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七八十年代》小冉然冉冉

64、除夕跨年夜

　　叶萱早早地起床，但是到了买菜的地方的时候，却早已排起了长长的队伍，等到排到叶萱的时候，只剩下一些常见的蔬菜，叶萱买了几样蔬菜，从队伍中脱身就直奔黑市去了。

　　可能今天是除夕吧，新年到来，大家都想着过年的时候买些肉菜吃，杀行每天供应的猪肉有限，买不到肉类或者不想和别人抢的人，大多都来黑市里面买肉或者一些稀奇的菜式。

　　叶萱轻车熟路的来到黑市，此时小小的场地挤满了人，可能是觉得过年了，大家都放假了，管理变得宽松了，看守的人也变得没有平时那么严格，互相在聊着天，讨论着晚上回去吃什么。

　　她挤进拥挤的人群，因为长得高，长得瘦，叶萱在人群中穿行倒没有很吃力，反而可以看到两旁摊贩卖的是什么。

　　今天在黑市里面买菜的大多是一些男子或者中年的妇女，有很多人都是像叶萱一样先去买了其他的东西再来黑市的，此时许多人的手上都拿着许多东西，大家的脸上都洋溢着笑容，带着对于新年的期待，卖东西的大哥更是收钱交货卖的合不拢嘴，到处喜气洋洋。

　　叶萱在一个戴黑帽子留胡子的大哥的摊前停下。此时这位大哥的摊前也挤着好几个人，有年轻的妇女在讲价。

　　“哎呀，大哥你就便宜一点吧，你看今天大过年的，早点卖完早点回家，过年喜庆，图个吉利，便宜点呗。”一位用围巾遮住脸的妇女讨价还价道。

　　“哎呀，大妹子，不能再低了，你看过年我也不容易，你看看这肉，多新鲜，我也是昨天上山猎到的，天气冷，野山羊都不出来了，我也是废了好大力气，要不是为了过年手头可以宽松些，谁也不愿意大过年的还到山上啊，都是为了生计，您就别和我计较这两毛三毛的了。而且这野羊肉好啊，拿回家去煲汤，大冬天的，暖和，正适合过年，一家人喝了团团圆圆，全身通畅。”摆摊大哥不肯让步地说道。

　　一位在旁边观看的男子忍不住出声：“你还买不买，不买就算了，那么多人等着呢，我们还要买，早点买完早点回去，不要磨蹭了。”

　　“就是。”“不买让我买。”“是不是买不起，都过年了，不要计较这一毛钱了。”其他在旁边要买的人纷纷说道。

　　也许是被说道了痛处，哪位大姐理不直气不壮的说道：“知道了知道了，我这不是商量吗，他不同意我还能逼他不成谁说我不买，我要买啊。”

　　最后哪位大姐买了半斤的羊肉，就急急匆匆地挤出了人群。

　　等到其他等的人都买完，哪位大哥的摊上还剩下最后一块羊腿肉，叶萱把它们都买下了，惹得哪位大哥好一顿感慨。

　　“大妹子啊，你真是阔气，太感谢了，我还以为还要卖好久呢，没想到你一下子就全买了，我老早就想回家了，大过年的谁不想早点回去啊。对了，你买那么多可以吃完吗？”大哥笑着说道。

　　叶萱顿了顿，放粗了声音说道：“我也不是自己吃，出门的时候，邻居都叫帮忙买呢，住在大杂院的，人多，你一斤我一斤的，也就分我完了。”

　　“原来是这样，哈哈哈。那我给你装好一点，需要分成几份吗？我可以帮你切好。”大哥听了叶萱的话露出了恍然的表情，更加亲切的询问叶萱道。

　　“嗯，那太感谢你了，就一斤半斤的分成几份吧。”

　　等到叶萱从黑市里面出来的时候，手上拿了一大堆的东西，本来只打算买一些肉菜的，没想到还碰到了卖野山珍的，还有药材的，叶萱想着买来总有用处，就趁着这个机会买了一些比较难得的，不常见的山珍以及一些药材，买的东西多花的钱多，但是因为人多拥挤，大家都自顾不暇了，而且很多人都是拿着大袋小袋的，叶萱倒是不显眼，没有人注意到她。

