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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五章 ...

  •   「你嗓音醇厚宽广,让我满意,但是……」虽她声音优美动听,比其听过的声音都好,但与江同学比起来,却让他觉得缺少了些什么,难道是他的要求太高了,落入沈思,校长皱起眉头,是选择,还是放弃?
      「小碧碧………!」未等校长做出结论,萧湘湘先对花凝碧发难,靠近花凝碧的她,笑容狰狞恐怖。
      「什,什么湘湘?」慌张的后退,花凝碧心虚的别开眼睛,不要怪她耍诈,她只是不喜欢引人瞩目,不愿参加校庆,不想与呆鸟同台表演而已。
      「不许转头」搬回花凝碧侧转的头,萧湘湘盯住她双眼不放。
      「我,我没有」转眼珠总行了吧。
      「小碧碧你为什么没有发挥出,平日里的水平?」不依不饶,萧湘湘对这问题毫不妥协。
      「这是我最好的水平,湘湘你怎能说,没有发挥出平日里的水平?」干笑两声,花凝碧为自己辩解。
      清楚听见她们对话,校长眼睛一亮,什么,没有发挥出正常水平?这么说事情还有转机,向前一步,校长欲开口寻问。
      「校长由我来寻问吧!」抢先校长开口,暮雪唇边染笑,他训练结果到是满卓越的,那女人已变得狡诈多谋,还是由他亲自出马解决吧。
      没有回答,校长打量着暮雪。看出校长眼中的疑问,暮雪向校长保证「放心校长,我一定给你满结果」语毕后,利落的越过护栏,他来到萧湘湘、花凝碧面前。
      未出声制止暮雪,校长决定静观其变,如江同学能顺利解决,他又何乐而不为呢?
      向后退去,为暮雪让出位置,女生们双手抱拳,两眼冒心,江学长近看更加俊美。
      「呃………?」缩缩肩膀,花凝碧勇气尽失,她像是被猫儿抓住的老鼠,全身颤抖,眼神中充满恐惧。
      「小碧碧,我听说你会唱歌?」低头俯视花凝碧,暮雪笑眯起邪媚的双眼。
      「是,是啊」全体育馆的人都听见了,身在体育馆的他,没有听见才怪,不过,他笑得那么狡诈做什么,不会是想与湘湘联手逼迫她就范吧。
      对花凝碧想法了如指掌,暮雪向萧湘湘眨眨眼睛,了解到暮雪用意,萧湘湘松开紧拉花凝碧的手指,露出一付看好戏的神色。
      「你们要做什么?」萧湘湘与暮雪相互会意的眼神,使花凝碧心慌意乱,他们什么时间培养的默契?紧张的握紧拳头,站于他们之间的花凝碧冷汗直流,不要这样看她,她已被他们看得心跳加速,四肢无力的随时有可能晕倒。
      随着他们三人对峙,体育馆内窃窃私语声四起,众人无一例外,全部在议论着他们。更有甚者,已趴在栏杆上,认真的观赏起花凝碧有趣的表情。
      「小碧碧我认为,你应该再为校长唱首歌!」贴近花凝碧,暮雪笑容可掬,殊不知他的笑容在花凝碧眼中,是多么伤害她幼小的心灵。
      「可是,可是………」可是了一会儿,花凝碧没有了下文,因为鸟妖恫吓的口气,已让她胆小如鼠,没有反抗的勇气。
      「考虑得怎么样,同意是吗?」双手扶住花凝碧肩膀,暮雪用力的拍了拍。有她陪伴,使他一扫先前对校庆的乏味,到满心期待起这次活动来。
      不同于暮雪心情舒畅,花凝碧可怜兮兮的望向萧湘湘,在求助无果后,她缩缩肩膀低下头于心中暗忖,不要对她露出热切目光好不好,冷剑与嫉妒的目光也不行,她并不想参加啊。
