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球少年]青春未完待续》井汐

60、制造惊喜的少女

　　【青井，你见过研磨眼睛睁的大大的，瞳孔一直闪烁的样子吗？】

　　【没见过……】

　　【总之，非常可爱就对了】

　　【……】

　　Chapter 60 制造惊喜的少女

　　2012年，11月初，宫城县，乌野町。

　　在这个被氤氲的金色笼罩的时节里，羽未迎来了自己进入了全国高中生数学竞赛半决赛的消息。

　　与此同时，上个月底刚刚结束的月考成绩单——她虽然没有前进，却也在强烈的竞争中稳住了年级第三和班级第一的排名。

　　就像是所有的努力都有了回报。

　　但羽未清楚，回报什么的……只是一种自我感知。

　　而在旁人看来，唯有结果才是客观的事实。

　　比如……春高·宫城县代表决定战。

　　10月25日至10月27日，短短的三天时间内，乌野高中仿佛小说和影视剧里所描绘的黑马球队般势如破竹，先后打败死对头青叶城西高中和卫冕冠军白鸟泽学园，获得了通往全国大赛的门票。

　　【祝福乌野高中，在1月举行的春季高中排球全国大会中旗开得胜……】

　　宣布优胜的一瞬间，即便自己并非参与比赛的球员，但作为乌野排球队的经理……羽未还是非常激动的哭了出来。

　　但她没想到的是，她这在气氛感染和情绪烘托下的一哭……竟被当时在体育馆里的某路人拍了下来，并将照片放到了网上。

　　【热贴：最美球队女经理，梨花带雨仙女哭】

　　“呃……”

　　最初，告知羽未这个消息的人，是白鸟泽学园的天童觉。

　　在之前的决赛结束后，男生非常自然而然的走过来说要加她的LINE。

　　羽未当然知道……这位留着红发的少年，是当初她刚到宫城不久，在一次晨跑的时候偶然邂逅的那位，于是，便顶着不远处的牛岛若利仿佛要再次说出尴尬广告词的正经目光，她和这位少年成为了“好友”……

　　然后，天童君几乎每天都会给她发信息。

　　而且，发的信息全部都是他们球队相关人员的照片和个人资料……

　　【五色工，排球队的未来王牌，发型很可爱对吧】

　　【？？？】

　　【也是高一的哦，青井同学可以考虑看看】

　　【……】

　　是的，天童觉的目的，是给羽未介绍对象……尽管羽未已经强调了很多次，她有男朋友。

　　但是天童觉表示，男朋友什么的，就跟衣服一样，哪天不喜欢了或者穿着不合身了就应该丢掉，在心里留几个备选总是好的。

　　羽未被他神奇的脑回路震撼到了……

　　【天童学长，白鸟泽学园有很多可爱的女孩子啊】

　　她想起比赛的时候看到的啦啦队成员，一个赛一个美，身材也是顶呱呱的，为什么揪着她不放呢？是觉得逗她好玩吗？

　　【这不一样】天童觉迅速回复道，【毕竟青井同学是最美球队经理呢】

　　【？？？】

　　然后，羽未便通过男生发来的链接，看到了飘在某知名体育论坛上的那个帖子。

　　帖子里，大概传了有将近100张她的照片……

　　除了决赛结束后的哭泣，还有春高县大赛三天以来她站在场边观看比赛，帮忙做准备，记录数据，甚至是在休息区喝水和吃盒饭的照片……

　　而下面的最热的一条回复是——【我老婆就这么被你们发现了】

　　羽未气愤的说不出话来。

　　因为……这妥妥的是盗摄啊！

　　她现在只是普通人，未经本人同意放她的照片在网络上，是有问题的。

　　于是在看到这个贴子之后，她迅速的点击了【投诉】按钮，理由是【侵犯了个人肖像权】。

　　然而……大概是这个帖子的热度实在是太高，她接收到的论坛官方回复是：【请问您是这位同学本人吗？这些照片的版权我们可以买下来吗？】

　　呃。

　　羽未自然说不可以。

　　毕竟这些照片又不是她拍的，她所掌握的不是照片的版权，而是肖像权。

　　但是对方却语气真诚的回复道，【这位同学也许不知道，您的这些照片让更多的人开始关注春高了，如果您认为这些照片属于盗摄不愿意公布，那么我们可以邀请你拍一组正式的宣传照吗？】

