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改变》莫忘了

28、心事

　　泠现在躺在病床上，任人摆布……
　　“泠~”
　　卯之花语气之甜美让泠从思考中猛地惊醒。
　　刚刚一直在想的，就是最近自己一直不想想的内容，但是一旦恢复到‘泠’的状态，又不由自主会想起来的，关于日番谷冬狮郎和东城透，还有一大堆关于白夜零的事……
　　“卯之花队长，怎么了？”
　　泠战战兢兢战战兢兢，哦，还有一个‘战战兢兢’没加上去。
　　泠战战兢兢战战兢兢战战兢兢。
　　——
　　“你是不是又喝酒了？”
　　卯之花笑靥如花，看得泠一阵恶寒，但是，马上又联想到了零的事……卯之花是大人，或许可以从她这得到一些帮助，毕竟有时候一个人死想并不是办法。
　　泠苦笑着，顺便把酒这个话题一带而过：“最近学起古人，借酒消愁了。”
　　卯之花睁开了那双眼睛，一脸郑重，然后朝病房里的其他医护人员挥了挥手，叫他们离开。
　　等他们都走光之后，话题开始了。
　　卯之花在床边坐下，而泠则从床上坐起来，把本来因为检查需要而脱下的和服又披了回来。
　　“烈，我和白夜零要怎么办？”泠苦笑着，望着房间顶部苍白苍白的天花板，现在倒觉得是该用‘惨白惨白’来形容的了，“一个身体，两份记忆，两种面貌，两个身份，两段感情，要怎么融合？”
　　泠闭上了眼，不去看那惨白的天花板，却不经意触及心中的虚无，又受惊一般地睁开了眼睛。
　　卯之花听这话，笑得很和煦，然后用同样温暖的语气，说：“在为这个烦恼？”
　　泠沉重地点着头，然后转头朝卯之花烈发送求救信号，好像快被溺死一般。
　　——因为害怕被两段记忆说溺死，所以来抓你这根救命稻草了！
　　虽然稻草可能救不了一个人……
　　“比如说在什么方面？”卯之花觉得还是个个击破会比较好，“如果是身份和面貌的问题，只要在一种场合用一种身份一种脸就可以了。至于记忆和感情，就麻烦了呢。”
　　卯之花故意露出一脸为难的表情。
　　泠果然上钩，拉着她的袖子就说：“没错没错，麻烦的就是这个！”
　　——
　　卯之花举得可以起鱼竿了.
　　“比如说呢？”
　　（莫：卯之花烈其实也相当八卦……飘走）
　　“零总队长喜欢他，这点几乎所有人都知道吧。”泠对于这事一点都不害臊，“我在还未恢复记忆之前，记忆的碎片一直在脑中打转，然后在那个时候我也对他产生了感情。而我现在，完全无法分辨这到底是零的残留，还是泠的心情。”
　　卯之花对于泠的表现，轻轻摇了摇头。
　　“泠，你不会到现在还觉得零的感情的事跟你无关吧？”
　　“没有啊，零记忆中对日番谷冬狮郎的爱……”
　　“泠！”卯之花突然打断，目光郑重无比，“你这是在逃避！说‘零总队长喜欢他’的时候，一点都没有自己是零的自觉，然后到了‘自己喜欢’这一段时，又加上去了。你现在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了吗？！”
　　泠皱紧了眉，努力地思考着。思绪还是打了结，怎么绕都绕不开！
　　“你现在必须要有的自觉就是：我就是白夜零，既是泠也是白夜零。”明明卯之花的声音还是低柔的，听着却有了雷霆万钧的味道，“那这样的话，就没有任何分别了。不管因为什么原因，你就是喜欢日番谷队长的，不是吗？”
　　泠麻木地点头，消化却难以进行，似乎还差点什么……引子？！
　　“好了，你先好好休息一下吧，慢慢想没关系。”
　　卯之花扶泠躺下，帮她调整好了卧位，轻轻吻了她的额头，走出病房。
　　徒留泠在房里一头乱麻还找不到快刀来斩！
　　走在外面走廊上的卯之花倒是心情大好，毕竟是获得了准确的第一手八卦消息，而且啊……儿孙自有儿孙福。
　　两个天才，虽然在‘爱情’这个问题上纠结了，不过那是因为他们还都太小了，这回又她这个大人掺和了，总会开窍的吗。那么，日番谷队长那边……没事，泠会主动出击的，O(∩_∩)O~
　　——其实卯之花想当媒人。→透露消息的人义无反顾地飘走，免得被PI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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