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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扭转 ...
天下英雄面前,被指畏罪潜逃的燕信突然归来,本就惊煞众人,再后来,其一开口便是新任帮主吴碾杀害前任帮主姬无欢的悚人消息,更是使我们成为了众人焦点,而向上望去,吴碾不以为然的表情更为我们的贸然徒增几许玩笑意味。
“燕信,”吴碾声音缓和,倒是没出乎我意料,“一个意图谋害新任帮主的叛徒的话,你认为究竟有多少人会相信?”
如我料想的一样,吴碾根本不害怕燕信搬出姬无欢之事,而接下来,吴碾更借此发挥,他盯着站在最前方的跛脚男人,笑道:“燕信,且莫说你方才一番言论的真假,倒与其说我,你的嫌疑若非更大呢?众所周知你的跛脚是姬帮主所为,试问换做一个普通人怎能不怨不恨地他身边待了这么久,以常人目光来看,是不是很不正常呢?那我是否也可猜测,你口中害死姬帮主的凶手,其实就是燕信你自己。”
覆手背后,好似玩笑样的谈论,言辞之中无不带着一股嘲讽意味,换个方面来看,吴碾的确是个不可多得的勇谋之士,论心性,他确比燕信适合当天下第一大帮的帮主。
帮中几乎无人知晓燕信和姬无欢的关系,所以吴碾此言一出,不止归元帮众,就连来参加大典的各方英雄也是议论纷纷,交头接耳。
趁此良机,吴碾便趁热打铁,继续说道:“你潜伏在姬帮主身边多年,可谓费尽心机,姬帮主对你有愧疚,所以将帮中重要事务都给你看管,你自然以为大权在握,趁着时机成熟便将姬帮主害死,想自立为帮主,可不曾想棋着险招,幸而上天助我,让我早一步戳穿你的假面具,否则我早成你阴谋下的亡魂!”
好一出贼喊捉贼。
周围人已经将我们团团围住,口中尽是难耐的污言秽语,叫骂声不绝。
萧北辰是个急躁之人,见吴碾将燕信说得满脸惨白,四周人群不断起哄,便挺身上前,怒颜相向:“你不要胡说八道,若是那样,你又何苦心机夜半派人来刺杀燕帮主,明明是你心里有鬼!”
不惊的,依然保持着淡然的表情:“萧舵主,想不到你竟然与燕信狼狈为奸,原来当晚暗暗助他逃走的人就是你……”随后他看到了我,“还有你身边的贴身小厮……燕信究竟许你们什么好处,竟让你们连武林道义廉耻之心都没有了?”
居然扯到武林道义,冠冕堂皇的理由。
“你!”少年气急,我立即拉住冲动想上前的萧北辰,他不满地回头望我,而我回他一记宽心的微笑。
贸然前来就是这种后果,我担心的情况果然发生了,现在场面处于一边倒的状态,燕信早已被气到语塞,而我们有幸成为众矢之的,处在人山人海之中,围观者无不举刃相向,而上方吴碾,他摆出悠闲姿势,等着我们这边束手就擒。
围绕着的人群密密麻麻,被无数双眼睛注视着,明显的,根本就毫无退路而言。
本无对错之言的争斗,我却想帮帮身边这个满脸惨白的男人。
如果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如果命中注定得失有数,如果注定没有退路……
没有退路,我就靠自己扭转天意,经历过这么多,我自然清楚苍天根本不会为了自己改变天数。
我常想,为何自己的命运要靠陷苍生于水火而不管不顾的苍天,命不公平,轮回也一样,谁告诉你下辈子你就会逃得开上辈子的孽债,生生世世受苦的苍生,为何不能逆天而行。
不信天命,自我再度苏醒那天,我就决定命理由我定,自己决定自己接下来的命运,自己决定自己是否要活下去。并非我性情急躁,目光狭隘,这只说明,我学着如何反抗。
“且慢。”
所以,不论好坏,我亦要豁出去。
本来站在后面沉默着的我一出声,那些视线便统统集中在我身上,吴碾亦玩味地望着我,似乎想看看我会说出什么话来,而我缓步上前,微微作揖:“据吴帮主所言,燕信曾经加害于你,不知可有证据?”