　　羽未立即拒绝了，理由是——【如果想要宣传春高，应该关注球员本身吧，还有球队的监督和教练，他们才是最辛苦的】

　　她不希望以这种偏门的方式去吸引关注——因为她比谁都清楚，大家所付出的一切。

　　【这位同学难道觉得球队经理就不辛苦了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

　　【没关系，希望同学可以考虑一下我的建议，考虑好了再联系我，帖子我们会尽快删除的，请您放心】

　　【谢谢】

　　羽未正准备关掉私信箱，却看到对方再次发了信息过来，是一张电子名片，上面写着，【云雀田朔】，还有联系电话和邮箱。

　　是这个版块的版主吗？

　　她立即返回去浏览了一下这个论坛的信息……

　　这是一个综合体育论坛，排球版块的热度虽然还算不错，但是明显的低于足球、棒球、相扑等运动，而且排球分区里，比起春高，显然大家更关注V联盟职业联赛。

　　【天童学长知道云雀田朔吗？】

　　因为是天童觉发过来的链接，所以羽未下意识的就将疑问甩给了他。

　　男生秒回，【知道啊，《月刊排球》杂志的副主编，日本排球国家队总教练云雀田吹先生的儿子】

　　……卧槽！这，这么厉害的吗！

　　羽未震惊了……

　　她完全没想到，自己的这些路人盗摄照会被这么牛逼的人物关注，而且她还直接拒绝了他……

　　怎……怎么办？

　　羽未周围能够商量的大人，只有作为排球部顾问的武田一铁，她将这件事告诉了他，却没想到舅舅一脸淡定的回复说，“嗯，小海……其实之前就有人打电话来学校说过这件事。”

　　“欸？”

　　“因为我是排球部顾问老师，所以是我去沟通的。”武田一铁神色平静，“对方希望小海能够接受采访，但因为刚好那两天在月考，还有数学竞赛的事情，我就暂时没有告诉你。”

　　“……”

　　好吧。

　　其实也在预料之中。

　　毕竟照片里，她穿着乌野高中排球队的衣服……对方会联系到学校里也很正常。

　　“小海是怎么想的呢？”

　　“我不想再回到公众的视野……”

　　好不容易才成为普通人，她可不想莫名其妙的再受到关注了。

　　武田一铁尊重她的想法，“嗯，要是再打电话来，我就直接拒绝了。”

　　“好，谢谢舅舅……”

　　羽未原本以为，这只是一段小插曲，很快就会过去。

　　却没想到，有她照片的那个帖子虽然删除了……但很快又有人发了新帖。

　　新的帖子里，虽然没有发那些盗摄照……却发了她曾经偶像时代的各种杂志图和活动图，并非常确认的说，【现任宫城县乌野高中排球部经理，正是国民偶像组合MKV48前成员青井羽未】。

　　虽然帖子很快因为侵犯个人隐私被删掉……但是造成的后续影响是：学校办公室开始不断接到各式各样的电话，有的是想正经的做采访，但大多数都类似于骚扰电话。而更可怕的是，乌野高中校门口开始出现一些可疑人物，拉住往来的学生问，“青井羽未在你们学校对吧？她放学了吗？社团活动什么时候结束呢？”

　　按照远藤美玲的说法，“羽未……会不会是你以前的激进派粉丝呢？”

　　羽未垂眸，摇摇头，“我不知道……”

