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外》江之鹤引

17、人鱼

　　第二人称，实在不想起名字

　　你几乎没有出过海，海边咸湿的气息吹的让你有些不适应。父亲让你今年留学，船上的人说着不知名语言，你能勉强听懂几句，是英语。父亲说时代在变化，不能故步自封，你拿起手里的书，开始背诵英语。

　　要去的远方都是这种语言，她在家中如同被人浇灌的温室花朵，父母从不让你出去遭受一点苦难。

　　远处的水手嬉笑着拥簇着一个男人上前。

　　“瑟维，一看见她眼睛都直了。”旁边的同伴也嘻嘻哈哈哈附和。

　　“她可是个有钱人家，要不是瑟维看上我也要追求呢。”瑟维是个面皮薄的年轻人，但是勤快肯干，很快和他们打成一片，看见瑟维不好意思他们也在助攻。

　　男人本就白皙的脸如同晚霞，他在那里犹犹豫豫。

　　你打了个呵欠，完全不知道那边的思想斗争。他们日日这么吵闹，语言的沟壑如同山脉起伏，他们在山的那边。

　　急急忙忙离开时候，玉坠挂在栏杆上，脆弱的红线抻到最大力度然后哀鸣一声掉落海底。被海水吞噬没有没有一丝声音。

　　掉入了一双血色缠绕的手上，大白鲨被那双手如同撕裂纸张一样撑开。他隔着很远就闻到了这股香甜气味，一路尾随。

　　抬头可以看到船行驶的黑影，他的眼中都是痴迷和爱慕。这比他吃过的任何食物的味道都好闻，他甩了甩尾巴跟进了。想要得到你，这么香甜的食物，每当想到可以得到你，就忍不住拍打尾巴激起水花，要找个恰到好处的时机，上面人影浮动，投在水上的光影看着模模糊糊的。

　　究竟哪一个才是呢，要不然一把掀翻船只一个个来看，他叹了口气。银色长发在深蓝色海底如同银色的宝石一般耀眼，他喜欢生吃，这些人类都不会水，万一找到的时候已经不再香甜可口了。

　　第三日了，海上轮船向来是慢的，你慢慢挽起头发，有些想念家里，这时候翠柳总会脆生生的打断你的行为，挑一支最好看的簪子说几句讨好的话。

　　你只要淑女的笑笑就好了。今天船上的气氛不对劲。

　　太过风平浪静就像狩猎者的主场，他们在暗处窥探着猎物，刻意给他们一种安心的氛围放松。对于出色的水手来说，这可不是一件好事。

　　航向早就换了个方位，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路线完全跑偏。负责掌控路线的人看到那出熟悉的礁岩面色发白。

　　他们来到人鱼的领地了，日子刚刚走过七月恰好是人鱼们的发////情期。他们估计早被盯上了，不然船怎么可能安然无恙。

　　水面下偶尔的气泡显示着水中的生物慢吞吞享受猎物的挣扎，看似不紧不慢。远处的礁岩却坍塌下来了。

　　人鱼刚摆脱追上来的雌性人鱼，烦躁的利爪一把打向无辜的石头。他的耐力在你面前总会消失殆尽。

　　船长示意了一下，绑住本通风报信的瑟维。瑟维因为这群人的无耻大声斥骂。

　　“塞壬会看不上你们的，会遭报应的。”

　　人鱼这个时候总在寻找伴侣，就是不知道水下这只的性别了。可以先试试女性可以让他离开吗，不行的话，眼神凉薄的看向低头的瑟维。

　　当一对亡命鸳鸯也算了却了心愿，船长拢紧了汗津津的衣服，里面的金元宝可让他最近爱不释手。

　　你被扔到海底的时候还是傻的，冰凉的海水咸湿的海水，你不会水你越挣扎，就如同在沼泽越陷越深。

　　离阳光越来越远了，眼皮子困的打架。你似乎出现幻觉了，看见了漫天银色如同星河一般璀璨。

　　深海的下面却如同城市一样耀眼，你被关在贝壳里面，身上的衣服换成了不知名的丝绸，淡蓝色又柔软。贝壳外面被一个泡泡包裹住了，这里的鱼奇形怪状的，有的还会发光。你的内心只有恐惧，这里没有人类的痕迹。

　　人鱼急匆匆的从远处回来，猎杀的巨大猎取被拖着，整片海域染上了些许血色。他小心翼翼的用细长危险的指甲取走肚子那里最柔软的肉。

　　眉眼间带笑，柔和又温暖却和身上稀释的血液形成了一种诡异的感觉。他撕开空间，小心翼翼的诱哄。

　　“吃...没毒的。”他像是很久没有说过话样子，说话磕磕绊绊的，声音如同金玉撞击的声音。他一点点让你张开嘴，这种鱼肉一点也不腥，没有刺反而有股奶香味到。入口即化，他看到你乖乖吃下了食物更加激动，手上动作更加轻柔。

　　“还有很多，不够我再去给你弄。”看着你咀嚼的两峡鼓鼓的就很开心。你试图和他交流，却没有用。他似乎不能理解人类的意思，只会说语言，如同学舌的鹦鹉。无论怎么沟通，告诉他想要回家，他只是静静看着你。你的一举一动都让他眼睛发光，怎么都看不够样子。索性带着你狩猎，推着这个泡泡四处游走。沉船上的金银财宝和累累白骨在这里睡觉。看到你十分喜欢就把你送进去，可没过一会就听见尾巴烦躁的拍击。催促你抓紧出来。当你不得不脱身时候。他总是羞涩的第一次见过爱情，不好意思的在水中翻滚。

　　你并不觉得他是个好人，他的猎杀手段极其残忍。总是喜欢折磨猎物缓慢死亡，然后过来邀功。

　　你一直都在吃那种奇怪的肉，奶味很浓，根本不像鱼肉。他的眼睛有点类似猫的竖瞳，每当夜晚他就像睡着的大型猫科动物，尾巴缠绕着泡泡，像守护宝物的巨龙。只想抱着你一起睡觉，借着他没有遮住微弱的光可以看见那处奇怪的鳞片鼓起来了。

　　是什么...？

　　腿部开始变得奇痒难忍，他开始整日陪伴你，眼神变得灼//热，在期待什么美好事物样子。他总是不让你碰腿部，直到彻底变成鱼尾，他才撕破那层多日来的伪装。

　　“给我生个孩子吧。”你欲哭无泪，他故意的。太可恶了，明明听懂你说的话。

　　把在干燥下的鱼欺负的掉进海里一样，不可思议。尤其是看到要把鱼烹饪的工具，你只想逃跑，鳞片下隐藏的东西让你很害怕。

　　他开始慢条斯理享受大餐。

　　最近跑去玩光遇了，不咋想写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