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余年]雏菊》一只小绿野

20、第 20 章

　　她梳了头发转过身，“灯会快开始了，走吧。”

　　一切都很自然，直到坐到后座上她说，她想男人了。

　　“男女是平等的，男人可以对漂亮的女人情不自禁，女人也可以对美好的□□感到开心。对吗？”

　　范闲想想，点头，“对。”

　　她停了一会儿，“那一会儿去伎馆吧。”

　　她的情爱就像个笑话。如她所说，“天边风会停吗？”

　　每个人都觉得自己是特殊的那个。

　　那场花灯节确实很早开始了，北方的城市，只有这一个夏天的节日。来的村民很多，包括曾经进到屋子里的人。都是欢喜的表情。

　　熙熙攘攘，热闹的街镇，身边的男人却再也没有说话了，一直在发呆。阿乔仍然牵着他，却也不再看他，只偶尔看着灯火。

　　天上的烟花杂乱着各种颜色。她手中买的烟火棒也呲呲作响。骤然放完，黑了一瞬。

　　她抓着他的手松开了，范闲握紧她的手腕。

　　过了几瞬，天上烟火又亮起来，有什么玉坠碰撞的声音。阿乔被一个行人撞了一下。

　　她被带着偏过身，就没有再转回来了。

　　范闲等了很久，回过头，看见阿乔仍然站在原处。

　　那是一个身姿颀长的男子，似乎年青。道似乎，是因为他带了绿面鬼的面具。

　　阿乔抬头在看他。

　　过了会儿，她抬手掀开了他的面具。春苑的清倌常常带一块坠子出来游玩。因为阿乔见过很多。

　　男人长俊美异常。

　　才子对佳人有致命的吸引力，贵女对落魄子弟也是。他们说的古代物件和名人，范闲听不懂。

　　那天晚上后来的事却是由他从头到尾去打点。

　　他慢慢意识到这段感情对的他们来说很不健康，能让人时时刻刻感到自卑、难过、在意、悲伤的人，是不适合在一起的。

　　“你不走吗？”门口，女孩问。

　　“看着你进去就走。”他仍然给她系帷帽。狎伎总是不好的事。

　　“好。你可以在客栈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