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73 嵐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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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
因為要換掉剛剛被潑到紅酒的髒衣服，曉走回房間，一眼就看到窗檯上那條有著暗紅色花紋的黑色圍巾，眼神暗了暗，打開衣櫃，窸窸窣窣地開始換裝。
在衣櫃內側，有著小小的白色紙條，上面畫著簡單的天氣圖案，曉調整領巾的時候，看了一眼。「今天是嵐啊……」
想到那個少年，曉自嘲地笑了笑，夏馬爾應該會把他照顧得很好，再加上自己之前的推波助瀾，他現在應該可以比較了解何謂重要的事物了吧……
那個人雖然一副放蕩不羈的樣子，可是骨子裡仍然是那副醫生的捨己救人思想。若認真地去比較，夏馬爾自己認為，比起成為有名的殺手，還是成為有名的醫生還比較好……這是某次嶺冬問起而得到的答案。
伸出手，有些蒼白的手指在陽光照耀下發出淡淡的光芒，眼神迷離了一陣，嶺冬──也就是曉──勾起了一如往常的沉醉笑容，暴風是不需要去束縛的，他總是追尋著自己認定的目標，所以，不管是哪一方的守護者都沒有她可以插手的餘地，而且她要插手的地方也不是那裡。
所以……把圍裙繫上，露出曉才會有的帶著軟弱的溫柔神情，曉踏出房間。
「曉！！」伊絲特等在外面，一見到曉出來就撲了上去，雙眼帶著點點淚光：「你、你還好吧！？」
「只不過是一點小劃傷，又沒有怎麼樣，別擔心。」輕輕地安撫著，曉摸了摸臉上的傷口，「別擔心。」
「曉如果說沒關係就沒關係……」嘟著嘴，伊絲特撒著嬌：「曉，我們不要再理那個笨蛋貝爾了好不好！他真的好討厭！這次還害你受傷！就算我們要服侍他也不用做到這樣啊！吶！曉，把那個傢伙當空氣吧！這樣就不會生氣了！」
沒好氣地拍了拍伊絲特的頭，曉拉著伊絲特往廚房方向走，「真是任性！沒那麼嚴重啦！別放在心上。」
「可是……」
「伊絲特，我都不在意了。」曉挑眉，「而且貝爾才幾歲，別跟他一般見識，我們還有工作要做，別這樣任性。」
「……好啦！」癟癟嘴，伊絲特立刻抱起了曉另一隻手臂，「那我們一起去吧！」
※
「接下來靠的不是骨氣，而是跟把馬子一樣！」靠在床上，夏馬爾對獄寺說。「你知道在把馬子的時候，最重要的是什麼嗎？」
「……靠外表？」
……這傢伙果然還沒長大……「真拿你沒辦法！」夏馬爾撐起身，坐好，「喂！是這裡啊啦！」邊說，他邊敲著自己的頭，「那些不受歡迎的傢伙，追根究柢就是腦袋動得不夠。只要動腦筋想些花招，地球上沒有任何女人不會動心的！」
不等獄寺對這句話吐槽出來，夏馬爾就直接拿了一疊紙伸到獄寺面前，「既然知道就動腦筋把它寫在紙上，不要再摺紙飛機了！」
這些只是用來記錄的啊！！對著夏馬爾遞來的紙露出嫌棄的表情，獄寺一頓，立刻槌桌對著夏馬爾吼道：「你不要老是拐彎抹角的，直接教我行不行啊！」
「看吧！又來了！真是夠了！」一臉無視，夏馬爾忽然換了個語氣：「就算你知道答案，我的做法還是這樣。」
