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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第 15 章 ...

  •   镂空木雕灯罩让房间的烛光变得柔和,苏辞跪坐在铜镜前,身后一左一右候着两位侍女帮她绞干头发。

      “苏大人的发质真好,竟然一根头发都没掉。”

      昏昏沉沉躺了十几天,洗浴后苏辞精神了许多,她对上镜中小心抬眼看她的侍女,和善地笑了笑。

      不掉头发、不长指甲、时间在她身上就像定格了一样,五年的时间佐藤玉已经从那个比她矮半个头的少年变得高大挺拔,她却丝毫没变。

      【要在他们起疑前完成任务,你的时间不多了。】

      系统任务、风之国的阴谋、佐藤玉的反常……还有三个月的承诺……烦心事一股脑涌入苏辞她却一件都不想做。

      放弃思考。

      苏辞低头,无聊地摆弄着妆台上的木匣,都是些耳坠、镯子、发簪之类的饰品,唯有最底层,藏着一枚暖玉,形状方圆大气一看就是男子配饰。

      上面还刻了一个“三”字。

      五年前,正值医院扩张之际,为了让草药供应跟上医院扩张的步伐,寻了一处绝佳的户外草药基地——雾灵山。

      此处山头起伏云雾常年不散地势复杂,却是草药和蛇蝎蚁虫的天然摇篮。

      她遇见佐藤玉时他面色发青发红,气喘吁吁,靠在山民简陋的草棚壁上,双眼直勾勾地盯着门口处的天光面露狠相,强撑着口气,外袍上的祥云图被枝条泥水刮花玷污看不出原来的模样,只有攥在手心的玉佩光洁依旧,他说,“治好我,这枚玉就是你的了。”

      当时的气氛很奇怪,他卧榻之处候着一个持刀青年,刀刃指向随苏辞一起进屋的东青,一副草木皆兵的模样。

      他那时也是做男子打扮,穿的一身便于劳作的短打灰布衫,与普通山民无异,佐藤玉却果断地将一线生机托付给初次见面的她,好生稀奇。

      “雾灵山毒草毒虫遍布,你只是误食了百转草,问题不大,毒性代谢完就能恢复力气了。”

      一碗苦浓的药汤灌下后,苏辞再给佐藤玉清理外伤,她还记得他背上青紫划痕中夹杂着一道狭长的刀伤。

      伤口边缘红肿外翻,血肉最深的地方已经化脓,她这时才想明白他发热的原因。

      苏辞摩挲着手中的玉佩,回忆两人相遇的情景,咂摸出了更多关于他的细节。

      她与佐藤玉有了交集之后,每次见面他都是一副开朗乐观的模样,兄弟追杀、大名猜忌、家臣两面三刀,好像都不能影响他的心情,她甚至还能见到他撒娇可爱的模样,那种若有若无的刻意亲近全被她忽略了。

      两人每次相见她都以男装示人,有什么可多想的呢?

      嗯……她身份被识破的那天晚上是什么情况来着……苏辞下意识追溯过去相处的点滴寻找合理的解释,被铜镜中惊现的人影打断。

      “阿玉?”

      苏辞握玉佩的手受惊一般往衣袖里,玉佩被佐藤玉眼疾手快地顺走,佐藤玉认出这枚玉佩正是他还是三皇子时随身带的信物,双眉舒展甚是愉悦,“这是我送你的,有什么可藏的。”

      “这暖玉异常温热,你拿着了许久了?”