“大胆!区区小厮,怎能用这等口气与帮主说话?!”身边的人开始责备我。
吴碾微微一笑,倒不介意:“自是证据确凿,不然小文你何以认为我能安然无恙逃过燕信的杀手?”
或许惊疑与我之间客气的谈话态度,他人不免多看了我几眼,包括燕信,在他眼神里闪烁着的,绝对不是信任的目光。
不免于心中叹了口气。
你莫不是想孤军奋战至底?
燕信,你之前不信我,我大可理解,毕竟我们本无交集,宛如陌路之人,若非这件事,我们不可能会站在一起,而我也不会站在你的身前,为你开口说话。但是,现如今我们处在同样的境况,你这抹怀疑的眼神,换做他人可能早已弃你远去。谨慎是好,可你却不会见好就收,为人太过死板。
可想而知,你这样的性格是多么招人恨,不懂得伸屈的骨头倒是像镇守边关的将士,世道里谄媚逢迎的人太多,唯独缺少几个谨慎刚直的君子,相较起来,却是凸显你的难得。
不过,世上识货的人跟大漠里的雨滴一样稀少。
正应了那句话,士为知己者死,从你身上,我可以看出,当年姬无欢是怎样为你挡去那些刺芒,使你得以保留这份心性。
因为,他懂你性子中最珍贵的部分,他可能比你还要珍惜你的这份顽固与谨慎,他甚至可以将自己的信任全部托付与你。尽管他死了,可你至少算拥有过一份完完全全的情感,清淡如水,毫不做作,全心全意。
幽幽回神,吴碾那厢已经早有准备,开始当所有人的面一一数落燕信的罪状,企图让燕信毫无翻身之机。从施放迷香的香炉,到从燕信房内找出这种难寻的迷香,再寻到当日施放迷香的出处,还有,最重要的就是,企图趁昏迷之后杀死吴碾而反殁的李一身上搜出的带有燕信信物的凭证,这些虽说微小却关键的证据,似乎完全决定了燕信的命运。
霎时间,鄙夷的眼光如刀刺般传来,而我站在最前面,毫无畏惧。想当年千军万马视我为叛徒,我都不怕,今天亦绝不会害怕。
盯着吴碾,我诡异地笑了笑。
自古以来不乏诡辩之人,纵然是真相,我亦可以扭转乾坤。
“吴帮主,”我抬头,“若我没记错,当夜你可曾找过我?”
似乎不知道我要做什么,觉得这件事是他与公孙惠之间的打赌,并未关系到整件事,所以吴碾疑惑地望着我,点头,他没有否认。
淡笑。
没有否认就好。
“其一,按照吴帮主所言,当夜燕帮主曾在你房内安置迷香,但不要忘记,当日吴帮主曾经于子时左右找过我,照理说身处房内的我亦应当当场昏迷,而我却没有,这么说的话,大家是否可以理解那个迷香根本就是吴帮主故弄玄虚栽赃嫁祸之物?”这是当然的,身为鬼的我,怎么可能会被迷香迷倒。
虽然吴碾表情没什么变化,可我还是看出他眼里的细微波澜,没给他机会反驳,我又继续:“况且,当初吴帮主你易容成李一,虽说是为了害怕燕信加害于你,可仔细想想你这样做却是违背常理,如果早有证据的话,你又何必弄出这一番假象来糊弄大家?是不是可以这么猜想,你残忍杀害一个无辜的人,最后寻出一大推看似常理的证据来加以陷害他人,其目的无不是为铲除异己,而归元帮内吴帮主最大的障碍就是燕帮主,由此,其心如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可是……”总舵香主之一的常思不解地问,“可是要是按照你所说的,根本就说不通,因为吴帮主已经由选武大会上成功夺魁,自然是帮主继承人,他又何必多此一举,加害燕信?”
