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鸟鸟》火鱼

4、第四章

　　趴在桌面上，顶着一对黑眼圈，花凝碧有气无力叹气。连续几夜睡眠不足，她的身体仿佛抽干一般，使不出任何力量，困乏不已。这样下去，她非但没有赶走妖鸟，到先魂飞魄散，一命呜呼了。
　　再次长叹，花凝碧闭上眼睛，打起瞌睡。
　　「兄弟，开学第一天怎么没精打采的？」一只宽厚有力的大手，拍拍花凝碧肩膀，一个身影坐在她身边。
　　「嗨，兄弟」抬起头，眼睛吝啬的睁开一条缝隙，花凝碧哀怨的打了声招呼。
　　「哇，不是吧兄弟，谁帮你画的熊猫妆，好有个性」惊叫一声，坐在花凝碧身边的男子哈哈大笑。
　　「兄弟，麻烦你看清楚，这是黑眼圈不是什么熊猫妆，想死吧」睡意全无，花凝碧猛站起身，眼中燃烧着怒火，她一把抓住那男子衣领。
　　被鸟妖虐待已久，心中积压的愤怒正没处发泄，他来的正好，哼哼。吼，她怕妖鸟，不代表怕他。
　　「好好，我知道了，那是黑眼圈不是熊猫妆，不要生气」安抚怒发冲冠，面目狰狞的花凝碧，那男子陪笑到。
　　「哼」松开手指，花凝碧平息愤怒，冷哼一声坐下身子。
　　他孔爵罗，她的男性好友之一，性格开朗，外形阳光帅气，是时下少女最喜欢的类型，目前正在暗恋萧湘湘。
　　「嗨，无风」向站立在他们身边，沉默不语，斯文静雅的洛无风打招呼，花凝碧口气缓和许多。有孔爵罗的地方，必会找到洛无风，他们俩是形影不离的死党。
　　「嗯」微微颌首，洛无风算是响应了花凝碧。
　　「开学第一天找我有什么事情？」对洛无风冰冷的回答习以为常，花凝碧并未在意他的无礼。
　　「当然是看看久未见面的兄弟！」拍拍花凝碧肩膀，孔爵罗幽默的眨眨眼睛。
　　「…………」扫视一眼肩膀上的大手，回首望向孔爵罗英俊的面庞，花凝碧眼神轻蔑。
　　「哇，你那是什么眼神，不相信我说的话？」他们兄弟可是『出生入死』很多年，……咳咳，她怎么会不相信他的真诚！
　　「相信你，不过…………，一会儿不要向我询问湘湘的消息，无可奉告」把孔爵罗像苍蝇一般赶走，花凝碧趴回桌面。不被人欺压，只有她欺压人，这样的生活才叫完美，呜呜呜，………她恨那只呆鸟。
　　「不要，兄弟我错了，我成认错误，告诉我吧」拉住花凝碧不放，孔爵罗哀号到。惹天，惹地，不能惹这个祖宗，他的未来，他的幸福，全靠她了。
　　「你想要知道什么？」单手托腮，花凝碧百无聊赖的打了一个哈欠。
　　「……我听说，湘湘交男朋友了？」踌躇再三，孔爵罗神情认真的开口，他紧张的等待着答案。
　　「谁说的？」与湘湘同吃，同住，同玩，如此劲暴的消息，她怎么不知道？如是湘湘刻意隐瞒，她定要湘湘好看。
　　「谁说的？这已成为学校热谈，你没有听到大家谈论？」睁大瞳眸，孔爵罗眼中倒映着，花凝碧茫然的脸。
　　「没有听说」摇头头，她该知道吗？故意未与湘湘、呆鸟同到学校的她，一早躲就到图书馆御用角落处补眠，她能听到什么？
　　「天啊，今早湘湘与一陌生男子同到学校，他们神情亲密，你，你不知道？」猛拍额头，孔爵罗向花凝碧叙述今早听到的传闻，本未放在心中的他，因众人绘声绘色谈论，不由不相信。这不，紧张的他迫不及待跑来，找『眼线』探听详细内幕。
　　「噢，原来是这件事情！」湘湘与呆鸟？噢呵呵呵呵呵，神啊，我爱你，你果真没有抛弃我，呜呜呜，她好感动。
　　「你在笑什么？」可怕的笑容，兄弟怎会突然露出这般笑容，看得他好害怕，如果这件事情是真的，他不会怪她，别吓他。
　　「没，没笑什么」尴尬收回傻笑，花凝碧靠在椅背上，这消息另她太过高兴，以至于失态的露出本性。不行，她不能就此得意，她要继续隐藏想法，不让任何人发现她与呆鸟之间的关系，大家只谣传他与湘湘就好。
