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章 上一章 目录 设置
7、初到京城来自NPC的新手指导 ...
-
外地人千里迢迢来到大清的京城来寻生路,总是要先找个地方歇歇的。
客栈人满了,外地人只好四处寻找,最终在一家茶楼跟前驻足。这家茶楼有什么特别之处?漫路人海,人挤人的大队一路几个拐弯,竟是连头尾都分不出了。
外地人杵了杵一个人的胳膊。
“大兄弟,这茶楼咋生意这么红火啊?”
那人转过头来,外地人一瞧,还是一个长得蛮清秀的小伙子哩!然后就看见那个小伙子又把头转了回去。
外地人:“???”
外地人追根求底、锲而不舍的又拍了拍那人的肩膀,“哎哎哎,我说,小兄弟你也太不够意思了吧,我一个外地人……”
小伙子不看起来并不是很想回答他的问题,毕竟人山人海,就怕一个分心自己的位置被别人给抢了。于是百“急”之中抽出一只右手给外地人指了条明路:“大爷您朝这个方向走有一家宝贝客栈您进去直接找老板打听就好!”
外地人十分感谢,连忙不再打扰小伙子,持着一颗好奇的心马不停蹄的朝着那家宝贝客栈去了。
宝贝客栈的招牌很好认,木质招牌上用墨题着“宝贝客栈”四个龙飞凤舞的大字,一进去就能看见柜台跟前站着的老板和伙计。
老板见有客人来,忙说楼上还有一间“标间”,外地人听了欣喜不已,忙从衣服里倒出几粒碎银,匆匆把行李扔进了房。好在外地人还没忘之前的奇景,放好行李之后又咚咚咚的跑下了楼。
“哎,老板,打听个事儿呗。”外地人倚着柜台敲了敲台面,老板从裘衣里面抬头看向了他,他继续道,“我外地来的,你们家店前面那家茶馆儿咋那么多人哩?”
老板喝了口茶,懒洋洋的开口,说,“哦,你说桐间馆啊。”
“那茶楼好多年不开了,去年适逢上面大赦,照这个当口重修了个一年,今天开张大吉,自然人多。”老板说完,又喝了一口茶,重新埋回了狐裘里。
“那……它之前为什么不开了啊?就说说吧,要不然想的我心痒痒。”外地人搓了搓手。这回没等老板回答,后边一位好心的的客人先跟他说起来了。
“哎呀,这你就不知道了,这京城几年前跟现在不一样,桐间馆那边有个说书先生讲故事挺厉害,大家茶余饭后都图个乐子,过去听他讲讲,而且茶楼做饭味道也不错,生意自然也就红火。”
伙计一锤掌心,“哎哎哎,对对!那时候京城可是热闹,天天儿都跟今天一样,直到有一天,这个说书先生讲故事的时候给说错了话,后来给传到了皇帝的耳朵里,皇帝老儿听了那可是生气啊,二话不说直接下令把这个说书先生施刑斩了,桐间馆也命人封了!”
“所以说,”老板喝了口热茶,“这话不能乱说啊,一不小心,嘴巴一张一闭,一辈子就没咯。”
外地人听完反而更加好奇了。
“那这个说书先生到底讲了个摸儿啊?啥该说啥不该说他不清楚啊?”
“害,有人给钱了呗,俗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这不就去下面了吗?”又有一个客人加入了他们的团体,“我听说啊,当年老皇帝还在的时候啊,这老五跟敬八王爷就是两个不消停的,明刺暗斗啊,那叫个激烈。”
“对!我也听说,那桐间馆当年的事儿跟那个王八爷脱不了干系……我就说老黄好好一个人儿,咋就想不开了?”
“你们先别打转转啊,当年到底咋了啊?”外地人听的满脑子大雾,抓住一个空档把问题拉了回来。
最起先那个客人四处看看,用手半拢着嘴朝外地人说,“老弟啊,看你是外地人,我今天就跟你破个例,讲一下,你可不要再往外传啊。”
外地人点点头。
“唉,这事儿还得从久以前说起。”客人往外面挪了挪位置,把外地人拽到旁边,小声讲了起来,“老皇帝登基之后,整个大清就只剩下了晁老五一个亲兄弟,他还要孩子要的晚,理应是该像现在这样,让老五当皇帝的。”
“但是吧,这前朝还有张氏敬氏两个大族,曾经受禄,被封了异姓王,只不过后来张氏被灭门,只剩下了敬氏。要说这八王爷跟老五的过节,就是从这儿来的。”
见外地人满脑袋的问号,客人笑了起来,接着说,“这个张氏当年可是风光,儿女双全,各个生的那叫个好看。尤其是大姐张聆,啧啧,当时那可真的是四面八方的男人都齐齐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叫哪个男人看一眼都得春心大盛。”
“这八王爷和老五自然也不例外啊,想想以前,这两人年轻的时候比着追姑娘的情景,都跟个花孔雀似的。只是没想到这张聆谁都没看上,嫁给了一位当时正红的官员。这下可不得了了!”
外地人:“咋了?这俩闹事儿了?”
客人:“可不,那八王爷倒是没什么,不知是心灰意冷还是想开了,娶了盛家老二。那老五不干了,你不嫁给我我不好过了,我就让你也不好过!这不,张家就在这腹背受敌的景况下给被老皇帝灭门了。”
外地人听得来气了,狠狠一拍桌子,“这老五怕不是是个疯子吧?!那这八王爷呢?好歹是喜耐过的人儿,就不跟皇帝说说好话啊?”
“说得好!”客人也一拍桌子,“这八王爷当时没劝,但是之后就跟老五对着干上了。这桐间馆的事儿,就是这么来的。”
外地人听懂了前因,又开始好奇后续,“那那个说书先生到底讲了什么啊?”
客人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深深地看了外地人一眼,过了一会儿才说,“害,当时老黄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一直坚持说纯妃跟老五有一腿,虽然意思表达挺含蓄的,但是……唉,不说了,喝酒,喝酒。”
外地人见他独自喝了起来,一时间不知想到什么,眼眶竟是红了,于是也忙灌了一杯酒。
双目对望,竟是两厢离苦。
一言此乃“举杯消愁愁更愁”,挚友离去,哪还有什么奏琴之趣。
二言梗于心头,也没什么话了,都在酒里——咽回肚子了。
只是末了,杯盘狼藉,殊途背离。
外地人突然也想去桐间馆凑凑热闹。
他离开的时候,那些人还在说着刚刚的话题,似乎关于这些事情,他们有说不完的话。
“你是说那个敬小王爷吧,当年吹着说要娶公主,现在人呢?还不是英年早逝,天都不让他娶公主,哈哈哈哈哈哈……”
“对对对,真是绝了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