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死对头心声后》闪电羊

2、第 2 章

　　“你奶奶你也不能打……”话没说完，何言腰间传来痛感，像是被钳子拧了，他嗞呀咧嘴回头，又差点挨老太太一巴掌。
　　“小流氓，抢我钱，打死你！”老太太一边骂一边伸手要又要掐何言。
　　何言上蹿下跳地躲，怎么解释都没用，老太太非说他抢钱。

　　还是云戈三下五除二，熟练地躲开奶奶一套组合攻击，成功将她制服。
　　奶奶被制服后，又骂了几句，慢慢安静下来。

　　“我这是在哪啊？”奶奶迷茫地打量云戈，“乖孙，怎么没去上课，在这做什么呢？”
　　云戈脖颈上有三道抓伤，他平和地笑笑说：“周末，跟同学出来玩。”

　　奶奶自然看向何言，何言还在揉腰间的肉，表情有点难看，但也没拆穿何言：“是，云戈求我教他玩游戏。”
　　“都要考试了，少玩一点。”奶奶语气特别慈祥，完全变了个人。

　　后来何言才知道，云戈爸妈都在外地打工，小时候一直是奶奶照顾他，现在奶奶年纪大了，又老年痴呆，犯病不仅不记人，脾气还特大。
　　有时候云戈课上一半跑了，就是找奶奶去了。

　　“老师，我这样解对吗？”赵熙声音拉回何言思绪。
　　练习册上，赵熙解题规整，何言记得，云戈试卷也是这么工整的。
　　何言夸赞赵熙几句，下班时间也到了。

　　学校离家很近，何言步行十五分钟就到家了。
　　他站在人行道前等红灯，车辆来来往往。

　　‘滴！’
　　鸣笛声引起何言注意，他抬头，看到人行道前缓慢停下的黑车里，有个熟悉的轮廓。

　　像云戈。

　　没等他细看，身边行人走过挡住他视线。
　　他眨了下眼，奇怪自己怎么一整天都在想云戈。
　　估计太久不打人，手痒了。

　　何言听说，云戈大学毕业后出国深造了，不可能出现在这个十八线小城市。
　　他往前走，突然一股蛮顿力袭来，天旋地转间他好像看到摩托车的前轮。

　　迷迷糊糊时，他还在想：都怪云戈，要不是分神琢磨他，哪能被撞。
　　他闭上眼睛再睁开，就看见云戈在自己眼前。

　　他以为在做梦，骂了句：“艹，能不能别想这人了。”
　　“想谁？”云戈熟悉的嗓音响起，比起平时欠揍的冷淡调多了份关心和急切。

　　“你。”何言试探起身，身上哪哪都疼，他打量周围，发现自己在医院。
　　场景太过清晰，好像不是做梦。

　　云戈眼神复杂地看他，伸手按铃叫来护士。
　　何言半撑着身子跟他对视，好一会儿才问：“你是人？”

　　护士来了，云戈回头说：“叫医生来吧，他脑子撞坏了，认知障碍挺严重。”
　　何言刚想反驳，又听云戈说：认知障碍这么严重还在想我，是不是暗恋我？

　　何言：？
　　哥们，你才是认知障碍严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