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意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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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隐约约的哄闹声从门外传来。
正在闭目养神的女人眉心微微皱起来。她的脸典型的日耳曼相貌，五官如同被神明刻意雕刻那般精致动人。倒睫毛轻佻妩媚，丰满又红如罂粟的双唇又带上几分疏离冰冷。
摩西·卢瑟现在精神状态很差。却还不得不抑制住不耐烦坐在这里，听一群学生喧闹，如果不是母校校庆，她根本不可能坐在这里。
”自然博物馆的项目怎么样了？”她问道。微微沙哑的声音低沉冰冷，却平白带着几分撩人的性感。
”一切顺利。卢瑟先生暂时还没有出手干预。”约翰俯下身汇报。
卢瑟女士皱起眉。这反而更让她头疼。
从血缘关系上而言，莱克斯·卢瑟是她的兄长。但是卢瑟家的人不会讲多少亲情。仅仅维持住表面关系而已。
为了利益，那个哥哥随时随地都能置她于死地。
她也一样。
卢瑟家的小姐能在集团屹立不倒，靠的可不仅仅是股份。
”这次还是和超人有关。”约翰凑得更近了一点，小心翼翼地低声道。
”又为了那个氪星人。”她了然地冷哼了一声。感谢莱克斯对超人的执着，让他总是有露出破绽的时候，好给她一点喘息时间。
”时间快到了。”摩西一边走一边看了一下手腕上的P.P。漫不经心地对后面紧跟着的秘书问：”还有什么要汇报的吗？”
”有。”
约翰说道。他咽了口唾沫。
”小姐……来大都会了。
摩西刷地停下脚步。高跟在地上迅疾地转了一百八十度。猛然面对着忐忑的秘书。
”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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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都会小学。
彼得双手插在裤带里，和内德站在入口处。他们一人一副墨镜，极力挽救本来已经跌到谷底的形象，都是为了迎接刚认识的朋友。
哥谭小学到了以后，彼得意料之中听到了不远处的骚动。
只见三个小屁孩走在队伍最前面。抛开年龄不谈，这出众的气质和相貌，已然成为了最吸睛那一组。
”嘿！”
杰西循声望去，在看到彼得·帕克傻兮兮的笑脸时，忍不住轻扬嘴角。
这是他们来大都会的第二日。继上午的自然博物馆之行后，他们准时开到了大都会小学进行交流活动。
一路上听着米蒂尔唠叨自己激动兴奋的心情，天知道她费了多大功夫才压下了说出演讲者和自己的关系的欲望。
毕竟她的身份比较敏感。大概对于卢瑟来说是会抹黑她对外光鲜亮丽的形象的拖油瓶。
因此她从始至终都没想过要相认什么的。
彼得拉着杰西在旁边坐了下来。米蒂尔跟着坐在他左边。内德酸了吧唧地看看小伙伴旁边的漂亮女孩子，和提姆坐在一块儿。
好在提摩西在发展内德在搞电脑这方面的天分以后，他还是很愿意交一个新朋友的。
摩西·卢瑟在掌声中登上讲台。
校长一面大力鼓掌，一面神情激动地和她握手。
卢瑟女士矜持地抽回手，站在讲台前，优雅地转过身，在鲜花的簇拥下开始演讲。
这是杰西在五岁离开大都会后第一次在现实中见到她。
她有一头金色的长发。挺括的西装，是大开口的V领，显示出傲人的身材。
”卢瑟教授不仅博学多才，还是一个美人。”米蒂尔死盯着卢瑟挽起西装长袖，露出的白皙手臂看。用仰慕的口气喃喃。
她对自己小小年纪养出来的肱二头肌总是耿耿于怀。
”我怎么感觉……”
一声犹犹豫豫的奶音从旁边传来。
在杰西无知无觉地抓紧袖口的刹那，彼得疑惑地地说道。
”卢瑟女士和杰西有点像？”
***
大厦顶端。
透过防弹玻璃，满目的楼房街道充盈眼底，林立的高楼参差不齐，逐渐在远方的浓雾里淡出。
身材高大的男士背光站在玻璃前，悠然抿着私人葡萄庄园里的上品红酒。他喜欢从上千英尺俯瞰大都会，仿佛自己是造物主，这座城市的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从上帝的视角。
”按照您的吩咐，都安排好了。”莫西手持笔记本，站在他身后。
”Great.”
莱克斯·卢瑟满意地道。他放下酒杯，缓缓转过身。英俊黝黑的面孔暴露在光线下，立体的五官似乎带着一丝阴鹜。
”希望我的妹妹会喜欢这份礼物。”
掌权者厌恶自己的占有物被触碰。他虽动不得摩西，但这只在合法范围内。
自然历史博物馆不是她该动的。那里还有他需要的东西。
他们一直都如此相像。无论是外貌还是性格，乃至行为方式。
至少还有一点不同。
莱克斯疯得更加彻底。
或许等亲爱的妹妹有一天遇到了自己的宿敌。她就会明白这一点。
他凝视着脚底下呈条带状的车道。警车一连串地呼啸而过。
计划精确地安排好了时间。
下午两点半整。
大都会小学拉响了警报。随着爆破的声音，荷枪实弹的恐怖分子开启了袭击。
*
杰西从没想过自己运气会那么背。
就算从哥谭来了大都会，也能遇上恐怖袭击。
”这算什么？嫉妒卢瑟教授的才华吗？”
米蒂尔的声音微微发抖。她们之间还隔着一个内德，杰西得伸长手臂才能握住她的手。
翻倒的桌子和墙角之间只有那么一点空间可以栖身。外面是从一开始就没断绝的枪响。没人去想现在已经死了多少人，他们只想活下去。
杰西三人还好，他们在哥谭对类似的袭击不能说司空见惯，但频率至少比纽约高得多。
彼得和内德根本无法冷静。
”我的同学还在外面！”彼得带着哭腔说道。
”嘘。”杰西勉强让自己冷静。她警告地作了一个手势。
”我知道。”她尽量安慰。”但是我们谁也出不去。”
悲伤的湛蓝色的双眼和惊恐的棕眸对视。
”彼得。”
杰西脑海里浮现出在讲台上侃侃而谈的女人的模样。
她的妈妈早就不要她了。可她一直都很想她。今天是单方面的久别重逢，她激动得昨晚没有睡着。
”我们太弱了。”小姑娘安静地说道。仿佛耳边回荡的枪响都是从另一个世界传来的。
”除了保护好自己，我们什么也做不了。”
作者有话说
第24章 意外