　　「咳，你相信我的话吗？」握拳放在嘴边轻咳，花凝碧心情甚好。
　　「相信」认真点头，孔爵罗相信他这个兄弟。
　　「不要相信传言，那人不是湘湘男朋友」至少现在不是，谁知道大家传多了，会不会成为现实，嘿嘿，她希望得到这个结果，花凝碧落入不可能实现的幻想中。
　　「好了，这节我班有课，我先走了」看看手表，花凝碧收起妄想笑容，站起身。
　　「不送，兄弟」扬扬手，豁然开朗的孔爵罗笑容灿烂。
　　「无风，我走了」向无兴趣聆听他们谈话，正在书架边寻书的洛无风道别，花凝碧微笑着离开。
　　「嗯」点点头，目送花凝碧背影在眼前消失不见，洛无风神情深沉若有所思。
　　「小碧碧，我对不起你」坐在花凝碧身边小声咕哝，萧湘湘眼泪汪汪。
　　「你偷吃了那块蛋糕？」她恨湘湘，呜呜，那是她的蛋糕，湘湘明明说好不偷吃，她再也不相信湘湘了，湘湘是骗子。
　　「………，没有」脸上布满黑线，萧湘湘满眼无奈，小碧碧就知道吃。
　　「呼，吓死我了」松下一口气，花凝碧送萧湘湘一个不要吓我的眼神。
　　「这件事情，比蛋糕重要的多！」喃喃开口，萧湘湘咬咬嘴唇。
　　「什么事情？」什么事情有蛋糕来得重要？
　　「小碧碧我向上天发誓，我与江表哥是清白的！」自己对不起小碧碧，她怎么能使大家产生如此误会！
　　「噢，这件事情我知道，湘湘不要担心，清者自清，浊者自浊，误会会慢慢解开的」请绯闻来的更猛烈一些吧，噢呵呵呵呵呵。
　　「小碧碧你真好」有此良友，今生何求，小碧碧非但没有误解，反而开导她，她感动的快要哭了。
　　「那有」良心刺痛，随即刺痛的良心，被她扔到一边猛踩几脚，为了今后安静幸福的生活，她不能心软。
　　「不是先前向你过发誓，我真想告诉所有人，江表哥是你未婚夫！」萧湘湘为此事愤愤不平。
　　「对不起湘湘，应是我向你道歉，给你惹麻烦了」不要，千万不要说出去，她还想活，不想英年早逝。
　　「不会，为了小碧碧我愿意忍耐」贴心的朋友，她愿为朋友保守秘密。
　　「湘湘」良心刺痛，呜，好痛苦，死鸟妖她恨死他，如不是他，她的良心不会被黑暗吞噬，呜呜呜，还她良心来。
　　几日后，传言不攻自破，害花凝碧因此痛心疾首许久，神果真抛弃她了，她恨神。与此同时暮雪爱慕者倍增，无论走在那里，女孩子爱慕的目光都会跟随其左右。
　　这一日，坐在教室角落处，花凝碧无精打采的打着哈欠。
　　因刻意躲避呆鸟，至今未有人发现他们之间的关系，当然即使她与湘湘、呆鸟站在一起，众人的目光依旧会停留在他俩人身上，只当平凡的她是只会移动的桌子，并不去注意，得到这样的结果，她不知是哭，还是笑。
　　「啊哈」再次打起哈欠，花凝碧望向未与她同坐，面他们而站的萧湘湘。身为学生会成员与班长的她，今一早被招走直至刚刚才回来，看她的神色，想必是有什么事情要宣布吧。
　　「大家静一静，今天我有件事情告诉大家」站在最前面萧湘湘拍拍手，让大家停止喧哗。
　　吵闹声渐渐停止，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
　　神情慵懒，花凝碧微微抬起头，反正所有事情都与她无关，还是补补眠吧。
　　「因我校建立已有五十年，校长决定在下个月初，举行大型校庆活动」
　　「什么，校庆？」
　　「哇，好象很有意思」
　　「我同意，一定会很有意思」
　　哈，就知道事情与她无关，睡觉，睡觉。
　　「请大家安静一下，这次活动共分三天，第一天白天是魅舞歌斗，夜晚是篝火晚会，第二天白天芙蓉妍后，晚间是舞会，第三天以各班特色游园活动告终」
　　「湘湘什么是魅舞歌斗？」
　　「湘湘什么是芙蓉妍后？」
　　「对啊，湘湘解释一下啦」