      「要我同唱?当然可以,我先来!」故意歪曲花凝碧沉默的意思,暮雪放开歌喉,不似独唱时的低沉,他的声音高亢了许多。
      唱过一段,暮雪轻拍花凝碧送出开始信号。收到信号,花凝碧面露难色,眼神左右游移,她可不可以不唱?她的临阵逃脱,使暮雪额头浮现青筋,加大手力重重一拍,他感受到手下,花凝碧身体的踉跄不稳。迫不得已,清越悠扬的声音终脱口而出,随着他们声音融合在一起,她与暮雪配合的天衣无缝。
      半晌过后,后于暮雪停止,花凝碧怯懦的张望着四周,好与坏,是与否,给个声音好吗?他们为什么都默不作声,看得她好怕。
      「不好对吧,这样可以放我走了吗?」拉拉萧湘湘衣角,花凝碧心中暗喜,她已竭尽全力,结果依旧未让人满意,她自由喽。
      「校长,可以吗?」扫一眼窃喜的花凝碧,暮雪面向校长微笑。
      「太好了,太完美了,就是她,就是她!」脱壳的灵魂飞回躯壳,校长眼中闪动着泪花,他们俩人配合默契,搭档完美,是他梦寐以求的组合。
      与此同时,回过神的众人开始议论纷纷,他们都围绕着一个话题,那就是花凝碧竟有如此动听歌喉,真是出乎意料,另他们始料未及。
      有人笑来,有人哭,这不花凝碧在听到众人评论后,心中滴下血泪,这些人真是过份,在给她希望同时,又使她希望破灭,她恨他们。低下头,花凝碧暗咬牙齿。
      收回感动含泪的眼,校长向他随身秘书吩咐「魅舞歌斗其它人选由你全权负责」在看到秘书毕恭毕敬点头后,他回转身体「你们俩个跟我来」向花凝碧、暮雪招手,校长笑眯起眼,这结果另他满意,他好希望校庆快些到来。
      「校长,我可不可以,跟你们一起去?」趴在栏杆上,萧湘湘用手指指自己的鼻子,怎能没有她参加,这个热闹不去看,多可惜。
      「当然可以」说不定有些事情,还要靠她这个推荐者帮助呢,校长欣然同意萧湘湘同行。
      「万岁,走了!」一手拉住花凝碧,一手拉住暮雪,萧湘湘欢快的挤过人群,向校长身边移去。呜呜呜,她讨厌湘湘,任由萧湘湘拖下座位,花凝碧五官哀怨的凑在一起。另一方,心情甚好的暮雪哼着小曲,跟随萧湘湘快步前行。

      坐在校长室沙发中,花凝碧依旧未从自艾自怜中走出,她低头摆弄自己手指。
      望向坐在沙发最中间的花凝碧,校长疑惑不解,别的学生为参加这次魅舞歌斗,都在拼命显示自己,唯独她毫无热情,一脸我讨厌参加的神情,这是为什么?虽他非常满意她的表现,但也不想强迫学生参加。
      「校长您不用担心,凝碧只是有些生性害羞,到不是不愿参加这次活动!」看到校长脸上浮现出的犹豫神态,暮雪抢先解释。笑话,让花凝碧抢先,心软的校长定答应她的要求,那样,大家不就没得玩了,他可不愿放弃这次机会。
      「呃?」抬起头,瞪向坐在自己右手边的暮雪,花凝碧握紧拳头,妖鸟谁生性害羞,愿意参加这次活动,他真是颠倒是非,扭转黑白。
      「你看校长,凝碧非常赞同我的观点」露出邪媚笑容,暮雪拍了拍花凝碧脸颊,他在用眼神警告她,如若不附和他说话,回家后定要她好看。
      「对对」错愕的表情如昙花一现,花凝碧听话的点头,她是怕死的胆小鬼,不敢挑衅妖鸟的意见。
      把校长、暮雪、花凝碧的神情收入眼底,坐在花凝碧右手边的萧湘湘闷笑不已,小碧碧竟会沦落到今天,暮雪在她心中已变成了崇拜的偶像,同来果真是一项好的选择。
      「你们………?」扫视三人,校长忍不住心中好奇,他们相互认识吗?
