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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子惠思我·一声不吭 ...

  •   O────【
      “阿瑟,等到你的精神体孵化出来,你想叫它什么?”罗云熙伏在桌案上画编舞,有一搭没一搭地问他。
      他翻过一页剧本,“怎么突然问这个?”
      夏日南风燥热,空调的氟氯昂用完了,电扇吭哧吭哧地转动,罗云熙低头一笔一划地勾勒线条,也不回答他。
      他抬起头,“云熙?”
      “哗!”
      一张纸贴到他眼前,赫然画了一只圆圆滚滚的八戒。
      “如何?”罗云熙从纸后探出头,盈盈浅笑,“你的精神体会是一只二师兄吗,阿瑟?”
      他无语凝噎,撇着嘴拉下小画,“我还以为你在专心工作!”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罗云熙坐回他对面捧腹大笑,“这副表情有意思,哈哈哈哈。”
      他把八戒盖住,抿唇看向罗云熙,“你这个人,简直!”
      “简直什么?”
      “你……”
      “啪!”
      又一张纸拍在他手边,竟有一条威风凛凛的应龙盘踞其上,蓝紫墨色铺染成闭环,利齿似欲咬合,神气十足。
      罗云熙圆润的指贝抵在龙尾边,“喜欢吗?”
      他一看这幅和遗世像了七成的小像,瞳孔颤动,面上倒把疑惑装了十成十,“这是?”
      “那就是喜欢的。”罗云熙双手把纸捻起来举到他眼前,自己巴掌大的脸却被纸挡得彻底,“趁你的精神体还没孵出来,多看看它,兴许孵出来了就和它像了。”
      他戳住龙尾,眼神柔和下来,“先生又是哪儿学来的歪理?”
      罗云熙隔着纸对他振振有词,“真的,我孵化一声那天看见一辆宝马3系,老喜欢了,结果一声一孵化出来就是一匹独角兽!”
      他失笑,“你要是看见飞机是不是还得孵化出一只凤凰来?”
      “这到无关,我本来就喜欢马,我那天还骑过‘凤凰牌’自行车,不也没孵化出凤凰吗。”罗云熙似乎在纸后思考,“我有一领导,人菜瘾大,他的精神体是金色的凤凰,你知道这说明什么吗?”
      他的指腹顺着龙尾慢慢画圈,“先生说说看。”
      “说明他是个鸟人。”
      “噗——”他一时没绷住,万万没想到罗云熙和参子参上将如此剑拔弩张。
      他还在笑,罗云熙温热的指腹隔着薄纸抵住他的食指指腹,木纤维明明是绝缘体,他却还是觉得被电了下手,想要收回,又舍不得,罗云熙的声音已然传来,“真还是个孩子,怎么这么容易笑啊。”
      “喂……”
      “成吧,不欺负你了。你看阿瑟,你肖龙,是华人,又生在21世纪的新起点,还和我这么厉害的一个哨兵结为搭档,你的精神体不是一条龙是不是很说不过去?”
      他把罗云熙的手指戳回去,“省省吧先生,我才勉强够到P等的向导力,孵化不出这种特阶精神体的。”
      “怎么滴呢,这年头的精神体老讲究万物平等了洒,你莫要气馁嘛。”罗云熙一着急就说成都普通话,又把他的手指给戳回去了,“你最喜欢什么小动物,说出来我给你画,信哥哥,你一定能拥有和想象中一样的精神体的。”
      陈飞宇指腹用力,用京片子怼回去,“先生也肖龙,是华人,精神力强悍得很,整个儿咋没孵化出龙?”
      罗云熙凑到他跟前,修长的指节扣住桌板,“龙马精神啊亲!龙马本就互为图腾。”
      “我语文不好。”他答得理所当然,“龙马精神便也罢了,先生作为成都人,精神体不是一只大熊猫不也挺奇怪。”
      罗云熙的思路可没那么容易被带偏,把他的指腹轻轻推回去,“熊猫自然要在竹林里悠哉一辈子,我们的一声自有一生的妙处。”
      他藏在纸后的脸颊微微发烫,“我们的、一声?”