      “就是刚刚翻到了。”苏辞抢过玉佩放回匣子底,佐藤玉见手中一空,转而拾起托盘上的布帛,此时给苏辞擦头发的侍女早没了踪影。

      后颈是不是蹭过温热的触感让苏辞头皮发麻,铜镜里,一个双颊泛红坐立不安的女子低头抬眉往镜中瞧,她身后是一睹宽厚的肩膀,看不见身后人的面容神情,让她有些不安。

      视觉被限制后,头颈处的感官愈发敏感了,她感觉发尾一直被人轻柔地攥着,揉了又揉转了又转。

      【咦~都没眼瞧。】

      “你指什么?”,苏辞问得有些心虚。

      【真应该让你看看这厮的表情,哈哈哈,笑死了。】

      苏辞听着脑海里幸灾乐祸的调笑,犹豫了片刻,“帮我转视角。”

      苏辞低头藏住自己的表情,视野忽然切换城两人侧面,佐藤玉将她半干的头发握在手中,以五指为梳,自上而下滑过,她的头发已经被侍女打理得顺滑无比,无需再梳理。

      正当苏辞松口气时,握住发尾的那双手动了,佐藤玉微微低头,在鼻尖接触发丝的一瞬间,苏辞蹭地转过身来。

      “阿嚏!阿……阿嚏!”佐藤玉的背弓成了虾米,两个喷嚏下来捂鼻遮面的宽袖都飘了起来。

      “哈,哈哈哈……怎么这么逗啊,啊哈哈哈……”叫他薅她头发,一定是发尾扫到鼻子了,这趟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苏辞指着断断续续吸气的佐藤玉,捶地大笑,两人之间的暧昧顿时烟消云散。

      “好了苏辞,别笑了。”

      连连的大笑让她的长发滑落颈间黏在脸侧,眼眶里水汪汪的,淡淡的红晕爬上面颊,让整个人都生动了,与前几夜无知无觉卧病在床的模样截然不同。

      失了面子算什么,逗她一笑也算值了。佐藤玉这么想这,一时的恼火烟消云散,眼底只剩温柔。

      【瞧这含情脉脉的眼神,还让咱害羞了。】

      【我记得大名找木村先生要过庚帖来着?他心里是有你的,不然咱就从了呗。】

      【要是你成了大名夫人,这家伙肯定对你言听计从。】

      言听计从?可算了吧。苏辞在心底回应,此前他任我辞官出游是觉得我迟早会回来,可一旦有脱离他控制的迹象他便想尽办法寻我,召回的信件像雪花一般飞来从未断过,在边麦城高桥封像影子一样跟在我身边叨叨,让我于情于理都要回这一趟……

      他是不是言听计从,全看我听不听话了。

      【emm……可,要是成了大名夫人,您便可光明正大动用大名手底的资源,这样我们也能尽快完成任务,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您就应下,有何不可呢?】

      “三日后使团来访,大名府内会比较乱,我想提前派人送你去夏庄避暑修养,明后两天就动身,可行?”

      “嗯……嗯?”什么使团什么夏庄?系统和佐藤玉一起在她耳边响起,让她迷迷糊糊的。

      “那就这么说定了,明日我会派龙远过来。”许是不想给苏辞多问的机会,佐藤玉说完就匆匆匆离去了。

      ……

      【好家伙,给你安排地明明白白的。昨天还求着你留下,今天就要把你远远送走,呵,男人。】

      “呵,男人。”

      苏辞跟着动了动嘴皮,侧躺在软塌上,若有所思。

      *** ***

      “唰唰唰……”夏日的暴雨说下就下冲刷着蒸腾的暑气,火之国都城,天街大道上,一辆朴素宽大的双驾马车拐入小巷,四位戴斗笠的木叶忍者退于墙边避让。

      小巷的车轨凹凸不平,车夫扯住缰绳将速度降了下来保持车厢的平稳,车厢起伏间锦帘晃动仍将四方的窗口遮掩得毫不透光,只有熟悉的熏香味散落出来。

      蓑衣下,一只通体碧绿手指粗细的小蛇从鳞次栉比的蓑衣缝隙间顶出脑袋,悄摸摸攀上了车辙。

      “我们快到了,那座红顶的府邸就是大名府了吧!”穿出小巷都城的繁华豁然开朗,纵是暴雨倾盆也无法打断人们匆匆的脚步,只是没有寻常拥挤了。

      “嗯,我们要快些到位了。今早风之国使团已经进入火之国地界,可能会比约定之日到的早些。”

      四人匆匆而来,出示过任务书后便被管家带着直通大名书房。

      五人行至书房,管家正要敲门通报,一阵裹挟着隐怒和嘲讽地从门缝飘出:“联姻?我知爱卿有一刚成年的孙女,端庄温婉,不如我认作义妹,让她去风之国走一趟?”

