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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奶香白玉堂 ...

  •   又名我们仍未知道的锦毛鼠的信香
      自以为还在单方面暗恋的天泽五爷和自以为老夫老妻的中庸猫猫
      私设abo:天泽a,中庸b,地坤o。腺体=信引,信息素=信香。
      abo无明显体质差别,只从信香判断第二性别。只有o和b女可生子。a只能被动发情,O即可被动也可主动。只有a和o可成结。
      (一)
      江湖上都道白五爷是一等一的天泽,风流多情且武功高强不说,就算性格乖张狠厉了些又怎样单看他那俊美无双的容颜就有无数中庸地坤争破头抢着与他春风一度。

      可惜,江湖上除了其他四鼠到现在连个知道五爷信香的人都没有。
      足以见五爷片叶不沾身的本事。

      但是这更令江湖人好奇,其他天泽就算无意识的也多多少少会露出点信香来宣誓自己霸道的存在感,怎的五爷就藏的滴水不漏莫非白五的信香是什么韭菜大蒜之类的

      当然,说上面那话的人被周围的中庸地坤集体看不起,五爷就算不用信香那也如明珠一般璀璨夺目!再说了,五爷的信香肯定是风雅又霸道的味道,说不定不太常见大家都没闻出来呢

      其实面对外界的种种猜测,陷空岛上也只有卢方知道五弟的信香,还是白锦堂偷偷告诉他的。因为这事儿小玉堂对他亲哥怨念好久。
      但五鼠朝夕相处,其他人怎么会一点都猜不出来呢只不过不太敢确认罢了。
      也不是没问过白玉堂,每次都被他岔开话题躲了过去。问大哥,大哥也只是笑笑不说话。在这事儿上,一向精明的蒋平也撬不开他俩的嘴。
      不过虽然没有正面回答,可大家心里都有数,嗨呀,不得不说那信香和白玉堂相当配了。

      (二)
      “臭猫又受伤了!”
      白玉堂怒气冲冲的推开房门,收获躺在床上眼巴巴看着他的展小猫一只。
      “白玉堂……”
      展昭无奈的念着他的名字,盼望着他早点消气儿,他发着烧,没力气和他闹。
      却说这南侠展昭,平日里沉稳可靠,温润如玉,尽管不是得天独厚的天泽却也成为开封府万千少女的梦中情人。
      谁知道一到白玉堂这儿就被看成了一只娇气的臭猫。可谓是一物降一物啊。
      “臭猫又伤哪儿了”
      白五爷的眉心璇起一个小涡,华美的面容挂着冰霜一般,那银白的睫毛眨啊眨,一错不错的往展昭身上打量。
      “我没事。”
      展昭抿了下唇,偷偷往白玉堂哪儿瞄了一眼,觉得自己都不怎么在意的伤到白玉堂哪儿就变成了不可饶恕的罪过实在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儿。
      “你!哼,五爷才懒得理你!”
      白玉堂眉梢一挑,气的转身就走。
      却被一只缠着纱布的胳膊拽住了。
      “有点疼。”
      展昭给白玉堂顺毛的功夫可谓炉火纯青,他拉着白玉白玉堂的手腕扯了扯,果然白玉堂顺着他的力道就坐到了床边。
      “你这笨猫果然还是功夫不行啊哈哈。”
      白玉堂一边嘲笑他一边小心翼翼的帮他把刚刚公孙策没整理好的地方一一弄好,末了怕他不舒服还帮他轻轻揉捏舒筋。
      展昭对他与狂傲语气不成正比的温柔手法表示习惯了,贯行不予理睬。
      其实那伤不怎么疼也不深,就是长了点,看着很吓人,其实三两天就能好,不过是后来他为了下水救人,伤口沾了水发了炎,最后演变成一场高烧。刚刚喝了药也就没什么事儿了。
      “臭猫睡一会儿吧,五爷……”
      白玉堂看他面带倦容想说我有事儿先走了,可是他刚到开封就急着过来看猫怎么也舍不得这就走了。
      “唔……”
      展昭往里挪了挪,又拉了一把白玉堂示意他可以和自己一起睡。
      白玉堂心跳的飞快,往常都是自己硬把自己往猫窝里塞,今儿展小猫主动让他睡他还有点不好意思。谁让他问心有愧呢?
      但是五爷什么时候在撩猫上怂过只见他脱了外衣,喉头一动就上了猫窝。
      啧啧啧,鼠猫一窝。
      展昭小小打了个哈欠,鼻尖敏锐的嗅见白玉堂身上好闻的熏香味儿,很快就要睡着了。他迷迷糊糊的时候还想,白玉堂怎么连信香也不给他闻呢