      罗云熙没觉得自己说得有什么不对,温润的指腹隔着薄纸敲敲他的指腹,酥酥麻麻的,“我都给你的精神体想好名字了,叫不吭。一声不吭,连起来是不是很妙洒~”
      遗世的影子躁动了,他动动指尖安抚住遗世,推下纸露出清艳的眉目,看向罗云熙俊美的面容,“皎遥组一声不吭,唬得了谁?”
      罗云熙把纸收回来,“定遥军永无汗青记载,阿瑟。”
      “……笔给我。”
      罗云熙展臂护住他给他的水彩笔盒,“不是吧阿sir,在家里摸鱼也要没收作案工具吗?”
      “3,2”
      “给。”罗云熙怂得要命,委委屈屈,把水彩笔盒推给他。
      新婚不过月余,他已然对罗云熙想恶作剧时的耍无赖表情了如指掌,由于深知自己会心软,索性看也不看罗云熙,低头打开水彩笔。
      罗云熙惨兮兮地哀嚎,“我辛辛苦苦画的,你别扒拉完了。”
      他头也不抬,“明天的迎新晚会,你穿什么?”
      “演奏《梁祝》的话还是要穿得正式些,但得有点儿邋遢,不能让我的粉丝认出来。”罗云熙靠在案板上,脸颊上软嘟嘟的肉被挤出来,“我可想她们了。”
      他执笔为应龙补上龙角,“你那双靴子还不够邋遢吗?”
      罗云熙支支吾吾,“……接你放学那天沾了点泥洒……”
      他挑眉,“怪我?”
      “好啦我现在去刷。”罗云熙认命地站起来,撑着懒腰走进阳台洗鞋子。
      他不擅绘画,虽是在艺术世家熏陶出来的贵公子,但作为幼子,家里上上下下都恨不得把他宠得娇纵,幼时不愿意苦学,父母也纵容,是以画技比之自幼就在课本上留下大作的罗云熙逊色些。巧在他知道应龙真容,在罗云熙留下的框架上添补几笔,竟栩栩如生,恍如遗世跃然纸上,若非罗云熙原先画得并不全像遗世,他都怀疑罗云熙是在试探他。
      罗云熙洗澡奇快,洗东西奇慢,他都细化完遗世的小像了,罗云熙也才只刷完一只靴子,哼着自己的《逆流而上》,大有让这靴子乘风远航的气派。
      “叩叩”
      他敲敲洗衣机,走到罗云熙身后,罗云熙回过头,“外面没风扇,回屋里去。”
      他把纸递过去,“给。”
      罗云熙在抹布上擦干手,接过纸,龙还是那条龙,触角长了些,流光绚烂不少,腹部多了一个白色的Leo,霸道地标明归属权。
      他仔细地观察罗云熙的反应,罗云熙没有任何试探成功的暗喜,反而拍拍他的肩膀,“你给不吭写我的名字有什么用,要写也写Arthur啊。”
      他暗自松了口气,收回纸,“就写你,汗青不载定遥军,纸墨总要留下少校先生的故事。”
      橡木地板被似火骄阳烤炙出榛果的芬芳,他们俩的衬衫还在迎着午后微弱却炎热的南风摇晃,罗云熙略微抬眸看着他,眸色流眄,芙蓉般的唇瓣轻启,忽而落下一滴汗。
      “啪嗒”
      qiu~
      一枚灼热的吻落在他的喉结,而后轻轻一咬,留下不深不浅的红痕。
      山岚雪融,熏风解愠,微弱的南风吹得心海掠起飓风,那滴汗溅入心尖,波浪滔天。
      “你……”
      “罚你的,陈飞宇中尉,我们没有资格在纸面上留下故事,请你铭记于心。”罗云熙神情严肃,他心海中翻涌的波涛瞬间平息,低下头,“属下谨记。”
      罗云熙忽地一笑,左手攀住他的肩膀,踮起足尖。
      mua~
      瀚海□□千浪白,天山风吼万林丹。
      先人诗句太豪迈太澎湃,他竟觉得“月涌大江流”仍让这天河失色,差点想要回应罗云熙。
      罗云熙退回去,脸颊似乎也被太阳晒烫了,“谢谢阿瑟。”
      史册不留下皎遥的行踪,但是可以留下罗云熙和陈飞宇的故事啊。
      “你这个人,简直风流成性。”他回身快步走进客厅,生怕被罗云熙发现自己错乱的心跳。
      怎么办,他刚刚几乎想要就这样按住罗云熙,然后……
      罗云熙的调侃隔着门板传来,“不是吧小阿瑟,你害羞了?”
