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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不休 ...

  •   自从进入十番,泠对日番谷同志就一直是避而不见的——具体情况请不要参照工人见了炸药,而是工人在雪山下孜孜不倦埋着炸药。
      啊,虽然对于泠来说,埋炸药有点太辛苦了,恩,就是说,压抑住自己想要搞怪然后把那种心情准备压抑到最后再爆发的过程实在太痛苦了。
      主要原因是在番队队员招聘会上产生的……好了,不说了,一说就#¥%¥#……&。
      ————
      呃,其实也并不是没有相见的机会的。比如说啊,既然在同一个番队里,有时候走着走着就会碰上啊,可是泠完全只是附带性地打了个招呼就走了——然后跑过去跟其他的队员聊天。
      在这样过了一段日子以后,日番谷冬狮郎真的是爆发了。
      (呃?你说我埋炸药功力不够,让他先自我喷发了??!!喂,那也在我计划之中好不好,我就是为了让他吃瘪所以才……嘿嘿嘿嘿)
      “松本,你帮我叫泠过来。”
      不过啊,什么是雪山爆发的原因呢?恩,其实就是泠再一次做了和以前同样的事:无视,而已,呃,仅仅只是那样而已。
      办公室,小白同志头上十字路口增加中……
      ——还不是因为今天泠的彻底无视!
      现在日番谷冬狮郎一想到泠,握茶杯的手就气得发抖。
      ——
      泠走进办公室,笑得一脸明媚:“日番谷队长找我有什么事吗?”
      日番谷冬狮郎抿紧了嘴唇,知道不好开口:难道说她在无视自己!?这又没什么很明确的表示,她也很好反驳。(→这孩子气极了,只想和人好好争一争了。)
      最终,放下了茶杯,说:“帮我批文件。”
      泠听了这话,反射性地看了看那张办公桌……很好,很好,怪不得最近看到有酒友被叫去搬家具,原来是办公桌换了个大的啊。
      为啥?因为上任办公桌在接收了四个番队的任务单之后华丽丽地同着前任十番队长茶杯摔破了。
      ——抗议,我就是那张桌子,我要抗议那非人的待遇!!
      ——PS:
      本来,日番谷冬狮郎是只用替管九番队的,但是五番队后来接上去替改的三席住院了,然后十三番那边浮竹队长也住院了,而且被四番队长卯之花烈严厉勒令说不准再工作了。
      ——再因为如此如此这般这般这样这样那样那样的种种原因,所以这三个番队的工作都由勤勤恳恳的某位天才接收了。
      这不,加上自己番队的,四个番队的工作单终于是……让原先的桌子殉职了。
      ——SO,那工作单叠得不叫一般的高啊……叫特别的高啊!
      ————
      “那队长,为什么要我来改呢,仅仅因为我是个没落的天才?”
      小白想:没落的天才?哪来的没落,你是风生水起吧!
      “因为你是我的属下。”——日番谷冬狮郎童鞋当时的语气,真的不是能用‘不好’来修饰的,而是要用‘特别糟糕’来形容的。
      “诶,可是我也有人权吧?呃,不对,魂权。”泠那丫连一点慌张都没有,倒是有十分明显装出来的……暂且称之为‘可爱’吧,“那也就是说我是有拒绝的权利的咯。”
      泠还很天真地歪歪头,笑了一下。
      看得小白那叫一个囧啊……
      “这是队长命令!”——日番谷冬狮郎好不容易缓过劲来。
      “那批文件也应该是由乱菊姐来做啊,她可是副队长呢。”泠笑得那叫一个灿烂。
      小白的眉头那叫一个紧皱啊。
      整个静灵庭都知道,十番队的副队是不做事的,要不然怎么有‘十番队长日番谷冬狮郎静灵庭寻副队’的静灵庭十大奇观之一呢。
      (呃,这怎么让小莫想到了沉香万里寻母??好吧,联系起实际,是有点囧了。)
      “不批我扣你工资!”——日番谷冬狮郎这时的心情已经不是无奈+气愤可以形容的了。
      “请便。”泠依旧笑得灿烂,同样,笑得灿烂地走出了办公室。
      小白‘怒眉紧锁’,不由自主狠狠地跺着脚,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呃,当然,你也可以理解为是有人欠了他八百万的样子。
      (泠:啊啦啊啦,可不是我欠的哦。╮(╯_╰)╭)
      应该庆幸,日番谷冬狮郎从此也学会了跺脚吗?