      「校长我叫萧湘湘,是学生会成员之一,也是这次校庆执行委员之一,同时还是花凝碧室友」率先介绍自己,萧湘湘落落大方的露出甜美微笑。
      「校长想必你已经知道我是谁了,同时我还是她的表哥」搂过花凝碧,暮雪亲密的把脸靠在花凝碧头上。
      抗拒不了暮雪手上的力道,花凝碧在心中暗骂,这不要脸的妖鸟竟占她的便宜,与她身体的接触也是越来越得寸进尺。哼,有朝一日,他在靠近,定要打得他头破血流,…………,呜  呜,她的这个愿望,什么时间才能实现,今生能实现吗,值得怀疑。
      「难怪!」喃喃自语,校长恍然大悟。难怪他们比此之间仿佛熟识一般,难怪这个女孩子声线附和他的要求,第一次与江同学表演也如此合拍,这下迷题全部解开了。咧开嘴唇,笑弯起眼睛,校长老玩童似的笑容,融化了花凝碧心结,为这样的校长,校庆她到可以一试。
      「我们进入正题吧!」十指交差放在办公桌上,校长直视面前三人。
      脸上笑容依在,可他的眼神却无比认真「歌王,歌后,将在第一天演出的最后一场出场,可谓意义重大,不得马虎,因其特殊的存在,我想在这里征求一下你们的意见,你们要以什么形势出现,选择什么样的衣服」停下等待,校长期待着花凝碧与暮雪给出意见。
      面面相觑,花凝碧与暮雪一脸茫然,这个问题他们没有想过。
      「校长容我说两句好吗?」挺起身子,萧湘湘不卑不亢的开口,他们两个一定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一个是懒得想这个问题,一个是大脑是豆腐脑,根本不能用。
      得到校长同意,萧湘湘继续开口到「以江表哥外形来看,他很适合中国古典装束,而小碧碧完全可以配合,穿同样类型的装束,至于出场方式吗,容我慢慢考虑」得出结论,萧湘湘再次看向校长。
      「不错,与我的想法不谋而合,你说你是执行委员,你第一天负责什么?」同意萧湘湘想法,校长在点头后,突然发问。
      「我负责舞台建设」校长的讯问,使萧湘湘心中暗喜,如负责舞台建设,会减少她与小碧碧、江表哥见面的机会,将少看到许多趣事,这怎能让她忍受,不过,看样子这次校长会让她与他们如影随行噢。
      「你不用负责舞台建设了,你单独负责他们的造型、衣装与出场,虽看似简单,但他们上台后出一点差错,我将会找你算帐」伸出手指对萧湘湘点了点,校长面容轻松带笑,不似语气那般严厉。
      「我一定不会让这种错误发生!」歪着头,萧湘湘对校长露出贝齿。
      「还有一件事情,这次活动,不单单对唱还有舞蹈,你们会吗?」摸摸光滑的下巴,校长认真思索后,想起一件事情「不会,请那位老师好呢?」看到花凝碧摇头,校长一筹莫展,为她请那位老师好呢。
      「校长如果您愿意,请把她交给我们吧」挑起眼角,深邃的眼珠转向花凝碧,暮雪勾起唇瓣。
      窥视到暮雪狡诈的笑容,花凝碧强行按捺住自己欲伸向校长求救的手,妖鸟的笑容,好可怕,如校长看得出她求救的眼神,请让她脱离苦海吧,落到妖鸟手中,定会生不如死。
      「好吧」江同学的眼神,另他信服,他不知不觉同意了江同学的想法。
      天啊,天绝于她,呜呜呜,校长受妖鸟催眠,竟傻傻的同意了下来,她被这只妖鸟摧残的还不够吗,她苦痛生活又要雪上加霜,呜呜。
