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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大结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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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晟走出舞厅，徐斌正等在门口。
“成了吗？”徐斌问。
“嗯，欧阳轶被我当着众人的面狠狠打了一顿，现在大概想活剥了我。”
“你说他会去找赵瘸子吗？”
“会，以欧阳睚眦必报的性格他肯定等不了多久，巴不得我现在就死了。我们只要守株待兔等着他自投罗网就行了。”
要想扳倒欧阳轶最关键的一点就是要找到那个赵瘸子，他当众殴打欧阳轶就是为了激怒他让他失去理智，到时候他肯定会派赵瘸子来对付自己，这样一来他就能抓到这个关键证人了。
深夜，倪晟的四合院内来了一群不速之客，这些人拿着汽油桶在院子里到处泼洒，还把倪晟的房门拿大铁锁给锁上了。正当他们准备点火的时候，倪晟和徐斌突然出现在他们背后，几下就把这些人全给收拾了。
倪晟审问带头的人是不是赵瘸子派来的，对方开始还嘴硬，最后被倪晟教训了一顿后老老实实地交代了所有罪行，他们的确是被赵瘸子派来烧房子的。
倪晟把其他人绑好暂时关进屋子里，押着带头的人去找赵瘸子。
“就是这里的。”带头的小混混指着一栋三层小楼道：“这里就是赵瘸子的聚点，平时他就是在这办公的。”
“这栋楼里有多少人？”
“一般就十来个人，但是个个都是好手，还有一些是亡命之徒。”小混混老实交代。
倪晟和徐斌对视一眼，徐斌一个手刀把小混混劈晕了过去丢到一旁的草丛里。
“现在怎么办？”徐斌问。
倪晟目光一凛，“杀进去，抓人。”
赵瘸子正躺在宽大的红木床上睡觉，忽然感觉脖子上一凉，他从睡梦中惊醒发现有人拿着匕首正抵在他脖子上。
“你们、你们是谁？”
倪晟嗤笑道：“你让人去烧我家却不知道我是谁？”
“你是你倪晟？”赵瘸子这才反应过来，“你们是怎么进来的？外头的人呢？”
“你说楼下那些废物？已经全被我们干掉了。”
这怎么可能！那些全是以一当十的好手，竟然就这么消无声息地被灭了，这两人到底是什么怪物！
赵瘸子强自镇定道：“你们来找我有什么事？”
“你跟着欧阳轶不少时间，也替他做了不少伤天害理的勾当，我要你一五一十地全都交代清楚。”
“哼，绝不可能。”赵瘸子毫不犹豫地拒绝了。
“我本来也没觉得你会那么容易松口，不过没关系，我们有大把的时间耗着。”
“你们想干什么？”赵瘸子有种不好的预感，原本他以为倪晟不过就是个和欧阳轶一样的公子哥，但现在看来这个人应该不简单。
徐斌把赵瘸子剥光了吊起来，然后把匕首递给了倪晟。倪晟拿着匕首走到赵瘸子面前比划了一下，“从哪里开始好呢？头、手、胸、腿，你自己挑一个吧。”
赵瘸子摆出一副豪不在意地模样，道：“你以为我是吓大的吗？有种你就试试。”
倪晟二话不说把匕首插进了赵瘸子的大腿根部，赵瘸子疼得表情狰狞却还咬着牙嘴硬道：“有种你就杀了我。”
倪晟淡淡一笑，“你以为我不敢？告诉你我可以现在就杀了你然后再毁尸灭迹，根本没人知道是我做的。不过有些时候活着可比死了还痛苦。”
赵瘸子眼中露出一丝恐惧，“你想要做什么？”
倪晟拿着匕首幽幽地道：“你听说过人彘嘛，就是把人的四肢都削没了，再把舌头拔了眼睛戳瞎，只剩一副躯体活着。这种想死死不成，想动动不了的感觉你想体会一下吗？”
赵瘸子身体开始打颤，“你……你敢……”
“我为什么不敢？你要是再不说实话我就把你削成人彘埋在北海公园的公厕里面，让你天天闻着屎味，你想体验一下吗？”
赵瘸子冷汗直流，他有一种预感这个人真的能做出这种事。
倪晟用匕首拍了拍他的脸道：“这样吧，从现在开始每隔五分钟我从你身上剔下一块肉，算一算如果要把你全身的肉都剔光了要花多少时间？”
说完倪晟就拿着匕首坐在了椅子上哼起了小曲儿，还时不时看看墙上的时钟。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五分钟很快就到了。