      【泠在回忆时想:那个时候,如果刨根问底的话,到底是什么引起了日番谷冬狮郎的注意呢?不仅仅是无视吧,他不是会那么简单动怒的人。
      ————
      拉不到人来帮忙,唉,也只能怪自己态度太差了——是最近被工作弄得心烦的缘故吗?
      日番谷冬狮郎无奈地喝了口茶,在短暂的‘休息’之后又投入了工作。
      ————
      夜,深到了极点。
      泠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了,陪着微醉的松本乱菊回队舍——在市丸银走了之后,她喝得比以前更多了。
      途中,乱菊说要去办公室那边看看,队长应该还没有做完工作。
      “最近几天小狮郎的工作总是做不完,然后第二天又会有一大堆工作单送来,所以工作一直都做不完。”
      乱菊似是在无意识的呢喃,在泠耳中听来却是另一种意味。
      而乱菊,也正是那个意思。
      ——
      办公室内灯是亮着的,但是日番谷冬狮郎却已经止不住睡意了。
      乱菊站在门口苦笑着,泠呢,站在一边也笑得苦苦的。
      泠压低了音量,问身边的乱菊:“乱菊姐,如果是这样你会怎么办?把队长扶到沙发上去吗?”
      乱菊眨了眨眼睛,然后露出一个恍然大悟的表情,笑着低声说:“当然。”
      ——啊啦,泠为什么要我把小狮郎搬到沙发上去呢?难道说……
      啊,抱歉,乱菊脑中想的其实是□□少儿不宜画面,所以小莫就不加描写了。
      ——
      泠深深看了一眼沙发上的早衰队长,再看乱菊给他盖上早有预备的毯子,然后送给自己一个带有十足讥讽意味的笑容。
      自己,也是早衰了吗?!
      泠走到办公桌前,却不想坐队长那个座位——那样,就像是自己成了十番队队长似的。
      于是,随手拿了一张椅子,坐在巨大办公桌的一侧。
      乱菊这才清楚泠想干什么,而她的观后感是:“真像是一个副队。”
      ——副队长,就是要这样辅佐队长的吧。
      泠淡淡笑着,对乱菊说:“我想要安静些,时间也不早了,乱菊姐回去睡觉吧。”
      乱菊看到那个笑容,怔着,点头,出了办公室,再关上门。
      为什么,和零总队长的笑容如此相像?!
      办公室内,泠叹了口气,认命地拿起工作单,然后奋笔疾书。
      ————
      第二天,晨光暖洋洋的。
      十番的四席推门进来,本来是想来看看自家队长有没有过劳死(→这人就是嘴硬),没想到一进来却看见这样一幕。
      日番谷队长躺在沙发上,身上盖着一条毯子,眉头还是紧紧地皱着。
      泠趴在办公桌上的一侧,旁边有一堆工作单,整个人像是被累趴下的状态。
      了然地笑笑,无声推出去,不打扰两人的好眠。
      然后,在路上遇到了松本乱菊……
      ——
      办公室内,日番谷冬狮郎醒了。
      昨天深夜,一不小心睡着了。
      然后,感觉有熟悉的灵压接近,当朦朦胧胧就不清楚是谁了。那人把自己搬到沙发上——恩,是乱菊,只有她身上的酒气才那么重……-_-|||
      不过,还有另一个,模模糊糊又是谁呢?现在,他/她似乎也还在这里。
      日番谷冬狮郎起身,看到了一个自己认为绝对看不到的身影。
      泠!?
      如果泠有姓他一定会连名带姓地叫出来以表示自己的惊讶。
      泠大概是被日番谷的目光看得不舒服,又可能是被太阳照醒了,总之,她迷迷糊糊睁开眼后,看见队长那皱着眉疑惑的样子,浅笑说:“我也没说我不会来帮忙啊。”
      日番谷额前的白色刘海带来了黑色的阴影,听见他说,“昨天的事,对不起。”
      泠的笑顿时由浅笑转成了奸诈,看得日番谷冬狮郎是一惊。
      “如果你能陪我一起喝完一壶雪白的话,既往不咎哦。”
      ——明知日番谷雪山可是从不喝酒的。
      【泠:不对吧,好像有一回啊……不,两回。乱菊姐曾经和我说过,说是因为零总队长,都是因为零……
      那么,现在算不算是为了我呢?我就是零啊……不对,我又在进行差别式代入了,有自己想要的内容就把自己代入成零。我啊,真是太幼稚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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