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海上皇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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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艾斯一起在海上漂荡了五天的伊蒂丝终于再次见到了柔软的床铺，而人类女性的香味就像柔和的魔茶，非常好眠。
只是一早上一起来，伊蒂丝就有种微微不妙的预感。
这种不妙感在艾斯走近的时候达到顶峰。
“早上好，伊蒂丝，休息的还好吗？”艾斯一边打哈欠，一边同她问好，“是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伊蒂丝还在试图通过艾斯今日面相占卜出更多东西，就看到一块不知道是手帕还是抹布的布料，被人粗鲁地蒙在了他的脸上。
“收拾餐具之前，倒是把脸上的食物残渣擦干净啊艾斯船长”，岩流大笑。
“听好了，”与之相伴的是丢斯的严厉告诫，“不许用别人的衣服擦脸！”
闹剧间隙，后到的邦西习以为常地路过，顺手把伊蒂丝带到餐桌前。
米哈尔绅士地为两位女士端上餐盘。
早餐是煎炸的肉排和不知道什么植物榨出的果汁。
伊蒂丝刚举起刀叉，就看到餐盘在面前整整齐齐裂成两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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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伊蒂丝早上感受到凶兆恰恰相反，这一天的航行格外顺利——没有雷雨、没有冰雹、没有飓风，甚至连水花大一点的海浪都没有。
他们甚至在傍晚的时候顺利地摸到了传闻莫比迪克号所在岛屿的海岸。
在将黑桃A号收帆靠岸的时候，巴利忍不住发出疑问的感慨，“艾斯船长，我们今天是不是太过顺利了？”
“嘻嘻嘻，”艾斯压着帽子露出奸笑，“说不定因为伊蒂丝是我们的幸运女神？”
伊蒂丝：“……”
恶魔是当不了幸运女神的。
“我不是，”伊蒂丝冷静反驳，“你们马上就会知道了。”
像是响应伊蒂丝的话一般，自海岸的浓雾里缓步走出来一个高大的人影。
是一位蓝色皮肤的鱼人。外表看起来严肃又正派。
他似乎是有备而来，一言不发地站定在黑桃海贼团跟前，做出阻拦的架势。
艾斯率先一步跳下船，对峙在无论身高还是体型都接近自身两倍的鱼人跟前，单刀直入，“喂，大块头，”他不甚客气地称呼道，“我想见白胡子！”
鱼人对艾斯的来意似乎本来就心知肚明，因此表情纹丝不动。
似乎皱了皱眉，鱼人回答艾斯，“老夫是不会放任你这样杀气腾腾的小鬼去见老爹的。”
是白胡子海贼团的船员吗？
伊蒂丝刚打算翻翻船员整理出来的白胡子海贼团通缉令册子，就听到赛巴叫出了鱼人的身份：“船长，那家伙是甚平！”
伊蒂丝身后，空海发出不可置信的声音，“为什么听命世界政府的王下七武海会出现在这里！”
与船员的诧异不同，艾斯反倒露出颇感兴趣的笑容。“哦？七武海吗？”
他舒展了一下手腕筋骨，眼神越发明亮锐利，“那我今天果然走运。”
火焰冲天而起。
伊蒂丝转过身，小声问丢斯，“副船长，能不能再给我解释一下七武海？”
这次，伊蒂丝有充足的时间来听讲了解这个世界的海上势力了。
也通过战斗充分领悟了那个为什么会被叫做“恶魔果实”——那个确实应当是属于恶魔的力量。
——艾斯和鱼人声势浩大地战斗了整整五天。
第五天的时候，伊蒂丝忍不住担忧地问起邦西。“人类——艾斯可以五天不吃不喝不睡觉地持续战斗吗？”
根据与艾斯相遇的记忆来判断，伊蒂丝觉得大概不行。
果然，邦西也给予了否定的答案。
“打了五天，还没有分出来胜负，”她拧着眉头，语气充满忧思，“但是……”
斯卡尔似乎沉思了很久，缓缓开口，“听着，伙伴们，虽然我知道不应该插手船长的战斗，”他叹了口气，“但是我们需要想办法阻止他们。”
沃雷思表示赞同，“这样下去两个人都会没命的。”
伊蒂丝主动请缨，“我可以做到。”
在她动作之前，身为副船长的丢斯喝止了他们，“不要动，”他的神情同样充满焦虑，但是他还是挡在了伊蒂丝前面，“这是艾斯船长的战斗。”
艾斯也像感受到了船员的焦虑，他在战斗的间隙向这边投来一瞥，然后架开因分神而击来的五千枚瓦正拳。
“真是难缠的家伙啊，甚平，”他大笑着抱怨，“你这样的家伙为什么要做白胡子的走卒？”
两个人像是在战斗中取得了其妙的相互认可。
甚平回以爽快的大笑。“老爹的恩义，老夫可难以偿还清。”
“倒是你，艾斯君，”他尝试劝阻，“你还年级轻轻，现在就挑战四皇可是有点过于心急啊。”
“我让整个海域都认同我的实力，积累前所未有的声望。”艾斯拒绝道，“最后的一击了，甚平。”他张扬地笑起来，“再不结束，就要害我的船员担心了。”
“哈哈哈，老夫正有此意。”
两人大笑着，将火柱与鲛瓦正拳冲撞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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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了吗？”多伽问。
“结束了吗？”亚基问。
“结束了吗？”布里问。
“结束了。”丢斯舒出一口气。
“我们的船长没有赢，”米哈尔说着，句尾却带出一点轻快笑意，“但也没有输。”
伊蒂丝不忍心泼下一盆冷水，“不，还没有结束。”
形似鲸鱼的巨型海贼船从海上驶来，逐渐迫近——是莫比迪克号。
船头的人影伟岸，还未靠近，就带来惊人的压迫感。
饱含着威势的声音，简直是在肆无忌惮地压迫着黑桃海贼团成员的耳膜，“想取我首级的人，是哪个家伙？”
随着他跳上海岸，霸气形成风压，把雾气吹开，露出了标志性的月牙一般的白胡子和补满伤痕却如同钢铁打就一般的身躯。
身高体型也好，压迫力也好，不管怎么看，这个都超过人类的范畴了吧？？？
伊蒂丝叹了口气，看了看还脱力躺在地上的艾斯，又看了看被霸气震东倒西歪的船员，展开蝠翅，飞到与这位海上皇帝视线平齐的地方。
“是我。”伊蒂丝默默将魔力提升到最高水平，向这位海上王者发起挑战。“白胡子，我在这里。”
似乎是感到意外，白胡子“呼哈哈哈”地笑起来。
“是个年轻小姑娘啊。”他大笑着，神态轻松，轻巧地把薙刀横立到身前，伊蒂丝却很难从他身上看到什么破绽，“那我就如你所愿，陪你玩玩吧。”
“住手！不要对伊蒂丝出手，白胡子！”
少年近乎嘶喊的声音从身后爆发出来。
他挣扎着站了起来，从背上燃起火光，眼神凶狠灼热。
“记住我的名字吧，”他分毫不让地瞪视这位海上王者，“来取你首级的是我，波特卡斯·D·艾斯！”
作者有话说
第4章 海上皇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