　　所有偶像都会有激进粉丝，但是她已经毕业了，按理说粉丝该转推的就会转推，毕竟演艺圈的可爱女孩多如牛毛。

　　但是也不排除会有那样的人……

　　尤其是那个帖子的影响，她的信息基本等同于曝光，不仅是学校，有可能连住的地方也……

　　“你没事吧？”

　　这天社团活动结束后，羽未迟迟不敢踏出校门。

　　月岛萤走上前来，难得的露出了担心的表情。

　　男生虽然不太关注八卦，却也知道学校里在传的事情……她一个女孩子，又是一个人住，如果回去的路上被不怀好意的人跟踪……

　　想到这里，月岛萤建议道，“青井，你把口罩戴上吧。”

　　羽未点头，立即从书包里拿出口罩……这是因为之前生病过，所以总是随身携带的。

　　“还有……”月岛萤又说，“你要不要换一个发型？”

　　“欸？”

　　“就是那些照片……”男生的目光隐藏在眼镜镜片之后，语气有些轻微的起伏，“照片里你的栗色短发，还蛮显眼的。”

　　“……”

　　羽未明白了他的意思。

　　戴上口罩，再换个发型，应该就没那么容易认出来了。

　　于是这天晚上，在男生的陪同下，她去乌野商店街……买了一顶黑长直假发。

　　“……怎，怎么样？”

　　戴上之后，她有些紧张的问男生，虽然以前拍摄的时候也戴过假发，但这种久违的感觉还是令她有些不习惯。

　　“……”不知为何，男生在看到她的一瞬怔了怔，然后迅速别过脸去，“你觉得行就好。”

　　“那就这顶了吧。”

　　毕竟除了黑长直……其他的发型都更加显眼。

　　便顶着这头假发，她在11月上旬的某个周末再度踏入青叶城西高中的大门，来参加数学竞赛的半决赛。

　　而同样入围了半决赛的国见英，在看到忽然变成长发的羽未以后，惊讶的睁大了眼睛。

　　“你……”

　　那眼神犹如在向羽未探寻“这是什么生发秘诀！？”一般……

　　“咳……”羽未轻咳一声，小声道，“国见君，这是假发……”

　　“欸？”男生似乎更加震惊了——这样的情绪出现在他那张寡淡的脸上，忽然令羽未想起黑尾铁朗之前给她发的信息。

　　【青井，你见过研磨眼睛睁的大大的，瞳孔一直闪烁的样子吗？】

　　迎着国见少年的目光，羽未继续小声解释，“戴假发比较保暖。”

　　然后她便看到男生的嘴角轻轻抽搐了一下，淡淡道，“那……青井San，你等下千万别被及川学长看到了。”

　　“欸？”为什么？

　　话说……及川彻不会又跑出来吧！？他是在她身上安了GPS吗……

　　“因为……”国见英收回目光，神色有些无奈，“我听见及川学长说过类似于‘小羽未留黑长直就是无敌的’这样的话……”

　　“……”

　　羽未越发觉得，如果她还有激进粉丝残留下来了的话……那及川彻应该就是其中之一了。

　　虽然他受欢迎的程度……看上去完全不像是那种会对一个女孩子穷追不舍的类型。

　　就像之前比赛的时候，她可是亲眼看到他被一堆女生围着要签名和合影，而且还收到了不少祝福他比赛获胜的御守。

　　即便最后青叶城西输掉了比赛……但他的粉丝们还是一边抹着泪一边说今后会继续支持他之类的话。

　　这样的人……到底是哪根筋不对，会对她这么在意啊？

　　羽未实在想不通。

　　而且，正如国见少年所预料的……她在答完题交完卷之后，及川彻真的准时出现在了手机保管处。

　　但是，他不像之前那样，语气轻浮的叫她“小羽未”，而是在看到她的一瞬，震惊的僵在了原地。

　　仿佛是看到了……什么惊悚的事物一般。

　　？？？

　　迎着他的目光，羽未下意识的将口罩从裤袋里摸出来，然后戴在了脸上。

　　她实在不喜欢他那种赤//裸//裸的……仿佛可以洞察一切的眼神，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攻击性。

