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那个比我小十岁的儿子（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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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了一个月，齐程冉的好感度一点没变，戚栎阳却一点也不着急，每天都过的很悠闲，白天和系统一起追剧，晚上还能和齐程冉完成生命之大和谐，戚栎阳表示自己很满意，美中不足的就是不能出门，他想吃公司楼下那家甜品店的绵绵冰好久了。
戚栎阳刚和系统看完一集电视剧，趁着播广告的时间打算去楼下去拿了些零食。
在戚栎阳被齐程冉带回来一周后，齐程冉就加长了他脚腕的铁链，把活动范围从卧室拓展到一楼二楼大部分区域，这样，就算齐程冉有事不能及时回来，也不至于让戚栎阳饿着渴着。
戚栎阳刚出卧室的门就看到齐程冉回来了，齐程冉浑身笼罩着一股冷气，面色阴郁，整个人都散发着一股生人勿进的气息，任谁都能看出他现在的心情不怎么美好。
戚栎阳道：“系系，现在几点了？”
系统道：“三点二十七分。”
戚栎阳吞了吞口水，一般齐程冉快七点才会回家，今天这么早回来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戚栎阳有种不好的预感，齐程冉是冲着自己来的。
戚栎阳悄悄向后退去，本不想这么快和齐程冉见面，谁曾想后退的步伐扯动了铁链，发出了叮叮当当的声音，平日里不怎么大的声音如今却像是放大了数倍，戚栎阳心道一声不好，再向下看去时，就看到齐程冉抬起头，如墨如曜的眸子紧紧的盯着自己。
戚栎阳眼神淡淡的看着齐程冉，心里欲哭无泪，“系系，我要是被目标打残了算不算工伤？”
系统道“不算。”
戚栎阳道，“那我要是被目标打死了呢？”
系统道，“打死算我的。”
戚栎阳默了默，“系系……”
系统以为自己话说重了，正犹豫着要不要道歉，就听见戚栎阳道：“怎么算？可以换成积分吗？我也不是什么随便的人，太便宜了我可不答应，不过是系系的话可以打折，毕竟我们……嘻嘻……”
系统咬牙道：“你想要多少？”
戚栎阳嘿嘿一笑，“以我的身价，最起码得一千积分。”
系统暴躁的道，“我给你两千积分，你现在就给老子死。”
听到系统声音中夹杂着丝丝电流声，戚栎阳识趣儿的闭上了嘴。
就在戚栎阳和系统说话的时候，齐程冉走了上来，看到齐程冉眼里隐晦的狂风骤雨，戚栎阳不着痕迹的向后退了一步，开口道：“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齐程冉上前一步，捏住戚栎阳的肩膀将人按在墙上，“商林澈手中多出的那些股份是不是你给他的？”
戚栎阳的肩膀被齐程冉捏的生疼，感受到齐程冉的怒火，戚栎阳微微瑟缩了一下，抿紧唇将头偏到一旁。
看到戚栎阳几乎默认的动作，齐程冉冷笑一声，看着随着戚栎阳的动作露出来的锁骨，慢慢低下头，像是爱人般温柔的用唇磨拭着戚栎阳的耳廓，如同大提琴般低沉好听的声音却吐出伤人的话，“人家根本看不上你，你还这样倒贴上去，齐斯禹，你恶不恶心？”
戚栎阳浑身一颤，抬头看向齐程冉，想要辩解的话在看到齐程冉眼里的厌恶之后被他生生的压了下去。
齐程冉轻轻的抚摸着戚栎阳柔软光滑的侧脸，“他是让你有多舒服，才这样死心塌地，连尊严都不要了，齐斯禹，你知不知道，你特别像一只摇尾乞怜的狗，可惜，你想讨好的那个人不见得会分你一丝余光。”
听着齐程冉的话，戚栎阳扯出一抹讽刺的笑，“我是狗，你这个把狗囚在身下的人又是什么？齐程冉，想不到你口味这么重。”
齐斯禹也是天之骄子，是齐父齐母从小娇宠着长大的，后来齐父齐母去世后，又有顾晟保驾护航，虽然看起来温和谦逊，但心里总归还有几分高傲，后来收养了齐程冉，才几乎敛了锋芒，如今齐程冉的话像是一把利刃，将齐斯禹的心口挖开，让藏匿在里面的高傲暴露出来。
自将戚栎阳囚禁以来，齐程冉从没见过戚栎阳如此模样，就像是被人逼急了的刺猬，竖起浑身的尖刺，不论敌友，甚至连自己都被刺的鲜血淋淋。
齐程冉眼中渐渐聚起疯狂，“好，好，这么多年的形影相随，终究抵不过心口的朱砂痣，齐斯禹我告诉你，就算是狗，你也只能是我一个人的狗。”