“时间到了，我该从哪里下手好呢？”
“等一下！我说……我什么都说……”
赵瘸子不怕死却怕生不如死。
倪晟让徐斌把赵瘸子放下来，还给他暂时处理了伤口。赵瘸子把这些年欧阳轶吩咐他做的事一五一十地全说了出来，倪晟才知道欧阳轶居然背地里干了这么多坏事。
真是死有余辜。
“空口白话说了这么多，你有什么实际的证据吗？”
赵瘸子眼神游移了一下，“如果我把证据给你们，你们能放过我吗？”
“不可能。”倪晟直截了当地拒绝了。赵瘸子和杨美凤的情况不同，杨美凤是被胁迫做事而且犯罪程度较轻，但是赵瘸子心狠手辣是真正的亡命之徒，把这种人放出去迟早会害到其他人。
“你要认清楚事实，你现在只有两个选择，要么老老实实接受法律的制裁，要么被我削成人彘丢厕所里闻屎，你没有其他路可走了。”
赵瘸子颓然地低下头，最后认命地道：“那些证据都被我收进了保险箱，就在墙上那副壁画的背后，密码是8877123。”
徐斌按照他所说的果然在那副画的背后找到了密码箱，把箱子打开里面放了许多文件资料。
徐斌把资料给倪晟，倪晟翻了翻对赵瘸子道：“没想到你这个大老粗还能这么细心把资料收集得这么齐全，真是帮了我大忙了。”
赵瘸子当初留着这些东西也是为了自保，怕欧阳轶卸磨杀驴，没想到现在反而便宜了倪晟。
倪晟拿着材料去了公安局检举欧阳轶，很快公安局的警察就上门把欧阳轶带走了。
处理了欧阳轶，下一个该轮到胡家人了。倪晟约了胡玉梅在友谊大厦见面，胡玉梅心中有些犹豫但最后还是去了。
“小满被你姐姐抓走了。”一见面倪晟就开门见山地道。
“小满？”
“就是你还未见过面的儿子。”
胡玉梅一怔，“他给我姐带走了？”
“你还不知道吧，你弟弟胡利民因为拐卖人口被省城的公安给拘捕了。”
胡玉梅大惊，“什么？利民他、他拐卖人口？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
倪晟拿出胡利民的拘捕令给胡玉梅看，“这是省厅下发的拘捕令，你可以拿着它去问问你姐姐胡玉芳就知道真相了。”
胡玉梅拿过拘捕令看了看然后落下泪来，“他怎么能做这种糊涂事啊，这是要坐牢的啊。”
倪晟冷笑道：“你还担心他？你现在应该担心的是你儿子。我们在人贩子的船上没找到小满，估计是被你姐姐藏到什么地方去了。现在小满的处境很危险，他们为了消灭证据说不定已经把你儿子卖到哪个山沟沟里去了，又或者直接杀了灭口。”
胡玉梅情绪激动地道：“他们怎么能这么对我儿子，怎么能这么对待他！”
“现在不是抱怨的时候，你要尽快找你姐姐胡玉芳打听小满的消息，迟了我怕那孩子性命不保。”
“好，我现在就去。”胡玉梅爱子心切根本没考虑倪晟为什么要跟她说这些，她带着逮捕令就跑去找姐姐胡玉芳。
胡玉芳正在为弟弟胡利民的事焦头烂额，忽然看见二妹胡玉梅找上门来没好气地道：“你来干什么？”
“阿姐，我的儿子是不是被你们抓走了？”
胡玉梅眼神闪烁，“你在胡说什么啊，我什么时候抓了你儿子，你从哪听来的闲话。”
胡玉梅拿出逮捕令激动地道：“利民因为拐卖人口被抓了是不是？你们还想把我儿子也卖了对不对？”
胡玉芳见事情瞒不住了，索性道：“是，我们是抓了你儿子。”
胡玉梅抓着胡玉芳肩膀道：“你把他藏哪了？快还给我。”
“哼，要想我把儿子还给你也行，不过你得答应帮我做件事。”
“什么事？”
“你去求白家老头帮忙，让他救救利民。”
胡玉梅连连摇头，“这怎么可能，利民拐卖人口是人赃俱获，根本没得救，白政齐怎么可能趟这趟浑水。”
没得救也要救，如果胡利民被判刑她肯定也脱不了干系，一定的把他捞出来不可。
“玉梅，利民可是你的亲弟弟，你不能见死不救啊。”
胡玉芳打起了亲情牌，可是胡玉梅已经不吃这套了，她甩开胡玉芳的手大声道：“他我的亲弟弟，可我也是你的亲妹妹啊。当年你用尽手段将我嫁进白家帮你获得荣华富贵，可我又得到了什么？我儿子一出生就被你们丢弃在了医院，现在你们还把他当做威胁我的武器，你有把我当成亲妹妹吗？”
胡玉芳自知理亏，但她依旧强硬地道：“嫁给白政齐有什么不好，你现在吃好的穿好的比当年在乡下时强了不只千倍，你还有什么可挑剔的。”
“可我只想要我的儿子，只想要我的儿子……”胡玉梅说着大哭起来。
胡玉芳头疼欲裂，她扶着额头道：“好了别哭了，你要是想再见到你儿子就赶紧去求白老头帮忙。”
