小孩也带着来了？”
姜芜又解释了一遍陈嘉上在这里的原因，林柚北听的认真，也算听懂了，不靠谱的爹啊，“还有个小孩陪你玩玩，挺好。”
姜芜挑挑眉，心想，我还宁愿一个人待着呢。
“不过我总感觉那小孩眼熟，好像在哪见过。”上次在姜芜家见到陈嘉上时，她就有这种感觉，可后来忘了，现在看见又想起来了。
“可能是在哪个宴会上见过吧。”姜芜也没在意，陈嘉上用的穿的都很高级。
“是吧。”林柚北实在想不起来，索性作罢。
果然如林柚北所说的那样，王书砚真的来了，在菜刚好炒好上桌的时候，林柚北打趣他，“你这来时间掐的可真准啊，啥都没做，吃现成的啊。”
王书砚去接过姜芜手里的汤碗，“这叫来的早，不如来的巧。”
他还顺便帮忙盛了饭，然后自觉的坐在了姜芜身边，而姜芜另一边是陈嘉上，他看着那小孩笑着打招呼，“你好啊，我们又见面啦。”
陈嘉上一双大眼睛看着王书砚，很有礼貌的和他打招呼，“叔叔好。”
王书砚开心应了一声。
吃完饭洗完碗后，王书砚以溜狗为由把姜芜叫出去走了一圈，不过这次同行的还有陈嘉上。
他谨记陈清和的教导，要时刻注意那些离妈妈近的男人。
王书砚倒是不以为意，就一个邻居家的小孩。不过就是小孩话比较多，他都没有说话的机会。
溜了两圈，陈嘉上就拉着姜芜说要回家了。王书砚看他一眼，可算看出来了，这小孩不仅是当电灯泡还是来捣乱的。
姜芜看时间也差不多了，看着王书砚向他道别，“王医生，你早点回家休息吧，我们先回去了。”
王书砚拉住她，“你对我笑一下。”
姜芜“？？？”这是什么要求？
陈嘉上仰着头看王书砚，小小的眉头皱着，眼里都是疑惑。
“快，笑一下。” 王书砚坚持道。
姜芜无可奈何的扯了个笑脸。
王书砚满足的笑了，“真乖，你不对我笑一下，我晚上怎么睡得着。”
姜芜“……”
“记得喝药，我走了。” 王书砚温柔的摸摸她的头，又看着陈嘉上，“小孩，我走了，拜拜。”
看着王书砚的背影，陈嘉上悄悄做了个鬼脸。
在电梯里，陈嘉上问姜芜，“阿芜，你喜欢他吗？”
姜芜一愣，这小孩知道什么是喜欢吗，“我不喜欢他”
陈嘉上心里松了一口气，“那你有喜欢的人吗？”
“没有。”姜芜摇头，“我没有喜欢的人，但我喜欢月亮。”
陈嘉上心里又惆怅了，他那老父亲可怎么办。
后面两天，姜芜都每天接送陈嘉上上下学，晚上带着他一起去姜家吃饭。晚上又陪着他看看动画片，完成老师布置的作业。
很快就到周五，第二天不用上学，姜芜觉得可以轻松一下了，但是周末又不能带着孩子一整天的待在家里，于是就问他想不想出去玩。
陈嘉上当然是想的，姜芜又问他想去哪里玩。
陈嘉上认真思考了一下，还没考虑出结果。王书砚打了电话过来，“小芜，我是砚砚。”
姜芜“……”她真的有点习惯不了。
“王医生，怎么了？”
“你明天有时间吗？我休假，出来约个会怎么样？”
姜芜自动把约会两个字给换成了另一种说法，“你是想约我明天出去玩？”
“嗯，是的，没错。” 王书砚也不去抠字眼。
一旁的陈嘉上竖起小耳朵听的认真，姜芜看了他一眼，“我这里还有个小孩。”
王书砚顿了一下，那就相当于有个电灯泡了？王书砚快速在脑子里权衡了一下，最后决定可以忍受那个电灯泡的存在，“行，没问题，我明天来接你。”
