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Order around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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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桌」到底是什么，出自哪里，阅片无数经验丰富的米特当然一清二楚。
过去的周目里，她不是没动用过高桌的力量，可就结果来看并不如意。
高桌内部似乎十分排斥她这个格尼亚的在任掌权者。
尽管如此，米特也并没有想要雇佣退休人士的意思。
她要做的事跟故事中大显身手的主角没关系，不方便、不想要跟那个人扯上联系。
身处其中的时候，米特更加不愿意惊扰他人的安宁，打乱属于他人的故事。
而且从高桌官网摸到高层行动路线不是太难，还有前几回的情报，没必要打扰一个已经退休准备享受生活的人。
A07：【有什么关系？】
祂不太明白调停者为什么总是对这些人怀着愧疚感。
没有人提，她本人或许也察觉不到。
米特浏览着网页，搜索内容的同时查询最新的历史痕迹：【别告诉我你没发现，你可是人性化的高维系统，不可能察觉不到。】
……调停者跟祂的脑回路似乎互相扯错了方向。
可能是这个调停者不太聪明。
不过说出来一定会被打，还是不说了。
芙芙精摆动着尾巴：【我为你服务。】
没发觉A07的眼神，某条消息吸引了米特注意，她轻轻揭过刚才的话题：
【看这个——啧……还要跑去意大利，再说吧。】
这两天没空。
她还要帮娜塔莎启用魔术回路。
就算初代魔术师的魔术能力低下，魔力稀薄，也不是没有特殊方法。
这方面，远坂凛和卫宫士郎曾做出过示范。
米特招招手，示意管家去提前做准备。
以及，随时可能撤离转移驻地的必需品。
黑服男人消失在影子里，调停者手边的特殊频道通讯电话同时响起。
——是小丑版本的梅菲斯托费勒斯。
从A07转述空缺内容，米特更改过计划后，她就在等梅菲斯托费勒斯的电话。
很难说这通电话是否预示着顺利。
但如果是蝙蝠侠，则一切皆有可能。
不是推崇，而是过去十一次经验给出的结果。
米特顺着直觉，按下通话键。
……
ACE化工厂。
乔·克尔死去，哥谭梦魇小丑诞生的地方。
是哥谭糟糕至极的社会环境和压力，还有戴上红头罩跌入化学池那最糟糕的一天，与蝙蝠侠共同造就了哥谭小丑。
但在一切痕迹都被清理干净，对并未掌握到关键线索的蝙蝠侠来说，小丑这个人跟从哥谭阴影里突然生长出来没什么两样。
未知的出身并不妨碍人们理解小丑的危险程度，蝙蝠侠更甚。
他一路追着小丑来到这里。
雾气浓重，周围的信号也被屏蔽了。
卫星定位原因不明地失效，耳麦中寂静无声听不到任何回应。
被梅菲斯托提前设置好的特殊磁场让尚是人类体质的蝙蝠侠明显体感异常。
雾气很浓，但检测结果显示无毒。
漆黑骑士没有大意，呼吸净化装置开启，他无声潜入工厂内部，顺着痕迹继续追踪。
蝙蝠侠不能放任小丑。
无论是这个人的未知可怕计划，还是类似觉醒了特殊能力的危险可能。
工厂内，小丑看起来没有继续玩你追我赶游戏的想法。
绿色系的头发在灯光下异常显眼。
小丑就站在几口沸腾的化工锅炉上方，背靠栏杆哼唱不成调的旋律。
眼前的场景令蝙蝠侠产生既视感。
似乎在过去某个被遗忘在记忆角落的时间点，他跟小丑也曾这样……
小丑的动作止住骑士在房梁潜行的脚步。
他看见小丑从怀里掏出一部手机，兴致勃勃按了几个快捷数字打了过去。
“哈喽Darling～”
「哦，听起来你到了。」
是一个女孩的声音。
不属于哥谭任何一名女性恶人的声音，清澈甜美，稚嫩得像未被捕捉伤害过的鸟儿。
大概率就是那个在轮船上被小丑劫走的女孩。
但如果推测正确，她跟小丑之间交谈的语气和态度，无论如何都不像普通人质与劫匪的关系。
是合作者。
小丑：“你临时发消息决定计划提前的速度是不是快了那么几个星期？”
「你知道的——计划赶不上变化。所以，蝙蝠侠在你旁边吗？」
“我猜他一定在，但看起来他一点都不想跟我说话的样子。”
梅菲斯托瘪起嘴，瞅了瞅在他耳边飞舞的迷你炸｜弹虫。
“你说我要是弄颗核｜弹把按钮握在手里，他是不是就愿意出来了？”
钢蓝瞳孔收缩，自钢铁横梁一跃而下。
小丑·梅菲斯托费勒斯凭借英灵的灵敏度一个转身后撤躲过突袭者的锁喉加踢击，以不正常的姿势拉开距离，做出夸张的惊喜表情，为蝙蝠侠从天而降的出场方式鼓掌。
深沉阴暗的影子目光冷凝，在工厂明亮灯光照耀下，仍然像团乌云。
威严、沉重，内里在隆隆作响，燃烧沸腾。
——更像是座活火山。
梅菲斯托：“现在，他出来了。”
米特：「OK，把电话给他，谢谢。」
梅菲斯托：“现在？好吧好吧……”
他冲着对面的活火山：“你的电话～”
蝙蝠侠看着小丑一脸失落地把通话中的手机放下，轻轻用力推了过来。
手机背面跟钢制铁架台相接，在滑行过程中摩擦发出隆隆响声，一路划进蝙蝠侠的影子。
毫无特点的银白外壳手机被人拾起。
出于谨慎，骑士没有率先开口，眼神亦从未离开过小丑·梅菲斯托。
米特可太知道蝙蝠侠是什么性子了，她毫不在意：「很高兴你能接电话，我是调停者。我刚刚还在想，你要是不听他说话直接打起来，我就快递把手机寄给你来着。」
蝙蝠侠：“他是谁？”
米特把这句话在脑中过了两秒，反应过来：「……Joker…？」
蝙蝠侠：“你对他做了什么？”
低沉的声音在变声器的作用下极具威慑力。
蝙蝠侠跟小丑对峙的距离不远，之前的通话内容已经隐约传进耳朵。
即便隔着电话，小丑的语气、神态，以及变现出来的行为性格都区别于他所认知的小丑。
他不是Joker。
这是蝙蝠侠与哥谭小丑无数次交锋殴打后得出的结论。
某种程度上，他的战斗直觉比机器推导更有效。
米特没有第一时间回答他：「那么，你想起来自己的罗宾鸟们了吗？」
她没等对方回话，也不是很想知道蝙蝠侠想起来自己第二个孩子的结局后，强忍着不直接打死小丑会是什么可怖表情。
米特只是一如曾经自己做过的那样，对任务目标耐心给出暗示：
「你觉得自己醒着吗？」
作者有话说第12章 Order around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