　　「因这两项应校长特别要求而设立，我在这里说明一下，第一天的魅舞歌斗是男女双方在对立的舞台上挑战歌舞形式出现，而第二天的芙蓉妍后简单的说是选美，选出我校得票最多的女子封为芙蓉后」
　　「噢……，真的吗？太有意思了！」
　　「这次的校庆让人期待」萧湘湘刚说完，班中所有人都面露兴奋，摩拳擦掌，霍霍欲试，当然一人除外。
　　「我还未说完，请让我说完」鸦雀无声，所有人竖耳聆听，生怕错过什么？
　　「魅舞歌斗不是所有人都可以参加，要经过挑选，选中的人才可以参加！」
　　「什么，不是所有人都可以参加？」
　　「好可惜」
　　「是啊，我本想参加呢」
　　哈，一定没她，睡觉，睡觉。
　　「告诉大家这次魅舞歌斗，最精彩的部分是歌王、歌后斗歌，而本次所有衣服由学校提供，被选中的人不用担心衣服问题，最后我给大家透露一个消息，魅舞歌斗的歌王已经选定，那就是江暮雪学长」
　　「什么江学长？」
　　「天啊，是江学长！」
　　「湘湘快告诉我们，怎样才能被选中？」
　　听到江暮雪的名字，女生们的血液沸腾了，能与江学长同站在一个舞台上，她们要用尽手段参加这次魅舞歌斗。
　　「好好，你们不用急，一会儿在体育馆里，由校长亲自挑选魅舞歌斗人选，大家有兴趣不妨去看一看」擦擦额头上的汗珠，萧湘湘被女生们狂热的情绪吓得连连后退，好可怕的气势。
　　「芙容妍后，不用我解释想必大家已经清楚，下面我说说最后一天的活动，希望大家想一想………」
　　「湘湘，不要说了，我们知道了」
　　「是啊，湘湘，早些让我们去体育馆吧」
　　「如湘湘不就此结束，我们选不上可要找你理论噢」
　　「不要说了」
　　「不要说了」
　　「好……，好吧，你们可以离开了」如再不让他们离开，她定会被她们拆装入腹。干笑两声，萧湘湘挥挥手，示意大家可以离去。
　　一哄而散，所有人飞快的向体育馆跑去，生怕去晚了会错失机会。若大的教室瞬间空无一人，连男生都跑去看热闹了。
　　「小碧碧起来了」推推唯一不为所动的人，萧湘湘走入角落处。
　　「啊哈，呃？人怎么都消失了！」揉揉惺忪的睡眼，花凝碧左右张望，进入梦乡的她对四周发生的事情全然不知。
　　「他们去体育馆了」
　　「去体育馆做什么？」
　　「参选魅舞歌斗」
　　「噢，那还上课吗？」
　　「不上了」
　　「太好了，回家睡觉，补眠要紧！」
　　「小碧碧，我们也去看一看吧」萧湘湘恳求到。
　　「人一定很多」没兴趣，她只对睡觉感兴趣。
　　「江表哥也在噢！」诱惑一下。
　　「不去」有他在，死也不去。
　　「小碧碧陪我去看看了」感动她。
　　「湘湘，这………」于心不忍。
　　「好吗，好吗，小碧碧」可怜兮兮。
　　「好吧」咬咬牙，花凝碧同意下来。
　　「太好了，我们快走」一经花凝碧同意，萧湘湘拉着她飞快向体育馆奔去。
　　「………」哼，人一定多到进不去，嘿嘿，这就是她答应湘湘的原因。
　　来到体育馆前，若大的体育馆早已人山人海，仿佛全校的人都挤在这里…………，说不定，真是全校噢。
　　「我们进不去了，回家吧」哈，如她所想。
　　「嘿嘿，没有关系跟我来」狡黠一笑，萧湘湘拉着花凝碧向体育馆后走去。
　　「………」不要，她可以反悔吗？
　　「小碧碧不要怕，跟我来」拉住花凝碧不放，萧湘湘安慰到。
　　「…………」她是害怕并怕的要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在她心中生成，呜，她要回家。
　　「学长，学姐」由后门进入，萧湘湘向看守后门的学生会成员打招呼。
　　「湘湘位置已为你预留出来，第二排在校长后面」他们这个学妹性格可爱，人又漂亮，他们都喜欢她。
　　「谢谢学长，学姐」微笑着点头，萧湘湘拉着花凝碧向座位走去。
　　什么？校长身边，让她死了吧，不，她是空气，所有人都看不见她。
