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11 开幕与死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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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有等级地位之分呢？
——又凭什么用血统来判断孰优孰劣？
——没有选择，只是拉开新的序幕。
在校的时间总是紧张又愉快，两个月的时间不知不觉地就从指缝间溜走，霍格沃茨城堡为迎来万圣节前夕的宴会而陷入欢腾的氛围。
然而事件的起源在丰盛的晚宴过后，学生们在回寝室的路上听到了一声远远传来的惊恐尖叫。
尖叫声蕴含的不仅仅是惊吓，还有更深层次发出的恐惧颤栗。
在没有人维持纪律的情况下，学生们纷纷转向尖叫的位置——三楼走廊赶去。
塞瑞和斯内普恰好是最早赶到事发的地点的一批人。
——他们看见了一个女孩躺在地上，腹部奇异地鼓胀着，神情安详，手肘像是被大力拉扯而呈现不正常的扭曲，手腕被割了一道，地毯上留有少量鲜血。
而尸体前僵立着雷古勒斯•布莱克，脸色煞白得似乎随时会昏过去，而属于纯血家族的骄傲却在死死支撑着他的神志。
一个女生跪在地上，捂着脸低低抽泣，泪水湿润了指缝。
女孩的尸体后面的墙壁用鲜血以十分醒目的形式地写上了两行潦草的字。
【Ten little children went out to dine，One choked his little self, and then there were nine.】
『十个小孩外出吃饭，一个噎死还剩下九个。』
【It’s just a beginning】
『这只是一个开始』
陆续赶到的学生看到这个景象无不惊呼。
随之很快到来的教授们驱散了学生们的骚乱，命令级长带领学生们回去休息。
第二天整个霍格沃茨都在讨论万圣节前夕的可怖死亡事件。
据说死者是赫奇帕奇的一名女生——而尽管再怎么不可置信，检查出来的原因却是自杀。
没有第二者的干扰。
塞瑞注意到自从目击昨日的事发现场，友人一直表现得很沉默。
——才二年级便直面死亡，是否意味着明年他们将能看到拉着马车的夜骐。
——这是从未知晓的历史，又意味着什么不平常。
傍晚从图书馆回来的路上，原本默不作声的斯内普突然停住脚步，嘶哑着声音开口，“塞瑞，你对昨天的事情有什么……看法吗？”
有些惊讶友人对这件死亡事件的意外在意，塞瑞回想昨日所见情形，半晌不确切地说出基本推论，“如果联系墙上的第一行文字……应该是死因；第二行字则说明了……事件还没有结束。”
斯内普阴郁地皱起眉，“你不知道那首童谣吗？”
“……第一行文字的格式的确是很奇怪，如果是童谣就说的清……但如果是童谣的话，应该还有下文吧。”塞瑞沉思道。
“第一行字的来源于麻瓜界《鹅妈妈童谣》中的《十个小黑人》。”一个优雅低沉的声音插入了他们的谈话。
塞瑞和斯内普警惕地抽出魔杖，将杖尖指向声音传来的拐角处。
拐角处慢慢走出一个修长的身影，卢修斯•马尔福向他们微微颔首，似是赞赏，“能够随时保持警惕，理智不冲动，是斯莱特林的优点。”
“童谣的原文是：十个小黑人外出吃饭，一个噎死还剩下九个。”尾音略微拉长的贵族式优雅腔调将一段诡异的童谣奇异地诠释成了咏叹调，卢修斯•马尔福却不显在意，灰蓝色眼瞳隐藏对麻瓜事物冷漠不屑的情绪，“听说你们是最初赶到现场的？！”
“是的。”
“那么……你们在现场有什么发现吗？”
“我想，马尔福学长的这个问题应该去问布莱克先生比较合适……我们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发现。”塞瑞微微一笑，以彬彬有礼的姿态谨慎地回绝问话。
卢修斯嘴角弯起似笑非笑的弧度，“雷古勒斯闭口不言，在学校的医院里由护士长庞弗雷夫人照料……至于奥莎娜•阿贝库（Oksana Abeiku）因为亲眼目睹妹妹布妮•阿贝库（Bunny Abeiku）的死亡，精神混乱，也在医院。”他盯着他们，眼中划过一丝意味不明的暗光。“以现在的状况来说，能够询问的只有你们。”
塞瑞偏头想了想，无奈地发现实在避无可避，“换个地方说，怎么样？”
在有求必应室，塞瑞解释了当时的状况，“……如你所见，马尔福学长，我和西弗刚好准备来这里练习魔咒，所以是最早赶到现场的。”
“……假设真是按照童谣的话，很快将会有第二位受害者。”一直保持静默的黑发斯莱特林看向年轻的铂金贵族，嘴唇紧抿成一条直线而显得表情冰冷，“事情不可能只像表面上自杀那么简单——教授们应该先注意学生们的安全，再调查凶手，而不是牵扯无关的人问些无关紧要的事情。”
铂金贵族颇感有趣地挑了挑眉，“根据学生反映的情况，布妮•阿贝库在晚宴前与拉文克劳二年级的梅茜•瓦格尔发生过争吵，布妮•阿贝库在晚宴上莫名觉得饥饿，吃了很多东西，又在半途离席，晚宴结束后奥莎娜•阿贝库因为担心妹妹前去寻找，然后如你们所见。”
“现在还可以知道的是一个矛盾的事实，布妮•阿贝库作为一个纯血家族出声的女孩，是怎么知道——又是从哪里知道麻瓜的童谣？！更逞论自己涂上那些血字。”卢修斯将声音放得很轻，“我们都需要一个答案。”
回到寝室后，塞瑞锁紧了门，并在门上施加了一个静音咒。
“我不认为是像黑巫师潜进霍格沃茨用夺魂咒杀人之类自杀这么显摆荒谬的事情，霍格沃茨是不能幻影移形的……不过如果像西弗你说的，我们更需要注意安全。”塞瑞显得忧虑，“……但是，卢修斯•马尔福为什么会突然找上我们。”
“……塞瑞，他在观察你。”斯内普神色凝重沉郁，“我不知道为什么……但是他的确在留意你的反应。”
“是吗？”塞勒瑞诺淡淡反问一声，又不像是真正在意。“这不重要。西弗，布妮•阿贝库的死亡只是一个开始。”他告诫一般地开口。
“开始意味着无法确切推理清楚凶手动机与目的，在没有真正确定安全之前，不要单独一个人。”
——他知道卢修斯•马尔福在注意他，在谈话中能感觉到，也许跟案情有关，或许也无关。
——他只担心的是之后麻烦无止无尽，将他原本特意维持的透明感破坏。
马尔福一向以家族利益至上，以世代纯血为荣耀，被这样的人盯上……大致是没有好事的。
何况卢修斯•马尔福在未来将会是Dark Lord最重要的追随者之一，那个人偏偏是他避之不及的，若再牵扯上，不知还能出现什么化学反应。
他能感觉到由死亡事件伊始，扑朔迷离的网已经准备好，在霍格沃茨的生活陷入谜团。
——一切事件纠结如麻线团难以拆解，数据不足，分析不能。
他不愿与出名有什么牵扯，只愿独善其身，然后做自己想做的事，不被任何左右。
然而只怕身不由己，世事终不能如人所愿，前途未知。
作者有话说
第18章 11 开幕与死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