有疑问,我自当答疑解惑,颔首微笑,给人一个亲和力的好印象也是成功的因素之一,我说:“吴帮主武功卓绝,当然在武力上胜过帮内数众,当上帮主的确是毫无疑问的。”
经我这么一说,许多人开始混乱起来,包括当事人吴碾以及我身后的燕信,他们不懂我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不紧不慢的,我回望着萧北辰,说道:“拿出那天你拿走的东西吧。”
萧北辰先是一愣,然后恍然大悟,立即从身上翻出一枚通体黑色,闪着七彩流光的印章,送到我手里。这就是归元帮帮主之印,象征着权力的印章。
燕信张大嘴巴,半天说不出话,而同样震惊的,还有余下一干人等。我回头,摊开手掌,让那枚流光溢彩,处处散发着诱人争权的印章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之中,我笑道:“光有武功怎么能满足吴帮主,这帮内所有权利可都集中在这枚印章之中,且大家也都清楚,这枚印章一直是由燕帮主掌管,而吴帮主与燕帮主之间素来摩擦甚大,所以燕帮主迟迟不肯交出帮主之印,这可急坏了吴帮主,对么?”
眯眼望着吴碾,他见经我歪理一说,许多人开始面面相觑有犹豫的倾向,便兀自抓紧手腕,青筋爆出。
我则不以为然,因为我十分清楚,当着众英雄的面,吴碾自是不会叫我停嘴,若是不让我说下去,倒是显得他心虚且没有度量,反倒是对我这边有利,而任由我说下去,蛊惑人心的语言一旦进入群众的耳朵,依然会是我这边得利。
无论如何,这场仗我要赢你。
我不会给你辩驳的机会,就如同你迫不及待摆出证据一般,事实万千变化,而掩没真相虽非我本意,可为了存活下去,我早已学会什么叫不折手段,如果世事真的要一个人背负所有罪恶,那个人绝对不会是我,再也不会。
“最后我想说的,”走到这一步,我决定要一举令让大多数人倒向我这边,于是我缓声说道,“吴帮主,敢问人命在你眼里,究竟是个什么玩意?”
所有人的视线都注视着他,他不得不答:“自是贵比黄金。”
暗笑,是个人也不可能会当着众人的面说人名如粪土吧。
但他如此一说,正中我意,我殆去笑容,面色平静下来,声音略显幽寒:“自是贵比黄金么……吴帮主,你真的是这么想的么……”抬头,所有人都看着我,“那你何以杀死一个根本不会武功的李一?不仅仅杀了他,还将其双目挖出,血淋可怖,更是在他身上刮出道道模糊不堪的痕迹,难道就是因为他只是个下人,所以他的生命就是不值钱的,就在你吴帮主眼里连草芥都不如,可以任由抹杀欺凌!”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本来李一死去,他的亲人已是白发人送黑发人,而你甚至,连一个全尸都不曾留给李一的父母,还污了李一名讳,让他蒙冤,这下子,你可知道让他的父母承受了多大的痛苦!”
苦味地低头,我一边环视周围早已动了恻隐的人们,一边开口说道:“我想请诸位想想,若是换做你们自己,白发苍苍的父母在自己坟前悲恸自此不同道,天地两渺茫,而他们不仅以后老无所依,还要承受他人无端尖刻的辱骂,就因为一个将人命视若黄金的吴帮主那双沾满他们儿子血的手,以及口中那句其儿乃叛徒的话语……谁可以想象这种命运?!谁可以自觉毫无愧疚的给予自己父母这样命运的人,大可以无视我方才所说的所有!只要你对得起天地良心,对得起你们所谓锄强扶弱的武林道义!”
此话一出,立即有人放下手中武器,他便是凤京分舵的舵主张龙超,只见他转身站在燕信身边,红润双眼,说道:“我明白亲人离去那种撕心裂肺的感受,纵使是禽兽之流,也不能随意杀害,如此草菅人命之徒,我绝不屑于与他一边!”