王书砚不知道的是，姜芜只是想着有个免费的司机罢了。
陈嘉上最后决定了去游乐园，毕竟连个幼儿园文凭都没有的他也实在不知道有什么好地方可以玩。
第二天，王书砚倒是来的挺早，还带来了早餐。姜芜和陈嘉上才起床，开门看到他时还愣了一下。
陈嘉上不知道是没睡醒，还是不太想看到王书砚，眯着眼睛看了他一眼也没有打招呼。
吃完早餐，姜芜和陈嘉上换了衣服就跟着出门了。王书砚看着素面朝天的姜芜，不由得一笑，“喷防晒啊，小迷糊。”
姜芜撇撇嘴，似乎在想怎么那么麻烦，可还是认命的跑回房间里拿了防晒给自己从头到尾喷了个遍，三人才出门。
多了个小孩，王书砚想干点什么也不行。只能尽职尽责，姜芜和陈嘉上走到哪，他就跟到哪，还负责拍照买水买零食，却一点儿也没有不情愿的样子。
可在他看来也值了，姜芜笑的挺开心，玩的也挺开心。他们午饭是在游乐园的餐厅里吃的，询问了陈嘉上想吃什么，姜芜还是如往常一样的随便，王书砚也没有多犹豫点了单。
小孩子总是很容易被收买，陈嘉上看着王书砚已经没有不顺眼了，但是他还是站在自己爸爸那边，所以他也只能心里默默地对王书砚说了声对不起。
点了一桌的食物，用餐结束时，王书砚问姜芜，“吃饱了没有？”
姜芜点点头，王书砚笑的温柔，“你要多吃点，吃饱一点。”
对于这种劝女生多吃饭的例子姜芜见过很多，她忍不住问出来，“你们男人让女生多吃点是什么心态啊？明明有的瘦瘦的多好看的一女孩，被喂胖了，你知不知道有句话叫，一胖毁所有。”
王书砚微愣，眼神清澈，“我才不关心瘦不瘦胖不胖的问题，我只关心你饱不饱。”
姜芜怔住，王书砚笑的太温柔了，她没再接着这个话题，“我们走吧。”
在玩了游乐园里所有的项目之后，陈嘉上提出要去鬼屋，王书砚心里真的由衷佩服这个小孩还有姜芜，那些大转盘大摆锤什么的叫都不带叫一声就算了，现在还要去鬼屋，一定是出什么bug了。
陈嘉上想去，他们也没拒绝，排队买票，去了鬼屋。不知道为什么，陈嘉上对里面真的太感兴趣了，突然冒出来的鬼也吓不到他，他反而会睁大眼睛盯看。
王书砚再次佩服的五体投地，这是小孩该有的表现吗。
姜芜左手一只拉着陈嘉上，怕他走散，王书砚趁着黑拉住了姜芜右手。
姜芜想挣脱，怎么也挣不脱，“你干嘛？”
“怕你害怕，拉着你让你知道我一直在你身边。”王书砚一本正经的占便宜。
“我不怕这些。” 姜芜还在试图甩开他。
但没想到，王书砚像牛皮糖一样，把姜芜的手握的紧紧的不放，“我怕。”
姜芜愣住，反而被王书砚牵的更紧了。出鬼屋前，王书砚都没有松开她的手。
走出鬼屋后，陈嘉上还意犹未尽的样子，一件激动的看起来想要和他们探讨一番的样子。结果抬头就看到他们牵着的手，“你们？”
姜芜赶紧把手抽回来，转移了话题，“星星还想玩什么？”
王书砚笑意更深。
陈嘉上更提防王书砚了，也没再去玩别的。最后三人拍了张合影，给陈嘉上买了小玩具，他们才离开了游乐园。
作者有话说
第13章 第 13 章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