      他捂住耳朵,“没有!”
      阳台里没声音了,他偷偷看过去,发现罗云熙又在哼着小调儿刷靴子了。
      这个宇宙无敌大笨蛋!
      亏他刚刚以为罗云熙是真心在追他!
      不会,不会只是把他当一个小朋友在奖励亲亲吧,不会吧。
      他越想越觉得罗云熙真的是这么想的,老大一只人团在椅子上默数起桌子上的水彩笔:[他在追阿瑟,他把阿瑟当小朋友,他在追阿瑟……]
      “叮铃铃”
      罗云熙的手机响了——【叶铭琛】
      他放下笔,用识触把手机裹起来放到罗云熙耳边,贴心地帮他按下通话键。
      “喂,您好。”
      “罗云熙少将,请及时查阅邮件讯息,半小时后我要见到你。”
      “钧座,下官只听令于上峰,无需听从您的号令,请自重。”
      “可卿哥哥为何要与我生分至此?”
      罗云熙放开刷子自己拿起手机,示意他把识触收回去。
      他一收回识触,除开一句“下官已婚”,剩下的声音全都被罗云熙建立的屏障给屏蔽了。
      他看着桌上的48支水彩笔,脸一下子垮了。
      [他把阿瑟当小朋友。]
      云熙不给阿瑟听,他是不是变心了?是不是要出轨?阿瑟是不是不是他最爱的向导了???
      他趴到桌子上看着罗云熙画的小龙,遗世垮在他身后,失落的阴影笼罩了整间起居室。
      阳台门移动,他瞬间收回遗世的影子,罗云熙一边解扣子一边走出来,“我要出去一趟,顺便买菜了,晚上想吃什么?”
      这明显是妈妈哄阿瑟的语气。
      他气得鼓起嘴,“生蚝,羊腰子,牛鞭。”
      老哥总是让他吃这些。
      “真的!”罗云熙一下子双眼放光,“你换宝宝口味了?这我样样会烧,煎的还是烤的,蒜蓉还是香辣,红烧不好吃。”
      阿瑟不是宝宝口味!
      他转过头,刚好看见罗云熙脱下衬衫的背影,堪堪卸到肩侧,露出肌肉紧实却伤痕累累的肩膀,被草绿色的衬衫衬托得像是玉龙雪山的泉水滑入山谷,他目不敢视,一下子转回头,“我要清蒸。”
      罗云熙衬衫脱到一半,听到一句“清蒸”魂儿都没了,飘到他跟前,“阿瑟大人,我哪惹着您了您直说啊,您报的菜名清蒸也太难吃了。”
      他不抬头,倔强着,“清蒸。”
      罗云熙一手抵在桌案上凑近他,深邃的锁骨一览无遗,胸膛紧致的肌肤和斑驳的伤口欲遮未掩地被衬衫虚虚拢住,一吐息,燥热的南风便席卷了他全身,“是因为我亲你所以生气了吗?那……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能不能换一个方式罚我?”
      他哪里还敢看此刻的罗云熙,恨不得闭上眼睛,只觉得这夏日实在是太热了,“不,不是……”
      罗云熙听不清,离他更近了,皂荚清香窜入他的呼吸中,“不是什么?”