燕信与萧北辰渐渐瞪大双眼,转头看我,显得有些不可置信。
语言的力量一向强大,毕竟人是相信语言的动物,只要话语诚恳触动人心,便能寻到支持自己的人,不仅如此,语言的威力能够穿透世上最坚硬的堡垒,能打开最坚固隐秘的心房,甚至能够令人放下仇恨,得到对自己忠心至死的良才。
没过多久,站在我们这边的人是越来越多,台上吴碾的脸色也是越来越难看,自后他终于忍不住喊道:“莫听他妖言惑众!”
终于生气了么。
我摆出叹息地模样,重重叹气:“何为妖言惑众?吴帮主这么说,难道想掩盖真相,埋没掉这些心境清明的良士的良心?”
尽管我的言语柔和,然我清楚里面暗藏多少针刺,多到能够将吴碾逼到发狂。不出所料的,吴碾还是忍受不住,就算他再聪明,眼看他人在他面前将黑白颠倒,而且狠狠反咬自己一口,谅谁也无法憋住这口气。
早已习惯被人扼住喉咙,我淡然地笑了笑:“吴帮主,为何如此气急败坏?”
“我早应该杀了你。”冷冷的,吴碾小声在我面前怒道,“快把帮主之印交给我!”
越着急,真相就越不可能水落石出,已经中了我圈套的人,从一开始就没有翻身的机会。见他如此,大概在场所有人都冷眼看他,尤其是上方几个比较有威信的总舵香主,他们更是拍案而起,蹙眉说道:“吴碾,莫要再害人!”
“莫要再害人?”吴碾突然狂笑三声,手指愈收愈紧,然后他望着我,“你很聪明,颠倒是非仍能面不改色,我实在不得不说声佩服。”
耸肩,表示我接受你的佩服。
这下倒是彻底激怒了他,他大瞪着眼,喊道:“还不快将印章给我!”
我摇头,早将印章藏匿起来,见我不交出印章,吴碾气急败坏,于是举手袭向我胸口,将我击退十几丈之遥。
不过,虽说狠狠中他致命一掌,但我毕竟不是人,自然是没多大影响,可萧北辰这臭小鬼就急了,二话不说就冲上前去,与吴碾开始了惨烈厮杀。
吴碾,如今就算你要得这枚印章,怕是帮内也再没有人会服你,何苦挣扎。
突然的,那种被人在暗处注视的感觉又再次出现,我没有寻找那抹视线也知道是谁,无奈地弯起嘴角,径自站了起来。
此时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交战的二人中,没有人注意到我的靠近,除了燕信,他见我一副无恙的模样,不由的稍稍震惊,我摇头一笑,示意他关注前方战斗。
吴碾武功绝对算是一流行列,何况这次他正处于气头上,当然是全力出招,不留对手后路,而萧北辰也不是好惹的主,不知为何他也怒气冲冲,掌力毫不相让,别看他虽然年纪轻轻,但闪避出招皆沉稳自若,倒像是苦练几十年的高手。
这个臭小鬼,还挺行的。
要论江湖经验,吴碾自是老道非常,所以按照形势来说,萧北辰的胜算并不大。只见吴碾横过一刀,丝毫不留情地砍向萧北辰,而飞身跃起的萧北辰猛地转身,却不想吴碾早已闪身在下方等候,且叹情况不妙,而吴碾却出人意料地出招慢了半拍,也就是在这半拍之中,萧北辰手起刀落,快得让人眼睛睁都睁不开。
半膝跪地,吴碾硬撑着身体,他的额头已经出现一道明显的裂痕,他突然抬首,却定定看着我,好似示意我过去。
萧北辰拉着我,我淡然地放开他的手,表示自己没有问题。徐徐走进,而就在我即将靠近吴碾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一片悲鸣,倏地回头望去,竟是一半帮众失力倒地,痛苦得在地上打滚。
“你做了什么。”我蹲在吴碾面前,毫不迟疑地问。
也许自知活不久,吴碾再次抬眼盯着我,不过这次他没有发火,平静而淡然的,他没回答我的问题,兀自嘲笑道:“我终究是输了……”
“你不必后悔。”我笑了笑,淡淡地说,“因为你是输在我手里,我没有留后路给你,走到这一步是必然的,你不必后悔。”
少顷,他指着我的胸口,刚才被他狠击的位置:“我猜不透,为何毫无内力可言的你,中我全力一掌后却如同没事人一般……”
凑到他耳边悄悄说了什么,吴碾先是一惊,然后,已经慢慢从头顶涌出的鲜血沾湿了他的脸,衬托着脸,显得有些凄惨,吴碾有些困难地开口:“呵呵……那么我也不算被人打败了……”
点点头,允你嚣张一次,承认你这不算被“人”打败。
鲜血开始大量涌出,满脸湿粘的腥血使得他看上去十分可怕,吴碾已经支撑不住,瘫地不起,而身后的悲鸣声引起我的注意,我转头问着浑身抽搐的吴碾:“他们到底怎么了?”