“可他根本不会帮我的。”胡玉梅绝望地道。
“我有一个办法可以让他不得不帮忙。”
胡玉梅不明所以地看着她。
胡玉芳道：“我知道白政齐的书房里面藏着一份账目，是他这么多年替两个弟弟和卢家人善后的黑帐，你只要帮我拿到这份证据，我就有把握让他就范。”
“这不是和白家撕破脸吗？你要把我至于何地？”
“事到如今这是唯一的办法了，玉梅你就救救你弟弟吧，我答应你这是最后一次了，事成之后我就把你儿子还给你，我还能给你办出国手续，以后你就带着儿子安安心心地在国外生活，再也不会有人来烦你了。”
胡玉梅挣扎了很久，最后还是被胡玉芳说服了，去白家偷黑帐。
夜晚，胡玉梅趁白政齐睡着以后偷偷摸摸拿了钥匙去书房，因为太紧张钥匙掉到地上发出了响动。
胡玉梅一把抓起钥匙紧张地看向床上的白政齐，对方翻了个身打起了呼噜。胡玉梅拍了拍胸脯，默默走出卧室去书房。
她打开了书房的灯，在书柜上翻找起来。她不知道黑帐到底长什么样，找起来很费劲，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她的头上渐渐出了一层薄汗。
“你在找什么？”
胡玉梅吓了一哆嗦，猛回头发现白政齐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书房内，就这么直直地看着她。
“政齐，我……”
“你在找什么？”白政齐沉声又问了一遍。
“我……没、没找什么。”胡玉梅低着头道。
“你是在能扳倒我的证据吧。”白政齐说话的音量不大却很有分量，吓得胡玉梅大气都不敢喘。
“说话啊。”
胡玉梅当即跪地求饶，“政齐，我是真的没办法了，利民他被公安局的人带走了很可能坐牢，你就帮帮他吧。”
白政齐冷笑道：“你那个弟弟拐卖人口证据确凿还想让我救，我就算能救都不会救他这种人。”
胡玉梅哭着道：“政齐，我求求你救救他吧，你要是不救他我姐就会把我儿子……”
胡玉梅忽然捂住了嘴，恐惧地看着白政齐。
白政齐眯起了眼，“儿子？你什么时候有个儿子？”
“不是的，政齐你听我解释……”
胡玉梅站起来想抓住白政齐的手却被他甩开了。
“好、好、好，你居然背着我和别人生了个儿子，我真是………真是……咳咳咳……”白政齐猛地咳嗽起来。
“政齐，你听我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在认识你之前就已经有了一个孩子。”
白政齐瞪大了眼问：“那你当初为什么不告诉我？是怕我嫌弃你不要你么？”
“我……”胡玉梅无话可说，因为她心里就是这么想的。
“这些年我对你那么好，对你的姐姐弟弟那么关照，你就是这样报答我的？”白政齐质问道。
胡玉梅惨笑道：“你对我好？呵，你要是真对我好为什么我跟你这么多年从来没有怀过孕？”
“这事能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肚子不争气！”
“怪我？我要是不能生育那我的孩子是怎么来的？你打一开始就把我当做你亡妻的替代品，根本没打算让我怀上你们白家的血脉！”胡玉梅也气上心头。
“原来你是这么想的。”白政齐闭了闭眼，“既然你心里已经对我有了恨意，那我也没必要再留你了，你马上收拾行李滚出我们白家！”
胡玉梅好像被人从头浇了一盆冷水，心里悲凉无比，“我跟了你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今天你居然这么轻易地就要赶我走去，你还有良心么？”
“哼，我对你已经仁至义尽了，你要是再不识好歹我就把你们胡家姐弟一起赶去扫大街，你们这些年吃的用的哪一样不是沾了我白家的光，现在我要收回来是天经地义的。”
“不，你不能这么做，你不能这么对我！”胡玉梅伤心欲绝，这些年她已经过惯了养尊处优的生活，如果真的被打回原形她会生不如死。
“现在知道怕了，晚了！”白政齐冷眼看着她道：“别说你姐姐和你弟弟，就算是你生的那个野种我也会一并处理了，你等着看吧。”
胡玉梅心头一颤，她拿起书桌上的水果刀猛地刺进了白政齐的胸口，嘴里还发疯似地喊着着：“你不可以伤害我的孩子，谁都不可以伤害我的孩子！”
白政齐不可置信地看着胸前的水果刀，缓缓地抬起手指向胡玉梅，“你……你敢……”
还没说完就倒了下去。
