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p17 ...
-
下午的时候，阳光更刺眼一些，灼烧到皮肤，几乎使皮肤刺痛。
女孩和彼得带着棒球帽，穿着遮住下半张脸的卫衣，看彼此一眼，指着对方笑起来。
彼得捂着肚子说：“黛丝，你看起来，就像一个狗仔，专门追踪明星的那种。”
忒佩黛珊摇摇头：“那我比你还是要好一些，你像被蝙蝠侠半夜殴打的哥谭罪犯！”
“罪犯 is coming——”彼得张开双臂，对着女孩张牙舞爪。
女孩轻咳嗽两声，压低嗓音，站直，微微侧身，模仿蝙蝠侠的站姿：“谁派你来的，你想要什么？”
闹够了，总算可以出门，两个年轻人到斯塔克大厦下的咖啡店内，鬼鬼祟祟地从外部观察斯塔克大厦的情况。
咖啡不算好喝，人却不少，都是些二三十岁的男女，而且大多没有点太多东西，一人一杯咖啡，坐在那里，操作电脑或是别的，两两聊天，眼睛紧紧地锁着窗外。
忒佩黛珊也没有点咖啡，要了一杯可乐，几乎没有气了，但是很冰凉，喝一口，液体顺着喉管流下去，流到胃里。
她感觉自己的胃一个痉挛。
有什么不好的预感在心里蔓延。
这一次他们或许不会有什么收获，毕竟众所周知，斯塔克是做武器的，有什么都不奇怪，而要找到斯塔克工业有意犯罪的可能，几乎比斯塔克突然现身可能性还要小一些——
失踪三月，托尼·斯塔克在很多媒体眼中，几乎宣告死亡。
只是来碰碰运气而已，彼得告诉过她，他们可能不会有什么收获，但是不详的预感就是在蔓延——
或许这不来自于斯塔克。
她不再喝可乐，只是叼着吸管玩，一边咬吸管，一边和彼得开玩笑：“斯塔克有斯塔克大厦，韦恩有韦恩大厦，哈利有他的大楼吗？奥斯本大楼？我听说大都会的卢瑟也有莱克斯科技的大楼。”
彼得耸耸肩，还没说什么，就见咖啡店内人们突然激动起来；有几个带着背包的人，居然从鼓鼓囊囊的背包中掏出麦克风和摄像，冲出去。
“发生了什么？”忒佩黛珊站起来，朝着人群涌动的地方看去。
咖啡店的老板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斯塔克又有消息了？这帮媒体人一天天跑的快，说不定又是假消息，一会就要坐回来。”
一辆黑色的车缓缓驶来，在斯塔克大厦前停下；记者们躁动起来，忒佩黛珊伸着脖子看——
先打开的是靠外侧的门，一个严肃干练的金发女性下车，走到另一侧车门边。
她拉开车门，一双穿着西裤的长腿迈出来。
是个男人。
他穿着干练的西装，但是没有打领带，带着墨镜，遮住眼睛，头发是卷曲的褐色，但是整理的很整齐。
女助理半挡在他面前，阻碍媒体的拍摄；男人抬着下巴看着媒体，手靠在车门上，风流倜傥地笑。
记者一拥而上，把两个人围在中间；其中一个年轻实习记者大概是不懂事，举着麦克风，几乎把麦怼在托尼·斯塔克脸上：“斯塔克先生，请问你......”
斯塔克站住，没有回答记者的问题，侧脸躲开麦克风，皱眉看向助理。
斯塔克大厦里，两个充满肌肉的保镖跑出来，挤过来，分工明确，看起来颇有经验：一个人拿走麦克风，另一个人拿走摄像头。
在小记者不甘的怒吼中，旁边的其他作者快速的补上他的位置。
女助理对那个小记者说：“斯塔克会报销你的损失。”
说完，小跑两步，走到托尼·斯塔克身边。
推搡拥挤的记者们自觉给她和他们让出位置。
彼得和忒佩黛珊坐在咖啡店里，看到这一幕。
女孩坐下，皱着眉头，鼓起双颊问彼得：“富豪应该是这样的吗？”
彼得摇摇头，耸肩。
他不是富豪，他的朋友哈利·奥斯本并不是这样的，但他还没未拥有奥斯本，不完全算是一个富豪；会和忒佩黛珊搭讪的韦恩看起来也不是这样。
但是谁又说得准呢？
咖啡馆的老板端着一杯啤酒走到他们身边，与他们一起看着窗外，一直看到斯塔克回答了几个问题，进入大厦，提起杯子喝一口，说：“他不是个好人，不对吗？”
“或许，但是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女孩摊摊手，笑着说。
“至少他能帮我赚钱。”老板耸耸肩说。
哥谭和纽约不仅首富不一样。
晚上的纽约也与哥谭完全不同。
首先，这里没有厚厚的云层。
于是，与之对应的，天上没有蝙蝠灯呼唤蝙蝠侠震慑犯罪，有的只是一轮明亮而美丽的月亮。
华灯亮起，月亮的光芒都被冲淡几分。
彼得就在这样明亮的楼层间，通过蛛丝，跳跃着。
女孩跟在他身后，使用的是蝙蝠侠友情提供的蝙蝠钩枪。
她不如彼得熟练，几次堪堪撞到楼层，全靠着彼得拉她才躲过去。
虽然如此，她荡得很快乐。
两个人几番追逐之后，忒佩黛珊总算是可以主动抓住彼得的衣角，被彼得反手抱起，放在楼顶的平台上。
她呼出一口气，小声抱怨：“好累啊，比在平地上赶路累太多了。”
彼得摇摇头：“没关系，我们到了。等一会回去的时候，我带你回去。”
嗯？
听彼得这么一说，女孩才低头往下看。
原来，在不知不觉的追赶与被追赶之间，两个人已经到达斯塔克大厦的楼顶，现在两人正踩在它的停机坪上。
女孩握住彼得的手腕，整理一下多米诺面具和口罩，确保他们不会掉下来，然后问：“我们要怎么走，我是说，你知道他们的机密文件应该放在那里吗？”
彼得摇摇头：“我确实摸清了斯塔克大厦的构造，但是想要找到他和稻草人勾结的证据，我不知道应该从哪开始。”
说着，他从腰后抽出一张地图，展开，放在地上。
两个人席地而坐，就着月光分析。
“我想，或许——”忒佩黛珊张口，又止住，有些苦恼的样子，不知道自己要不要继续说下去。
“什么？”彼得问。
女孩以拳击掌，抬起头，黄色的眼睛在月光下亮晶晶的看着蜘蛛侠：“托尼·斯塔克不是回来了吗？我们可以直接去问他！”
“可是，额，他才刚回来？或许，比起他，我们更应该去找他的秘书，那个看起来很严肃的女人。”彼得犹豫地说。
女孩眨眨眼，多米诺面具似乎并不能很好地掩盖她的身份，至少彼得觉得，女孩身上全是属于忒佩黛珊的影子。
她说：“我们今天看到他的时候，他状态很好，完全没有受伤，可是新闻里说他是独自从阿富汗逃出来的。这说明他应该是在什么地方休整好之后过来的，所以或许他知道那些事情——休整的这么多天，他不可能什么都没做吧？”
作者有话说
第17章 p17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