「為什麼啊！！」
「你所處的世界，只有靠自己去想出如何生存的人，才有辦法存活啊！」
聽到這裡，獄寺忍不住認真地聆聽夏馬爾的話。「那些朋友中……通情達理的傢伙全都掛了，活下來的只剩那些什麼都不聽的大笨蛋，動動你那不曾用的腦袋吧，我叫你五天以來都在摺紙飛機可是有意義的！」說完，夏馬爾玩弄著手上的膠囊，「波」的一聲，膠囊被打開，裡頭的蚊子飛了出來。
「首先，如果你太差勁，我教你就顯得很遜！」
「啊！到頭來還是為了自己啊？」獄寺立刻爆走，好好一段話竟然插了這種利己言論。
「你聽著！只要你的技巧還沒完成，我不會讓你去比賽的。」吊著眼睛，夏馬爾難得皺起眉頭。
「開什麼玩笑啊！這算什麼！」
「你直接上場只會白白犧牲！」夏馬爾一點都不怕炸毛的獄寺，「你的對手是貝爾飛哥爾，他在瓦利亞當中是最強的天才！」
另外一邊，被稱作天才的人在街上遊盪著，進行著自己的例行樂趣──殺掉當地的殺手。
「每次出任務都以清除當地殺手為樂，這樣不太好吧！這樣你會無端牽扯上黑社會的內鬥！」瑪門站在一邊，冷靜地看著眼前倒在血泊中的男子，出聲說。
「我對內鬥沒有興趣！」貝爾聳聳肩，露出大大的笑容，「因為我是王子啊！」
這時，另一個人趕到，一見到那身標誌性的服裝，「瓦……瓦利亞！！你竟然敢殺了我弟弟！」
「哦，你來啦！我想說殺了你弟弟，你就會出現的。」帶著得意，貝爾沒有一點正經的感覺，「你們兄弟是剛出名的殺手。」
「去死吧！」一氣之下，另位一位殺手抽出武器，對準貝爾。
閃躲著對方的攻擊，貝爾游刃有餘的判斷：「嗯！這傢伙不如我的期待。」亮出自己的小刀，「這是我的武器。」下一秒，戰鬥嘎然而止。
※
十一點整開始，彭哥列守護者爭奪戰──嵐之戰，正式掀起滔天風暴。
隨著時間過去，看著校舍一間一間因為強勁風勁而爆裂的窗戶、玻璃簌簌地掉落，整個地板搖晃著，嶺冬站在窗外的一棵大樹上，遠遠地暸望著整個場地。
頭髮不時因為擦過的風力而揚起，樹枝雖然會搖晃，但仍舊支撐得住，一手扶在樹幹上，嶺冬臉上的狐狸面具透漏著一點詭異。
冷靜地看著劇情依舊沿著原本的道路前進，嶺冬的心底湧出了一股不知是失落還是慶幸的感覺，整個人有些拿捏不定，雖然讓故事按照劇情真的比較好，可是看到獄寺那副惹眾人擔心的模樣時，還是會忍不住嘆口氣。
明天是雨之戰。
宣布完，雲雀恭彌就踩著憤怒地步伐踏進校舍，狠狠地把瓦利亞放進來戒備的人全部打飛，準備要讓裡面這群人好好了解什麼就做破壞並盛的後果。
絆倒了列維，正準備跟史庫瓦羅打起來的雲雀，被害怕失去資格的澤田一行人制止。看著擋在自己面前的山本，雲雀冷冷地說：「別擋路，請不要站在──我面前。」
一拐揮下去，山本用料想不到的動作避開了攻擊，順帶轉到雲雀身後，握住了拐子。帶著點傷腦筋的表情，山本開口說：「那個長毛是我的對手，麻煩你忍一忍。」
幾個人被山本忽然展現出來的流暢動作驚艷到，但雲雀沒有任由山本繼續牽制自己，掙脫開山本的手，重新擺好姿勢：「不管有多少人想來阻止，都只有死路一條！」
「糟糕！把他惹毛了……！」山本大驚。
「哇！雲雀學長！你千萬要冷靜啊！」澤田也緊張地大吼。
最後，還是里包恩走了出來，站到雲雀身前，「你好啊，雲雀！」