　　到了黑市的另一个出口，还看到卖冻梨、冰糖葫芦和软柿子的，想着今天李钰他们也会过来。所以叶萱一样买了一点，其实主要原因是她也馋了，吃货本质，太久没有吃了，忍不住就剁手了。

　　出了黑市，叶萱挑着一些人少的小巷走，一路上绕来绕去的，好不容易才回到了家。

　　开了门，把东西都放在厨房，叶萱连喝了好几口热水才缓过神来，太累了，东西太重了，她的两个手都被勒得通红，只是天气冷，而且她一心想要快点回去，所以没有感觉。

　　叶萱坐在椅子上，喘着气，想不到过年那么多活，这几天忙上忙下的，之前都不用自己操心，现在一个人忙活起来倒挺累人的。

　　倒是想归想，叶萱缓过气来后，很快又恢复了活力，打起精神来继续忙活着，为了晚上的晚餐而准备。

　　等到叶萱把菜都准备地差不多了，饭都蒸熟了，门刚好被敲响了。

　　叶萱打开门，不出意外，门外就是喜气洋洋，满脸笑容的四人组。

　　她刚打开门，就被蒋欣和李钰两个人抱住叶萱差点站不稳了。

　　“萱姐姐好想你啊。”李钰抱着叶萱的一个手撒娇道。

　　“叶萱姐姐我们来了！”蒋欣抱着叶萱的腰，把脸往她身上蹭了蹭。

　　“来了就好。”叶萱对这两个卖萌的小家伙完全没有抵抗力。

　　她将视线放回门外，看到了蒋成和李奶奶，叶萱对着蒋成点了点头，笑着和李奶奶道：“李奶奶来了？快进里面坐着，外面冷。”

　　“好，好。”李奶奶慈祥地笑道。

　　等李奶奶一行人都进了屋子里面，在椅子上坐下，叶萱把买的糖葫芦冻梨以及软柿子拿了出来，蒋欣和李钰看到这些东西两眼都放光了。

　　“给，我今天去买菜刚好看到了，就买了，快尝尝看。”叶萱把东西放在桌上，让他们更方便地拿来吃。

　　看蒋欣和李钰吃得开心，叶萱的脑子突然一闪，想起来了什么，跑到房间里面，把之前买的东西拿了出来。

　　“铛铛铛铛，过年怎么能没有糖果呢，大白兔奶糖，酥糖，话梅糖和橘子糖，还有我做的花生糖。快吃。”叶萱炫耀地把糖果拿出来。

　　“哇哦。”“萱姐姐，太好啦，好开心啊。”蒋欣和李钰不约而同地发出了赞叹。李奶奶也在一旁看着他们笑得合不拢嘴。陪着他们吃了一点零食，看着时间差不多了，叶萱就一个人去了厨房，打算把菜炒熟了。

　　没想到到了厨房，蒋成也跟了过来。

　　“诺，这是拿来的一点东西，一起煮了吃吧。我来厨房帮你打下手。”蒋成把从家里拿来的东西放在厨房的桌子上。

　　也是这个时候叶萱才发现蒋成他们拿了满满一大袋子东西来。

　　叶萱笑了笑，不客气的对蒋成道：“好啊，那你帮我放火就行了，你们来之前我就已经把菜什么的洗好切好了。只需要煮熟就行了。”

　　忙碌了一个多小时叶萱终于把菜做完了，叶萱自己买的菜，再加上蒋成他们拿来的，叶萱做了满满的一桌子菜，什么清蒸鱼，辣椒炒肉，西红柿炒鸡蛋，山药炖羊肉，炒白菜，炒山珍。看着满满一桌子的菜叶萱心里满足感爆棚。

　　“李钰，蒋欣，李奶奶洗手吃饭啦。”叶萱来到院子里边洗手边对李钰他们喊道。

　　李钰和蒋欣蹦蹦跳跳的走出房门，后面紧跟着的是慢慢走着路的李奶奶，叶萱洗完手后，走上前去帮忙扶着李奶奶，让她走的更稳一些。

　　大家在桌子前坐好，叶萱看着从入门就开始把视线黏在桌上的两个小家伙，忍不住笑了笑，说道：“今年我遇到的事情很多，开心的不开心的，很高兴遇到了你们，既然相遇就是缘分，很感谢可以和你们像家人一样相处，李奶奶就像我的奶奶一样祥和，李钰，蒋欣，蒋成你们也像我的弟弟妹妹一样，我会永远记得这个新年，记得我们在一起度过的这些日子，记得此时此刻的每一个人。祝我们新的一年圆圆满满，顺顺利利，越过越好。”