      救命啊别过来了阿瑟装不下去了。
      他眼一闭心一横,闭着眼转回头,“你能不能不把我当小朋友?”
      他的下巴在话音落下后被单手捏住,手势轻柔,带着刚刚洗完东西的清爽,接而一枚吻贴上唇瓣,他彻底忘了睁眼,茫然地感受着唇瓣上柔软而清甜的触感,另一只手慢慢按上他的后脑勺,温软的触感离开,罗云熙在他耳边低哑地说:“张嘴,宝宝。”
      他立即把嘴巴抿得更紧了。
      再这样阿瑟就,忍不住了。
      不行,他深知他一旦失控会对罗云熙做什么,可他是将死之人,没这资格。
      罗云熙在他耳边闷闷地笑,那声音是独属于三十几岁的哨兵的低沉,又有着作为歌者常年保护嗓子的清越,合起来竟像是在笑话自己的小向导单纯得可爱。
      接下来的举动就完全脱离他的掌控了。
      罗云熙再次吻住他,紫色的光晕蔓延到他身上,轻轻柔柔地,像是圣洁的羽毛落满全身。
      他在意识云里听到罗云熙的解释,[我咨询了一些向导,他们说像我们俩这样等阶相差大的哨向搭档,身体接触会比让你损耗精神力来治愈我高效很多。]
      罗云熙身上总有些微冷香,旁人闻不出来,他五感敏锐,初见时便有些察觉,现在这阵冷香正在琢吻他的唇瓣,他一伸手就可以把罗云熙整个人桎梏在怀里,至于那会是何等的蚀骨销魂滋味,他完全不敢肖想。
      罗云熙察觉到他的颤抖,放缓了攻势,只是试探地伸出舌尖,挤入他微阖的唇缝抵上他的门牙,[我又要去执行任务了,向导先生,劳烦借你的吻来治愈我。]
      云熙是把这,当做治疗?
      他一愣神,罗云熙成功侵入他的牙关,舌尖相触,扣住他后脑勺的右手力道加重,[谈过恋爱吗,先生?]
      [……谈过。]
      [总之还是我丰富。]罗云熙在这方面也要争长短,他也无所谓,只是默默地享受着。
      可他不知,他若是敢睁开眼,就会看见罗云熙现在是如何注视着他的,那双蛊惑万千影迷的眼睛里此间此地,此时此刻,只安放他紧张的面容,恰似春日梨花穿回廊而归栖石案,堪然拾起的心情,珍重万千。
      罗云熙衔走他的津液,他不知道为什么,罗云熙的每个动作都小心翼翼到像是在对待一件易碎品,一触即分,轻缓至极。
      意识云里还听得见罗云熙的声音,[我恶补英语的时候,学到一个直白得不得了的词,先生猜猜看。]
      他只顾着压制住自己的渴望,哪里还猜得出来。罗云熙多贴近一秒,他所做的努力就多瓦解一丈,几乎要把他逼疯。
      他实在是太想回应罗云熙了,想抱住身前人,想睁开眼捕捉他的神情,甚至想亲吻他的每一寸肌肤。
      如果他真的只是一个P等向导,他可能真的不管不顾地和罗云熙私定终身。
      没有如果……
      他回答罗云熙,[只要不是SEX你就直说。]
      罗云熙的声音含着暖洋洋的笑意,[那还早,你还是个孩子。]
      他一听“孩子”,唰地睁开眼,罗云熙松开他,最后吻走他唇角的津液,“阿瑟,如果把这当做你我之间的First Kiss,你还满意吗?”
      他说不出话,愣愣地看着眼尾微红的罗云熙。
      为什么总说这些让人误会的话,一边把阿瑟当小朋友,一边又,又这样撩拨人。
      罗云熙道他还在气头上,“任务还有两个月呢,你介意的话以后我就不亲了。”
      “都是男的,又不用再燃烧我的精神力,我有什么好介意的。”他看着罗云熙淡粉的唇瓣,忍不住发酸,“以前帮你疏导的向导,也是这样的吗?”