　　因筛选已经开始，萧湘湘与花凝碧蹑手蹑脚的坐在了校长身后。安安静静坐下来，花凝碧心中暗喜，她的咒语成功了，嘿嘿，所有人真的只看见湘湘，而无视她存在。
　　突然间缩缩肩膀，花凝碧矮下身子，因为她在校长身边发现了一个熟悉身影，那只妖鸟。像是感觉到她们存在，（咳，有监视器在花凝碧身上，不发现都难），暮雪回转头微微一笑。
　　收到暮雪唇边诡异的笑容，花凝碧脸色瞬间苍白无色，好可怕的笑容。对暮雪回以微笑，萧湘湘到毫不在意，确切的说，她没有花凝碧敏感。
　　望见他们用目光交流，（单指萧湘湘与暮雪，『空气』不算）有心人会心一笑，果然江学长与萧湘湘在谈恋爱，只是他们的恋爱已转为地下罢了。
　　坐在体育馆最中央，短胖的身材，头发有些稀疏，红润活力十足的脸上，配有一双机灵微笑的眼，校长给人最多的印象是和蔼可亲。
　　「可以了，请下一个」微笑着点点头，他向身边秘书示意，可以请下一个学生上前。到目前为止，他已经挑选了十几个学生，有些唱的不错，可总达不到他的标准。
　　「可以了」挥挥手，他示意停止。
　　「怎么，这些校长都不满意吗？」站在校长身边，他的随身秘书俯身寻问。
　　「嗯，总达不到我心中满意的程度」摇摇头，他机灵的眼中闪烁着失望。
　　这次校庆，他已向邻校发出邀请，邻校的校长们也都对他举办的这次活动，表示出兴趣并愿意前往。可第一天的人选就出现了障碍，难道真找不到歌喉达到他要求的女孩子了吗？他不想五十年校庆留下遗憾。
　　「江同学请你过来一下！」向暮雪招招手，校长露出和蔼的微笑。
　　「是」轻轻颌首，暮雪站起身向校长走去。
　　「我希望能找到与此歌喉媲美的女孩子做为歌后，江同学请为大家清唱俩句」站起身提高声音，校长随后请暮雪为大家清唱。
　　「是」点点头，优雅向前，暮雪展开歌喉。
　　时而低沉委婉，时而雄浑舒缓，暮雪低沉的声音，有如行云流水般撞开众人的心房，又如叮咚作响的泉水，使所有人产生共鸣，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瞥瞥嘴唇，花凝碧不同于众人迷恋痴狂，她对他的歌声有着自己的诠释。哼，身为鸟妖，不说妖字单单一个鸟字，就应该知道他歌声动听，如果鸟儿不会唱歌还叫鸟儿吗？…………，　　对噢，乌鸦的叫声就很难听，说不定他是乌鸦近亲呢。
　　面带微笑为大家清唱，在众人毫无察觉的情况下，暮雪抽动了一下嘴角。乌鸦的近亲？她想象力真是丰富。
　　身为鸟鸦近亲可能歌喉会很差劲，但他已修炼成妖，如再差下去会说不过去，可要变成鸟界的耻辱了噢。
　　声音渐弱，低缓呢喃，优美的歌声终停止下来。
　　「校长是否满意」回转身体对校长露出微笑，暮雪用一双媚眼扫向花凝碧。好多天没有训练她了，她到是很『怀念』吗，好吧，如她所愿，停下的训练今夜继续。
　　身体一颤，花凝碧向椅中缩了缩，好邪恶的笑容，他定对她动了什么坏脑筋，她好怕噢。
　　「嗯，不错，我非常满意」这才是他梦寐以求的歌喉，当第一次听这孩子清唱时，他心中就有一个声音告诉他，歌王非这孩子莫数，谁也代替不了这孩子歌王的地位。
　　「谁有自信与此歌喉抗衡，不用等待，请到我面前来」声音洪亮，校长为众人提出要求。
　　面面相觑，若大的体育馆一下子安静下来。与此歌喉媲美？先前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他们会踊跃参加，但在他清唱后，他们全部失去了勇气，心中没有了自信。
　　「喂，校长先生」伸出手指轻点校长肩膀，萧湘湘微笑出声。
　　「什么，你有自信？」被声音吸引，校长回首打量面前这个有胆量的女孩子。
　　随着校长回头，体育馆内的无数双眼睛，齐齐转向萧湘湘。怎么？情侣对唱，虽有些不甘，到是很有意思。