已经没有力气回答我,抽搐着,吴碾憋了很久才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莫……让他……吞了……归元……”
还未说完话,他便气断身亡。
莫让他吞了归元……
这是什么意思?
这个他,又是谁?
正当此时,萧北辰些许慌张地跑来找我,说是那些人喝的茶里面含有一种罕见而歹毒的毒药,有个好听的名字,叫做“千山负雪”。
“中了‘千山负雪’后,一般一个月后毒发,中此毒者在这一个月内会因为全身疼痛而生不如死,等到一个月之后,定肠穿肚烂,痛苦而死,死状凄惨。若中毒者略懂武功,便可以运用内力驱除疼痛,但是代价便是一个月后,中毒者会因为内力被毒药耗尽而不得不接受死亡的结局……所以一般中了此种毒药的人,都是忍受不了痛苦而早早自尽。”燕信重重摇头,神色冷凝,说完之后,他便与一些没有喝那茶水的人停留在原地,帮助那些没有武功的人驱除疼痛。
众人盘坐运气,待稍稍缓解疼痛之后,常思皱眉道:“但是,‘千山负雪’是当年怪医江离的独门秘药,除非他本人,我看谁都不知道哪里会有解药,他本就神出鬼没,况且他已经去世多年……”
听到常思的话,在场众人都无一不倍感绝望,尤其是中毒之人,眉头深锁,没有人说话,大家都沉默着。一时间,强烈的死亡气息弥漫在四周,压抑得人喘不过气来。
江离么。
我缓身站起,连带拉着身边的萧北辰,提高声音,对四周蹙额极深的帮众说:“请大家稍安勿躁,我们自有办法。”
话一出口,众人震惊不已,萧北辰亦是摸不着头脑的模样,他不解地抓头:“那个……我不知道……”
“我们自有办法。”我坚定地应道。
常思愁云惨淡地摇摇头,摆手说道:“唉,生死有命……莫要安慰我等……”
“我们自有办法。”我再次坚定地说。
萧北辰深深望了望我,没有任何怀疑的,他也坚定起来,冲大家点头说道:“请相信我们,我们自有办法!”
没想到萧北辰会这么干脆地应和我,先是惊讶,而后就是喜悦,我拍拍他的背,表示感谢。
刚刚帮人输力缓毒的燕信亦过来问道:“真的有办法?”
点头,我毫不掩饰地说:“办法有一个,我认识一个人,他师从江离,我想他应该会有办法的。”
惊喜之外,燕信有些怀疑:“那你有把握一个月寻回解药么?”
光凭自己脚步当然不行,所以我要借用萧北辰的轻功一用,萧北辰自是领会,微微点头,没有拒绝。
考虑了一番,大概是秉着死马当活马医的态度,燕信点头示意:“那你们去吧,这里由我们照应。”
燕信与一些人停留在总舵替人传输内力驱疼,而我与萧北辰则分秒必争地御风而行。
拂面的风已经不那么寒冷了,低头望着脚下迅速变换的景色,伏在少年的背上,我缓缓闭上眼,不做言语。
江离的徒儿,百毒不侵的,我的……温玥。
M七月一号要与宿舍旅友趁夜搭火车去广州旅游……大概可能要停更至四号这样……
这回完全将考试抛诸脑后,打算玩完回来再面对最困难的考试!
大家不要学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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