　　但当她戴上口罩之后，男生又恢复了一贯的似笑非笑的样子，“小羽未~~~”连语调也回到了正常的模式。

　　羽未点点头，说了一声“中午好，及川学长”，便快速的离开了。

　　乘上巴士以后，她收到了来自国见英发的LINE消息，【及川学长又说了青井San很适合黑长直之类的话】

　　羽未嘴角一抽，【排球部的训练太闲了吗？】

　　【春高提前结束，三年级的前辈都退出排球队了】

　　欸？

　　羽未这才意识到……她之所以觉得大家都还在训练，是因为乌野还要继续进军全国大赛。

　　但实际上……明年年初就会迎来中心考试和大学升学的三年级们，倘若比赛结束，肯定不会再留在社团里了。

　　只有胜者才可以在这条道路上继续前行。

　　而失败的人们，无论之前经历了多少辛苦和努力，都会因为这样的结果而改变前进的方向。

　　【那他还会继续打排球么】

　　羽未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要问国见君这么一句话。

　　明明她非常清楚……在“曾经”的时光里，及川彻出现在她面前的时候，就是一名“备受关注”的青年排球运动员。

　　可是回到此时此刻，生生的面对着他的少年时代，她才忽然发现……在高中的最后一年被击败，止步于县大赛四强，却还能够坚持打排球的他，有多么的不容易。

　　【这就不清楚了，及川学长经常有一些天马行空的想法】

　　【嗯……】

　　【说什么要到世界的尽头打排球之类的】

　　世界的尽头……

　　不知为何，对于这样的说法，羽未的心底竟会涌起一丝怀念的感觉。

　　好像这种难以言喻的中二氛围，是很适合及川彻的。

　　也许，像他那样深爱着排球的人，无论失败多少次都会坚持下去吧。

　　想到这里……羽未开始祈祷自己的半决赛一定要过！

　　她这次是做了充足的准备的。

　　如果半决赛通过的话，决赛将会去东京……

　　……到时候，要不要悄悄咪咪去看看研磨捏？

　　忽然出现在他的面前，把他抱住！

　　然后看到他惊讶的瞳孔闪烁的样子……

　　“嘻嘻。”

　　暗自谋划着这一切的羽未，又收到了来自黑尾铁朗的消息提醒。

　　是东京都代表决定战的时间。

　　就在十天以后……

　　巧合的是，顺利进入数学竞赛决赛的羽未，因为竞赛的时间刚好排在决定战的后一天，所以她顺势而为的按照自己谋划的那样……于决定战当天的上午抵达了东京墨田区综合体育馆。

　　体育馆外飘荡着进入春高东京都四强球队的彩旗——音驹高等学校，户美学园，枭谷学园，井闼山学院。

　　虽然这四所学校里，有三所都可以进入全国大赛，但羽未还是真心期盼着音驹能够成为第一名……然后，和她关系还算不错的枭谷，就……就第二吧！

　　没办法，谁叫她的男朋友在音驹呢？

　　虽然……进入体育馆以后的她，找了半天都没看到他男朋友所在的队伍。

　　反而遇到了……

　　“羽未？”

　　“……”

　　距离上次见面有多久了呢？好像是8月底的合宿之后吧……

　　注视着站在不远处的、身着枭谷球衣的赤苇京治，羽未还是惊讶了一瞬。

　　毕竟……她现在戴着假发和口罩，竟然都被认出来了。

　　不愧是你！赤苇！

　　羽未有些感叹的走上前去，“赤苇学长……你好。”

　　“羽未是来看音驹的比赛的吗？”男生一下子就猜到了她的来意。

　　“嗯……”羽未点点头，“赤苇学长知道音驹的整备区在哪里么？”

　　“在另一头。”男生语气淡淡，目光飘向羽未身后，“需要先从前面的楼梯下去，再穿过去。”