      (三)
      一觉醒来已是黄昏。
      展昭不知有多长时间没睡的这般安稳了,连白玉堂什么时候离开的都不知道。
      展昭刚起身,就听见外面熟悉的脚步声,知道是那白老鼠回来了,眼底浮现一丝丝笑意。
      “臭猫!”
      白玉堂向来习惯飞檐踏瓦,所以走窗自然要比走门方便些,展昭也就习惯了不锁窗。而此时这白老鼠自然而然的就从窗户进了屋。
      “看五爷给你带什么好吃的了的!”
      白玉堂枫红色的瞳映着从窗外透过来的晚霞,流光溢彩,真真是比那双桥落虹还要绚烂几分。
      “清蒸鱼。”
      展昭的猫鼻子可不是盖的,他朝白玉堂扑过去,抱着太白楼的清蒸鱼一脸满足。
      那模样让白玉堂总觉得自己能看见展小猫摇摇晃晃的尾巴。可爱,想……
      五爷时常对展小猫把自己当兄弟,自己却想睡他这事儿感到那么一丝丝羞愧。
      这俩人在包大人进来的时候就是这么个情况。
      “展护卫~~~”
      得,鱼没吃上,麻烦先来了。

      (四)
      “什么五爷才不去!”
      开封府夜晚宁静的月色被白五爷的一声咆哮震得抖了三抖,那桂兔勉勉强强挂在了玉盘边缘,又爬了回去,悄悄看着包大人书房里的景色。
      “老包你开什么玩笑要五爷去□□地坤”
      白玉堂咬着后槽牙忍住掐死包拯的冲动,平素没上色的面容此时堪比锅底。
      就连展昭也向包拯递过去一个不赞同的目光。
      “暂时府内也找不到更符合条件的人了…”
      公孙策一推眼镜,看着包大人的苦瓜脸淡淡的说到。
      “这次有三个天泽失踪,皆是年轻矜贵且流连花楼的公子哥,现今最好的办法就是守株待兔。”
      公孙策眼里闪过一道精光,抬眼盯着白玉堂。
      “为什么确定是地坤地坤能打得过天泽还是三个”
      白玉堂若有所思的摸摸下巴。
      “因为每个案发现场都有地坤信香的味道,初步判断应该是茉莉花香。”
      包拯戳了戳额头的月牙,叹了口气,解答了白玉堂的疑惑。
      “那你怎么不去”
      白玉堂看着同为天泽的包拯感到深深的不解。
      “说出来老白你可能不高兴……那三个天泽还有一个共同点,长得很……好看。”
      开封府的人都知道,你可以夸五爷帅,却万万不能当着五爷面说他长的美。
      即使这是事实。
      展昭瞧着白玉堂捏碎了一个茶杯下一秒就要拔画影剑的样子赶紧抬手拉起白玉堂的手十指相扣稳定住他的情绪。
      白玉堂被成功顺毛,只是重重哼了一声却没有拔剑了。
      公孙策递给展昭一个干的漂亮的眼神,他就知道有展小猫在白老鼠就不可能真发起火来。
      “那包大人和公孙先生怎么知道那地坤一定会上钩呢”
      展昭歪了歪头,问到。
      “因为…”
      公孙策胸有成竹的一挑眉毛。
      “那些天泽没有老白好看!”
      包大人欢快的说。
      “那五爷也不去!!!”
      白玉堂非常坚定的表明立场,狠狠的拒绝了这个提议。
      “最近开封府要派人去松江巡查……两个月。”
      公孙策慢悠悠的说着,特意在两个月上面咬的特别重。
      白五爷听出他的弦外之音,去松江不就等于去陷空岛吗看了眼展小猫,心里纠结的不行。
      “实在不行的话,展护卫扮成天泽也是可以的哦”
      包拯一边偷笑一边添油加醋。
      “爷去还不成吗!”
      白五爷想到花楼里如狼似虎的地坤中庸们,屈服了。