胡玉梅突然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吓得大声惊叫起来。
白冉清听到声音赶来的时候，只看见父亲胸口插着匕首倒在血泊中，而胡玉梅抱着头蹲在角落里已经失去了心智，嘴里反复念叨着“不是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想杀他”。
白冉清叫人控制住胡玉梅，然后赶忙带着白政齐去医院。可惜还是太迟了，白政齐在去往医院的路上就已经气绝了。
*
倪家书房。
“白政齐死了，谁干的？”倪父问倪晟。
“胡玉梅。”倪晟道。
“胡家姐弟有今天的好日子全靠白家，胡玉梅怎么会杀了自己的丈夫呢？”
“不清楚，胡玉梅现在被关押在看守所里等待近一步的审问。”
倪父手指在桌上敲了敲，然后看了一眼儿子，“这事该不会和你有关吧。”
倪晟坦言道：“是和我有关，但我只给胡玉梅提了个醒，让她找胡玉芳要儿子，没想到最后她会直接杀了白政齐，我也很意外。”
倪父叹了口气，“算了，人都已经死了再纠结这件事也没有意义了。白政齐这一死，白家算是彻底倒了，我们和白家的恩怨也算了结了。”
“白老二和白老三算是完了，可白冉清和白欣……”
倪父一抬手，“我们和白家的恩怨到白政齐这一代就算结束了，没必要再牵扯到你们这一代。白冉清和白欣也不是大奸大恶之人，得饶人处且饶人吧。”
“嗯，我知道了。”
倪晟没想找白冉清的麻烦，白冉清却主动找上门来。
“找我什么事？寻仇？”
白冉清穿着黑色的衬衫袖口上还带着白花。
他轻轻摇了摇头道：“杀我爸的人是胡玉梅，就算要寻仇我也只找胡家人。”
“那你今天来找我所为何事？”
“我是来和你谈一笔交易的。”
倪晟轻笑道：“我和你有什么生意好谈。”
“我知道那个孩子在哪。”
倪晟一怔，“小满在你手里。”
“我一直提防着胡家姐弟，欧阳轶把那孩子交给胡利民的时候我就已经收到消息了，之后一直派人盯着，那孩子现在就在京郊的一户农民的家里。”
“你打算用小满的消息跟我换什么？”
“我知道你手里掌握了白家这些年违法的证据，其中有很多是关于我爸的。我爸他现在已经去世了，我想给他留个身后名，只要你不把那些证据交出去，我就把孩子还给你。”
“如果我不交呢？”
白冉清顿了顿，道：“那我也会把孩子还给你，不过从此以后我会和你们倪家不死不休。”
倪晟忽然想到父亲的话，上一代的恩怨就结束在上一代。
“好，我答应你不把你老爹的罪证交出去，但是你那两个叔叔我可没打算放过他们。”
当年陷害顾家的人里白老二和白老三是蹦哒的最厉害的，这笔账他一直记在心里。
白冉清冷笑道：“放心，就算你不出手我也会出手，我已经忍那两个老货很久了。”
之前有白政齐压着他不好在明面上出手，现在既然父亲已经不在了，他也不用再手下留情了。
在白冉清的操持下白政齐的后事办得风风光光。葬礼结束之后，他火速开始处理家中那些烂事。就像他之前说的那样，根本不需要倪晟出手，白老二、白老三、胡家姐弟连带着卢家都被他狠狠修理了一顿，该坐牢的坐牢，该吐钱的吐钱。
不过短短三个月的时间，白冉清就清除了白家这些年的弊病，把白家大权牢牢掌握在自己手里。
除了白家，欧阳家因为牵扯进跨国人口贩卖案已经被连根拔起，京城从此再无欧阳家。
胡玉梅因为过世杀人被判了无期徒刑。章念带着小满去监狱探监，胡玉梅只远远看了一眼就让章念带着小满走。她知道儿子被好心人收养以后的生活肯定会过得很好，至于她这个杀人犯母亲还是不要再见了。
转眼又到了春暖花开的季节，这一天是师大商业正式开张的日子。
倪晟扶着伤病初愈的悄然来到商业街剪彩，一众小伙伴也一起来观礼。现场人声鼎沸，热闹非凡。
“我觉得照这样的人气，我欠你的钱应该很快就能还上了。”悄然笑得阳光灿烂。
倪晟宠溺地笑了笑，“我觉得我最大的情敌就是你手里的钱。”
鞭炮齐鸣，礼花四溅，众人都沉浸在欢乐的气氛中。
悄然趁机附在倪晟的耳边大声道：“我喜欢钱，但我更喜欢你。”
回应她的是倪晟的一个深吻。
（全本完）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完结了，散花*_*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