　　湘湘什么时间会唱歌，她怎么不知道？望着萧湘湘花凝碧打了一个小小的哈欠。
　　「不是我，是她！」摇摇头，萧湘湘把『罪恶之手』，指向了那个事不关己，存心看热闹的女人。
　　「啊？」张开的下巴脱臼不动，花凝碧睁暴双目，萧湘湘指的是她吗？
　　悄悄移动身体，花凝碧希望萧湘湘指的不是她，而是她身边的人。随着花凝碧移动而移动手指，萧湘湘明确的跟随着自己锁定的目标。
　　顺着萧湘湘手指，众人把目光从她身上，移到了花凝碧身上。这平凡的女人是谁，这是所有人的心声。
　　「哈哈哈，湘湘你说的是她，对吧」干笑数声，花凝碧拉过身边一甜美可爱的女生，牺牲他人为求自保，虽迫不得已，但也是形势所逼。
　　所有目光再次移那女孩子身上，吓得那女孩子缩了缩肩膀，呜呜呜，与她无关，她是被牵连进来的无辜者，看她做什么？
　　「不，我说的是你！」摇摇头，拉开抓住那女孩子的手指，萧湘湘微笑到。
　　「我，我………？你确定」用手指着自己的鼻子，花凝碧结巴到，刚刚还是不被人注意的空气，这一刻变成了瞩目的明星，她不要哇。
　　「你确定？」上下扫视花凝碧，校长提出同样疑问，面前这平凡的女孩子，是他心目中人选？
　　「对噢，校长她不确定，哈哈，玩笑，玩笑，请您继续挑选吧！」干笑俩声，花凝碧向空中扬扬手指，可惜的是没有人响应她，大家的目光全部集中在萧湘湘身上，只有萧湘湘回答，才能另他们信服。
　　「不是吧，不理我……」收回手指，在胸前尴尬的握了握，花凝碧低声咕哝，湘湘害死她了，她预见宁静的日子从此刻开始离她而去，一去不回。
　　到不是所有人都不理她，有一个人的目光至始至终都未曾离开，此刻那人正在低头闷笑。她的表情好有意思，但让他吃惊的是她会唱歌，暮雪颇有深意的打量着花凝碧。
　　「我可以确定」萧湘湘认真的点点头。
　　「嗯」得到肯定答案，校长望向身边秘书。
　　「我在萧湘湘身边见过你几次，你的名字是………？」一手拿笔，校长秘书皱起眉头。他虽对人过目不忘，但怎么也想不起她的名字，她太过平凡了。
　　………，有了，他想起来了。「你叫花子吧！」奇怪的名字。
　　她是鬼娃娃？花凝碧脸色瞬间惨绿。
　　噗………，不远处暮雪肩膀在颤抖。
　　「不是，不是，我想起来了你叫花蕾」这个名字要好听许多。
　　她还花朵呢，惨绿变成绛紫。
　　呵呵，忍不住轻笑出声，暮雪抬高手臂捂住嘴。
　　「我想起来了，你名叫花椒，这回对了吧」擦擦额头的汗，校长秘书思量后惊叫。
　　好吗，她又变成调味料了，绛紫色最终变成黑色。
　　坐回椅中，暮雪弯腰狂笑。
　　「请她告诉我们吧」对自己秘书办事不利叹气，校长把目光移向花凝碧。
　　「我的名字叫花凝碧」在心中吸气、吐气，花凝碧整理好情绪，微笑到。她即不是鬼娃娃，也不是花朵，更不是调味料，他可记清楚了。
　　「花凝碧」在口中咀嚼着花凝碧的名字，校长颇感意外，面前如此平凡的女孩子，名字竟会这般赋有诗意。
　　听到花凝碧报出名字，静如无人的体育馆杂乱纷纷。
　　怎么，她有个好名字不行啊，议论什么，欠扁！等等，所有人都在议论她，惨了，因气愤刚刚的事情被她忘记的一乾二净，她为所有人熟识，平凡的生活请您不要离开我。
　　「能否展示一下歌喉?」收回目光，校长微笑着邀请。
　　「咳，可以，不过不要对我报太大希望，我没湘湘说的那般厉害」先为自己开脱，花凝碧轻咳后望向校长。
　　「一试便知」了然的点点头，校长示意花凝碧开口。
　　一颗石子投入湖中，湖面激起千层涟漪，平静的湖水因此被扰乱，但石子沉下后，湖面是依旧漾动，还是归于平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