      「半个月后,我会把他们衣服的设计图纸,让您过目与修改!」仔细琢磨了一下,萧湘湘在沉思后开口。
      「可以」今日接触使其了解,他的学校可谓藏龙卧虎,不说别人,单指面前这三人的各自特点,已另之吃惊不已。在心中暗叹,校长笑眯眯的挥手「如没有事情,你们可以离开了」时间不早了,是该放他们离去的时候。
      「校长我们告退了」站起身,毕恭毕敬的弯腰行礼,他们三人在校长点头后,鱼贯而出。
      走出校长室,花凝碧如泄了气的皮球,瘫在萧湘湘身上,敢怒不敢言的她,看了暮雪一眼后,闷声不语的任由萧湘湘拖行。
      「你的表情告诉我,你对我十分不满意!」伸手掐住花凝碧下颚,暮雪唇边浮起高深莫测的笑容,他现在越来越觉得,欺负她是他神仙生涯的一件快事。
      「没,没有」牵强的扯出笑容,花凝碧讨好的摇头。手抓得那么牢做什么,摇都摇不下去,快松手了,咬你噢。
      「没有就好,湘湘我还有事情,先走一步」改为掐花凝碧脸颊,暮雪望向萧湘湘。
      「江表哥,慢走」萧湘湘眼含笑意的点点头。
      就此分道扬镳,快滚吧妖鸟,没有他在身边,空气都会清新许多。听到暮雪要先走一步,花凝碧无精打采的脸上,顿时浮现出光彩。
      「我先走,你好象很高兴」本要离去的身子,突然停下来,暮雪回转身体,低下头俯视花凝碧。
      「怎么会,我好伤心你要离开,伤心的眼泪都快流出来了!」皱起眉头扁起嘴,花凝碧眼中流露出不舍。快滚吧妖鸟,如果你留在这里,我才要伤心呢。
      「信你一回」表里不一的女人,无奈的摇头,暮雪转身离去。还有许多事情等着苦命的他去处理呢,融入人类社会,可谓是喜忧参半。
      「你慢走噢,今天要早点回家,呜呜呜」不知从那里拿出一条手绢,花凝碧含泪挥别,呜呜呜,他终于走了,没有他在身边,感觉好极了。
      哭笑不得的继续前行,暮雪摇头,她总能给自己惊喜,看样子,留她在身边是正确选择。

      全身酸痛的趴在桌面上,花凝碧欲哭欲泣,那只该死的妖鸟以权谋私,这两天对她进行了地狱似的舞蹈训练,这不每动一根手指,都会让她龇牙咧嘴,苦不堪言。
      「喂,歌后有人找!」笑看花凝碧,一男生高叫到。
      「再叫我歌后,我扁你噢」飕的一下坐直身体,花凝碧侧勾起手臂,凶狠的笔划了一下。至从那日被选为歌后,一举成名的她,顺便多了一个歌后的称号,而这个称号现今已变成众人调侃她的理由。哎呀不好,运动过猛,好痛,好痛。眯起眼睛,花凝碧僵直身体。
      「你现在有力气扁我吗?」大胆的拉近距离,那男生挑衅的抱胸。
      「好,有你的,等我好了后,一定要修理你。谁来找我?不认识的人不见」缓慢的收回手臂,花凝碧口气极差的怒吼。哼,都怪她平日里太好相处,以至于他们没大没小的,欺压到自己头上。
      「凝碧是你表哥噢」抢先开口,几个女生突然围在花凝碧左右。哇,与花凝碧同班,竟可以天天看到江学长,真是幸运。日子久了,说不定还会近水楼台先得月,同江学长产生一段恋情呢。
      「呜!」缓慢的站起身体,一步一停的向外移去,花凝碧在心中暗骂暮雪,难道让她休息一天都不可以,那只妖鸟真是个恶魔。
      「凝碧,我扶你好不好!」跟随在花凝碧左右,女生们热切的开口。
