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宇》随芋

11、又见到你了，我又喝醉了吧

　　小宇愣了一下，尽力不让自己的身体靠上来。
　　“不…不好意思…先生…今天已经…不服务了…您也看见了…今天不行了…对不起…下次…”小宇尽力让自己吐字清楚，但还是失败了。他喝得烂醉，甚至分不清楚抱住他的人，就是我。
　　“我是可可。”太心痛，实在装不了别人，我直接说了。就他现在的样子，也逃不走，也不能打我吧！
　　没想到小宇的身体一软，整个人放心地靠了过来。
　　“好像…是喝太多了…都看见你了…可可…”小宇在笑，他看起来像个因为快乐才喝酒的大男孩。可是好心酸，好心酸。
　　我没有回应他，半拖半拽地把他塞进副驾。他把手伸进衣服里。不知是取悦那个变态，小宇还穿了文胸。他从文胸里像风俗女郎一样掏出一张张大小面额的钱，全部摸索着塞给我。
　　“给可可…给可可买蛋挞…不要一下就…不见了…可可…多呆一会儿…”他醉得太厉害，还以为我是他醉酒后幻想出来的。
　　我想侧过头去亲亲他，让他知道我不会突然消失。可是我的嘴唇一靠上去，他突然抿嘴，还打了自己一耳光。
　　“可可…脏…”
　　要是在以前，我大概又觉得他在辱我了。但是我看见了刚才打那一幕，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不脏。”我说。
　　最后我花钱请他们酒吧知道他住址的人带路，把他拖回了家。他的“家”，是砖瓦简单砌成的平房中的一间，像是国内的工地房。里面空间很小，东西却摆放很整齐。不愧是从小独立生活的小宇。我把他抱到床上，开始环顾四周。桌子上有个精致的小盒子，我好奇地打开一看，是一个戒指，定制的盒子上写着“可可，生日快乐。”我的眼泪不争气地流下来。
　　这一晚上，小宇要不是在醉酒呓语，要不是在说梦话，没一刻消停，也没一刻清醒。也只有不清醒的时候才会抱我抱得这么紧吧。
　　第二天早上我还有学术会议。确认完小宇的状态已经安稳，我蹑手蹑脚地出门了。
　　开完会议，推掉聚餐，我飞快开到他的住处，生怕晚了一步小宇已经在酒吧，我和他都再经历一轮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