　　李奶奶听了叶萱的话，忍不住湿了眼眶：“哎哟，这孩子，说的话，我都忍不住哭了，多久了，没有那么热闹了，之前过年都是冷冷清清，也感谢小叶，如果没有你，我也不会体会到那么温馨的感觉。”

　　“是啊，是啊，萱姐姐你真好。”李钰也忍不住有点伤感。气氛一下子变得有点低沉。

　　叶萱见状，换了个话题道：“哎呀，大过年的，那就开始吃吧，那么多好吃的呢，快吃快吃。”

　　提到吃的，大家的注意力一下子转移到了餐桌上，也都开开心心地吃起了饭。

　　因为太久没有吃过那么丰盛的晚餐了，大家都吃得很快，最后都吃地肚子圆圆的。

　　因为李奶奶上了年纪了，需要多休息，所以吃完了晚餐，蒋成就把李奶奶送回去了。晚上的跨年就只有叶萱，蒋成，蒋欣以及李钰四个人一起度过。

　　蒋成再次回来的时候，已经七点多了。趁着时间还早，叶萱他们拿来了被子，升起了火盆，围坐在一起，聊起了往事，聊起了未来。

　　但是大多数都是叶萱和蒋欣，李钰一起说得多，蒋成就坐在一旁默默地看着他们，注意着火盆里面的火，偶尔叶萱说的话，也跟着回应几句。

　　等到了十一点了，大家也都说的差不多了，坐在火盘边上相对无言。由于

　　晚餐消化地也差不多。于是叶萱提议包起了饺子。

　　等到饺子包完，下了锅，大家都围在灶台前，此时刚好到了跨年倒计时，蒋欣和李钰一起异口同声地喊着跨年倒计时：“十，九，八，七，……，三，二，一。”

　　“新年快乐啊！”两个小家伙高兴得蹦了起来。

　　看着手牵手在一旁蹦蹦跳跳的两人，叶萱露出了笑容，收回目光，却发现蒋成正在看着自己。

　　“新年快乐。”叶萱笑着对蒋成道。

　　“新年快乐啊！”蒋成罕见地露出了笑容。

　　等过了那个劲，小家伙们累着回到了灶台，和叶萱他们一起烤着火。所幸饺子煮的很快，一下子就煮熟了。

　　叶萱给每个人舀了一碗。李钰开心地接过碗，拿起筷子就夹了最大的一个饺子，把它塞进了嘴里。

　　“嗯……”，李钰突然闷声道，他感觉咬到了什么东西，用手把它拿出来，居然是一枚硬币，“哇，硬币，萱姐姐什么时候放进去的？我居然吃到了。”

　　“哈哈哈，那新的一年，小钰可要行好运，顺顺利利了。”叶萱端着碗笑看李钰道。

　　“哇，那我要顺顺利利的，快点长大。”李钰听完叶萱的话，开心得合不拢嘴。

　　“我也吃到啦。”这时在一旁的蒋欣也拿着一枚硬币开心的炫耀道。

　　“那小欣新的一年也顺顺利利的。”叶萱摸了摸蒋欣的头道。

　　当然到了最后，大家都吃到了幸运的硬币。

　　等到吃完了饺子，跨年才算真正的结束，李钰和蒋欣也困得不行，两个眼睛眼皮都耷拉着了，叶萱站在门口和他们道别。

　　“新年快乐啊，早点回去睡吧。”

　　“嗯！新年快乐……”“我要回去睡了，萱姐姐再见。”

　　“再见…”

　　等到他们都走了后，院子里一下子冷清了许多，看着地上的垃圾以及桌子上的碗和零食，叶萱笑了笑，在这里过的第一个新年就这样子过去了啊，她搓了搓被风吹得冰冷的手，麻利地把碗都收好，放在了洗碗盆，又把零食收进了柜子里。

　　因为新年第一天不能扫地，所以叶萱做完这些就躺进被窝里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