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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Part 13 ...

  •   放学后,Michael和他的老师决定前往Brian家,去弄明白事情究竟变的怎样。他们或许会分开的念头让Michael感到害怕,而Brian则希望能试着去与他的父亲交谈,他不想让一切变的更糟。

      他们敲响了门,但没有人应答。Michael爬上树,隔着在他朋友的卧室窗户向里望,但什么都没有。房子已经空荡荡的什么都不剩,而他们的车也不在了。

      “他走了。”Brian震惊的甚至无法发出声音。

      Michael不愿相信眼前的一切。这怎么可能?仅仅一天他们就把他带走,送他去了旧金山?

      “不,不!不!不!”Michael无法自己的大喊。

      泪水迅速充满Michael的双眼,在他变得更加无法控制前,Brian试着让他冷静。

      “听我说…这都是我的错。我一定会处理好这一切。我们先回到你家,带上一些衣服,然后,我们去旧金山,带他回来。”

      “但我甚至不知道他的亲戚住在什么地方。”

      “别担心,我知道…我是说,我有亲人住在旧金山,他们会帮助我们。”Brian纠正他的错误。

      希望又一次汇聚在Michael的眼中。

      ***

      “妈妈!妈妈!”Michael大叫着冲进了屋子。

      “她出去买东西了。”一个再熟悉不过的声音响起。

      Michael与“Parker先生”不约而同的转过身,吃惊的瞪着Brian站在他们的面前,带着大大的笑。

      “Brian?!”Michael不敢相信的喊。

      “活生生的本人。嗨,Mikey,你看上去就像见到了鬼。”

      年长的Brian唯一能做的是看着Michael兴奋的跳起来,紧紧搂住他的朋友。

      “Mikey!停下!我不能呼吸了!”

      Michael终于停下来,稍稍分开了些距离,“对不起。So,发生了什么?我们还以为他们将你送去了旧金山。我们去了你家,但一个人都不在那儿。我害怕的要死。”Michael说着的同时,晶莹的泪滴挂在他的眼睑。他真诚的笑着,尽管他仍然在担心。

      “我会告诉你一切,别担心。”Brian说,“但在这之前,我有个好消息需要宣布…我不会离开了!我能留在匹兹堡了!”

      “这是真的吗?”Michael热切的问。

      “当然!”

      年长的Brian微笑起来,他与他父亲从Michael家离开,直到回到自家后后发生的事填充进了他的记忆。

      他们刚到家的时候,真的糟糕透了。Jack命令他收拾他的行礼。然后,在他母亲回来后,Jack立即告诉了她一切,包括那个将他送走的决定。Joan开始冲他的丈夫大吼大叫,然而,这次,当他们争吵的时候,Brian却没有再躲回他的房间,而是加入了他们。

      他真实性向的暴露让他的母亲彻底抓狂,她叫他为魔鬼,说他自甘堕落。每个人都在大声的怒吼,发出刺耳的尖叫,这是一场极其可怕、极其可怕的战争。Brian的姐姐坐在沙发上一直不停的流着眼泪,只知道怒视他。一切都犹如身处地狱里。

      Joan甚至希望Brian从不曾出生。她害怕去想她曾经的家人在知道事实的真相后会说出什么来,来自她过去家庭的种种看法对她而言一直是那么的紧要。他们不断告诉她和Jack结婚是个错误,而她不希望证明他们是对的。她的骄傲是那么重要,以至她无法接受用那样的理由将Brian送走。她不希望让其他人知道快乐的Kinney家庭其实从来就不存在。

      Jack不在乎她想什么,他怒喊的打了她,使她跌倒在地面。而在她站起来后,却转向了Brian,并用冰冷的眼光注视着他。

      “一切全是你的错。”她控告着。

      Brian被彻底激怒了。他的父亲想要把他送走,而他的母亲唯一希望的就是能继续保持过去的那些假象。第一次,他鼓起了他身上每一盎司的勇气,他没有什么可再失去的了…再没有什么能比去旧金山会更糟糕。

      “闭嘴!”他发出尖利的大喊。

      他们一起震惊而愤怒的瞪着他。

      “你怎么敢这样对我们吼!”Jack大喊。

      而当他移向Brian的时候,Brian却说,“如果你打了我,我会立即叫警察,并且告诉他们所有的事!譬如你总是揍我以及我妈妈,譬如你根本就是个混账酒鬼,经常对家庭施以暴力。并且我能证明这一点。”