      “哎哟,大名大人万万不可啊。老臣那孙女娇生惯养,不学无术,怎能担此重任,放眼火之国上下,唯有苏大人堪当此任啊。”

      “是啊是啊。”一阵嘈杂的附和声过后便是一个暴怒的“滚”。

      片刻后,一群冠冕堂皇的老臣低头从书房退出从忍者们身边经过,大蛇丸跟在猿飞老师身后,双眼眯成两道狭长的细缝,就像蛇类在锁定猎物一般,看着格外危险。

      “大名大人得空了,四位请进内详谈。”管家将声音压得很低,唯恐余怒波及,待四位忍者入内后便合上门在外候着了。

      这就是大名府的书房,铜烛玉屏梨花木,檀香软椅书卷林,与和宁医院后院书房的布局有七八分像,不过更加华丽。

      是苏辞来木叶之前最常待的地方。

      书房布局尽收眼底后,大蛇丸的目光最终落在书案折子后的大名身上。

      来国都的一路上,不少茶肆酒馆说书唱曲的在讲他和苏辞的故事,雾灵相识托生死,边城开智抚万民,猎场滑坡共患难,遥寄凤冠许平生。

      这些戏和曲儿才兴起三五天,却像风沙一样在火之国境内扩散,编撰的还是大名的本人的故事,如此明目张胆的编排还未被禁,背后煽动之人便一目了然了。

      他也是围在苏辞身边的苍蝇之一。大蛇丸心想。

      镂空木雕灯罩让房间的烛光变得柔和,苏辞跪坐在铜镜前,身后一左一右候着两位侍女帮她绞干头发。

      “苏大人的发质真好,竟然一根头发都没掉。”

      昏昏沉沉躺了十几天,洗浴后苏辞精神了许多,她对上镜中小心抬眼看她的侍女,和善地笑了笑。

      不掉头发、不长指甲、时间在她身上就像定格了一样,五年的时间佐藤玉已经从那个比她矮半个头的少年变得高大挺拔,她却丝毫没变。

      【要在他们起疑前完成任务,你的时间不多了。】

      系统任务、风之国的阴谋、佐藤玉的反常……还有三个月的承诺……烦心事一股脑涌入苏辞她却一件都不想做。

      放弃思考。

      苏辞低头,无聊地摆弄着妆台上的木匣,都是些耳坠、镯子、发簪之类的饰品,唯有最底层,藏着一枚暖玉,形状方圆大气一看就是男子配饰。

      上面还刻了一个“三”字。

      五年前,正值医院扩张之际,为了让草药供应跟上医院扩张的步伐,寻了一处绝佳的户外草药基地——雾灵山。

      此处山头起伏云雾常年不散地势复杂,却是草药和蛇蝎蚁虫的天然摇篮。

      她遇见佐藤玉时他面色发青发红,气喘吁吁,靠在山民简陋的草棚壁上,双眼直勾勾地盯着门口处的天光面露狠相,强撑着口气,外袍上的祥云图被枝条泥水刮花玷污看不出原来的模样,只有攥在手心的玉佩光洁依旧,他说,“治好我,这枚玉就是你的了。”

      当时的气氛很奇怪,他卧榻之处候着一个持刀青年,刀刃指向随苏辞一起进屋的东青,一副草木皆兵的模样。

      他那时也是做男子打扮,穿的一身便于劳作的短打灰布衫,与普通山民无异,佐藤玉却果断地将一线生机托付给初次见面的她,好生稀奇。

      “雾灵山毒草毒虫遍布,你只是误食了百转草,问题不大,毒性代谢完就能恢复力气了。”