      (五)
      展昭眯着眼看着换了身装扮从房里走出来的白玉堂。
      他的银发用上好的松墨染了,整个人的气质都变得沉稳又慵懒,那淡淡的松墨香并不像平时的熏香那样招摇,闻着倒是像信香一般贴切。
      想到信香,展昭又想,白玉堂怎么还不给他闻信香啊虽然他应该也没特意给别人闻过。就算白玉堂不喜欢中庸,但是他们俩都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了,怎么说让他闻闻信香也不算过分吧
      他在这边兀自出着神,白玉堂一抬头瞧见他的微微抿着唇的样子觉得喜欢的不得了。从他这边看,展昭逆着光,身姿挺拔异常,一双剑眉轻轻皱着,眼底幽深的潭水似乎因为什么烦心事泛起了丝丝涟漪,看见他的那刻却又重回宁静。
      想亲亲他。白玉堂想着,却只是轻轻搭上展昭的肩膀,半倚在他身上,眉眼带笑道:
      “展小猫想什么呢”
      展昭斜瞥了他一眼,回道:
      “想某只白老鼠的信香究竟是什么。”
      白玉堂一听这话,立马垮了脸,打着哈哈岔开话题:
      “哈哈哈,猫儿,猫儿,办案要紧。走,五爷带你去花街溜达一圈。”
      展昭深以为然的点点头,道:
      “这白老鼠的快活窝展某是要好好参观一下。”
      白玉堂闻言脸更垮了。
      (六)
      当白玉堂闻见似有若无的茉莉味儿的时候就知道犯人上钩了。
      展昭的猫鼻子自然也闻到了。
      于是两个人对视一眼,展昭对白玉堂微不可查的点点头,就托辞离开了。
      展昭出去前瞅了一眼今天黑发红衣的白玉堂,总觉得拿这样的白玉堂当饵自己很亏,有点舍不得。
      果不其然,展昭一走,一个白玉堂先前没见过的男性地坤就款款向他走来。
      白玉堂很客观的说,确实是个尤物,但是不及猫儿的十一。
      有道是,美人在骨不在皮。展昭的骨如同铮铮松柏,迎雪傲风。这人的骨却如菟丝子一般,柔媚却阴暗。
      白玉堂嘴角裂开一个漫不经心的弧度,风流天下我一人的气场便铺满了整个包间。那地坤的脸微微一红,挨了白玉堂坐下,软糯的声音让人骨头发软:“刚刚那位爷怎么先走了爷一个人不孤单吗”
      “不过是只劳碌命的猫儿罢了,走便走了。况且,这不是来了位佳人吗爷又怎会孤单”
      白玉堂左手持扇挑起那地坤的下巴,一双桃花眼里满是暧昧。
      果然,那地坤没有揪着离去的展昭不放,抛给白玉堂一个媚眼,替他斟酒,道:
      “奴家筱桐,不知这位爷怎么称呼”
      白玉堂心里一声冷笑,说出来怕吓死你。面上依旧是那副风流无双的样子道:
      “唐武钰。”