      「谢谢了,不用」不要叫的那么亲热,她们又不熟。哼,至从那日被选为歌后,女生们嫉妒的眼神,开始不停的跟随其身,还好机智聪明的她,放出妖鸟是她表哥的风声,才消除了众人众多的猜测与敌视。
      虽解决掉这个麻烦,但另一个麻烦却接踵而来。这不,这些醉翁之意不在酒的女生,总会以各种各样的理由,想与她成为手帕之交。拜托,知心朋友有湘湘一个就够了,她不缺这些虚心假意的朋友。
      在众女生簇拥之下,花凝碧顶着一张臭脸,缓慢的来到暮雪面前。哼,烦死他最好,这样她就可以休息了,看到早有一些女生,按捺不住她缓慢的步伐,抢先围在暮雪四周,花凝碧郁闷的心,舒畅了许多。
      「对不起,我要与表妹练舞去了」性感的勾起嘴角,单单一个动作,足以让众多女生自动让开一条信道。
      被其笑容蛊惑,众女生抱握手指,眼中浮现心型痴笑着。
      僵硬向前移动,花凝碧低头咕哝『耻辱啊耻辱,一只妖鸟竟会另她们如此痴迷,丑态百出,………还给她流口水,唉………,为她们行为感到丢脸!』咬咬牙齿,花凝碧在心中暗暗发誓,她一定要保证正义之心,决不被妖鸟的妖气所迷惑,并沦落的向她们一般。
      「你在咕哝什么?」见别的女人对他如此痴迷,而她至如至终都对他嗤之以鼻,他神仙的自尊,受到了小小的伤害,难道是他魅力不够?不对啊,看四周女人们的神态,就可以知道他  是何等富有魅力。她已从刚开始的有趣物,变成了现今的不解迷了。
      「没,没有什么」如让他听到,她今天定会被修理的很惨,身负内伤的她,不想在这妖鸟手中一命呜呼。
      「我们走吧」拉住花凝碧手臂,暮雪大步向外走去,快些逃吧,如这些女人恢复知觉,他可要尸骨无存。
      「哎哟,慢点,慢点,我全身酸疼,不要走得那么快了」龇牙咧嘴,花凝碧连声哀嚎,死妖鸟她也是女人,他怎么不懂得怜香惜玉,对她温柔一些呢?不公平。
      「费话那么多做什么,快走」顾不得许多,暮雪拉着花凝碧加快了速度,因为他已看到身后那些石化的女人们都恢复了知觉,正向这边奋力追赶呢。

      躲在角落,低头喘着粗气,暮雪用修长的手指,胡乱扫过垂于额前凌乱的头发,整理完毕,他仰头靠在了墙上。
      「我,我,我们每次都要这样吗?」上气不接下气的开口,花凝碧蹲在地面。不行了,她不能再跑了,她快被累吐血。
      「你以为我想吗?」她可要清楚,最烦恼的是他,他还没有抱怨,她抱怨什么?不过,她说的也对,这样的日子,他可不想继续下去。
      「回,回家练习吧」顺了一口气,花凝碧给出意见,由蹲改为坐,花凝碧摇摇手,这两天到练习室都要来个八百米快跑,跑完还未经喘息,就要进行舞蹈练习,她都快累晕了。
      「也好,我们这就回去,修改练习地点的事情,让湘湘去协商!」他们只负责唱歌与跳舞,其它的事情由湘湘全权负责,同样这种麻烦的事情,当然要扔给她去处理。
      「什么还要跑,我跑不动了,你先走吧」头埋在手中,花凝碧耍赖到,呜,她的身体已达到极限,不动再动一下了。
      「站起来,我带你回去,你忘记我是鸟仙了吗?」忽略他的能力,该打。站直身体,暮雪伸手拉起坐于地面的花凝碧「抱紧了」环住花凝碧的腰,一串咒语脱口而出,身影变淡他们消失在空气中。
      张开紧闭的双眼,花凝碧眼前一亮「床啊,我爱你」说话间,她已冲向自己柔软的床,重重的把自己扔在了上面。