　　“谢谢赤苇学长。”羽未立即接到了指示。

　　在她正欲转身离开的时候，男生蓦地叫住她，“羽未，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

　　赤苇神色平静，“我想知道，羽未当初为什么会和音驹的二传交往。”

　　“……”羽未微微一怔，“我……”

　　这个问题既难回答又不难回答……倘若要追溯到当时的场景和心境，似乎可以描述出一堆理由。

　　但是……

　　羽未的语文水平实在有限，难以将这一切以平缓的语调再叙述出来，她只是在思考的时候，捕捉到了一束光——是研磨和她说话的时候认真的语气，以及卸下防备之时的柔软眼神。

　　“因为……”

　　其实并不需要太多的理由，或是确凿的证据。

　　她只是清楚，一旦做了选择，那么就只能用心的、努力的，去面对接下来的道路。

　　全心全意。

　　——“因为我也喜欢他。”

　　*****

　　羽未很快找到了音驹的整备区。

　　穿着她所熟悉的绛红色队服的少年们，像是高矮错落的树一般伫立在不远处的走廊尽头。

　　但是，兴许是被其他个子高的男生遮挡住了，她并没有第一时间看到研磨。

　　反而是在搜寻的过程中，目光刚好和站的离她最近的黑尾铁朗碰撞到一起。

　　“……”男生愣了一下，然后勾起嘴角。

　　就像是立即认出了她，也明白她为何会来这里一样……他抬起手，指了一下旁边写着“更衣室”三个字的大门。

　　羽未心领神会的点点头。

　　然后迅速的……上前几步，推开门，拐了进去。

　　*****

　　门在身后合上的一瞬，视野中迎来了坐在不远处的凳子上，正在看手机的布丁头少年。

　　“小黑，稍等。”男生低垂着眼眸，淡淡的出声。

　　“……”羽未紧抿着嘴唇，憋住想笑的冲动。

　　她只是缓慢的，轻轻的……朝他靠近。

　　宛如在时光里画出了一个柔软的凹陷。

　　“走吧。”

　　在注意到男生放下手机，抬头的一瞬，羽未飞快的冲上去，将他一把抱住……

　　“研磨！”

　　熟悉的温暖席卷整个怀抱，鼻腔中也被属于他的气息填满。

　　感觉到男生的身体在怀中骤然一僵，羽未忽然有种得逞似的的快感。

　　她将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止不住的笑起来，“嘿嘿……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男生并没有回应，只是又僵了一下。

　　？？？

　　是被吓到了吗？

　　羽未立即松开了他，后退半步。

　　便见视界中的少年，猫一样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浅褐色的瞳孔剧烈的闪烁着……

　　……好，好可爱。

　　羽未心都要化了，又想吓他……便将口罩摘下，想将脸凑过去，在他的唇角轻轻啄一下。

　　却没想到还没来得及行动，男生自己就亲了上来。

　　是无比炙热的、激烈的、无法抗拒的吻。

　　伴随着他将她紧紧的搂住，推到了一旁的柜子上。

　　“羽未……”

　　在大脑一片空白之时，羽未听见他急促的呼吸喷过耳侧。

　　犹如剧烈燃烧的火焰，霎时燎便她的神经和血脉。

　　“……今晚和我回家，好不好。”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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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就问一句，好不好！（我脑海中浮现的是“女人，你在玩火”这样的台词23333）
本章让奇迹BOY天童少年和妹妹头五色少年出来打了一个酱油，国见美人也继续刷着存在感（因为IF线我想写他）还有赤苇，我知道大家忘记了他也曾是男主候选之一……
正文没剩多少了，还是会坚持日更，希望大家可以多多留言鼓励，谢谢^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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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感谢：
读者“延音线”,灌溉营养液+102020-11-30 23:55:34
读者“Vicky”,灌溉营养液+32020-11-30 23:00:4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