「是你啊！抱歉，我現在沒空。」看著小嬰兒，雲雀說。
「你要在這裡打人是可以啦，不過你將會失去很大的樂趣哦！」里包恩也不急，吊人胃口的說。
「！」雲雀停頓一下，似乎被勾起了興趣，「樂趣？」
「雖然不是現在啦，不過只要你忍耐，到了爭奪戰再打的話……不久的將來，你說不定可以跟六道骸再次交手呢！」
「哦！真的嗎？」根本就是被勾起了興趣，雲雀轉頭，將氣焰消了許多，「破壞的校舍會修復嗎？」
「當然，我們切爾貝洛會負責的。」
「是嗎？那我改變心意了。」轉身離開，雲雀離開前，對著山本道：「在跟我交手之前，你可別輸給那個傢伙哦！」
「呃……」
「我先告辭了。」拋下最後一句類似挑戰書的話，雲雀不管身後的叫聲，逕自離開。
「雲雀學長他……不再堅持了！」看著雲雀離開，澤田詫異地說。
「對雲雀來說，阿骸帶給他的屈辱是相當大的……」里包恩默默地說。
「你跟他做這種約定恰當嗎！」澤田不解地問里包恩。
「這個嘛……」
「什麼這個嘛！」
「──喂！那個玩刀的小鬼！你是從哪裡學來那些動作的！」打斷了澤田之間對話的是史庫瓦羅，「我很欣賞呢！這下子你獲勝的機率將從0%，還是到0%呢！」
不管澤田那邊一臉震驚的表情，史庫瓦羅替今天的戰鬥落下了終幕，「明天就是你們最後的日子了！乖乖等著吧！我先走了！」腳一使力，史庫瓦羅倒著身體跳出窗外，瓦利亞的其他人也先他一步離開了。
留下的其他人開始討論雲雀今天出現所帶來的震驚，迪諾的到來讓眾人為雲雀的實力打下了一劑強心針，可是，接下來從迪諾嘴裡說出來的事實，就沒有那麼樂觀……
那個跟史庫瓦羅、XANXUS兩人之間大有關係的過往記憶，就這樣從迪諾的嘴巴裡告訴了澤田一行人。
同一時間，走到校園內那一顆巨大杉樹底下的雲雀抬頭，目光炯炯地盯著在枝葉中挺立的身影，雖然一身素黑的西裝很好的遮掩了身形，但是淡淡的月華卻沒有配合的製造陰影效果，反而讓嶺冬的所在地暴露出來。
「喂！非相關人士進來是要咬殺的！」看著那個面具，雲雀毫不猶豫地說出從迪諾那裡撬出來的名字，「東。」
聽到那個熟悉的音，嶺冬的頭微微朝下看去，在雲雀眼裡，只看到那個狐狸面具慢慢地調整了姿勢，接著對準他，凹洞裡看不到任何光線。
這傢伙……感覺到被挑釁的雲雀握緊了手中的雙枴，「下來！」
話剛說完，從上面倏地落下一個黑色的身影，雲雀睜大了瞳孔，看著那個畫著詭異線條的狐狸面具近在咫尺。
無聲。
雲雀甚至秉住呼吸，放出強大的殺氣想要逼退那個傢伙，沒想到那傢伙卻不為所動，甚至連一步都沒有後退。
太近了。
在樹下的陰影之後，靜默的空氣帶來一絲絲奇異的味道，一股從來沒有在任何地方聞過、特別屬於某個人的香味在黑暗中散發。
空洞。
終於看清楚了對方的眼睛，雲雀瞇起眼，決定自己打破這個維持了一陣子的僵局。
揮動自己身後的拐子，用力往前一揮，不管那短暫時間內更加逼近的眼睛，奮力一擊。
然後就是某人的嘆息，接著，映入雲雀眼簾的是如水氣般蒸散的人影。
「……可惡。」許久，雲雀才咬著牙，罵出聲。
下次見到一定、咬殺！！
─ To Be Contiuned ─
作者有话说
第74章 73 嵐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