      「喂,我带你回来,可不是为了让你偷懒!」带她回来,她非但不感谢自己,反而对她的床亲热有佳,这个没有良心的女人。漫步到床边,暮雪抬起脚,踢了踢花凝碧。
      「让我休息一下下,我好累噢」头埋在枕头里面,可怜兮兮的声音闷闷传出,花凝碧懒洋洋的伸出一根手指。他已经整整虐待她两天,让她休息一会儿又能怎样,妖鸟真是小气。
      「哼,看你态度诚恳,我就破例一次」坐在花凝碧身边,暮雪伸手解开绑于发上的丝带。没有了发带的束缚,柔弱如丝的头发散落开来,静白的脸,黑柔的发,邪媚的眼与红润的唇,  此刻的暮雪分外妖娆阴柔。双手伸于脖后,扬起头发,暮雪卧在花凝碧身边。
      「今天跟你说话的那个男人是谁?」安静了一阵子,暮雪突然开口,花凝碧这些日子,好象很受男人欢迎,他不喜欢这种宠物被抢走的感觉。
      「你说谁?」好久不动的尸体,终翻了一个身,睁开眼睛,歪头回想,花凝碧皱起眉头,他在说谁啊?
      「今天我等你那阵子,与你说笑的那个男人」怎么,听她的语气,今天出现在她身边的男人不止一个!不爽。
      「噢,是同学!」原来妖鸟说的是他,哼,那个白痴,等她身体完全康复,定要打的那白痴,生活不能自理,看看他还敢叫自己歌后不。眯起眼睛,花凝碧一脸凶狠,除了妖鸟,她可没有理由怕他们。「哎哟……」手臂好痛,呜呜,痛死她了。酸痛感因花凝碧握拳,再次涌现,她闭上眼睛。
      窃听到花凝碧心声,暮雪不自觉的勾起嘴角,但对此细微的变化,他到是毫无察觉「你怎么了」听到花凝碧发出声音,暮雪支起上半身寻问。
      「全身酸痛」久未运动的她,因这次练舞,造成她全身每一寸肌肉都酸痛不已。
      「让我看看!」坐直身体,暮雪拉过花凝碧的手。
      「暮雪大人请轻点,轻点」龇牙咧嘴,花凝碧闭起一只眼睛。呜,都说她肌肉酸痛了,他怎么还那么用力?
      「我知道!」是不是他对她太好,造成了他在她心中威信每况愈下,以至于她已知道反抗。挑挑眉,心中虽有不满,暮雪手下的力道放轻了许多。
      「久未运动的结果」诊过花凝碧的脉搏,暮雪得出结论,她的身体比飞行员都要健康,没有任何病痛。
      「暮雪大人医术了得」用他说,她早就知道了,懒懒的发出声音,花凝碧再次眯起眼睛。如提出让她休息一天这样的要求,不知妖鸟会不会同意下来。
      「休息一天吧」经她口说出,他好象是虐待狂,算了,放她一天假吧,读懂花凝碧心声的暮雪网开一面。
      「真的?你不要后悔」惊奇的睁开眼睛,花凝碧喜笑颜开。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怀疑他的『仙』格,这女人可恨的可以,脸色略显不快,暮雪迟疑后,应允下来。
      「万………」岁字未说出口,精神松懈下来的花凝碧沉睡过去。微笑着摇头,暮雪为花凝碧盖好被子,如果她生病了,他去虐待谁?环住花凝碧,暮雪躺在她身边同样沉沉睡去。
      平静一去不回,她的生活因暮雪出现,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她的生活是否会继续改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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