      “啊?”罗云熙完全没理解他的意思,“可你是我唯一的向导啊。”
      “所以你只吞我的津液?”
      罗云熙陡然沉默。
      他眨眨眼,突然意识到这个话题正向深不可测的悬崖坠落而去,瞬间红成热带鱼。
      罗云熙脸皮再厚也毕竟是个实战经验为0的老司机,红着耳朵撤离他触手可及的半径转身换衣服去了。
      为什么云熙也会脸红?
      他动了动手,碰到桌上的签字笔,他只顾着数水彩笔,忘记了他自己给剧本做标注的签字笔。
      第49支,和他的生日一样。
      [他在追阿瑟。]
      云熙哥哥或许喜欢他?
      所以走神的时候偷偷画关于他的画。
      所以亲他的时候亲得那么小心翼翼。
      所以当着他的面脱衣服换装备。
      排除一切不可能,云熙就是在勾引他!
      他瞬间被自己的理解说服了,看向罗云熙。罗云熙刚好脱掉衬衫,黑色武装带扣住纤细的腰肢和笔挺的肩胛,把蝴蝶骨上的伤痕衬托得像是一瓣来自炼狱的血色蔷薇。察觉到他的视线,还把武装带的暗标拿出来转了一圈,“你好奇这个这是我从霍姆斯法官那儿顺来的,淬了迷幻剂,你不能碰。”
      这能叫勾引?
      阿瑟想多了。
      罗云熙光速套上背心和黑色衬衫,走到玄关套上球鞋,“待会儿是不是要去学院排练话剧?”
      “嗯,演那只舞象。”
      “别太认真,有空就休息。”罗云熙撩起衣摆藏好弹夹。
      “你去见叶铭琛上将?”
      “我与霍姆斯法官约在下午三点。”罗云熙直接转移话题,“最近水果多起来了,你有没有喜欢吃的,山楂杨桃之类的?”
      “清蒸生蚝……”
      罗云熙泪目,“你不是说不介意我亲你了吗?”
      他低头翻剧本,就是不看罗云熙,“早点回来。”
      罗云熙无奈地回答他,“遵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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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等到罗云熙走出去,拿出遗世的小像,用识触勾回晾晒在阳台的军靴,把小像比划上去。
      “Leo,正好。”
      这样就不太土了。
      他的指腹慢慢贴上自己的唇角,酥麻的触感仍在几分钟前徘徊。
      摊开手掌,掌心陈伤即将蔓延至手腕,残忍地预支他所剩无几的光阴。
      于是眼帘落下,心海冰封,雕塑般沉默地为靴子贴上遗世小像。
      或许有的人会在死期前轰轰烈烈地爱一场。
      可他舍不得。
      舍不得的,太多了……
      罗云熙和他止步于搭档,哪怕他的第二层身份暴露了也不演变为仇敌,就是他能为这场荒谬的婚姻设想的最好结局了。
      “那我还能在你的人生中留下什么痕迹呢……云熙。”
      求不得留下的,连一个突然冒出来的叶铭琛将军,在罗云熙的往后余生里也将比他更有存在感些。
      他看着那双靴子,眼眸中的星辉彻底黯淡。
      如果,如果云熙哥哥今晚真的给他做清蒸生蚝,那他就允许自己像个二十岁的少年一样任性一回。

      小剧场:
      1.子惠思我,褰裳涉溱。子不我思,岂无他人?狂童之狂也且!——【先秦】《褰裳》
      飞宇舞象对云熙相公翻译道:你若念我,就赶快提衣蹚溱河。你若不念,怎么没有别人来找我?你真是个傻相公!
      2.瀚海□□千浪白,天山风吼万林丹。——耶律楚材《过夏国新安县》
      3.星垂平野阔,月涌大江流。 ——杜甫《旅夜书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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