戚栎阳用力的推拒齐程冉的胸膛，眼睛微红的吼道，“我不是！”
齐程冉不知道戚栎阳说的‘不是’是不承认自己是狗，还是不承认主人是自己，不过这个问题的答案对于齐程冉来说已经不重要了，他捏住戚栎阳的两只手腕按在头顶，猛地咬住戚栎阳的喉结，用牙齿恶狠狠的磨擦。
戚栎阳就像是一只被野兽咬住喉管的鹿，只能高高仰起头，发出阵阵哀鸣。
等到舌尖尝到血腥味，齐程冉才微微松开牙齿，轻轻舔去渗出的血迹后，齐程冉放开手。
没有了齐程冉的支撑，戚栎阳脱力的靠着墙壁滑坐下来，颤抖的身躯和呜咽的声音都在昭示他在恐惧。
齐程冉蹲下身，抬起戚栎阳的下巴让他看向自己，戚栎阳黑亮的眸子染上了朦胧的雾气，“程冉……齐程冉，你放过我吧……”
齐程冉温柔吻去戚栎阳眼角的泪水，用戚栎阳几乎听不到的声音喃喃道：“放过你，那谁又来放过我？”
齐程冉将浑身颤抖的戚栎阳打横抱起，慢慢走进卧室。
戚栎阳已经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他在求饶中晕了过去，醒来后依然是昏倒之前的场景，就这样清醒又昏倒循环往复不知多少次之后，戚栎阳再次醒来，整个人都浸在浴缸中，齐程冉在搂住他的腰坐在他身后，将侧脸贴在他的背上，懒洋洋的，像是一只餍足的兽。
戚栎阳的整个人都陷入恍惚，只是被水流轻轻冲刷，他便止不住的颤抖，戚栎阳通红的眼角滑下一滴泪，微肿艳红的嘴唇吐出颤抖沙哑的声音，“求你……”
似乎没有听见戚栎阳的哀求，齐程冉的动作没有停顿，困乏至极的戚栎阳绝望的闭上眼，在清醒和昏迷交接之际，戚栎阳似乎看见了那双熟悉的，充满关切和爱意的眼睛。
“程冉……救我……”
戚栎阳软软的靠在齐程冉的怀里，如果不是胸口还在微微起伏，就像死去那般悄无声息。
齐程冉顿了顿，伸出微微颤抖的手捂住戚栎阳的心口，感受到那里在规律的起伏跳动才松了口气，看着怀中戚栎阳疲惫的睡颜，齐程冉突然有些迷惑，明明戚栎阳爱的是商林澈，为什么求救的人确是自己？
齐程冉心烦意乱的快速替两人清洗干净，小心翼翼的将戚栎阳放在床上，替他盖好被子，转身走到阳台上点起一支烟，青色的烟萦绕在齐程冉周围，就如同他繁杂的思绪，还未理清，便消逝在空气中。
齐程冉皱起眉，看着晨曦破开黑云，在天边印出一片橘红，凉凉的晨风像是小时候戚栎阳温柔的手，将齐程冉垂在额前的发吹起，抚平他眉间的阴郁。
齐程冉将烟摁灭在烟灰缸中，转身进了卧室，将已经熟睡的戚栎阳轻柔的拦住怀中，轻轻抚摸着戚栎阳柔软的头发，在他额头上落下一个包含爱意的吻。
戚栎阳想逃，他便折断他双翼，困在怀中，不管戚栎阳愿不愿意，都不能再离开自己了，他若恨自己也好，总好过被当做他人替身，在他心中占不了半分位置。
戚栎阳醒来时，外面的天色暗沉，让人分不清到底是清晨还是傍晚，饥肠辘辘的感觉让戚栎阳知道，自己已经睡了很久了。
戚栎阳浑身酥麻的厉害，但依旧强撑着坐了起来，但腰和身后碰到床垫，便刺痛难耐，戚栎阳要紧嘴唇缓了几息，才感觉刺痛退去些许。
戚栎阳环视了一下无人的卧室，问道：“系系，齐程冉去哪了？”
系统道：“好像公司有什么急事，半个小时前已经走了。”
戚栎阳摊在床上像是一条被晒干的咸鱼，有气无力的对系统道：“系系，我饿了。”
系统道：“我去给你做？”
戚栎阳眨了眨眼，“好啊。”
过了几秒，戚栎阳便感觉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动了起来，就算是平常的坐起对现在的戚栎阳来说也是折磨，他倒吸了口冷气，连声道：“我错了系系，不吃了，不吃了。”
看到戚栎阳疼的扭曲的苍白面容，系统冷哼一声，开口道：“齐程冉给你熬得汤在桌子上放着。”
戚栎阳顿时眼睛一亮，一瘸一拐龇牙咧嘴的走到沙发上坐下，打开保温桶，便闻到一股鱼汤的鲜味，戚栎阳用放在一旁的勺子舀了一口，幸福的叹了口气。
不得不说，齐程冉的手艺不错，奶白汤汁咸淡适宜，被烫的深绿的葱叶吃起来也带着鱼汤特有的鲜味。
戚栎阳道：“要是齐程冉失业了，开个饭店生意肯定不错。”
系统道：“你觉得人事部敢开除自家总裁？”
戚栎阳思考了一下系统所说的可能性，惋惜的叹了口气，“可惜了。”
作者有话说
第8章 那个比我小十岁的儿子（8）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