      一碗苦浓的药汤灌下后,苏辞再给佐藤玉清理外伤,她还记得他背上青紫划痕中夹杂着一道狭长的刀伤。

      伤口边缘红肿外翻,血肉最深的地方已经化脓,她这时才想明白他发热的原因。

      苏辞摩挲着手中的玉佩,回忆两人相遇的情景,咂摸出了更多关于他的细节。

      她与佐藤玉有了交集之后,每次见面他都是一副开朗乐观的模样,兄弟追杀、大名猜忌、家臣两面三刀,好像都不能影响他的心情,她甚至还能见到他撒娇可爱的模样,那种若有若无的刻意亲近全被她忽略了。

      两人每次相见她都以男装示人,有什么可多想的呢?

      嗯……她身份被识破的那天晚上是什么情况来着……苏辞下意识追溯过去相处的点滴寻找合理的解释,被铜镜中惊现的人影打断。

      “阿玉?”

      苏辞握玉佩的手受惊一般往衣袖里,玉佩被佐藤玉眼疾手快地顺走,佐藤玉认出这枚玉佩正是他还是三皇子时随身带的信物,双眉舒展甚是愉悦,“这是我送你的,有什么可藏的。”

      “这暖玉异常温热,你拿着了许久了?”

      “就是刚刚翻到了。”苏辞抢过玉佩放回匣子底,佐藤玉见手中一空,转而拾起托盘上的布帛,此时给苏辞擦头发的侍女早没了踪影。

      后颈是不是蹭过温热的触感让苏辞头皮发麻,铜镜里,一个双颊泛红坐立不安的女子低头抬眉往镜中瞧,她身后是一睹宽厚的肩膀,看不见身后人的面容神情,让她有些不安。

      视觉被限制后,头颈处的感官愈发敏感了,她感觉发尾一直被人轻柔地攥着,揉了又揉转了又转。

      【咦~都没眼瞧。】

      “你指什么?”,苏辞问得有些心虚。

      【真应该让你看看这厮的表情,哈哈哈,笑死了。】

      苏辞听着脑海里幸灾乐祸的调笑,犹豫了片刻,“帮我转视角。”

      苏辞低头藏住自己的表情,视野忽然切换城两人侧面,佐藤玉将她半干的头发握在手中,以五指为梳,自上而下滑过,她的头发已经被侍女打理得顺滑无比,无需再梳理。

      正当苏辞松口气时,握住发尾的那双手动了,佐藤玉微微低头,在鼻尖接触发丝的一瞬间,苏辞蹭地转过身来。

      “阿嚏!阿……阿嚏!”佐藤玉的背弓成了虾米,两个喷嚏下来捂鼻遮面的宽袖都飘了起来。

      “哈,哈哈哈……怎么这么逗啊,啊哈哈哈……”叫他薅她头发,一定是发尾扫到鼻子了,这趟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苏辞指着断断续续吸气的佐藤玉,捶地大笑,两人之间的暧昧顿时烟消云散。

      “好了苏辞,别笑了。”

      连连的大笑让她的长发滑落颈间黏在脸侧,眼眶里水汪汪的,淡淡的红晕爬上面颊,让整个人都生动了,与前几夜无知无觉卧病在床的模样截然不同。

      失了面子算什么,逗她一笑也算值了。佐藤玉这么想这,一时的恼火烟消云散,眼底只剩温柔。

      【瞧这含情脉脉的眼神,还让咱害羞了。】

      【我记得大名找木村先生要过庚帖来着?他心里是有你的,不然咱就从了呗。】

      【要是你成了大名夫人,这家伙肯定对你言听计从。】

      言听计从?可算了吧。苏辞在心底回应,此前他任我辞官出游是觉得我迟早会回来,可一旦有脱离他控制的迹象他便想尽办法寻我,召回的信件像雪花一般飞来从未断过,在边麦城高桥封像影子一样跟在我身边叨叨,让我于情于理都要回这一趟……