      (七)
      计划赶不上变化。
      白玉堂醒来时正在一间不知名的房间里,一睁眼便能看见筱桐柔媚的侧颜。
      “不知美人这是何意”
      白玉堂的声音不见慌乱,也不着急起身,只是询问眼前这个蛇蝎心的美人。
      “不知五爷指的哪方面”
      白玉堂似乎对于自己身份暴露一点也不惊讶,只是很好奇这人怎么在那只猫的眼皮子底下把自己带走的。
      “讲讲你的目的”
      “真不愧是五爷啊,和那些没用的天泽就是不一样。”筱桐柔若无骨的手在白玉堂的脸庞上抚摸,让白玉堂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白玉堂开始在心里暗戳戳的回忆展小猫那带着薄薄剑茧的手,握着的时候暖暖的,可舒服。
      筱桐丝毫没有发现他的走神,自顾自的说道:“五爷这么美的人,当天泽真是太可惜了。”
      白玉堂差点没板住,想要直接结果了他。想到展小猫之前交代要抓活的,拼命忍住,听他接着说下去。
      “放心,五爷这么好看,筱桐肯定会好好收藏,不会像前面那些废物一样草草处理了的。”
      “怎么认出爷的”
      “这开封谁不认得天天巡街的展大人能让展大人作陪去花楼又有如此风流风骨的还能有谁”
      白玉堂念叨着都怪那臭猫,只顾让五爷好好乔装,却忘了自己在开封也是个名人!
      筱桐的眼里泛着痴迷的神色,好像恨不得立刻把白玉堂吞入腹中一样。
      “你把那些天泽怎么样了?”
      白玉堂眉心一璇。
      “杀了。尸体肢解扔在了乱葬岗。脸留着当纪念品。”
      筱桐咯咯咯的笑,对于白玉堂的处境似乎胸有成竹,所以对问题知无不答。
      可是下一秒他的表情就变得惊恐万分,因为白玉堂听了他的话不怒反笑,伸手飞快点了他周身几处大穴,看着他惊恐诧异的目光笑得肆意。
      “行了,该问的都差不多了。不枉爷忍你说爷那么多句好看。本来还有动机要问,不过留给开封府的人做便是。”
      白玉堂从腰间锦囊中拿出信号弹在外面放了,然后才慢悠悠的回到筱桐面前,笑的那叫一个乖张冷酷。
      “你那狼窟狐室爷可无福消受。从蜡烛,熏香到酒杯处处都是迷药的味道,真是怪不得三个天泽都栽在你手里。不过爷可不吃这套,爷只是听你弹琴太过无聊睡着了罢了。”其实是怕昨晚某只小猫再烧起来,守着夜没睡好。
      “难怪道上都说五爷片叶不沾身,奴家原本还不信,今儿算是见识了一番。”
      那筱桐错愕之后又很快笑开,只是声音不复之前的软糯,透着一股子阴冷。他周身大穴被点,只是笑着。
      “你还有什么后招”
      白玉堂看着他的模样实在想不到还有什么被自己忽略的地方。忽的,一缕茉莉花香飘飘忽忽的钻进了他的鼻尖。那根本不仅仅信香,还藏着诱发天泽发情的药味和迷药!只不过用量极少,只有长时间闻过才会催发药性。怪不得刚刚那么耐心的回答他的问题,原来是想等药性发作。
      白玉堂抬头一看,心下暗叫不好,他早知道那筱桐有功夫在身,却不想他身为地坤内力如此深厚这么快冲开了穴道。他想再次去点住他的穴道却因为体内药性发作实在难以分神。
      “五爷别担心,奴家这就带你换个地方春风一度,解了这药如何”
      筱桐抬手想要去拉白玉堂,这时一只袖箭破窗而入,将那筱桐的手狠狠钉在地上。
      “展小猫,挺快嘛。”
      白玉堂一边拼命抑制信香和体内的□□还一边打趣着展昭,辛苦极了。
      展昭白他一眼,看向筱桐因为疼痛扭曲的脸,抬手又是一枚袖箭钉在他的腿上,确保他在开封府的人来之前跑不了了之后就去查看白玉堂的情况。
      旁边的白玉堂都看呆了。展昭一向以仁义行事,今儿这么暴力的手段可谓少之又少。
      他哪里晓得展昭知道跟丢犯人之后有多着急,尽管相信白玉堂的能力,可是总想着万一他遭了暗算怎么办,于是现下自然用了最快速的方法治住犯人。
      “猫儿,五爷这也算为民除害了,不过奖赏到不必了,爷就先回去了。”
      白玉堂虽用内力将迷药处理的差不多了,可是因为发情期的到来一双眼睛氤氲着蒙蒙的水汽,看起来亮亮的。他还坐在椅子上,展昭看他模样猜到了什么,在白玉堂刚要起身时就把他抱了起来。
      还是丫的公主抱。
      “展小猫你干什么!!!”
      “展某送玉堂回去。”
      “把五爷放下来!五爷不要面子的吗!”
      展昭仔细想了想,道:
      “玉堂可以把脸藏在展某怀里,这样就不会有人知道了。”
      这不是问题的关键啊啊啊!白玉堂疯狂在心里咆哮,转眼又想,被展昭抱着,丢点脸也不算什么,于是自暴自弃的照做。
      展昭小小的勾起了嘴角,转身从窗户飞了出去。