      Brian拉起了他的衬衣,露出Jack在周六晚给他身体造成的那些恐怖的瘀伤痕迹。

      “你不会那么做的,Sonny Boy。”

      为什么不会?因为他们或许会送我离开这到孤儿院,有或者是那些专门管理遭受虐待的小孩的学校?我不会再在乎了!你已经决定要送我离开,我再没可以选择的了。我会说出所有的秘密。妈妈,当所有人——你以前的家人,以及你那些宝贵的教堂朋友,当他们知道了事实的真相,你就会从此在他们面前抬不起头。而至于你,爸爸,你则要在监狱中度过一段时间了。”

      Brian父母的脸瞬间变的惨白。

      “你姐姐呢?你有没有想过你姐姐会变的怎样?如果你还在乎她!”他母亲发出尖锐的叫喊。

      “我他妈不管她会如何。她就像你一样恨我。这就是我的人生,而如果我不能留在这儿,一切快乐Kinney家庭的镜像都会随着我的离去而破灭。”

      沉默长久的充斥着屋子,他们知道他是认真的,他没有什么可失去的了,他说的每句话都伴随着巨大的决心。Brian没有丝毫恐惧的说出来,透过他的憎恶,他向他们挑明了一切。他做好了准备毁灭一切以挽救他自己。

      “你不会离开了。”他的父亲最终说,“但不代表事情就会那么简单的解决…”

      Brian好受了很多,他放松的深吸了一口气,“试着接受真实的我,让我去做我想做的,我也会因此而努力。”

      “你不能是个Gay!”他的妈妈大喊,始终在意的是那些来自于他人的看法。

      “我是个Gay,但是如果这对你很重要,我会看好我的嘴巴,不让众人所知。”

      Brian迫使自己作出妥协。

      “我希望能继续和Mikey见面。”

      “那无疑绝不可能。”他父亲大嚷。

      “那我就会去警察局。”

      Brian的父母一下子变得无计可施。

      “我要带你去看精神科医生。”他母亲对他说。

      “无论你想做什么,妈妈,虽然那只会白白浪费你的钱,但我会跟你去的。”

      Brian决定向他们妥协,但他不会让他们继续装成他不是Gay。

      “我去做饭了。”Joan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那样的说。

      Jack怒气冲冲的看着他,“你真他妈是个混蛋,Sonny Boy。现在,去修剪那些枝叶,继续完成你离开院子前的工作!”

      Brian遵从了,虽然事情并未全部解决,他们仍旧在伪装成快乐的家庭,但是,有些事已经不同…他已经不再惧怕他们。

      *****

      在Brian告诉Michael都发生了什么后,他到楼上的卧室里去见“Parker先生”。

      “你不需要向我解释发生了什么,我已经知道了。”年长版的Brian说。

      “Good。很抱歉,最后的结果并不是那么尽人意,他们并不是因为爱我才让我留下stay out of love。但我没其他选择了。”

      “无需解释,我就是你,当所有事发生的时候,我同样在那儿。呃,这很离奇,但却都是真的。”

      他们相互微笑着。

      “明天我就会回去了,在这儿,我已经做的足够多了。”Brian说。

      “你觉得我们的未来会好吗?”年轻的Brian问。

      “命运掌握在我们的手中!毫无疑问,所有事都将发生改变,甚至,我已经变的有些不同了。”年长的Brian回答。

      “我不太清楚你的意思。”

      “我还不能确定,但是,比起之前来已经好了很多,真的好很多。”

      “我也一样。”年轻人表示同样,“我需要和Mikey去谈谈——关于昨晚我跟我父亲离开前我们对彼此说的那些话。”

      “对,你的确需要。”

      “你不想知道今后会发生什么吗?”

      “我就是你,我已经知道你在想什么…你知道。”

      伴随一个感谢的眼神,年轻的Brian离开了他年长版的自己,去找寻他最好的朋友。

      Brian看着他的时空机,“我希望Mikey能理解年轻的我即将告诉他的那些事。我绝不想就这么失去他。”

      TBC====》注意作者话,透露结局地址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12章 Part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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