      他是不是言听计从,全看我听不听话了。

      【emm……可,要是成了大名夫人,您便可光明正大动用大名手底的资源,这样我们也能尽快完成任务,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您就应下,有何不可呢?】

      “三日后使团来访,大名府内会比较乱,我想提前派人送你去夏庄避暑修养,明后两天就动身,可行?”

      “嗯……嗯?”什么使团什么夏庄?系统和佐藤玉一起在她耳边响起,让她迷迷糊糊的。

      “那就这么说定了,明日我会派龙远过来。”许是不想给苏辞多问的机会,佐藤玉说完就匆匆匆离去了。

      ……

      【好家伙,给你安排地明明白白的。昨天还求着你留下,今天就要把你远远送走,呵,男人。】

      “呵,男人。”

      苏辞跟着动了动嘴皮,侧躺在软塌上,若有所思。

      *** ***

      “唰唰唰……”夏日的暴雨说下就下冲刷着蒸腾的暑气,火之国都城,天街大道上,一辆朴素宽大的双驾马车拐入小巷,四位戴斗笠的木叶忍者退于墙边避让。

      小巷的车轨凹凸不平,车夫扯住缰绳将速度降了下来保持车厢的平稳,车厢起伏间锦帘晃动仍将四方的窗口遮掩得毫不透光,只有熟悉的熏香味散落出来。

      蓑衣下,一只通体碧绿手指粗细的小蛇从鳞次栉比的蓑衣缝隙间顶出脑袋,悄摸摸攀上了车辙。

      “我们快到了,那座红顶的府邸就是大名府了吧!”穿出小巷都城的繁华豁然开朗,纵是暴雨倾盆也无法打断人们匆匆的脚步,只是没有寻常拥挤了。

      “嗯,我们要快些到位了。今早风之国使团已经进入火之国地界,可能会比约定之日到的早些。”

      四人匆匆而来,出示过任务书后便被管家带着直通大名书房。

      五人行至书房,管家正要敲门通报,一阵裹挟着隐怒和嘲讽地从门缝飘出:“联姻?我知爱卿有一刚成年的孙女,端庄温婉,不如我认作义妹,让她去风之国走一趟?”

      “哎哟,大名大人万万不可啊。老臣那孙女娇生惯养,不学无术,怎能担此重任,放眼火之国上下,唯有苏大人堪当此任啊。”

      “是啊是啊。”一阵嘈杂的附和声过后便是一个暴怒的“滚”。

      片刻后,一群冠冕堂皇的老臣低头从书房退出从忍者们身边经过,大蛇丸跟在猿飞老师身后,双眼眯成两道狭长的细缝,就像蛇类在锁定猎物一般,看着格外危险。

      “大名大人得空了,四位请进内详谈。”管家将声音压得很低,唯恐余怒波及,待四位忍者入内后便合上门在外候着了。

      这就是大名府的书房,铜烛玉屏梨花木,檀香软椅书卷林,与和宁医院后院书房的布局有七八分像,不过更加华丽。

      是苏辞来木叶之前最常待的地方。

      书房布局尽收眼底后,大蛇丸的目光最终落在书案折子后的大名身上。

      来国都的一路上,不少茶肆酒馆说书唱曲的在讲他和苏辞的故事,雾灵相识托生死,边城开智抚万民,猎场滑坡共患难,遥寄凤冠许平生。

      这些戏和曲儿才兴起三五天,却像风沙一样在火之国境内扩散,编撰的还是大名的本人的故事,如此明目张胆的编排还未被禁,背后煽动之人便一目了然了。

      他也是围在苏辞身边的苍蝇之一。大蛇丸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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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第 1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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