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lack Sheep Wall》式微wei

4、第四章

　　战争从不曾停歇。

　　日复一日的战斗，随着双方父亲的双双战死，兄长和宇智波斑成为了族长。我和宇智波泉奈成为辅助族长的二当家。

　　战斗还在持续。只不过对家的宇智波兄弟写轮眼从一勾玉开到了三勾玉，传言中杀死重要的人的他们开启了万花筒写轮眼。万花筒写轮眼所到之处，忍界修罗的名号也声名鹊起。兄长觉醒了森之千手百年难得一见的木遁，凭借其强横的实力和宽厚的形象被人们尊为忍者之神。而我为了克制宇智波的火遁将水遁忍术研发至登峰造极，还有各式各样的禁术，也因为公认的心脏，千手卑劣之名不胫而走。

　　私下里我去赌场揪回企图逃避族务的兄长，却时不时发现被我没收了大部分任务金的兄长手里拿着一个鼓鼓的钱袋，上面绣着红白团扇家纹。

　　“扉间，兄长赌运还是不错的。”早已成为族长的兄长讪讪地笑道。

　　兄长你是对你的赌运有什么误解吗？

　　哦，差点忘了距离赌场外几百米处那熟悉的查克拉。

　　被愈来愈多的人奉为忍界之神的千手族长被他的弟弟训得像个孙子。

　　“欠人家的钱拿你的任务金补上。”自家的兄长还能怎么办，宠着吧。有这功夫还是多批几份文件吧。

　　长年累月的僵持战，胜利的天平已经隐隐向千手倾斜，但这只是中低端力量。真正想要击垮对方，还是得在顶尖战力的角逐。兄长对宇智波斑下不死手。决胜的关键就在双方的二把手上了。同为两族的鹰派，宇智波泉奈和我心知肚明。每一次的战斗，都是在生与死之间走钢丝。

　　直至半空中的刀光如匹练，收刀血振，血滴在地上，蜿蜒成扭曲的花纹。

　　这本是一次极其平常的对战，双方都已精疲力竭。如同儿时一般抽刀角力，僵持间对上宇智波泉奈鲜红的写轮眼，幻术的解开容易，但幻术带来的短暂停顿足以决定战斗的胜负。宇智波泉奈被称为全无弱点的对手自然是抓住时机膝盖发力再补上一记勾拳，单手化拳为印，炽热的火系查克拉如同喷涌的岩浆铺天盖地。

　　被击飞在半空中的我迅速结出水遁应对，汹涌的水龙以滔天之势席卷岩浆，整个战场被布满了白茫茫的高温水雾
　　。
　　雾气中我对着宇智波泉奈一口气挥出了成堆的苦无。

　　“无脑攻击吗？”我几乎可以想象得到对手因轻蔑而勾起的嘴角。或许这个战术对上别的忍族有效，但对于写轮眼来说看破苦无的轨迹仅仅是基础中的基础，意料之中，宇智波泉奈偏头了，嘲讽的语气还未出口，左侧却是一阵刺痛。

　　发射的那六只苦无中，有一把的柄端印有标记。

　　几乎在瞬间，几十米外的我出现在宇智波泉奈的身旁，还有一把磨得锋利的刀。

　　飞雷神斩。我苦苦研究的时空间忍术。以逆通灵为技术基础加上无数计算堆出的坐标。飞雷神印记所到之处，无视距离，结界。

　　这场战斗的胜负已分。宇智波泉奈输在了他的傲慢。

　　闻讯而来的宇智波斑扶起弟弟，磅礴的杀意对着我倾泻而来，对着我这个完全比不上千手柱间的蝼蚁。

　　“斑。”兄长把我护在身后，直视忍界修罗的滔天怒意。

　　明眼人都看得出千手的优势。兄长的刀锋直指宇智波斑，“斑，现在的你战胜不了我。”

　　宇智波斑的身体在一瞬间紧绷。

　　意料之外又意料之中，兄长当着宇智波斑的面将刀弃掷一旁，刀身没入石缝过半。

　　兄长还是没有放弃儿时的梦想。

　　“结束这一切吧，只要忍界最强的千手和宇智波联合，整个忍界就找不出能与我们抗衡的家族，纷争也将逐渐平息，我们也可以好好保护好各自的弟弟。”兄长对着敌方的族长，他口中常叨念的挚友伸出了手，“斑，来吧，我可以医治你的弟弟。”

　　“尼桑，千手不可信。想想我们的族人。咳。”宇智波泉奈一边说一边咳出了血（我看到他咬裂的舌头了），成功地让宇智波斑停下了向前迈的脚步。他闭眼，掩去了眼中的渴望，掏出烟雾弹。

　　迷雾散尽，鸣金收兵。

　　处理好宇智波的俘虏后，我对上了兄长嬉笑的脸。

　　“扉间砍泉奈用的是刀背吧。”

　　“飞雷神斩的伤足以让宇智波泉奈躺在床上好几个月。眼下千手旗开得胜，宇智波二当家重伤在床。以此拖垮宇智波一族指日可待。”我只是做了最有益于千手的选择。

　　“扉间心里其实也是想着和平的吧，这才留一线的吧。”兄长的眼神晶晶亮。

　　“闭嘴。”果不其然，我看到了蹲在角落画圈圈的消沉兄长。

　　“兄长，注意千手族长的形象。”我无奈道，开始动手拔去兄长身上催生的一只又一只蘑菇。

　　“扉间啊，你是我惟一的弟弟了。”兄长突然一把抓住我的手，一字一顿地宣誓。

　　飞雷神斩本可一刀致命，可我最后选择了刀背。

　　无所谓后人揣测的惺惺相惜。

　　只因为我死也不会让本就经历了一场恶战的兄长对上暴怒的宇智波斑。

　　宇智波的实力随着情绪的刺激而加强，在一个宇智波目睹唯一的血亲阵亡时便会达到顶峰。能力越大，爆发越大。这是历经无数次的战斗，无数具骸骨，无尽量的鲜血印证的结论。我不否认兄长的强大，不否认兄长胜利的希望，我只是不能将那胜利的代价具现化，我不能拿兄长和整个千手一族去赌一个不定的未来。

　　即使兄长被称为忍者之神，我也绝不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