      (八)
      展昭的燕子飞自然不是浪得虚名,只是几个起落间到的却不是开封府,而是白玉堂在开封没去过几次的宅邸——白府。
      展昭和白玉堂不同,喜欢走正门。可是此时情况不同,被越少人看见越好,于是也从窗户进了他只来过一次的白玉堂的卧房。
      这白府连白玉堂都鲜少住,展昭更是只来过一次,所幸白福打理的够好,一丝灰尘也无。
      一进屋白玉堂整个人都松懈下来,展昭闻到一丝若有若无的腥膻味儿。
      “行了,猫儿。到地方了,你去看看那边怎么样了吧。”
      白玉堂现下只觉得腹内有团火在烧,他又被展昭紧紧搂着,想不起反应都难。于是他只好拿出风流天下的气势装作一切正常的样子开口撵人。
      “那你怎么办?”
      展昭抿着嘴,看起来有点不高兴。
      “待会儿药性过去就没事了。”
      白玉堂在心里偷偷叹口气,这被动发情真不好受,光是抑制信香就花了他好大力气。心上人就在面前他还得装作若无其事的撵人。就很难过。
      展小猫心里委屈。这白耗子都这样了也一点信香都不给他闻,平时俩人一个天泽一个中庸不那么腻歪都矜持着也就算了,这时候还跟他客气,难道他就那么不喜欢中庸
      “行,知道五爷你不喜欢中庸。”
      展昭撇撇嘴,没等白玉堂品过来这句话什么意思的时候把他放在床上,带着剑茧的手指无意识的在白玉堂信引上轻轻抚摸了两下,恋恋不舍的想要离开。
      谁知道信引本就敏感,他这一摸让白玉堂没忍住,信香一下子泄了满屋子。
      “操。”
      白玉堂低声骂了句什么,有些羞耻的以手遮目。
      展昭也微微瞪大眼,表情因为吃惊有些呆萌。
      白玉堂的信香居然是……
      ……
      奶味儿的。
      怪不得一路上总觉得有淡淡的腥膻味儿。可这完全倾泻的信香与那腥膻味儿又不一样,更香甜,让人闻着就觉得像是整颗心都被暖水泡起来一样舒服。
      “想笑就笑。”
      白玉堂从未像现在这样自暴自弃。他看了一眼展昭,心底把那个叫筱桐的十八辈祖宗骂了个遍,顺便寻思刨了他家祖坟的可能。
      “没,”
      展昭眉眼弯弯,那神情真的像一只诡计得逞的小猫一般。
      “玉堂的信香很好闻,展某很喜欢。”
      展昭犹豫了一下,俯下身拿鼻尖碰了碰白玉堂的脸颊。恭喜您得到一只忘记呼吸的白老鼠。
      “玉堂真的不要展某帮忙吗?”
      白玉堂忘了换气儿,心跳的飞快,他觉得展昭出于兄弟情意帮他到这份上他还想睡人家实在是不应该。可是他是真的喜欢他,所以这种情况才更不愿意展昭帮他。
      “不用…。”
      白玉堂简直一字一顿。
      “我不想折辱了你。”
      连自称都变了。是了,这也是为什么一直白玉堂从不对展昭做越矩事儿的原因。
      展昭有权利选择可以为他生儿育女的伴侣,不必承欢人下。
      展昭似乎没想到他会这么想,他直视白玉堂枫红色瑰丽的瞳,嘴角带着浅浅又坚定的笑意,他说:
      “玉堂的话,就不是折辱。”
      白玉堂瞳孔猛的一缩,把展昭拉到床上,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他白五爷还有什么后顾之忧呢

      (九)
      先是一个浅浅的,试探性的吻落在展昭唇上,似乎他有一点不情愿那白老鼠就会立刻放手。
      展昭闷晒了一声,一边吻着一边抬手拆了白玉堂的发簪。那染黑的长发瞬间铺满了床铺。黑发的白玉堂比平时更加有烟火气儿,却也更显得本就莹白的皮肤更白了一点,衬的脸上的绯红色都明显了不少。
      怪不得都说美人如玉。
      展昭闻见那奶味儿更香甜浓郁了,瞧着眼前的美景只觉得奶香味儿的白老鼠更诱人了。
      其实他在紧紧抱着白玉堂时也已经心猿意马了,不过他身为中庸自控能力更好罢了。
      不过马上巨阙剑就映出主人绷紧的身体。
      (十)
      白玉堂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在想,猫儿昨晚那么热情可能对五爷也有点意思,于是他看着展昭的睡颜组织措辞,想要把展昭一举拿下。
      “唔……”
      展昭早上醒来的时候总会习惯性蹭蹭身边的东西,今天一蹭就蹭到了白玉堂的胸膛。
      “玉堂早啊…”
      “早。那个……猫儿,五爷跟你说点事儿。”
      “玉堂说吧。”
      展昭实在想不到白玉堂大清早有什么事儿要和他说,于是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等着他说。
      “猫儿要不要跟五爷在一起试试五爷心悦你,想和你一同担着,你守着青天,五爷守着你。”
      白玉堂说完这话眼神都不知道往哪儿落,紧张的平时拿剑的手都有点抖。
      “嗯…”
      展昭有点跟不上他的思路。
      “不是早就在一起了吗…你不是赢了展某的比武招亲吗”
      白玉堂:……
      “不然玉堂为什么对展某这么好”
      “还是说,”展昭危险的眯了眯眼
      “玉堂对想追的人都这么好”
      白玉堂听了这话哪儿有不明白的,抱着猫就开始傻笑。
      啊,恋爱使人愚昧啊。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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